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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醉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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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面，我对你挺满意的，我们性取向都很特别，你应该也知道，能找到合适的人在一起，挺不容易的。我这个人比较诚恳，能好好在一起就行了，没什么特别的要求。”相亲对象戴着副眼镜，穿得挺斯文。
这样的人庄渚玉见怪不怪，他慢条斯理喝了口温水，点点头，表示听到了。
“你呢？”涂韫有些诧异，仿佛自己不是过来相亲，而是来锻炼自我介绍话术的一样。
“相亲对我来说是任务，我不是在微信里说得很明白吗？”
庄渚玉今天的状态算不上多好，清晨醒来的时候四肢发软，久违的不适感让他难受得躺回床上休息了好大一会才出门。
最近几乎每个晚上，都会通过和梁闻渊触摸十分钟左右的方式，治疗饥渴症，按理来说，应该不会再出现大问题。
涂韫笑了一声，“我还以为你在欲拒还迎，所以顺着你的话说了下去，但没想到是真的在装装样子啊。”
庄渚玉懒得和他周旋，头在发昏，他从口袋里拿出药，取出来两颗吃了下去，“时间不早了，你过来一趟的费用我给你报销，也许是我当初表达的不够清晰，这次你应该明白了？”
“别着急。”涂韫的笑容中多了丝未得逞的焦躁，他握着水杯，“我觉得我们还可以再认识认识，你很反感我吗？”
手机亮起，庄渚玉不小心瞟了一眼，露出了软件标识，他知道软件的用途是什么，用来约泡的。
庄渚玉嘴角扬起一点，笑了一下，“你还是先注重管理一下私生活吧。”
涂韫面露尴尬，笑嘻嘻地将手机收回口袋里，“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如果我们在一起了，我保证类似于这样出轨的事情不会发生。”
庄渚玉没有多少耐心，不仅仅是头晕，他的嘴唇泛起阵阵麻意，尤其是下唇，偶尔会传来像被狠掐一把的疼痛，口腔更是重灾区。
最麻烦的病症犯了，庄渚玉多喝了一口温热的水，试图缓解。
“不说话了？还是很介意这件事情吗？”涂韫继续说着。
庄渚玉对他的厌烦越来越深，他讨厌这种没有边界感的人，明明已经说清了来意，却偏要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甚至浪费自己的时间和精力。
“没人在意你。”庄渚玉起身想离开，他看着桌上几道没有被动过的菜，有些反胃。
涂韫面上挂不住，眉头皱起，直接拽住了庄渚玉的胳膊，烦闷道：“走什么啊。”
原本想客气一些，庄渚玉莫名心生其他想法，面无表情看了涂韫一眼，平静地掏出手机，犹豫了两秒后，给梁闻渊打了电话。
对话内容不用多说，涂韫也跟着迅速站了起来，有些生气道：“你他......你有男朋友了？”
“是啊。”庄渚玉不再多说。
涂韫深呼吸了两次，对着庄渚玉这张脸孔实在说不上重话，转而释怀地笑了下，面对这种难搞的清冷美人，他的兴趣渐渐浓烈了起来。
“没关系，我可以当小三。”涂韫说道。
“你还挺自信的，很可惜，我对你没有一点兴趣。”打完电话给梁闻渊后，庄渚玉的心情莫名其妙好了一点。
庄渚玉不管他，去了洗手间，双手放在水流下，捧起水随便洗了下脸，想让自己清醒一点。眼睫和鼻尖上挂着水，他抽了张纸缓慢擦脸，另一只手拿出手机给梁闻渊打了第二个电话。
打完之后，他察觉到状态越来越不对，即便吃了药，作用也是微乎其微。庄渚玉回到了座位上，涂韫果然还在。
“我真的不在意你有男朋友，当小三这件事情挺刺激的，不是吗？”涂韫见他来了，立刻说道，执着不懈着。
面前的世界在旋转，庄渚玉摸了下额头，轻微发烫，他现在的状态不足以让他从这回公寓，双腿发软，也没法走多远的路。
位置是包间，除了涂韫没有其他人的打扰，庄渚玉思考了几秒钟，决定趴在这休息一会再走，“你找其他人玩去吧，我没工夫和你闲聊。”
“我看你脸红得有点不对劲，生病了？”涂韫上手想摸他的脸。
几乎是同时，庄渚玉伸手挡住了，语气强烈，“别碰我。”
涂韫还在说着些什么，庄渚玉听不清，也不想听，蹙着眉毛，有些不耐地看着他。
大概是察觉到了被厌烦的情绪太浓烈，涂韫不说了，手机上弹来好几条软件消息，自知没趣，他耸耸肩，离开了。
终于清净了，庄渚玉趴在桌子上，双眼闭上，身体似乎在起起伏伏，像飘在大海上一样，眼皮和嘴唇在刺痛着，他控制不住地在眨着眼睛。
手机铃声貌似响了，也许是错觉，庄渚玉没有力气去查看是否有电话。
闭着眼睛休息了一会儿，状态算不上多好，的确比之前恢复了一些，这次他能清晰地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
下意识以为是讨人厌的涂韫，他不耐烦地紧锁眉宇，缓缓抬头，却看见打开门的人是梁闻渊。
“你怎么......过来了？”庄渚玉只是在电话里假装一下，也没有让他真的过来，紧绷的情绪也随之放松，重新趴了回去。
梁闻渊的衣服有些乱，头发也有点凌乱，表情算不上多么平静，多了几分紧张担心，甚至带着些狠戾。
“不舒服？”梁闻渊靠过去，伸手摸了下庄渚玉的手，很凉，像握着个冰块。
“嗯。”庄渚玉答了一声。
按照平日里饥渴症的治疗频率，应该不会出这么大的问题，梁闻渊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抬起头，让我看看。”
话音刚落，下巴被扣着，庄渚玉侧过头，微微仰着。
“嘴巴有点肿了，疼不疼？”梁闻渊的手指蹭过他的下巴，避开了其他的地方，动作却很缓慢缱绻，像是在留恋。
“啊，还好吧。”庄渚玉保持被扣着下巴的姿势和他对视，他觉得现在的梁闻渊和平常的他看上去有些不一样。
“我帮你。”梁闻渊紧盯着他，语气不容辩驳，嗓音微哑。
“嗯？”庄渚玉以为自己听错了，意识尚未特别清明的他，眼神迷离。
梁闻渊不回答他，话少得可怜，俯下身，像一座巨大的黑影逐渐笼罩住他，头逐渐垂下，右手摩挲着庄渚玉的下唇，来来回回，颇有挑逗的意味。
他用的力气比上回大了一些，把庄渚玉的下唇揉得形变，两指指腹一捏，再松开。梁闻渊的眼神中带着深重的欲念，从嘴唇看向庄渚玉清透的眼睛，再滑落回他的嘴唇上。
庄渚玉躲开一些，突然的动作吓了他一跳，呼吸略微急促，他稍微偏着头，没有拒绝。
因为梁闻渊的触碰是世界上最好的良药，庄渚玉垂下眼睛，睫毛压下，投映出一小圈阴影，再撩起眼皮，和梁闻渊对视，粘稠的眼神似乎要拉丝。
“要不要再深入一点？”
梁闻渊呼吸逐渐粗重，揉按的力度也逐渐加深，他越来越收不住冷静自持的表情，没等庄渚玉回答，两根手指顺着唇缝挤入了口腔中。
“啊......”庄渚玉没忍住惊呼了一声，手指猝不及防的深入令他感到惊慌。
梁闻渊的手指一下子进入到了口腔深处，在庄渚玉的口腔中来回翻转，触碰到口腔的每一个部位，他非常有技巧地在某一处停留时间长一些，继而用力地按压。
像是在按摩。
“舒服吗？”说话时，梁闻渊的手指按揉在脸颊内侧，声音更为沙哑，眼周红了一些，他靠得越来越近，像个善于穿外衣掩盖的野兽，十足的西装暴徒。
“够了......”很舒服，但庄渚玉觉得可以结束了，他握着梁闻渊的手腕，想让他把手指抽出来，结束这场治疗。
口腔被手指占领，庄渚玉说不了几个字，吞咽不了的清液从唇角顺着流了下来。
“不够。”手指深了几分，梁闻渊眼底晦涩，死死地盯着庄渚玉的神情变化，恨不得将舌头一同挤进去。
他的目光越来越具有侵略性，酒精的加持让他想不管不顾地卸下平日的风度，他不想懂分寸，也不想做被衣衫包裹起来的好人，他想放下伪装，彻底释放那些阴暗又阴湿的欲望与念想。
庄渚玉的口腔湿湿热热的，梁闻渊眷恋着，痴迷着，心底的冲动再差一些就要冲破阀门，但梁闻渊现在并没有完全被酒精影响，他在竭力控制着。
他不能让庄渚玉感到害怕，更怕自己会做一些过分的行为伤害到他。
“快拿出去.......”唇角流出的清液越来越多，太狼狈了，庄渚玉不习惯这样，他紧紧拉着梁闻渊的手，使劲拽了出去。
口腔一瞬间空虚，汇集在口腔被手指堵住的涎液也在一瞬间流出，庄渚玉用力呼吸着，直到现在他的口腔中还留存着那种被填满的触感，一直延伸到喉咙深处。
“我给你擦擦。”梁闻渊另一只干净的手拿纸帮他擦干净了下巴。
明明这个时候这么温柔，刚才的行为怎么那么粗暴？
庄渚玉抬头望着他，说道：“你变得有点不一样。”
梁闻渊呼吸一紧，扔掉用完的纸巾，抽出新的几张准备再为他擦一次，有些可怜，“你很讨厌吗？”
“不是......”庄渚玉怔住几秒，他也形容不出来那种感觉。
再一对视，梁闻渊出现那副很受伤的神情，似乎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样，庄渚玉还没继续说，他背过身去。
“我送你回去。”梁闻渊打开门，回头看了一眼，“自己能走吗？”
“能。”
庄渚玉甚至觉得要是说了不能，梁闻渊能直接把自己抱起来走。
“你还没回答我，你怎么过来了？”状态好了一些，没有那么难受了，庄渚玉问道。
“我那边正好结束了，顺路过来接你一趟。”梁闻渊双拳攥紧，放松后又攥起，“你的相亲对象......他走了吗？”
“早都走了。”
“嗯。”梁闻渊始终没有回头，没让庄渚玉看见自己现在多么善妒的神态。
许识为他们打开车门，庄渚玉坐在位置上，头钝痛一下，本来在渐渐恢复的嘴唇变本加厉，不是针扎似的疼痛，转变为了用夹子狠狠夹着继而松开的揪痛感。
“嘶......”摸了下嘴唇，庄渚玉皱着眉，他受不了这样的疼痛。
梁闻渊第一时间注意到了，他侧过头，靠得极近，气息交缠，他闻到庄渚玉身上那股淡淡的椰子香。
“再帮你一下，要不要？”梁闻渊询问着。
剧烈的疼痛让庄渚玉再也不想考虑其他的问题，他点头，道：“快点......”
驾驶位上的许识这回连一句话都没说，直接开了门下了车，离得远远的。
“你助理，还挺......”说话间，手指再一次探入口腔里，撑得更满了一些，“挺有眼力见的。”
“不管他。”酒精越来越上头，梁闻渊紧闭了下眼睛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但他做不到。
庄渚玉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催化剂。他才做不到理性矜持。
他好想重重地亲吻庄渚玉，把他吻到浑身颤抖，想舔遍他的全身，想极其彻底地占有他。
“你说，他是不是误会了我们。”突兀的，梁闻渊说道。
“误会什么。”口腔很舒适，庄渚玉思考能力变弱，他陷在车座中，双眼闭上，再没有了那种被异物影响的不适感，反而是享受了起来。
“你说呢？”
梁闻渊蹲下身，距离再近一些就要擦枪走火，呼吸骤然粗重，他的血管伴随着心脏在剧烈跳动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
“别往下压了......”庄渚玉掐了他一下，用原始的动作提醒着他。
但受了酒精影响作用，差点就要成为原始状态的梁闻渊哪能听的了话，他充满欲念近乎虔诚地问道：“要亲吗？”
庄渚玉的眼中漾着一层水光，他的神经系统也在崩坏着，似乎有什么将要一触即燃。他不知道到底是身体的本能驱使，还是别的什么，总之面对梁闻渊的这句询问，他不太想拒绝。
他打破了曾经内心立下的规矩，那些东西在这一刻都化为了废墟。
庄渚玉捧着梁闻渊的脸，凝望着，“亲吧......”
梁闻渊颤栗了一下，呆在那里没有动作，依然望着庄渚玉，手指也放在他的口腔中忘了动作。
“拿出来，你这样还怎么亲......？”用了很长时间，庄渚玉才完整说出一句话。
梁闻渊听话地将手指抽了出来。
庄渚玉继而捧着他的脸，轻轻地拍了一下，“你站起来，这样没法亲。”
一股力量差点将庄渚玉掀翻，天地旋转间，庄渚玉也不清楚是怎么样的发展，梁闻渊握着他的腰侧。等庄渚玉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坐在了梁闻渊的腿上。
面对着面，梁闻渊在和意识模糊的自己交锋，他喉结发紧，声音差点变调，“渚玉，你让我亲你，是吗？”
磨磨蹭蹭的，庄渚玉不明白为什么当初梁闻渊要帮自己的态度那么强烈，到现在会犹犹豫豫的。
庄渚玉双手捧着梁闻渊的脸，没有多说什么，偏过头用自己的双唇压着他的，感觉到了柔软的、潮湿的、温热的触感。
庄渚玉没有过亲吻的体验，一开始，他只是浅浅地碾压着梁闻渊的唇，鬼使神差的，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见梁闻渊没有反应，他用牙咬着梁闻渊的上唇，往外扯了一些。
他很想咬，但肯定会咬破，于是收着力气，只是用齿尖轻轻研磨。
梁闻渊被这突如而来的亲吻砸得没有任何思考能力，他痴情地看着坐在腿上的庄渚玉，嘴唇被咬来咬去，心中的邪念再也忍不住。
他扣着庄渚玉的后颈，舌头从齿缝挤进去，比探进去的手指力度还要重上几分，几乎是猛烈的，他粗糙的舌头在庄渚玉的口腔中探寻着，□□着他的牙关，勾缠着庄渚玉的舌头。
真的是又湿又软，梁闻渊受酒精的影响越来越大，或者说，他越来越显露本性，忍了那么多年的情感在此刻喷发而出。
“等下......”庄渚玉捏着梁闻渊的脸侧，“不要这么亲。”
“那要怎么亲......”黏黏糊糊的，梁闻渊恋恋不舍地分开，眼神粘在庄渚玉的唇上。
“轻一点。”庄渚玉用力喘着气，他仰着头，露出脆弱又精致的颈侧。
梁闻渊不回答，在他说完之后立刻又亲上去了，灼热的吐息喷洒着，不过他这回没有那么粗暴地挤入舌头，而是舔着庄渚玉的唇珠，而后吮吸着。
庄渚玉的薄瘦的肩膀乱颤，他受不了这种刺激，狠狠地掐了梁闻渊一下。
梁闻渊哪里会是平日里装出来的样子，他扣住后背的手收紧，让两个人的胸膛无限紧贴着，贴得灼热一片，似乎能听见彼此不正常的心率一般。
“你喜欢他吗？”眼神迷恋着，梁闻渊的神情泄露出一丝妒意，他反复□□着唇珠，试图缓解焦躁不安的妒火。
庄渚玉禁不住颤抖着，“喜欢谁？”
“你的相亲对象。”梁闻渊几乎是一个个字地往外面蹦着，利齿不带什么力气地咬了下他的下唇。
“我不是说了讨厌他......”由于口欲症，亲吻时，庄渚玉能够感受到其他人感受不到的舒爽感，他的双腿随意放在梁闻渊的腰侧，也在小幅度地抖动着。
“为什么要相亲，不是说了不找对象吗。”
梁闻渊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语气也越来越急促，他开始舔庄渚玉的下巴，舌尖一点点的，绕着圈，从下巴转到颈侧。
庄渚玉当然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但他现在哪能管得上什么对不对劲，只能掰着梁闻渊的脸颊让他往后面退一些。
“不用舔这儿。”庄渚玉试图恢复一点理性，“是姑妈介绍的，我不能拂了她的好意，姑妈对我挺好的。”
庄渚玉又对自己说了他的家庭情况，这样的诉说让梁闻渊无比动容，他点头，“那下次还会不会去相亲？”
“如果躲不掉，还可以再打电话给我，我去接你，好不好......”
下唇又开始疼痛着，庄渚玉主动俯下身，贴上了梁闻渊滚烫的唇，含糊着说道：“闭嘴，还亲不亲？”
庄渚玉尚能分心，他疑惑着梁闻渊问这个做什么，不管是从朋友的角度还是从恩人的角度看，都非常奇怪。
“亲。”梁闻渊不打招呼地挤入舌头，动作霸道，非常凶地纠缠着庄渚玉的舌头，像凶狠的兽类，将庄渚玉吻得开始呜咽。
皮肤刺痛，但却不是令人焦躁的痛感，相反的，伴随着舒适，庄渚玉任由梁闻渊的舌头在口腔中搅动，但他实在不知分寸，像是要把口腔的每一处都标记了一般。
空气被吮吸了个干净，庄渚玉头皮发麻，脊骨也是一阵的酥麻感，想说话，声音却全被堵住，变成古怪的呜咽呻吟。
梁闻渊疯了一样，吻得更深，庄渚玉推着他的肩膀，感受到他的肌肉比任何时候都要紧绷坚硬，根本推不动，“不亲了......”
他吃不消，再亲下去就要窒息了。
即便从外面看车窗什么都看不见，但在路上，有那么多的行人来来往往，还是克服不了那些诡异的羞耻感。
庄渚玉不合时宜想到先前想的car sex，这些东西只是想想就算了，真正实践起来还是有难度。
“是我亲的不好吗？亲疼你了，还是亲得不够？”湿漉漉的眼神看着，梁闻渊像大狗一样舔了舔他的下巴。
“不是，你亲得太用力了，我呼吸不了。”庄渚玉从强势的吻中脱离，剧烈呼吸着，胸膛不断起伏，眼睛泛着水汽。
他想不到平日里那么绅士的梁闻渊，亲吻的时候竟然会是这样，仿佛要把自己生吞了，好像以前的他全都是假装出来的，而现在这个近乎疯狂的他，才是真实的。
“那你生气了吗。”声音很小，梁闻渊有些委屈，眼周烧得更红，甚至连脸颊都红了一些，眼神不再那么清明。
庄渚玉神志回来了一些，大腿紧贴的部分有些发黏，但亲密的肢体接触让他愉悦，看着也在气喘吁吁的梁闻渊，他胸腔渐渐涨起。
“看来是不生气。”梁闻渊侧过头又想继续亲。
却被庄渚玉的手心挡住了，扇过来一阵清冷的香气，梁闻渊不受控制地蹭了两下他的手心。
这太不对劲了，梁闻渊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重欲了？
凑近一闻，庄渚玉闻到了非常浅淡的酒精味道，加上有些泛红的脸颊，庄渚玉终于反应过来了，他问道：“你喝酒了？”
梁闻渊说过他不能喝酒。难道他说的是真的？
没等到回答，庄渚玉又被强劲的力气摁住，他的腰侧覆上一双有力的大手，动弹不得，唇缝被灵活的舌头舔来舔去。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