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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她恢复记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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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天气晴朗，夕阳西下，天光一片霞色，青云宗后山两抹白色的身影挥剑对练。
阿蜻藏身大树后面，注视着这一幕，脑中不禁回想起前两日偷偷看到慕春水向那位叫方宁的女弟子讨教。
看着看着，阿蜻眼底涌现出羡慕与嫉妒，她与师姐关系那么好，凭什么站在她身边的人不是她？只因她不是青云宗真正的弟子。
阿蜻在后山待到慕春水和李素光离开，这才不甘心回去。
天色很暗，有的人心底更灰暗。
阿蜻没有回自己的住处，她去找了慕春水。
好巧不巧，慕春水正在沐浴。
阿蜻想也没想便推门进去，慕春水以为是打热水的人来了，淡声道：“麻烦帮我把热水放在一边。”
“哦对了，我搓不到后背，你可不可以帮帮忙？”
阿蜻没出声，走到浴桶前弓着身子，用手捧水轻轻浇在慕春水白嫩的肌肤上，手指缓缓滑过她的后背一直伸到她的胸前。
慕春水被惊的回头，入眼却是阿蜻，她顿时松了口气，“阿蜻，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师姐，恰好你在沐浴。”阿蜻似不觉尴尬，也不慌，微笑着说，“师姐，我帮你洗吧。”
慕春水下意识拒绝：“不用了阿蜻，我自己可以。”
阿蜻心中失落，“为什么？刚才你不是还让我帮忙吗？”
“我以为是帮忙打热水的师妹。”
她不解质问：“师姐，我们关系这么好，你为什么不愿意我帮你？”
“我……正因为我们熟悉，我才不太习惯，总觉得怪怪的。”慕春水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让她下意识想拒绝。
“师姐，你是不是害怕我……害怕我对你做什么？”
“没有，阿蜻你误会了。”慕春水想到刚才阿蜻把手伸到她胸口时，她着实吓了一跳。
阿蜻不再坚持，转身出去时留下一句，“师姐，我在你屋子里等你。”
慕春水听着这话更怪了，但又说不上来。
她迅速洗好，穿上衣裳离开，回到屋子里时，阿蜻坐在她的床榻上等她。
阿蜻抬眸，向她招手，“师姐，时候不早了，过来歇息吧。”
慕春水心里升起怪怪的感觉，她缓缓走过去，阿蜻伸手拉她坐下，脸上带着深不可测的笑意，“师姐，我们睡吧。”
“阿蜻今日要和我一起睡？”
“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
“师姐，若是我想学武功，你会教我吗？”
慕春水沉默良久才出声：“阿蜻，对不起，我不能私自教你，若宗主发现了你和我都会被罚。”
“我知道了师姐，我就是随口问问，你别在意。”
屋子里有股淡淡的香味，慕春水闻着那香，忽觉身子燥热，眼皮愈来愈沉，隐约听到阿蜻说：“师姐，我是你最重要的人……”
“阿蜻，我好热……”
“师姐，以后，站在你身边的人会是我。”
慕春水睡着了，阿蜻的手抚上她的脸，俯身亲吻她的唇，脖子，然后一直向下……
慕春水感受着阿蜻身上的冰凉，不自觉紧紧抱住，仿佛这样，身体的燥热才能得到释放。
“阿蜻……”
“师姐，我在……”
床榻两边的帘子缓缓落下，烛火摇曳，帘子上映着两抹交缠的模糊影子……
次日慕春水醒来，身上莫名酸痛，她只当陪李素光练剑太累了，便没放在心上。
她坐起身，旁边没有阿蜻，想必早早就起来去洒扫了。
她的身上还穿着昨日的衣裳，只领口微微敞露，慕春水没发觉异常，如寻常净手洗面穿戴。
她推开门出去，阿蜻在扫地上的落叶。
慕春水仰头看旁边的树，叶子枯黄，时不时飘落几片叶子，已经秋天了，日子过的可真快啊。
“阿蜻，这落叶你扫不干净的，时不时又落，总不能时时刻刻守着那棵树的落叶打扫，那多累人。”说话间，她走向阿蜻，压低声音说，“以后在我这里睡，没必要起太早。”
阿蜻回：“我这不是怕其他弟子看到，引起非议。”
“我不怕非议。”
“可我不想让师姐被旁人议论。”
慕春水知道自己说不过她，转了话题，“饿了吧？我带你去吃东西。”
阿蜻欢欢喜喜跟着慕春水离开。
夜晚，阿蜻趁着旁人不注意偷偷去寻李宗主，恰好迎面碰上李素光。
李素光认出阿蜻是慕春水最重要的人，“蜻蜓姑娘，你大晚上的来这做什么？”
阿蜻低着头，“师姐，我……我来找宗主有很重要的事。”
想到慕春水最近陪她练剑，李素光对阿蜻的态度算得上客气。“何事要在晚上来找宗主？”
阿蜻扑通跪下，“师姐，求你带我去见宗主，此事有关魔教。”
一听与魔教有关，李素光左右看了看，立马带着她去见李宗主。
看到去而又返的李素光，身后似乎还多了个人，李宗主问：“素光，你还有什么事？”
李素光看向旁边的阿蜻，“宗主，这位姑娘有很重要的事和您说。”
李宗主不认识人，对方穿的也不是青云宗弟子服，疑惑看向李素光，“素光，这位姑娘是谁？”
“宗主，她是负责洒扫的，和慕春水师妹关系甚好。”
李宗主心生厌烦，他又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要见，“这种人你带我见我作甚？”
阿蜻心中不满，很快，李宗主对她的态度就会不一样。
“宗主，我叫阿蜻，深夜来找您，是为了魔教妖女的事。”
李宗主嗤笑：“难不成你知道她们的下落？”
“没错。”阿蜻说，“魔教妖女如今就在青云宗，她们以新弟子身份混进魔教，名叫方月，方宁。”
李素光隐约觉得耳熟，似乎是当初那两位戴面具的姑娘？
“你说的这俩人我在招收新弟子那日见过，她们毁了容，戴着面具示人，怎么可能是魔教妖女？你莫不是在欺骗我和宗主？”
阿蜻坦然道：“我不敢欺骗，还请宗主相信。”
“至于毁容……师姐，她们定是易了容，是不是真的，带着人去试探她们一番便知。”
李素光心中疑惑：“那你又是如何得知她二人身份的？”
顾及春水安危，阿蜻言简意赅道：“我意外撞破过她二人摘下面具的样子。”她的确是撞破。
“姑且信你！若你说的是假话，哪怕有春水师妹出面，我亦不会轻饶你。”
“宗主，若我说的事情属实，我有一事相求。”她今日来此，可不是白来的。“我想求宗主……”
阿蜻说完，李宗主直接答应了。
李素光扫了眼阿蜻，看向李邕，“宗主，我们现在就带人趁其不备将魔教妖女捉拿！”如此立功的机会，她怎会放过。
李宗主半信半疑，若是假的，他大动干戈岂不是丢了脸面？传出去旁人定然说他堂堂青云宗宗主被一个洒扫姑娘骗了。
“素光，这事是真是假，你带着弟子去试试，回来后禀报我。”李宗主看向阿蜻，“你就留在这。”
“是。”得了吩咐，李素光得意离去。
东方千月和纪宁双正在睡觉，纪宁双今夜心跳的厉害，总觉得有事发生，睡的浅，听到周围有动静，她叫醒千月。
二人刚穿好衣裳戴上面具，砰的一声，李素光带人破门而入，团团围住。
“把她二人拿下！”
东方千月淡定质问：“师姐这是做什么？我们又没犯事。”
李素光也不拐弯抹角，直言道：“魔教妖女，你们二人藏的可真深，明目张胆跑来青云宗，其心必异。”
“师姐无凭无据，可不要恶意栽赃。”
李素光冷笑：“事到如今，你还装？有本事把面具取下来，让我们亲眼看看你二人的身份，若不是魔教妖女，我自会赔罪。”
东方千月和纪宁双互相对视一眼，看来她们的身份瞒不下去了，摘下面具就是她们的真容。
抽出藏在被子里的剑，东方千月和纪宁双准备杀出重围。
双方扭打在一起，千月和纪宁双是江湖武林的武功高手，几十名弟子哪里是她二人的对手，很快，青云宗弟子死伤惨重。
李素光见状，拔剑亲自对付东方千月和纪宁双，奈何武功抵不过，不到两招便处于下风。
虽然没有伤到她二人，却将她们的面具打落。
在场之人惊呼：“真的是魔教妖女和青云宗叛徒！大家一起上，一定要捉住她们！”
东方千月和纪宁双衣角都染了血，屋子里窄小不便动手，二人并排向前走，夜里的凉风吹起青丝，轻轻交缠又分开。
青云宗弟子见状，手紧握着剑齐齐往后退。
出了屋子，一群人将她们团团围住。
李素光手腕受了轻伤，怒视着她，“纪宁双，你这个叛徒还有脸踏足青云宗！”
“有没有脸我说了算。”纪宁双冲她笑，笑容诡异，目光深邃。
李素光不自觉打了个哆嗦，她竟然被纪宁双吓到了？
“全部给我上，就算她二人再厉害，如何抵得过我们人多。”
先前的打斗声早已惊动了青云宗，不少人纷纷赶来这里。
众弟子听命提剑向前冲，东方千月远远瞧见不断赶过来的人，低声说：“阿双，我们杀出重围离开这里。”
千月提剑杀过去，直逼李素光，不等她近对方身，后背狠狠挨了一剑，她扭头的同时手中剑往后刺去，入目却是纪宁双的脸，正往后退。
而那把剑是纪宁双的，她伤了她？是有意还是无意？
此刻，东方千月心里如打结的线团一样乱。
纪宁双没有被东方千月刺中，她手中的剑滴着鲜红的血，那是东方千月的血。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一时间，没人再上前。
东方千月不敢置信的望着与她朝夕相处的纪宁双，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对她的陌生，有的只是杀意。
难道纪宁双恢复了记忆，所以才对她下手？
念头划过脑子的一瞬间，东方千月心存一丝希望，颤抖着声音问她：“阿双，你……你为何伤我？”
纪宁双面色冷漠，声音疏离：“我想起来了，我们是敌人。”
短短一句话令东方千月为之一震，她恢复记忆了，她恢复记忆了……
东方千月的脑子里一直回荡着这句话，久久挥之不去。
良久，她苦笑一声，有些凄凉，“你都想起来了，所以才对我下手？”
“我与你是敌人，势不两立。”纪宁双说这话时，心口隐隐作痛，很难受。
东方千月大笑，“哈哈哈哈哈，好一个势不两立。”
忽然，她止住笑，执剑向纪宁双猛烈攻去，两剑相撞，发出刺耳的声音。
既然注定势不两立，她与她之间会死一个，她怎会留她独活？
二人突然扭打在一起，众人彻底懵了，站在原地迟迟不敢动。
李宗主得知这里的动静，带人匆匆赶来。
东方千月注意到，摸出匕首毫不留情刺向纪宁双右边胸口，向后退的同时朝着李宗主甩出毒针，又趁机扔出烟雾弹施展轻功迅速离开。
等到烟雾散去，哪还有东方千月半点影子？
只剩下纪宁双站在原地，胸口匕首上滴落着血。
李宗主中了毒针，立马封住自己穴位，避免毒素蔓延全身。
他听闻消息带人赶过来不料被妖女偷袭，冷眼看着受伤的纪宁双，询问李素光才知事情原委。
现场诸多弟子目睹，哪怕李素光想添油加醋说几句纪宁双的不好也不敢，只能实话实说。
众人听了李素光的话这才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纪宁双先前是真的失忆了，方才应是恢复了记忆这才对东方千月下手。
变故来的太快，众人一时难以接受，难接受的不止李宗主，还有嫉恨纪宁双已久的李素光。
夜色已深，众人散去。
大殿，纪宁双跪在地上，在场的还有大师兄温恒言和二师兄明崇。
李宗主的毒止住后，亲自审问纪宁双。
“你先前当真失忆了？才会听信妖女的话背叛青云宗？”
“是的宗主。”纪宁双一脸悔意，“若不是我失忆，也不会犯下滔天大罪，还请宗主责罚。”
“责罚？”李宗主冷笑，他被江湖武林耻笑，青云宗多少弟子死于她的剑下，想到这些，他就心痛，“我要如何责罚才对得起江湖武林！对得起青云宗上下！”
“宗主……我可以将功补过。”
李宗主没出声，等着她的下文。
“我在魔教待的那些日子，对魔教上下早已清楚，我可以画出来地图，还清楚魔教上下有多少人。”
李宗主半信半疑：“当真？”
眼见着李宗主信了八分，李素光慌了，她好不容易弄走了纪宁双，如今怎能甘心她又回来？
她连忙站出来道：“宗主，一个叛徒的话信不得，谁知道她以前是真的失忆还是假的失忆，万一是与妖女谋划好的阴谋呢？”
李宗主心有所动摇，“素光的话不无道理。”
可纪宁双若真的拿出来魔教地图，这岂不是端掉魔教的好机会。
纪宁双再度出声：“宗主，我若是假失忆，那魔教妖女东方千月也不会对我下手。”
李宗主想起李素光口述当时的情景，说那妖女震惊纪宁双对她下手，最后还用匕首偷袭纪宁双。
当初玄阳派抓住魔教妖女时，那妖女还挺护着纪宁双。
如此看来，纪宁双是真的失忆了，否则那魔教妖女怎会甘愿自己受鞭打也不让伤纪宁双。
心里有了判断，李宗主清了清嗓子说：“那我就给你将功补过的机会。”
“谢宗主。”
李宗主放了狠话：“一天时间，我要看到魔教的地图，若做不到，就以叛徒罪杀之。”
“宗主放心，一天时间足够了。”
李宗主对着一旁的温恒言吩咐：“恒言，在她画出地图之前，你将她关起来，务必看守好。”
李素光不可置信，立马急了，“宗主，你怎能轻易放过纪宁双这个叛徒？”
李宗主教训她，“素光，人要看的长远，不要抓着一点错不放。”
“纪宁双犯的哪里是一点错？分明是滔天大错，不可饶恕！”李素光不甘心，愤恨道：“难道您就不怕纪宁双拖延时间逃了？”
“她逃不了，也不会逃，你放心好了。”都当众对妖女下手了，想必是真失忆，倘若端了整个魔教，谁还会议论他青云宗出了个叛徒？
有的只是羡慕，称赞他青云宗有个天才徒弟，想到纪宁双能重新长青云宗和他的脸面，李邕暗暗高兴。
李素光不甘心，继续劝说：“宗主……”
李宗主打断她的话：“够了！”冷声道，“我身为青云宗宗主！难道还做不了主了？”
李素光不敢再多言，只能忍下这口气，忍下心中的不甘。
既然指望李邕没用，就只能靠她自己。
纪宁双被关起来了，关她的地方是她以前住的地方。
翌日，昨夜之事很快传遍了青云宗上下，不少弟子议论纷纷。
慕春水得知这个消息时，犹如晴天霹雳。
她瞧着东方千月和纪宁双师姐那般要好，怎会反目成仇？
宁双师姐她……她一定是有什么苦衷。
慕春水跑去关押纪宁双的地方，门口守着的温恒言阻止了她。
“大师兄，我求你了，你让我进去看看宁双师姐。”
“师妹，实在不行，宗主说了，任何人不得探望。”
慕春水不断央求：“我就进去看一眼，就一眼，求师兄通融通融。”
“师妹，你要看望她也不急于这一时，等今日过了，小师妹自会被放出来。”温恒言好言相劝：“希望师妹不要让我这个做师兄的为难。”
慕春水失望叹气，盯着紧闭的门心有不甘离去。
阿蜻得知春水来了此处，心中不是滋味。
纪宁双从前还在青云宗时，她也没见春水师姐如此在意纪宁双。
如今倒是在意上了，一大早就跑过去找人，扔下她一人也不陪她吃饭了。
过了一日，又有一件事传遍青云宗上下，震惊了所有弟子——洒扫的阿蜻成了青云宗弟子。
慕春水满心疑惑，东方千月和纪宁双身份暴露，阿蜻接着就成了青云宗弟子，难道是阿蜻告的密？
心里有了猜测，慕春水找到阿蜻当面质问：“阿蜻，你为何突然成了青云宗弟子？是不是和宁双师姐的事有关？”
阿蜻料到了春水会来，表现的极为淡定，“如果我说无关，师姐会信我吗？”
慕春水犹豫了一瞬：“我……我信你。”
听到春水短暂的犹豫，阿蜻心中失望，向她解释：“师姐，是素光师姐替我向宗主说了情。”
“素光师姐让你陪她练剑，占了你的时间心里过意不去，想到你我关系好，便和宗主说让我成为青云宗弟子。”
慕春水激动的揽住阿蜻双肩，“真是这样？”
“春水师妹，蜻蜓姑娘说的没错。”李素光走了过来。
有了李素光的亲口承认，慕春水自然是信了。
纪宁双昨夜画出魔教地图交给李宗主，今日便得了自由之身。
哪怕有长老和弟子心有不满，也不敢说什么，毕竟这事是宗主发了话的。
纪宁双恢复青云宗弟子身份，此事传遍了江湖，给出的解释是：纪宁双失忆蛰伏魔教，伤了魔教妖女。
这事自然而然传到了魔教。
那日东方千月被纪宁双所伤，她回了魔教。
魔教上下得知纪宁双所作所为，个个愤怒无比。
当初反对东方千月留着纪宁双性命的刘长老和齐长老似是不怕火上浇油，跑到东方千月跟前诉说之前的委屈。
“教主，我当初说什么来着？那纪宁双的性命不能留，不能留，现在好了，她背叛教主不说还伤了教主你。”
齐长老接着便道：“教主当初若是听我和刘长老的劝说，何至于发生如今这种事？”
“好在教主只是受了点伤，若是教主丢了性命，那这魔教由谁坐镇？”
刘、齐两位长老在东方千月面前一唱一和，振振有词。
东方千月冷笑，目光冰冷的盯着二人：“怎么，二位长老是巴不得我丢了性命，你们好坐镇魔教？”
刘、齐长老矢口否认：“教主误会了，我们不是那个意思。”
“我受伤回来，你二人如此迫不及待跑到本教主面前一唱一和，不是那个意思是几个意思？”
二人扑通跪在地上：“还请教主恕罪，我们……我们只是担心教主。”
“担心？呵——”东方千月如何不清楚这两只老狐狸什么心思，“是不是担心你二人心里有数，滚出去！”
跪在地上的两个人身子一抖，分明是教主当初不听他们的劝吃了亏，如今还理直气壮的训斥他们，也不知道哪来的脸。
当然，这话他们可不敢说出来，只能在心里想想。
碍眼的人离开，东方千月揉揉眉心，把系统叫了出来：“系统，你说我没有攻略成功纪宁双，是不是没希望活下去了？”
系统从东方千月的记忆里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回道：【宿主别气馁，你都攻略一小半了，任务肯定能成功。】
东方千月叹气，声音低落：“不会成功了，纪宁双恢复了记忆，我如何还能接近她？”
系统：【宿主啊，你可不能就这么认命，我们有的是机会。】
“没机会了。”东方千月心如死灰。“任务注定失败。”
系统：【有机会，宿主肯定能成功。】
东方千月笑它：“你哪来的自信？”
系统：【我就是相信宿主，还请宿主不要放弃。】
“纪宁双她伤了我，我和她成了敌人，我们没机会了。”
想到那日的事，东方千月感觉像做梦一样。
她的梦醒了，纪宁双醒了。
她从前不敢想纪宁双恢复记忆是何种情景，如今只觉心痛。
她好像……真的喜欢上纪宁双了，无关任务。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