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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噩梦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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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桥洋子家门口)
淡蓝色的天空飘着几缕薄云,阳光斜斜地洒在公寓外的信箱上。健司倚着墙,指尖摩挲着冰凉的墙砖,不远处皮鞋敲击地面的脆响由远及近,洋子的身影出现在楼道口。
藤真健司:“快走吧,别开学第一天就迟到了……”
高桥洋子:“……等一下……我的书包……”
微风撩动健司额前的碎发,他看着洋子慌乱转身的模样,眼底满是温柔。手指下意识摩挲着衣角,低声呢喃。
藤真健司:“呵呵~小笨蛋”
随着一阵 “咚咚” 的下楼声,洋子像阵风般冲出楼道,书包带晃荡不止,她大口喘着气,脖颈间还挂着细密汗珠。
高桥洋子:“……好了,走吧?”
藤真健司:“呵呵~走吧~”
(翔阳高中门口)
晨光倾洒在校园广场,学生们身着笔挺的校服,衣角线条利落,皮鞋锃亮,彼此问候的声音清脆响亮,满含对新学期的期待。
藤真健司:“等一下,怎么总是这么马马虎虎的,领结都歪了”
高桥洋子:“(害羞)谢谢……”
高野昭一:“呦!又一起上学啊?天天黏在一起……”
高桥洋子:“(害羞)高野……”
藤真健司:“是又怎么样?又想做500个投篮吗?”
高野昭一:“……不怎么样,你们怎么都行……”
高桥洋子:“呵呵~”
同学E:“高桥学姐和藤真学长还有高野学长的关系好好啊……真羡慕啊!”
同学F:“那当然……因为她是篮球部经理嘛,自然关系好了!”
小林优子:“(生气、凶狠)……高桥洋子……”
(三年D班)
回想健司体贴地帮洋子整理歪掉的领结,亲昵的互动似一记重锤,砸得她胸腔发闷,妒火在心底熊熊燃烧。
小林优子:“哼!”
上杉真希:“呦!谁敢惹到你啊?”
小林优子:“还有谁?就是那个高桥洋子呗!她今天又和健司一起上学了,而且还很亲密……气死我了!”
上杉真希:“那也没办法,他们在交往啊……”
佐藤美贵:“那我们就主动示好,从她开始下手……”
小林优子:“什么?我才不要讨好她呢!”
上杉真希:“你以为是真的讨好她吗?”
小林优子:“哦哦哦哦……我明白了……(狡黠的笑)呵呵”
(三年C班)
教室内桌椅挪动声、同学们的谈笑声交织成一片。洋子正低头整理笔记,夏川拨开人群,凑到跟前。
夏川纯子:“洋子,有人找你……”
高桥洋子:“哦……这就来……”
阳光斜斜穿过走廊,佐藤美贵一头乌黑的长发在风中轻舞,洋子一眼认出这熟悉身影 —— 正是上次出现在篮球部的女孩。
高桥洋子:“……上次在篮球部见过面,你是……佐藤同学?”
佐藤美贵:“……高桥同学好厉害啊!这么长时间不见还能记得我的名字……”
高桥洋子:“……哪里?上次真是抱歉……健司他不是有意的……”
小林优子:“(小声)哼!”
佐藤美贵:“没关系……我没放在心上……”
高桥洋子:“(歉意的表情)……”
佐藤美贵:“对了,我们想邀请你加入学生会,不知你可否愿意呢?”
高桥洋子:“……我好像没有能进学生会的能力啊……”
小林优子:“我们美贵是学生会会长,她说让你进你就进,哪那么多……”
佐藤美贵:“优子!!”
小林优子:“……”
佐藤美贵:“……你可以先去参观一下我们的学生会啊?”
上杉真希:“就是啊……先去看看再做决定啊……”
高桥洋子:“……那好吧……”
佐藤美贵:“……好,请走这边……”
高桥洋子:“……好,谢谢”
教室前门的风铃叮当作响,佐藤三人簇拥着洋子穿过门框,秋日阳光洒在她们身上,在身后的地面拖出长短不一的影子。
(四处无人的角落)
穿过茂盛的夹竹桃丛,佐藤三人将洋子领到操场后。四周高墙环绕,树叶沙沙作响,平日里热闹的操场此刻一片死寂,寂静得让人心里发慌。
高桥洋子:“……这边……好像不是往学生会的方向吧?”
洋子手腕被优子和真希攥得生疼,挣脱不得。佐藤双手抱胸,脸上和煦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若冰霜的神色,目光如刀般射向洋子。
高桥洋子:“……这是干什么?”
小林优子:“呵呵~你还真以为就凭你还想进我们学生会?”
高桥洋子:“……”
佐藤美贵:“(离得近、霸道御姐)……我也不喜欢拐弯抹角的,我希望你把篮球部经理的位置……自愿的(重音)……让给我……”
高桥洋子:“……”
小林优子:“不说话?我让你不说话!”
空气瞬间凝固,小林优子眼底翻涌着戾气,猛地伸出手,死死攥住洋子的头发。洋子头皮像被火烧般刺痛,脖颈被迫向后弯成一道弧线,眼眶里瞬间蓄满了泪水。
高桥洋子:“(忍痛、不屈)……篮球部经理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我是不会把它让给轻视它的人的……”
洋子还没来得及反应,小林优子的手掌裹挟着劲风狠狠扇来。脸颊被击中的刹那,炽热的痛感迅速蔓延,眼前光影晃动,整个人都有些发懵。
高桥洋子:“……”
佐藤美贵:“……我的忍耐力可是有限的,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极限……”
小林优子:“快说!”
毫无征兆地,小林优子再次出手,手指如钢爪般紧紧揪住洋子的头发。头皮传来钻心的刺痛,洋子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前倾。
高桥洋子:“……”
小林揪着洋子头发猛地一扯,洋子领口瞬间被扯歪。那条镶嵌着纽扣的项链,在日光下泛着温润光泽,突兀地出现在众人眼前。
佐藤美贵:“嗯?这是什么?”
洋子还在为头皮的疼痛流泪,佐藤突然欺身上前,指甲划过她的脖颈,用力扯断项链。
高桥洋子:“……快还给我!”
小林优子:“呵呵~你们家是穷疯了吗?一个纽扣有什么好稀罕的……”
高桥洋子:“它对我很重要……你快还给我!”
佐藤美贵:“竟然这么重视它……难道这是健司身上第二颗纽扣?”
(高桥洋子混响)……她直接叫健司的名字?难道她喜欢健司?
小林优子:“……什么???健司的纽扣?我看看……”
佐藤美贵:“(霸道、强势)嗯?”
小林优子:“……”
高桥洋子:“……不是……不是健司的,这对你来说不重要的,请你还给我……”
佐藤美贵:“哼~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这个先放在我这,等你想清楚再说!”
高桥洋子:“……我让……我让,不过……请再给我几天的时间可以吗?我还有未完成的事……”
佐藤美贵:“(霸道)你在跟我谈条件?”
高桥洋子:“不……你也说过,是要我自愿的让位,如果我不自愿的话,健司他们一定会看出来的……”
佐藤美贵:“……好,我就信你一次,反正你也不会耍什么花样……”
佐藤手指随意一甩,项链在指尖划出一道弧线,纽扣碰撞发出清脆声响。她凑到洋子面前,用项链轻拍其脸颊,脸上满是戏谑与挑衅。
高桥洋子:“……”
佐藤美贵:“对了!我的耐心有限,只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后在全队面前把经理的位置让给我!”
高桥洋子:“……好……”
佐藤美贵:“我们走!”
小林优子:“哼!”
脚步声渐渐远去,佐藤三人的身影消失在转角。洋子跪坐在冰冷的地面上,风轻轻拂过,泪水不受控制地从脸颊滑落,打湿了制服领口。
(高桥洋子混响)健司……
(高桥洋子家)
钥匙在锁孔里发出清脆的转动声,洋子拖着如灌铅般沉重的双腿迈进家门。按下开关,暖黄灯光瞬间填满屋子,她默默关上门,像被抽去脊梁般瘫倒在沙发上。
(高桥洋子混响)怎么办啊?原来佐藤同学喜欢健司……为什么要答应她去什么学生会啊……她是学生会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想简简单单的和健司交往,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健司的纽扣(哭泣)……
(高桥洋子混响)看来只能让位了……三天……在这之前一定要把诹访部同学拉进篮球部,这是我为他们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学校女卫生间)
(高桥洋子混响)还有两天……真的要快一点了……明天正好是放假,赶快让健司和诹访部同学见上一面,争取把他拉进篮球部……
冲马桶的轰鸣透过墙壁传来,洋子紧紧夹着双腿,小腹传来的坠胀感越来越强烈。
松本遥:“洋子,还没好吗?一会就要上课了……”
高桥洋子:“我还要再等一下……要不你先走吧……不用等我了……”
松本遥:“……那你快点啊……还有一分钟,马上就要上课了……”
高桥洋子:“好……我尽快……”
走廊里预备铃愈发急促,松本盯着卫生间紧闭的门,双手绞着制服裙摆,她咬咬牙,鞋跟在地面划出刺耳声响,向着教室冲去。
高桥洋子:“……好了……”
洋子抬手按下冲水按钮,水流声渐渐停歇。她伸手去拉隔间门,门却纹丝不动,无论怎么用力,都无法打开,洋子眉头紧蹙,眼中满是疑惑。
(高桥洋子混响)嗯?
双手反复拉扯门把手,指节都泛白了,门依旧牢牢锁着。就在她满心绝望时,突然,一桶冷水毫无征兆地从天花板倾泻而下,瞬间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衣衫,寒意瞬间穿透肌肤。
高桥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