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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 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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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博有了太阳眼镜，“嗯，好多了。”看东西轻松许多。
黄宇来身为人鱼，哪怕没看到大海，也知道海就在不远处，“哇哦！大海！”闻着特有咸鱼喂的海风，“哈哈哈！”兴奋得要和恋人分享，“呵呵……老公！”
“嗯。”程国飞知道恋人在高兴些什么，“下午四点多就可以游泳了，明天再开船出海。”
“明天一大早吗？”依照汤博的计划，可是退休老人的度假游。
“嗯，一大早。”程国飞想让恋人早点见到大海。
“好耶！”黄宇来开心地举起双手。
汤博走在孩子们的身后，“真是有活力。”
“你也有活力。”黄一军说完亲了一口恋人的脸。
“呵呵，”汤博羞红着脸倾身贴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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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一军从毕业到退休，都没怎么接触外面的正常生活，吃住从接到任务之前就已经被安排好，作为工作人员只要做好份内工作，其他事情都可以忽略，现在回归到普通大众生活，要是没有汤博，黄一军还需要时间适应如今的生活。
“这地方有专业人员每周负责打扫吧？”黄一军进到屋里一看，整整齐齐，干干净净，“挺干净的。”
这里的房子，程国飞是负责人，“有啊，一年护理费几千块，和小区管理费差不多。”回答完岳父的问题，拉了拉恋人的手掌，“宝宝，洗个澡休息一下，看你都蔫了。”
黄宇来笑着昂头，“眯眯眼？”
程国飞哪怕看着他的鼻孔，也会觉得他美得不可方物，“一样好看。”
“呵呵。”黄宇来开心地吻他，“嗯嚒！爱你。”
汤博在旁边看着，没好气的提醒，“注意一下，还有其他人在呢。”
黄宇来觉得自己没做错事，却被父亲说了，“爸爸……”难过得想哭。
“啊……”程国飞尴尬地笑，“呵呵，”速度将恋人拉走，“我们回卧室了，爸，爸爸午安。”
汤博没好气的“午安。”完，又转身面对恋人，“我们也洗澡睡觉？”
“嗯。”黄一军抿唇。
汤博随意找了间卧室开门，还没完全走进去，就被抱起，“哇哦！”羞得埋进他颈窝，“你这是……洗澡该有的前奏吗？”
“不可以吗？”黄一军侧脸吻他。
“呵，当然可以。”汤博这就热情的回应他，“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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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途跋涉对黄一军来说是常态，但对不怎么外出的汤博来说，能吃苦和被迫吃苦的区别很大，黄一军可以吃苦，但汤博不行，黄一军见不得，也舍不得，休息过后，汤博虽然恢复了些元气，但依旧不及经常运动的黄一军，和精神充沛的年轻人。
汤博穿着花短裤和花衬衣，站在海边，手指大海，转身看身后的恋人，“不去游泳吗？”
“你呢？不去游泳？”对黄一军来说陪伴他更为重要。
汤博跑向他，“我不去。”
“为什么？”黄一军一把将他抱住。
汤博将脸埋进他胸口，吱吱唔唔地说，“我，我，我怕吓着别人。”身上有很多疤痕，不太好意思在大白天亮给外人看。
“……”黄一军抿了抿唇，将他搂紧，“我的错。”
汤博昂头，“一军，”是他忧伤地眼神，“我没怪你，我就是怕别人误会。”
“不管怎么样，我都有错。”黄一军以前干的蠢事，既莽撞，又不顾及后果，“不应该认为自己年轻，就可以为所欲为。我本可以避免许多伤害，我却……”
汤博对他好，不是为了看他内疚，“一军。”
黄一军知道自己现在如何做都无法弥补自己犯下的过错，“我真不是个东西。”
“别说了，我没事。”关于过去虽然重要，但汤博更珍惜现在的每分每秒，“我现在很幸福。”
他总是这么宽宏大量，让黄一军总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汤博以为他不相信，加重了语气再说一边，“我真的很幸福。”
“爸，爸爸！”黄宇来抱着个大大的游泳圈冲过来，“一起冲浪啊！”晃动手里的游泳圈，“充气泳圈准备好了！”
程国飞拿着另外一个游泳圈走在恋人身后。
黄一军知道趁浪大玩冲浪会很有意思，“去吗？”
“穿着衣服下海，可以吗？”汤博不想脱衣服。
“可以。”黄一军决定要带上恋人一起下海冲浪，“有我在，保准你玩得开心。”
汤博看他这么开心，“好。”随他意地跟着他去，“走，冲浪去，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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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博计划旅游的行程里，有开船出海的计划，听到要出海，想到的不是注意防晒，而是要看住黄宇来，黄宇来太喜欢大海了，要是没人拽着，真会旁若无人地跳入海中现出原形，到时候四个人想不上头条都难。
正在开船的黄一军要被养子兴奋地叫喊声震得耳朵痛，“每次出海，儿子们都大吼大叫的吗？”
“差不多。”汤博站在他身边，为说话说得清楚，要特意倾身向他，“儿子是鱼，喜欢海，女婿是容易兴奋的体质，被儿子一带动，就嗷嗷叫了。”
“哦……”黄一军懂了，苦笑，“果然，动物的本能就是强大。”
“别这么说，他们听到会伤心的。”汤博搂住恋人的腰，“你要是不喜欢，可以捂住耳朵。”
“你好宠他们。”黄一军噘嘴。
“儿子嘛，肯定是要花心思宠的啊。”汤博贴着他的后背。
“哎呀，听着有点酸，怎么办？”黄一军因为难受想叹口气，但风大，吹得自己叹不起来。
“呵呵，说什么呢？”汤博害羞地拱他，“嗯……”
他总是这么可爱，黄一军把持不住地提议，“调成全自动驾驶吧。”
汤博看海面如此平坦，可以开自动驾驶，“好。”
黄一军很快调好，空出双手去回应恋人的故意撒娇，“嗯……宝宝。”
“呵呵……”汤博笑着回吻他。
黄宇来按着草帽一直在叫，“啊啊啊！好爽啊！”举起另外一只手，“呼！啊啊！”
程国飞站在恋人身后，陪着恋人迎风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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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的夜景有一种幽深的美，没有探照灯打到的地方黑压压的一片，看不见海，也看不见沙滩，只能听见有规律的海浪声，从远至近，一浪接着一浪，伴随着腥咸的风，一次次拍打在船身上。
黄一军从船舱里走出来，“汤博。”
站在船上护栏边的汤博转了一个适合的角度回看身后，“嗯。”
黄一军来到他身边的第一时间是将他拥进自己的怀中，“宝宝……”
“嗯……”汤博主动凑近，“嗯，嗯……”黏糊地搂上他的脖子，“孩子们都睡了吗？”
“睡了，在船舱的小房间里。”黄一军扣住他的后背，加深这个吻，“嗯……嗯嗯……”在适合的时机拉开距离，“一股子花香味，好甜。”没说两句又吻了上去，“嗯……”
“嗯……”汤博的脑子因为他渐渐的出现缺氧现象，随着他的动作，变换着自己的姿势，不分上下，角度转换，支持点从脚到膝盖，再到臀部，“嗯！嗯嗯……那，那里嗯……”
“呃……”黄一军享受的同时没忘记坐在自己身上的他，“嗯……舒服，对吗？”
“嗯！”汤博搂着他，浑身潮红，呼吸急促，心跳得也很快，“啊！啊啊！舒服，好啊！好舒服嗯！嗯嗯！嗯……”
“呃嗯……”黄一军稍微使劲，他就反应极大地流眼泪，“嗯……”怜惜地亲吻，零零碎碎地和他贴得亲近，“嗯，嗯嗯……嗯……”全是自己喜欢的地方，“宝宝，嗯……我爱你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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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伴随着初生的太阳，是生冷色与暖色调的激烈碰撞，眼看着越来越温柔的光占居了主导地位，蓝色的海只有海面是波光粼粼的红黄色，海浪声依旧很大，风也是，如果不是常住在海上的人，还真不习惯在船上过夜。
醒来的黄一军侧身躺在恋人的身边，一直盯着恋人的睡颜痴痴地看着，“早。”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汤博有了醒来的迹象，“嗯……”迷迷糊糊地看见了某人，“老公嗯……”人还没完全醒来，就被他亲了好几下，“嗯……爱你。”
“宝宝你可以继续睡。”黄一军亲密地拱他，“嗯……”手不规矩地摸上他侧腰，“我陪着你。”
“嗯……”汤博埋进他胸口，“不想起来。”
“那就不起。”黄一军的手掌来到他后背，“睡吧。”按他满是伤疤的背，“嗯……爱你宝宝。”
汤博在他怀里睡着了，没了声。
黄一军睁着眼，摸着恋人的后背发呆。
“爸，爸爸，早上好！”从船舱里传来黄宇来的吼叫声。
汤博猛地睁开眼睛，“！”在恋人怀里挣扎了一下，慌张地回应，“早上好。”翻个身，背对恋人找散落在旁边的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