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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亲密的朋友 ...
晚上十点,屋外开始下起暴雨,江槐序打开灯,看着空无一人的客厅,心里生出几分沮丧来。
他脚步轻轻地换好鞋,拎着行李箱往二楼走去。
此时的林明烛正在影音室内,低着头在手机上敲着字。听见脚步声,他抬起头,发现自己正准备联系的对象竟站在门口,一下子愣在了原地。愣愣地说了句:“你回来了?”
“嗯,你在干吗呢?”屋内灯光昏暗,江槐序只能看见林明烛站在桌子后,面前摆着一个方形的盒子。
林明烛朝门口走去,边走边说:“在过生日。”
江槐序记得林明烛说他比自己大半岁,那就不可能是他过生日。那是给自己过?可他压根儿就不知道自己今天会回来,所以也不大可能。
既然与自己没有关系,留在这儿也不方便。江槐序语气淡淡地说:“哦,那你过完早点儿休息。”说完,推着行李箱转身往卧室走去。
林明烛这会儿才发觉自己这个行为的奇怪之处来。连忙喊道:“寿星要吃火锅吗?吴婶今天买了很多食材。”
寿星?吃火锅?江槐序脚步顿住,转过身来问道:“你是在给我过生日?”
“嗯,要吃火锅吗?”
晚上的盒饭江槐序全给吃完了,还吃了一块蛋糕,这会儿并不算饿。但是和林明烛一起吃火锅,却是个不错的选择。“好,我先把行李放到卧室,然后再和你一起煮火锅。”
“我去煮就行,你顺便洗个澡吧。”林明烛跟着他走到卧室门口,不放心地说道:“外面下着雨,别感冒了。”
“没淋着雨,我到门口的时候才开始下的。”江槐序将行李箱放下,拿出酒精棉片擦拭着。“夏天的暴雨来的急。”
“那也泡个澡,累一天了。”想起上次做早餐的经历,林明烛继续说:“火锅我会煮,和煲汤差不多,不用担心。”
自己的身上确实不太舒服,江槐序没再继续推辞,“那就麻烦林大厨啦。”
大厨虽算不上,但好吃的秘籍林明烛早就和吴婶打听好了。加多少水,放什么佐料,就连调制什么蘸料,他都了解的一清二楚,所以弄起火锅来,倒也确实如大厨般不慌不忙。
等江槐序洗漱好,来到餐厅的时候,林明烛正在往辣锅里下肉片。“弄好了吗?”
“嗯。”江槐序拿着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好香哦。”
林明烛端过来一个盘子,说道:“我刚下了一些菜,已经熟了,能吃了,你要是饿的话,先尝尝。”
江槐序夹了一筷子土豆,吹了两口就往嘴里塞,“好吃,林明烛你真的挺有做饭天赋的。”
闻言,林明烛有些不好意思,心想自己这是开卷考不算作弊吧。他下好菜,朝客厅的矮柜处走去,从里头找出吹风机。
回来的时候,看见江槐序张着嘴在哈气,林明烛倒了一杯水递过去。“你慢点儿吃,我刚捞起来的。”
江槐序快速灌了一口凉水。
“烫着没?”
“没事儿,你看,没烫破。”
见江槐序的舌尖上确实没有伤口,林明烛推着他坐到沙发上,将刚刚扔在上面的吹风机拿起来插上电。
“你头发还在滴水,我给你吹一下吧。”说完,没等江槐序反应,轰隆隆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林明烛问:“你不是说明天才能回来吗?”
“哦,晚上录好了,胡司百的助理刚好在那,他就让助理送我回来了。”
林明烛摸着手下柔软的发丝,打趣道:“这么着急回来,是因为想见我了吗?”
“嗯,想见你,想和你一起吃火锅。”
本想撩拨江槐序的,结果他回答的这么干脆,而且还发现了自己藏在图片里的文字,倒是让林明烛不好意思起来。
他没再继续说话,只呼呼地给江槐序吹着头发。
场面安静下来,江槐序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自己的头顶上。林明烛的手掌在他头顶发旋处的发丝间来回穿梭,就像是在给猫猫的头按摩一样,舒服的江槐序缓缓闭上眼打起瞌睡来。
外面忽然炸起一道惊雷,将暮色沉沉的半边天都点亮了。
“我…去,”草,差点将我草脱口而出,还好反应迅速,江槐序讪讪地说:“这雷声还挺大。”
他侧头看向窗户,“不是说雷声大雨点小吗?我看这雨也不小啊,倒是像下冰雹一样咚咚咚地砸在窗户上。”
林明烛收起吹风机,问:“你听着会害怕吗?”
“打雷而已……”有什么好怕的。江槐序的话还没说完,忽然看见林明烛眉头紧皱,以为他是害怕,走过去牵住他的手,“不用害怕,我们去吃火锅吧。”
看江槐序并不像是在伪装,林明烛想起之前咨询心理医生时,他给出的观点,说创伤性应激反应包含无意识的生理或心理反应和有意识的回避或行为认知调整两类。结合当下的情况来看,江槐序上次在江家的反应,应该是创伤场景高度重现,导致的无意识的强烈情绪波动和生理应激。
这次下大暴雨江槐序没有再发生应激性反应,说明触发点不单单是因为天气。想到这儿,林明烛心中稍微安心了些。
他细细想着,那天最主要的可能引起江槐序情绪波动的因素,就是天气和江家。
不是因为天气,那就是因为江家。
林明烛不知道江槐序那些年经历了什么。自从江槐序初□□学后不久,林明烛就再也没有听到过他的消息,直到他签约进入娱乐圈。
这空白的七年多的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让江槐序变成这样,林明烛不清楚。
想到这儿,他的心脏便如同被长满刺的藤蔓缠绕住,心里泛起阵阵隐痛。
“你……是哭了吗?”江槐序看着林明烛泛红的双眼,有些慌张地问道。
“没事儿,刚刚吃了一筷子辣锅里的菜,估计是火锅料没煮开,呛着了。”林明烛说完咳嗽了一声,又掩饰般地拿起旁边的果汁喝了一口。
林明烛刚刚确实吃了不少辣锅里的食物,因此,江槐序并没有对他说的话产生怀疑。只是看着手中刚倒入果汁的黑色马克杯,又看了看林明烛手中的白色杯子,想了想,安静地将林明烛的杯子放了回去。
林明烛这才发现自己拿错了杯子,慌忙道歉,“对不起啊,我没注意,”他将自己的杯子递到江槐序手边,“你喝我的吧,杯子我还没用。”
江槐序知道,倒果汁的时候林明烛压根儿没给自己倒,他这杯子中的果汁是自己刚刚倒的。看着林明烛红着的嘴唇,江槐序也没推辞,拿着果汁桶又给林明烛的临时杯子倒了一些,“那你再喝点儿我给你倒的吧。”
听到这话,林明烛本来还在想江槐序这趟回来怎么跟变了一个人一样,结果下一秒就听见他说:“你的嘴巴还有点儿红。”
“……好。”林明烛端着果汁一饮而尽。
江槐序没吃多少就饱了,他窝在椅子上不想动,“林明烛,我躺一会儿啊。”
林明烛将碗筷收到厨房里,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将近十一点半了,过去牵住江槐序的手,“还有蛋糕没切呢,上去再躺好吗?”
“好吧。”其实这会儿说蛋糕已经对江槐序没有任何吸引力了,因为他的肚子已经有些撑。但谁叫林明烛误打误撞地牵住了他的手呢。他站起身,反握住林明烛的手,跟在他身后往二楼的影音室挪步。
等到屋内的顶灯被打开,整个影音室变得亮堂堂的时候,江槐序才发现桌上的那个盒子是灰蓝色的,上面系着一个不太对称的蔷薇色蝴蝶结,旁边的沙发上放着一大束色彩多样的花。
林明烛牵着江槐序走到沙发上坐下,拿起花递给他,“这个送给你,希望你的24岁,能像这束花一样缤纷绚烂。”
自从江槐序离开江家后,就没怎么认真过过生日。起初的几年,都快要食不果腹了,压根儿没有心思过生日,所以生日当天不是在兼职就是在学校上课。
印象里就只记得高二那年,李清用自己攒了一个月的零花钱,在生日当天买了一个他爸妈离婚时带他去吃过一次,却印象深刻的披萨,在放晚自习后偷偷从桌肚里拿出来给江槐序庆生。
他在披萨上插了一根不知道从哪搞得蜡烛,拿火柴点燃,给江槐序热热闹闹地唱了一首生日歌。
唱完之后从包里掏出一朵在学校门口的花坛里揪的栀子花,送给江槐序,跟他说:“提前祝他艺考顺利,祝他高考后能买得起许多像这朵花一样的白颜料。”说完着急忙慌地拿出几块披萨,将剩下的包起来,塞到江槐序手上,把他往教室外推,催促着他快点儿走,不然赶不上兼职了。
后面上了大学,自己的性子冷了些,不再像小时候那般期待过生日。不过经济条件好了,所以每到生日的时候,他会给自己做碗面条吃。
遇到唐明和他成为朋友后,每年生日的时候,唐明都会组个饭局,喊唐芯一起给他庆祝。今年因为在剧组,江槐序不想显得很特殊,就回绝了唐明准备去剧组给自己过生日的想法,只说回来再聚。
以为会是平平无奇的一天,没想到林明烛不仅给自己准备了蛋糕,还准备了鲜花。
江槐序看着这束花,不像是花店的主推款。因为压根儿就没有什么主花次花之分,倒像是购买的人在花店里看见什么就拿什么,所以一束花上各种颜色都有。但看着又不违和,确实很缤纷。
“林明烛,这花……”江槐序犹豫着要不要问花怎么这么多种。
“是不好看,你不喜欢吗?”
“不是,我很喜欢,色彩搭配的很好看。”
“那就好。”林明烛站起身,走到旁边的桌子处,拆开蛋糕盒上绑着的蝴蝶结。刚准备将蛋糕拿出来的时候,想起一件事儿。他跟江槐序说:“槐序,你的打火机呢?借我用用。”
“在房间的柜子上,我去拿。”
“我去拿吧,顺便去洗下手。”林明烛将自己手指上沾到的一点奶油举起来给江槐序看。“你在沙发上躺一会儿,等我回来点蜡烛。”
林明烛的手指修长,很有骨感,看起来就像是精致的雕塑被沾染上了一滩泡沫一样,江槐序有些脸热,“那你去吧。”说完,拿出手机开始摆弄着。
“我很快就回来,你别睡着了啊。”林明烛快步离开。
进入江槐序的卧室后,林明烛在床头抽了一张纸将手上的奶油擦掉。伸进口袋,掏出来一把印有可爱动物图案的红包和一盒火柴。他将火柴收起来,动作迅速地把红包放到了床头小娃娃们的胳膊下。“呐,说话算话,给你们发红包。”
林明烛提前想好了,不能过于明显,不然江槐序一眼就会看见。所以早早将红包卷成了小小的一圈,准备等点完蜡烛就过来给娃娃们发红包。但江槐序提前回来,林明烛不得不将计划提前,寻了一个找打火机的借口。
时间紧张,林明烛迅速弄好,站起身检查的时候发现床上的几只娃娃,胳膊下面一放红包就特别明显。
“林明烛,你找到没有啊?”见林明烛迟迟没有出来,怕他没找到,江槐序想了想还是从沙发上起身,走到影音室门口问道。
“找到了,来了。”林明烛也顾不上思考用什么方式更好了,他把这几只小娃娃胳膊下的红包拿出来,然后将娃娃往前倾,把红包塞到了它们的背后。
弄好后,林明烛朝他们摊开空无一物的手掌,说:“没有收回,给你们放后面装起来的啊。”
然后快速拿起柜子上的打火机走到洗手间去洗手,洗好后,又想起什么,回头看向床头的小娃娃。“谢谢你们,继续帮我赶走他睡梦中的坏蛋啊,下次还会再给你们发红包的。”
“你在房间里干吗?”
“洗手,奶油有些黏。”
见林明烛的手指还在往下滴水,江槐序拉过他的手,从桌子上抽了一张纸给他擦干。
林明烛看着两人交叠在一起的手,顺势拉着江槐序朝办公桌走去,将蛋糕拿了出来。
是一个简单的水果蛋糕,涂抹不均匀的果酱上画了一个笑脸,白色小熊手上拿了一张手写贺卡,上面写着“阿序生日快乐”六个字。
“没想到你今天回来,我自己练手做了个,有点丑,你别介意啊。”
又叫自己阿序?江槐序觉得林明烛还挺可爱的,自己不想让他叫“阿序”,他就真没在他清醒的时候当面叫过,但私下里确是偷偷叫着。“没有,我觉得挺可爱的。”
江槐序将花拿过来,掏出手机,说:“我们和蛋糕一起拍张照吧。”
“好。”趁江槐序设置倒计时的时候,林明烛拿手指悄悄沾了一点奶油,在倒计时最后一秒前涂在了江槐序的鼻头上。
江槐序盯着林明烛摆在桌子上还没来得及收回手指愣神了片刻后,用手背擦干净,伸出舌头舔了一口。“还挺甜的。”
林明烛像被触电了一样,浑身战栗,赶紧将手收了回来。讪讪道:“那就好。”
十一点五十八分,林明烛关掉了顶灯,留下一盏明黄色的小灯。
十一点五十九分,林明烛将蜡烛插在蛋糕上,用手遮着,点燃了。“许愿吧。”
江槐序看着林明烛挡在火光旁的手,双手合十,闭上了眼睛。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唱了两句后,林明烛发现自己实在是唱不来生日歌,就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江槐序。
火光明明灭灭地照在他的脸上,显得整个人特别的温柔,林明烛拿起手机悄悄拍了一张。
闭上眼的那一刻,江槐序想,在剧组许的愿望,已经实现了,可以再许一个,这不算贪心。但他又怕分两次许,帮忙实现愿望的人听了会心烦,所以这次许的更加虔诚。
十二点,他睁开眼吹灭了蜡烛。
林明烛盯着他的眼睛目光柔和地说:“二十四岁生日快乐,阿序宝贝。”
不等江槐序咂摸出最后那几个只张了嘴没有发出声音的字是什么时,林明烛就接着说道:“许了什么愿望?”
果然江槐序的注意力被转移开来。他一脸神秘地说:“不能告诉你。”说完放下手臂,朝林明烛挑了挑眉,“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中午在剧组许的愿望已经实现了。”
“最近很好运,我觉得我这个愿望也会实现的。”
此刻的江槐序特别的生动,很像初三林明烛曾多次短暂窥见过的鲜活模样。他心情很好地追问道:“那将已经实现的愿望告诉我好不好?”
“好啊。”
江槐序说完可以,没继续说话,只看着林明烛。林明烛以为他是在等自己提问,便说:“是什么愿望呢?”
其实江槐序不确定要不要和林明烛说,但刚才已经下意识地答应了。所以希望林明烛再来问自己一遍,这样自己就不好意思不告诉他了。他张了张嘴说:“就是回来见你。”
江槐序果然变了,以往这样模棱两可的话,他可从来都没有说过。
但此刻由于他说的过于坦率,林明烛倒是有些弄不明白他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怕继续问下去,会得到和“你的嘴巴还有点儿红”一样的答案,林明烛又调转方向从其他地方来确定江槐序的改变。
他将蛋糕吃完后,去拿过来一个医药箱,问:“我能看看你的伤口吗?”
“现在吗?”江槐序叉了一颗青提塞进嘴里嚼着。
林明烛拿纸巾给他擦了擦唇角,“嗯,你不用动,我就看看。”说完,在江槐序面前蹲下,问:“行吗?”
“好吧。”江槐序脱掉拖鞋,将脚架到椅子上。
林明烛伸手把他的小腿抬起来放在自己腿上,“椅子矮了,看不见。”说完,用手指在他脚底那块疤上轻轻摸了摸。
“……”伤口虽然已经结痂,但是是在脚底,而且还在长新肉,江槐序觉得有些痒,没忍住地往后撤了些。
林明烛捏着他的脚踝将他抓了回来,箍住后,从药箱里拿出碘伏,说:“乖,别动,伤口有些破了,我给你涂点儿药。”
这次林明烛在江槐序脚底涂抹消毒,上药,贴无菌纱布,他都没有动一下,低着头坐在那儿,就跟煮熟的虾米一样。
弄好后,林明烛放开他的脚踝,上面居然留下了一圈红痕。
他有些无措地抬头看向江槐序,准备跟他说自己不是故意的,结果只能看见他的头顶,还有他那红透了的耳朵。
林明烛没敢说话,怕打扰了刚蒸干水分,开始和自己一起燃烧的心上人。他趁江槐序现在无暇顾及,从口袋里掏出一条红绳系在了他的脚腕上。接着静静地收拾着药箱,等江槐序脚踝上的红痕淡了些,替他穿上鞋。“好了。”将药箱拿到柜子里收了起来。
等他回来的时候,江槐序还呆愣愣地坐在那,他走过去将他从椅子上牵了起来,朝他的卧室走去,“去休息吧,明天去爷爷奶奶家。”
“啊?哦,好,谢谢你,你也早点休息。”
“做个好梦。明天见。”
关上门后,江槐序的思绪逐渐回笼,他看着全身镜中自己的耳朵,此刻正红的和苹果一样。
他有些难以置信,朝镜子走进了些,想看看是不是自己眼花了。动作间带起了睡裤脚,他这才分神注意到林明烛刚刚在自己左脚脚腕上戴的东西。
一条红绳,或许用红绳来描述还不够准确,因为上面挂了一圈的金子。
本命年系红绳的说法,江槐序也知道,自己十二岁生日的时候曲羡也为他准备过。但挂这么多金子的,他倒是第一次见。
他蹲下身仔细看了看,发现上面有福袋、生肖、元宝、小福牌、铜钱、平安扣还有各种各样的金珠子。
神奇的是,大小正合适,而且戴在脚上会减少不少被关注到的可能性。
他不知道该形容送给他这个礼物的林明烛体贴、细心,还是其他一些他目前没想到的美好的形容词。
秉持着想不通的东西,先放一放的理念,江槐序进卧室简单冲洗了一下,将满是火锅味儿的衣服连同行李箱里的衣物,一起扔进了洗衣机。
接着开始收拾明天出门的衣服。他站在衣帽间挑选着休闲且适合见林明烛爷爷奶奶的衣服,选好后一股脑地塞进了行李箱。
弄好后,他趴到床上,回复着朋友们的祝福。消息不算特别多,他费了一番功夫回完后,打开相册思考着更新生日博的事情。
相册里最近拍的照片不多,而今天的照片,只有两张。
一张是剧组准备的蛋糕,另一张是他和林明烛的合照。照片定格在他微笑着看向镜头,而林明烛则举着沾了奶油的手指,笑着看向他的那一刻。
江槐序看着合照里林明烛的侧脸,心想要不就将自己拍的剧组的蛋糕照发出去?转念一下,没有脸的话,好像有些敷衍,对喜欢自己的粉丝来说不够友好。可如果将两人的合照发出来,似乎更不好。不出一分钟,林明烛这张脸的信息估计就要被扒的底儿朝天。
正在他冥思苦想解决办法时,林明烛给他发过来一张他许愿时的照片。他连忙给他回过去,“林明烛,你真是江湖救急啊,我正在愁没有照片发微博呢。”
“你不是拍了的吗?”“把那张裁剪一下应该能发。”
江槐序不想裁,扯了个谎说:“哦,那张拍的有点儿糊了。”
“那能发给我吗?”“我一张我们的合照都没有。”
那肯定是不能发的啊,自己才刚说拍糊了,这会儿发过去一张高清的,那他在林明烛心中的形象还不知道会崩成什么样。
之前,他们去界边镇看日出的时候,倒是拍了合照,只是后面自己忘了把它导出来。
想到这儿,江槐序起身去拿相机,将照片导到手机里。一共二十八张。
他从头开始一一翻过那些照片,发现大都是风景照,只有一张与林明烛的合照。
他回到和林明烛的聊天页面,将合照选中,发了过去。还额外附赠了一张两人在帐篷里一起看的星空照。外加合照邀约:“我也没有几张,我们以后再多拍点儿。”
“好。”看到这些照片,林明烛想起拍这张合照之前江槐序说的话,又给他发了一条消息,“把那张你说好看到要洗出来挂我卧室的照片也发我一份吧。”
江槐序编辑完微博,看着林明烛的消息,心虚地将照片找出来发了过去。发完,就立刻退了出来。等了两分钟,没有新消息进入。江槐序估计他是睡了或者是去洗漱了,安心地点开朋友圈,发现三分钟前,林明烛发了一条。
江槐序记得之前看林明烛的朋友圈时,一条都没有。不知道是不是记岔了,他点进林明烛的主页看了看,发现他确实只发过一条朋友圈,时间是在五分钟前。
一张蛋糕和鲜花的配图,配文是生日快乐,和一个生日蛋糕的表情。
被喜欢的人发在朋友圈里祝福,本来是一件非常让人开心的事情。但是看着那张照片,江槐序没来由的有些生气。在评论里敲下一长串文字,正准备发出去时,胡司百点了个赞。不清楚这俩人是怎么认识的,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江槐序将自己输入的文字全部剪切,回到和林明烛的聊天页面,粘贴后发了过去。
他问:“你有蛋糕的照片,为什么让我将那张合照裁剪一下?是想让我把你截掉吗?”
关于红绳:
林明烛本命年的时候,俞春晓是在春节当天给他送的红绳,跟他说本命年戴红绳能带来好运。但今年过年的时候,林明烛还没有与江槐序再次相遇,于是就趁江槐序生日给他准备了一个。
至于为什么戴在脚上,因为江槐序是明星,任何肉眼可见东西都可能会被扒。而且据林明烛的观察所得,江槐序没有在公众场合穿过短裤,所以戴在脚踝上安全。
当然啦,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林明烛很喜欢。[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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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亲密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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