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逃跑失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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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上，杭渊把和二皇子搭线的消息发给了许蓝。
不过，许蓝那边似乎有什么要紧事，没有在第一时间回复杭渊。
自己做到这种程度了，对协会而言，应该足够了吧。
杭渊又看了看手机，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看样子，秦生就快要下班了。
快，快点，再快一点。
“麻烦您开快一点，司机。”
杭渊有点焦急地对着司机说，
“我这边有点赶时间。”
司机应了一声，又指了指车窗外。
杭渊坐在后座，扭过头，顺着车前窗看出去。
好家伙，车流似乎被硬生生地拦截了下来。
远望车流的尽头，有几名alpha正站在几辆车旁，似乎在询问什么。
还有几个车主，被拉到了路旁。一名alpha警官正对着他们做笔录。
大约十分钟后，一名alpha警官来到了杭渊的车前，敲了敲挡风玻璃。
“您好，我们来检查车内是否有参与暴乱的beta。”
还好，只是例行检查。
不过，近几年，帝国越来越不太平了。
杭渊知道一点，那就是协会那边也在不断地推进一些行动。
连年的征战、abo之间不平等的对待，以此种种，皆成为了这类事件的导火索。
杭渊之后的任务，也与这件事情相关。
不过，在此之前，他的身份很干净——杭渊是公司董事，顶了天也就还有个老师的身份。
那名alpha仔仔细细地往车内看了一眼，出示了警官证，接着继续询问道：
“请报一下二位的公民号。”
司机和杭渊倒也没反对。
一番询问过后，警官没有发现什么异常，随后浅浅的向车内鞠了一躬：
“感谢二位的配合。如果有相关暴乱成员的信息，请马上和警方联系。”
杭渊和司机都不想和这些警官再纠缠下去了。
不过，事情就是那么的凑巧。或者是，早有预谋。
“等一下。”
熟悉的声音不知道从何处传来。
杭渊听了，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靠，怎么是秦生，他怎么会在这里。
杭渊顺手抽出了包中的口罩，又拿起了一个墨镜，迅速地把自己给遮住。
秦生应该不会查的那么细致。他大概率只是轻轻地扫一眼。
那银白色手套用指节叩击着车窗。
“咚咚咚，咚咚咚...”
司机放下车窗，微笑着看向车外的alpha。
杭渊透过隐私玻璃车窗看得出，秦生正弯下腰，向司机询问：
“请问，你认识杭渊吗？”
噔噔咚，噔噔咚...
这次不是敲车窗的声音，而是杭渊的心脏在鼓动。
噔噔咚，噔噔咚...
时间流速仿佛减缓了。
司机微微握紧的方向盘、秦生那只靠在车窗的银白色手套、以及杭渊颤抖的手，在自己眼中，都是慢动作。
杭渊强作镇定地坐在司机背后，将身影与前座的靠背重合。
司机的嘴唇微微张开，那三个字似乎被拖得很长：
“不——认——识。”
香樟的味道悄然钻进了杭渊的身体中。
那味道，透过皮肤，穿越肌肉，深入骨髓。
身体，又不属于自己了。
秦生轻笑了一下，那笑声很轻，但杭渊结结实实地听见了。
为什么，秦生的颈后方明明贴着抑制贴，自己却还能闻到那信息素。
“好的，多谢配合。”
秦生对着司机说道，眼神意味不明。
杭渊的手已经不受控制。
“咔哒”一声，他的左手打开了车门。
信息素味道越来越浓。
司机在前排传来了质问声：
“欸，那小哥，你不是要去景天村吗，怎么，不去了？”
杭渊嘴巴张了张，却发不出声音。
秦生似乎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对司机说了一句：
“我带他去，车钱我给他付。”
杭渊的左手不知何时，已经搭在了那只灰白色手套上面。
秦生给司机支付了车费，随后用另一只手环住了杭渊的腰。
他的嘴巴泄愤似的咬了一口杭渊的左耳垂，含糊不清地说道：
“老婆，今晚，不留下来陪我？”
自己的身体已经对秦生的信息素毫无抵抗力了。
明明精神上想拒绝，但是骨子里却渴望着更多的信息素。
秦生放开了口中的食物，对着杭渊邪魅一笑，那白色发丝也随之微颤：
“老婆，是不是想咬一口我的腺体？别急，咱们回去慢慢来。”
杭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书店的。
他的意识，有段时间陷入了虚无。
“疯子，秦生，你真的疯了吧！”
杭渊的嘴里终于能发出了声音，
“莫怀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是。”
秦生回答的很简短，
“那又怎么样？”
杭渊想揍秦生，但，手却软趴趴的，没有力气。
他的身子，现在很需要秦生的信息素。
秦生掀开了后颈上的抑制贴，那味道直勾勾地朝杭渊扑来。
“老婆，你说过的，无论我做了什么错事，你都会原谅我的。”
秦生环住了杭渊的脖子，用谄媚的语气说道。
杭渊的脸，紧贴着秦生脖颈的侧面。
他可以感受到，秦生那根青筋的抽动频率。
还有咽喉吞咽口水时，喉结微微颤动时的幅度。
以及最重要的，杭渊看见，那腺体不知从何时又开始变成了红色，甚至于，有些发紫。
杭渊想哭。
信息素不让他哭。
霸道的信息素，只允许让他的身体，去撕咬那只腺体。
“老婆，轻点，我好疼。”
秦生以前明明一声不吭，这次还撒起娇了，那之后还了得。
又是一道咬痕。
“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杭渊这次，想刨根问底。他想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无条件的受秦生的信息素支配。他怀疑，秦生真的有某种特殊能力。
“老婆，你别急啊，我来慢慢跟你解释。”
秦生笑着说道，似乎因为杭渊和他说话，心情格外明媚，
“老婆，你知道的，我是A级alpha。”
“我确实有一个特殊技能。”
秦生给自己和杭渊打了两杯水。他拿了水润了润嗓子，接着说道：
“老婆，你知道，传说中，有种生物叫比翼鸟吗？”
“比翼鸟其状如凫，一翼一目，相得乃飞。”
“我的腺体，不知为何继承了比翼鸟的特性。”
“它会让我心目中的爱人，无条件被我的腺体和信息素‘吸引’。”
“上次我涂的那个药剂，因为里面有了老婆的DNA，我的腺体就因此认了主。”
秦生思考了片刻，摸着杭渊手上的蓝宝石，又说道：
“老婆，你手上的那个戒指，里面有我腺体信息素的浓缩液。”
“因为你每天都接触我的信息素浓缩液，所以你会加快‘吸引’这个过程。”
“只要有那枚戒指在，老婆，你就离不开我的。”
“当然，那戒指老婆你也摘不下来。”
秦生隔着手套，摸了摸杭渊的脸蛋。
杭渊验证了自己内心的猜想。
比翼鸟，必须结伴才能飞行——那换句话说，是不是...
秦生的眼神察觉到了杭渊正在思考，接着说道：
“老婆，这种能力当然有副作用。”
“比如，我这一辈子就只能选你一个人作为对象。但，我觉得很值。”
“而且，当老婆你死亡的时候，我也会死掉。反之，则不会。”
秦生用缱绻的眼光看向杭渊，手中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
“所以，老婆，哪怕是为了我，也要好好地活下去，好吗？”
“不然的话，你前面那几次拯救，功夫不也是白费了吗？”
一个不会爱的人，用着自己笨拙的方式，来哀求爱人的驻足。
可惜，时间一去不复返，社会也不会因为一个名为“秦生”的变量而停止前进的步伐。
杭渊没得选。
杭渊也不想这么对待自己的爱人。
他值得更好。
之后，会有“人”，替杭渊去爱着秦生的。
想到这里，杭渊轻声询问道：
“上次那个omega，和你谈的怎么样了？你们早点领证，对双方都有好处。”
秦生不语。
杭渊笑了，眼角弯弯，嘴角的酒窝露出来了：
“我觉得他的性格挺好的，信息素匹配度也和你很高...”
杭渊话说到一半，就被秦生捂上了嘴，只能“唔唔”地喊叫。
“老婆，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能不能别提别人。”
“他应该，过几天就会死掉。”
杭渊震惊了，他没想到，秦生会为了他能做到这种地步。那，他和那些草菅人命的alpha，又有何区别。
秦生解答了杭渊心中的疑惑：
“当然，这和我没什么关系，是有些人想整他。”
“他似乎是帮协会那边做事，被抓了。”
“但老婆，哪怕我不要我的命了，我也会护着你的。”
“这一点你要放心。”
杭渊不知为何，心中的想法总能被秦生猜到。
过了半分钟，秦生似是下定了决心，又说了几句话，言辞很诚恳：
“老婆，你知道吗？我不知为何，能和你通感。”
“很多时候，我可以观察出你面部的微表情，猜到你在想什么。”
“老婆，你能不能相信我一次。我只要求能把我们的小日子过好，就足够了。别的，我们不去奢求，好吗？”
“老婆，我在你面前不会隐瞒一点的。再多相信我一点，哪怕一点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