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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傅杂,你吃醋了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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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重新将要点和解题关键梳理了一遍,就让叶童童自己去做了。
还有几个月,叶童童就高三了。
近几次的补课,她也慢慢收了心思,认真起来。
这让简单颇为欣慰。
两个小时的补课时间,转瞬即逝。
叶童童在时间到了后,连忙趴在了桌子上,嚎了一声:“我快被知识的海洋淹死了!”
简单被逗乐了,“那你赶紧上岸不就好了?”
叶童童两手抓了几下头发,委屈道:“你怎么能对准高三这样说!我还有一年呢!”
简单利落收拾好东西,“熬一熬就过去了。”
叶童童捂住胸口,满脸痛苦道:“你怎么能这么残忍呢!”
简单更加残忍地转身就走。
等简单走后,叶童童嘿嘿一笑,偷摸地溜到窗口偷看,果不其然,看到了等候在她家门口的高大身影。
哎哟,这身材看着可以啊。
就是这两人氛围怎么不太对劲啊?
吵架了?
*
回去的路上。
那段本该漆黑的路,路灯早已经装好了。
简单既然下定了决心对傅杂耐心些,那在这路上当然也不能做牵手那样暧昧的事情。
而这小段路,因为简单不主动,以往亲密无间的两人,中间隔出了半米的距离。
很快,他们走出了小区,来到了路边,司机刘洋正等在路边。
刘洋看到一前一后的二人,就觉得不对劲,哟,这是吵架了啊,那他得帮帮忙啊。
“来来来,快上车,系好安全带,刘爷爷我带你们兜兜风。”
刘洋等两人坐上车,便回到驾驶座。
他透过镜子看后座两人,距离都隔得老远。
刘洋换了条可以加速的路,码数一下子飙升上去。
简单靠在椅背上,毫无防备,身体随着晃了一下,傅杂连忙将简单揽了过来,“你没事吧?”
简单因为傅杂的靠近,晃了一下神,下一秒反应过来后,连忙推开傅杂,“谢谢,我没事。”
谢谢……?
傅杂的心脏像是被简单用钝刀硬生生地割开了一道,痛得他脸都有些发白。
只是朋友,就得这样生分吗?
刘洋往后瞄了一眼,心里叹了口气,哎哟,看来是真吵架了,他可不能再帮倒忙了。
但……
让他想想,他最起码还能帮一次啊。
刘洋心里琢磨着,就直接将车开到了傅杂在学校的住所。
等到了地方,刘洋见两人下车了,立刻开车就走。
简单看到是来到了傅杂的房子这,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傅杂胸口苦涩不已,他开口挽留道:“现在这么晚了,还是到我这里住一晚吧。”
简单点了点头,没有拒绝。
到了傅杂家里后,简单默默地找到自己的衣服就去洗澡,洗漱完,简单出了浴室,转头就瞧见了守在门口的傅杂。
简单当然知道傅杂是担心他又出现上次那样的状况,可天晓得,他的脑子里全是傅杂,满心的酸楚,让他根本就记不起那些事。
简单在心中叹息,狠了狠心,还是出声对傅杂说道:“傅杂,你这房间多,而我情况已经好很多了,从今天起,你就不用晚上再守着我了。”
傅杂胸口的酸意,霎时间升到鼻腔,眼眶也被这酸惹红了,他心口泛起阵阵刺痛,走到简单面前,低头望着那双看见他,本该是萤火齐聚的绿眸。
傅杂想,里头的亮光怎么就能说暗就暗了呢?
“不是恋人,晚上就不能守着你了,对吗?”傅杂吐出来的这每一个字都感觉极为艰难。
傅杂这问话,换来的是简单的沉默。
简单垂下了眸子,不敢看傅杂受伤的神情,“傅杂,没有朋友是会夜夜都睡一张床的。”
简单说完,逃似地绕过了傅杂,打开了客卧的门,跑进去就关上了。
简单躺到床上后,利落地关了灯,闭上了眼。
他本以为他会愁得睡不着。
可事实上,简单很快就睡着了。
还做了梦。
只不过,做得是噩梦。
简单又回到了那个食堂。
食堂除了血鸭那个窗口的人之外,其余窗口空空如也。
他就坐在舒伍的身边,任由那只恶心的手放在他的腿上,整个身体都动弹不得。
简单如同坠入永无止境的冰川洞一般,被寒意刺骨包裹、侵入、占据。
简单的恐慌也发作到了极致。
终于,傅杂来了。
可是这个傅杂,面无表情,冷若寒霜。
这样的傅杂走过来,简单终于能动了,他颤抖着扯住了傅杂的衣袖,求救道:“傅杂,你救救我……”
傅杂用力攥住简单的手腕,漠然开口道:“不是恋人,也能救吗?”
简单浑身一震,就像是从楼梯口跌落一样,被这让人无措的坠空感惊醒。
简单猛地睁开了双眼,下意识抱住了眼前的人,眼泪忽然就落了下来。
傅杂什么都没说,只是紧紧地抱住简单。
简单先是埋在傅杂的胸口哭,过了好一会儿,哭泣声就变成了抽噎声,再然后,抽噎声也没了。
简单从傅杂的怀里一抬头便吻上了傅杂的喉结。
傅杂浑身一颤,抱简单抱得更紧,像是要将简单完全嵌入怀里。
简单挣了挣,傅杂却又立刻松开了。
简单搂着傅杂的脖子,坐在了傅杂怀里,想着居然还能做个梦中梦。
好在这梦中梦里的傅杂,不再说那些冰冷的话,也不再拒绝他。
简单眼眶又是一热,他没忍住开口问这个梦中梦里的傅杂,“傅杂,你对我那么好,也可以和我做这些恋人之间的事,但为什么……却唯独不肯承认……”
“唯独一次又一次否认对我的喜欢呢?”
简单轻轻吻上傅杂的嘴角,泪再次滑落,又想这个梦中梦实在真实,他心痛得好似要喘不过气了。
“傅杂,你知道吗?我其实也没那么有自信。”
“如果你真的再否认几次……”
傅杂的心脏再次疼起来,他想是不是他再否认几次,简单就会不要他了。
简单可不在乎梦中梦里的傅杂在想什么,他恶狠狠地揪住傅杂的衣领子,咬牙切齿道:“我就把你关起来!天天这样那样!直到你肯说真话为止!”
“你要是一辈子不说!那反正也是和我过了一辈子!没差!”
“真是笑话!傅杂!你分明就是爱惨了我!你个大骗子!谎话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