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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初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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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拾安刚到长盛的边境——
“驾——驾——吁”拾安翻身下马,来到一家小酒店,“小店儿,来坛好酒。”
“好嘞,客观,这就来。”小店拿了一坛酒给拾安放在桌上“客官慢用。”随后转身离开。
“哎,等等。”拾安喝了一口,叫住了他。
“客官什么事?”小店看了一眼,店里不忙,也就停下了身。
“你们这可有什么有意思的地方玩?我刚来到此地,不太了解。”拾安笑了笑。
“有意思的地方?”小店思索了片刻“有啊,不知公子有没有听说过“乐辞楼”?那可是咱长盛最大的酒楼,而且美人还多!咱长盛的美人,可是相当这个。”说完,小店撸了撸袖子,比了给大拇指。
“是吗?不过抱歉,我对那种繁花胜地不感兴趣,还有别的地方吗?”拾安平时虽喜玩喜乐,但自己好歹是修仙之人,对繁花之地还是有些反感的。
“哎,公子可是误会什么了?那地方虽美人多,但主要是以享乐为主,咱们长盛啊,最为有名的就是音乐,乐器什么的,那楼里的女子可是样样精通。”小店还在夸夸其谈,不知一名客人给扑了冷水。
“确实是这样,不过可惜啊。”一名客人叹息到。
“哦?怎么了?”拾安,喝完酒,听到这么一句,有些好奇。
“那楼里的花魁,在几日前死了,从乐台上摔下来的,可惨了,听说血都把楼中央的池子给染红了。”说完,那客人又叹了口气。
“可不是嘛,那花魁可是连续三年夺冠的,如果今年也夺冠,那可是史无前例的啊。可惜了,可惜了啊。”
“哦,这么一听,也没什么奇怪的,就算有,没捕快来查查?”拾安听得十分认真。
“查?平常老百姓哪管这些?那花魁是所有人看着掉下来的,能有什么问题不成?况且,那地方本就传有不干净的东西,就算有问题,那也得请道士来。”一个醉汉顶着个猴子屁股似的红脸,举着手里的酒疑神疑鬼地说到。
“道士?咱长盛有道士?”一个小贩也来凑热闹。
“怎么没有?长盛第一世家的琼家,他们家不是请了个什么道士,说是法力高深的很啊。”那醉汉酒都没咽下去,继续说道,中途还被呛着了。
“那地方不干净?”拾安没在乎有没有道士,而是问了别的。
“是啊,好多不干净的传闻呢!”到了小店的拿手地方,便准备兴致勃勃地讲一番“听说是那地方顶上的人出身不干净啊,她。。。”
“咳咳,小店,不知道事不要瞎传,小心掉脑袋。”一名喝酒的老汉说道。
小店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确实说错了什么,连忙说道:“具体的我们也不清楚。”
拾安也没当回事,不说便不说。
却回到缘来的话题,嘲讽地笑了一下“道士有什么用?道士主打的是算命,奇门遁甲之术,最多能除尸变,要真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他们根本没办法。”
“小公子这话说的,难不成你有办法?”那醉汉见自己说的都被怼回去了,心里有些不愉快。
拾安则是从腰间的乾坤囊中拿出几个碎银子放在桌子上,没有接那个醉汉的话,直接翻身上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驾!——”马提起蹄冲了出去。
长盛主城——乐辞楼附近——
“瞧一瞧!看一看嘞!本店新进的上好茶叶!哎~这位公子,看您风度翩翩的,爱喝茶吗?”一位小贩拿着一包茶叶拦住了拾安的去路。
“哦?上好的茶?哪的茶?”拾安拿过茶看了看,想到自己可有个爱喝茶的师弟呢。
“今城的名茶——明玉茶!”小贩拍了拍胸口,抬起头说到”公子您看看,绝对真货,如假包换。”
“哦!是吗!”拾安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可不是这么想,本想着是别处的什么茶,若路经今城,有机会可以给送给师弟的,但如若真是今城的,他那师弟最不缺的就是今城的东西了,拾安有些失望,但脑子灵机一动,“好!我买一份,不过我想向你打听个事。”
“好嘞,这就帮您包好!不知公子可是要打听那花魁之事啊?”那小贩打量了一下拾安,直接说了出来。
“这都看出来了?”拾安接过包好的茶,放进马包里,回头笑了笑。
“哎,您有所不知,我在这少说也待上了十年之久了,这本城的人啊,那是一看便知,穿城您这样的,一看就不是本地人。”那小贩说完,看了看四周,确认无人在看这边,就示意拾安靠近点,小声道:“况且这几日,已经来了不少外边人喽,还不是些商贩,乍一看啊,和小公子您差不多,风度翩翩的,而且啊,都在打听这事。”
“你居然懂这么多?”拾安有些意外。
“那是,不瞒您说,我可是这儿的小万事通啊,不过,我这人啊,喜欢随缘,今儿这消息我可就对公子您一人说了的。”
“哦?为何?”
“看您面善呗,我平时无聊学点卦象,哈哈,看得出来!”那小贩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
“那不知这女花魁可有得罪过什么人?”
“不知公子可知咱长盛的第一世家?”小贩将拾安领进小茶馆里,给自己倒了杯茶,又给拾安到了杯茶。
拾安将一个块银子放在了桌上,接过茶喝了一口,皱了皱眉,“只听问,姓琼。”
小贩也是毫不客气,收了下来“不错,那花魁啊,听说就是从琼家来的。”
“婢女?”
“不不不,公子你想那如果是婢女,琼家人管了作甚?”
“那是?”
小贩有些急了,贴近拾安的耳边,说:“她呀,是琼家的小姐!”
“世家小姐?”拾安十分诧异,按道理,堂堂世家小姐怎会去类似风月楼一样的场所,又不是家破人亡走投无路,一个好端端的姑娘。。。
“这也是知情人觉得奇怪的,你说是不是,不过啊,听说是和家里闹了矛盾,但也有人传她是被逼的,具体的,谁也不清楚,时间久了,自然也就无人在意喽。”
【看来这琼家,有不少问题啊。】
“那这花魁当真是从乐台上摔下来的?”
“这倒不假,当天在的人那可都看见了。不过也是奇了,你想想,这花魁怎么说也是在那乐台上跳了三年的舞了,怎么这回就摔下来了呢。”小贩将茶水喝完,也是疑问。
“确实奇怪。。。”
“买茶的小贩!在吗!”门外有客人喊道。
“哎!来了,客官。”小贩应了一声,便站起身出门,后回头到“公子您慢用。”
“多谢啊。”拾安笑了笑。
“客气。”说完,小贩便跑了出去。
拾安喝完茶,走出门,牵着马将马系在了一处湖边,随后走向乐辞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