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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老太婆”的碎碎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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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通电话挂断后……“老太婆”的房门被敲起……
“大祭司,找到了,在院子里杉木地底下。”一个穿着黑色族服,头上戴着银饰的少女前来和“老太婆”说什么宝藏?!“嗯……嗯?那个小兔崽子不埋没树的地方偏要埋有树的地方,埋那干什么?”“老太婆”些是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的感觉……随后才反应过来,“不知道,但盒子里面有字条……”少女微微俯身,伸出双手递过去了一个古朴典雅的盒子,似乎已经埋了很久了,打开那生锈的铁盒子时,用木头做的木马和一张字条,但她好像只看到了那个用木头做的木马……她拿着木马,那个木头正好看出了熟悉的身影,心里的某个场景也随之被唤醒一一木头是一样的,连之前破损的痕迹也是一样的,仿佛有人从时间尽头叫了她一声,把她整个人都拉了回去。
(赠番外)
风穿过林梢,带着树叶翻滚的沙沙声,却吹不散额头上止不住的汗,反倒像一股悄悄捏紧衣领的热手
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乡下那片满是泥土芬芳的小院子里,宛如一片片金色的光斑。六岁的南澈正蹲在那片被他视为“秘密基地”的草丛边,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闪烁着好奇与兴奋的光芒,就像两颗明亮的黑宝石。全神贯注地盯着草丛里那些悄然爬行的小虫子,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和这些微小的a生灵。
“小澈,又在看虫子啦?什么时候抓到,练成蛊呢”“老太婆”端着一篮刚洗好的菜,路过时笑眯眯地喊道。阿婆的脸上满是岁月的痕迹,一道道皱纹就像干枯的树皮,但那笑容却温暖和蔼,让人感觉无比亲切。
南澈头也不回,只是兴奋地挥舞着小手,应道:“大祭司,你看,这只虫子看起来可以练成蛊诶,而且还是蜈蚣,你说,把他练成什么蛊啊”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童真和发现是五毒中的蜈蚣的兴奋,那稚嫩的童音在院子里回荡。
“老太婆”笑着点了点头,走过去凑近看了看,说道:“哟,这估计可以留着,等你抓住另外四只就可以练成五毒蛊。”“老太婆”一边说着,一边用粗糙的手拿着纸巾将蜈蚣迅速包裹起,放进篮子里,关上盖子。
“真的吗?那还可以做什么蛊?”南澈眼中满是疑惑,想知道蜈蚣还可以练成什么蛊。小手抓紧自己的衣服,手指有些粗糙。
这时,南澈的堂哥南航天走了过来。南航天十二岁,身子骨结实,皮肤黝黑,透着健康的光泽,他总是带着窝在他的炼药的地方。“阿澈,和我一起炼药呗,咱们去炼药吧!看看谁炼的好!”南航天的声音洪亮有力,充满了挑战的意味。
“不了,我还要抓其他的五毒呢”南澈摇了摇头,蹲在地上开始找,那小小的身躯因为想到练成的蛊,可以在入侵者下蛊兴奋而微微颤抖。
于是,两个人分别在各自的地方忙获了起来。
南澈在草丛里发现了蝎子,脚步轻盈地走到蝎子的后面,用拇指和食指拈起毒刺,因为蝎子的尾巴上的刺会哲人,释放多种神经毒素,让人丧失行动能力。南澈笑了笑,剩下的他决定明天再抓。
明日,阳光如金色的纱幔轻柔地洒在村庄的每一个角落,南澈站在村口,背上行囊。离开了村子,去捉剩下的五毒
首先来到了树林深处,这里树木参天,枝叶交织,阳光只能透过层层缝隙洒下星星点点的光斑,宛如地上的碎金。南澈轻手轻脚地穿梭其中,眼睛如敏锐的鹰眼般四处搜寻着蛇的踪迹。突然,他听到一阵轻微的“簌簌”声,南澈立刻屏住呼吸,缓缓靠近。只见一条色彩斑斓的蛇正盘踞在一片草丛中,它那冰冷的眼神透着丝丝寒意,犹如深不见底的冰窖,舌头不时地吐露出来,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南澈心中流露出一丝兴奋,牢记着长辈们传授的抓蛇技巧。他小心翼翼地拿出一根长长的竹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轻轻压住蛇的七寸,那蛇瞬间挣扎起来,身体扭动得像一条柔软的鞭子,但南澈稳稳地将其收入特制的笼中。
接着,南澈来到了河边。要去抓住五毒之一的蟾蜍,河水潺潺流淌,在阳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他知道蟾蜍喜欢在有水的地方活动,于是便静静地守候在岸边。旁边有几朵水仙花,轻轻折了下来,掏了掏口袋,拿出一根绳子绑住,一个朴素简单的一束水仙花,放在旁边,回村的时候给大祭司。
过了许久,一只肥大的蟾蜍跳了出来,它那粗糙的皮肤上布满了疙瘩,看起来有些丑陋。南澈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用手迅速捂住蟾蜍,蟾蜍在他的手中挣扎着,发出“呱呱”的叫声,仿佛在抗议着阿风的捕捉,但南澈还是成功地将它放入了另一个笼子。
为了寻找最后的五毒之一的蜘蛛,南澈攀爬到一棵大树上。树枝交错纵横,宛如天然的迷宫。他在树枝间仔细搜索着,终于在一个角落发现了一张巨大的蜘蛛网,网上有一只黑色的大蜘蛛,它那八条长腿犹如锋利的钢针,让人不寒而栗。南澈不敢轻举妄动,他拿出一个特制的小盒子,小心翼翼地靠近蜘蛛,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将蜘蛛扣入盒中,那动作一气呵成,如同行云流水般顺畅。抓完五毒后,转过身准备回村,看到了一个很熟悉的人,“大祭司,我抓住了,回去练药吧!”南澈掏出了一束水仙花递了过去“大祭司,花花,送给你。”“老太婆”笑了笑:“谢谢,小澈,走吧,去练蛊。”
大祭司的木马~(原名:林悦)
原本大祭司年轻的时候在城市住过,但因某种原因却回村里当大祭司了
城市的喧嚣在夜幕下渐渐沉寂,街灯昏黄的光洒在老旧小区的路面上。林悦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手中紧紧抱着一个破旧的木马玩具。那木马的身体有些斑驳,马鬃毛也掉了不少,可林悦的眼神里却满是对它的珍视。
回到家中,林悦轻轻将木马放在客厅的茶几上,然后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陷入了回忆。这个木马是她和男友顾城曾经一起在小镇的旧货市场淘来的。那时的他们,眼中满是爱意与对未来的憧憬。
“林悦,你看这个木马,虽然旧了点,但多有韵味啊,就像我们未来的爱情,经历过岁月的沉淀,却依然坚固。”顾城笑着对林悦说,眼神温柔得如同春日的暖阳。
“你就会说些好听的话哄我开心。”林悦娇嗔道,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他们把木马带回了家,放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它就像一个见证者,见证着他们的甜蜜时光。
然而,命运却总是喜欢捉弄人。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夺走了顾城的生命,也夺走了林悦的世界。从那以后,这个木马就成了林悦唯一的精神寄托。她每天都会轻轻擦拭它,仿佛这样就能再次感受到顾城的存在。
这天,林悦的好友苏瑶来看她。一进门,苏瑶就看到林悦坐在沙发上,呆呆地看着木马。
“林悦,你还是放不下吗?”苏瑶轻声问道,眼中满是心疼。
林悦抬起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苏瑶,我总觉得顾城还在我身边,这个木马就像他留给我的信物,我一看到它,就想起我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苏瑶走过去,轻轻握住林悦的手。“林悦,我知道你很痛苦,但是你不能一直沉浸在过去的回忆里啊,顾城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
林悦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我知道,可是我做不到。这个木马承载了太多我们的回忆,我舍不得放下。”
客厅里的灯光有些昏暗,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窗外,树叶在风中沙沙作响,仿佛在为林悦的悲伤而叹息。
日子一天天过去,林悦的生活还是在木马的回忆与现实的痛苦中徘徊。她试图开始新的生活,但每次看到木马,那些痛苦的记忆就如同潮水般涌来。
有一次,林悦在整理顾城遗物的时候,发现了一封信,信上写着:“林悦,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希望你能带着我们的回忆,勇敢地生活下去。木马会一直陪着你,就像我一直在你身边。”林悦看着信,泪如雨下。
“顾城,我做不到,没有你,我的世界变得如此黑暗。”林悦喃喃自语道。
然而,生活并不会因为她的悲伤而停下脚步。随着时间的推移,林悦的身体也因为长期的抑郁和悲伤变得越来越虚弱。她开始频繁地生病,整个人变得憔悴不堪。
苏瑶看着林悦越来越糟糕的状态,心急如焚。“林悦,你不能这样下去了,你要为自己着想啊。”苏瑶苦苦劝说道。
但林悦似乎已经陷入了自己的世界无法自拔。她依然每天守着那个木马,回忆着过去的美好时光。
林悦合上了铁盒子,看到了那张字条:老太婆,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