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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叮!一块方糖就能带走的孩子~ ...
白染鸢知道有这么个人,但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居然是【织机】就不在她的情报范围之内了。
眉眼间不由带了点愁,可在白鸢眼前,哪怕是一丁点痕迹都会不断放大。
“钟塔,医院,远离人群的地方尽可能的不要去,她们在角力,天降的你搅浑了水”白鸢边说边按揉着右边的太阳穴,“你打赢了章娴褕,你的价值就已然可以支撑你上桌”
“你头很难受?”
却不想,白染鸢的回答超脱白鸢的预设,关注点偏偏的,但心暖暖的。
见白染鸢说完后,撇过脑袋,孩子气地不愿看她,白鸢心里一软:“习惯了,没关系的”
“我是‘脑’,总要承受更多的”白鸢罕见地解释,她们本是一体,自然也就知根知底,一些微不足道“弱点”也大差不差,“你应该也知道吧,我的异能能够无死角地收集一定范围内的所有信息,但是没办法关闭,没办法,大脑容易过载”
“你们和我想象中的很不一样”白染鸢不自觉地放下压着枪的手,在她醒过来时,一切都已成定局。
崩坏纪元元年。
第七天实验室。
尤兰达将她从绿色的培养液里带了出来,空气接触皮肤的新奇触感成为她对这个世界的第二印象。
第一印象是培养液,黏糊、沉重。
眼皮子都睁不开,像被灌了铅。
尤兰达给她换上白色的斗篷,扎起两股麻花辫,拿出和办公桌上的那张相片里年幼少女一般无二的金色发带打上漂亮的蝴蝶结。
“尤兰达·桑格,我的名字”尤兰达金色长发散落,蓝色眼眸比天空还要温柔。
“尤……尤兰达……桑格”白染鸢结结巴巴地重复,“我的名字”
这是她第一次说话,不理解里面的含义,可模仿是每个生物最初的本能。
“白染鸢”尤兰达伸手抚摸着白染鸢的发旋,“你的名字”
“白染鸢,你的名字”白染鸢重复着,她学习的很快,毕竟,波语是通用语,最大的缘由就是足够易学。
尤兰达没有急着去纠正,而是将她带到准备好的镜子面前。
白染鸢清晰看到她自己,在镜子里。
可这不是第一次,她第一次看见自己是在尤兰达的眼睛里,她的眼睛发育的很好,毕竟睁开眼的那一刻,就已然是十八岁的身体。
她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白毛,粉色的瞳,一张看上去很舒服的脸。
“你是白染鸢”尤兰达的手指尖指着白染鸢。
“我是白染鸢”白染鸢反应过来她想表达的意思,顺着她的想法走。
尤兰达勾起的弧度不增不减,不紧不慢地抚摸着少女的发旋。
这是第一堂课——我是白染鸢。
不是白染,不是白鸢,是白染鸢。
之后,第十一块方糖的时间,她被尤兰达从办公室里带了出去。
虽然大部分的时间也是呆在半封闭的空间里,可是……
只要她一抬头,天空上的那道“疤痕”就会刺入视觉神经。
第三份葡萄糖研究员来顺便给她送餐时,奉了不知谁的命令,明里暗里地告诉她——她犯了一个大错,特指,那道“疤痕”。
她由此知道白染和白鸢的名字,知道她们的“丰功伟绩”——她们将“虚假之天”撕裂出一道无法自行修补的创伤,留下一个大烂摊子给她继承。
而外出,就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按照一天一份葡萄糖或者一块方糖的进食频率,那应该是她出生后的第三十天。
刚满月的白染鸢踏入了普通人一生都可能只在视频里见过的地方——国际法院,以被告的身份。
在辩场上,尤兰达作为她的辩护律师,话少、但是总会让喧闹的陪审团安静那么一会。
从陪审团各种脏话里——应该是脏话,反正大都是散发着蚀骨恶意——提炼出一套相对官方的说辞。
那道“疤痕”的影响比作为一道装饰品更加危险,地外辐射从那里渗入大气层,从蓝藻到人类,所有生物的崩坏值升高,每一分每一秒都有湮灭者的诞生,而湮灭者的死亡和它们的诞生难度相比,那是一个天、一个地。
白染鸢对那些数据没什么概念,十八岁外表的少女,单凭外表,就已然强行被拉入成年人的范畴。
台上人被灯光耀的睁不开眼、淹没呻吟,却将台下人口中罪名收入囊中。
判决,最后就是那个鬼样子,因为精神鉴定结果一直被卡着,终身监禁。
尤兰达姐姐将我亲手送入那间狱房,递给我一块方糖。
第十二块方糖很苦,明明一直是没有味道的。
“别担心,我会帮你把证明拿下来的”或许是尤兰达也觉得自己的话是多么可笑——稚子本无罪,却只能靠一张精神证明来证明无罪。
“姐姐,多久?”白染鸢扯住她的袖边,说出这一天以来唯一的话。
她不理解,但她知道,尤兰达是真的在帮她。
“第十三块方糖的时候”尤兰达抚摸着她的发旋,安抚着白染鸢。
第十二块方糖和第十三块方糖的时间隔了三百五十六袋葡萄糖。
不知道为什么?就算是监禁,囿于这三平的方寸之地,她还是被允许学习。
她长的很快,学的更杂,首先就将那些陪审员的每句咒骂学了个遍,可能是每种语言的脏话都有这种魅力。
“嘬嘬”黑裙少女逗狗一样逗着白染鸢。
她是突然间出现的,肉眼所见没有前因,像是穿越虫洞、划破空间,换做是谁都不会轻易靠近。
可是,她有方糖,第十三块方糖。
狱房的栅栏之间时不时闪烁着电花,据给她送葡萄糖的人说,只要她一碰就会被电成黑炭,从理论上来说。
毕竟,她没碰过。
“我知道你能出来”扎起的小丸子圆润饱满,少女的眼中是信任、是引诱。
后知后觉地,白染鸢发现自己将栅栏直接折在地板上,放出嘭的一声巨响。
方糖入口即化,被葡萄糖荼毒的味觉细胞实际上不能感受分析出它浅淡的甜味。
“你是谁?”白染鸢得了好处,脑筋通透。
“襄,真的,就一个字,不是假名”襄揽过白染鸢的腰,白染鸢整个人倾倒在她的身上,耳朵与心脏只隔了一层衣服和皮肉。
咚咚咚。
跳的很快,很显然,襄并不像她脸上表现的那么轻松。
眨眼间,她就离开住了有三百五十六袋葡萄糖的房间,透明的卡牌在她眼前一晃而过,这下子,她才有了类似于自由的轻松。
“亲爱的,你自由了”襄宣布着,话语亲昵,眸光清澈。
“你是谁?”白染鸢疑惑更甚。
不是,姐姐你谁呀?她出来要走流程的。
白染鸢选择性遗忘她刚才将狱房毁掉的事实。
“我是襄,有名无姓之人”襄说着大差不差的话。
话锋一转,她笑意不达眼底,“不走吗?你这可是越狱了,要加刑的”
这下,白染鸢算是反应过来自己被坑了,可她找不回把栅栏拆掉的力量,“你要做什么?”
“生气啦?那可真是……”当着白染鸢稍稍缓和的脸色,襄眯着眼,不嫌事大,“太棒啦!”
脸色一僵,白染鸢觉得这人简直是欠揍到了极点,正想用她试试自己苦练一年的骂技。
尤兰达的大脸无奈地看着白染鸢。
“襄,玩够了就把人送回去”尤兰达的无奈是对着黑裙少女,一时间,白染鸢垂下头,不自觉地抠挖着自己的手指。
“嗯哼,知道尤兰达是向着谁了吧”襄用着胜利者的表情,居高临下地看着身高其实比她要高的白染鸢。
“好啦好啦,马上马上”又说了几句,才挂了尤兰达的通讯,襄似是而非地笑笑,“你还真的是一块方糖就能骗走的孩子”
“我不喜欢你”白染鸢冷冰冰地瞪着襄,那群骂她的人都没让她这么生气,论惹人生气这方面,襄真的是天赋异禀。
“还真是个小孩子”襄捂着嘴笑着,“回去啦、等待你的第十四块方糖”
就像是一场临时兴起的恶作剧,为此搭上白染鸢的两年监禁。
精神证明又被卡了。
白染鸢直愣着,在监狱里是这样,在这张相片里也是这样。
“什么不一样?你实际上并不知道我们多少吧”白鸢点破环绕她三年的执念,讽刺着“很经典的手段,所人都在告诉你,你要替我们的罪”
“你……”被白鸢突如其来的尖锐吓了一跳,白染鸢一时不明白她是怎么知道的,对于她来说,这是未来才对。
“略过你不该知道的细枝末节,一百遍、一万遍的重复地给予你信息”白鸢眸光发冷,像是想到什么不愉快的事,“这种手段,我最是熟悉不过”
是因为被这么对待过。
白染鸢下意识地在心里接下去。
“白鸟,先走下去,你的时间很长,可以一点点地纠错”白鸢抚过她束发的发带。
“我为什么要纠错?”白染鸢向来不认为自己有错,也不是会把不属于自己的错揽下来的圣母,“我没错”
从最开始,她就没错,她就没罪。
折断翅膀又如何?自由意志永不沉沦。
小剧场:
灶娘:感觉如何?
白染鸢:不如何。
灶娘:别这样嘛!妈咪我会伤心的。
白染鸢:那又如何?
灶娘:那就飞吧,飞到你想去的地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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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叮!一块方糖就能带走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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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碎碎念:今天补作业晚点更!!! 本文纪要:第一卷写完后,会进行精修(大改就算了,改不动)大概是维持一个星期的断更(期间可能会遇到期末周,那么我会说,然后继续往后延,最晚暑假第一天开始更新) 日更三千,但是时间虽随学期变化: 本学期如下: 一般时间为12:00(来不及就后延,反正会更,不更不说,我以死谢罪) (以上是我写完发文的时间,伏笔很多,关系更杂,不定期修文)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