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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妥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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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逛到一间电玩屋,占地极大,设施应有尽有。于晋惊叹:“这么大!”余滨点头:“嗯,她喜欢抓娃娃。”“在哪取币?”“我也不知道,找找吧。”于晋靠在门口的娃娃机上摇动摇杆,余滨走过来:“没有币,但有张卡。”说完他试了一下,机器立刻有了反应。“好了,玩吧,那边还有零食可以抓。”于晋烦躁道:“根本抓不到好吧。”“又没有币数限制,能多试几次。”“她放这么多东西也没人玩,真浪费。”余滨轻笑一声,转身去抓薯片,一爪就中。于晋见状立刻冲过来:“给我也吃一口!”“不给。”于晋干脆俯身,把他嘴里的半块叼了过去。“不是于晋,我自认为林小姐这两天没亏待你,至于这么抢吗?”“抓出来的吃着就是不一样。”话音刚落,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拽上余滨:“测测你的臂力,快打这个。”于晋在一旁满心期待,见状挑眉:“咦,你这也不行啊。”余滨勾了勾唇:“对,我不行。”“那你再去夹点零食,咱俩拎回去慢慢吃。”玩起来时光总是过得飞快,等两人回房间时,游戏机已经装好,于晋激动地拉着余滨:“陪我玩两把。”“没空。”“求你了。”余滨转身就走,于晋快步冲上去拽住他:“求你了嘛。”余滨歪了歪头:“就这么求我?”“不然呢?”“呃,还是算了。”“那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满意?”余滨忽然搂住他的腰,俯身堵上了他的嘴。于晋下意识推搡,却被他轻易稳住,舌尖顺势探入口腔。唇舌交缠间,于晋被吻得喘不上气,透明的津液顺着嘴角滑落。许久,余滨才缓缓松开他,低声道:“这样求我,才满意。”两人嘴角还连着一缕银丝。余滨说到做到,陪着于晋玩了个通宵。监视器另一边的林辞轻笑着按灭烟头,神色显然十分满意。
第二天,两人睡到下午才醒,随便吃了点东西便继续瞎逛。这次逛到一间类似KTV的房间,里面摆着一架偌大的酒柜。突然,喇叭里传出林辞的声音:“不用紧张,是我。酒柜里的酒可以随便开,前提是别浪费。看到沙发上的两个盒子了吗?”两人冲监视器点了点头。“左边的给于晋穿,右边的给余滨穿,旁边柜子里的东西也能随便用,我不打扰你们了。”于晋率先冲向酒柜,眼睛发亮:“我去,这全是好酒,一瓶都要好几千!她要是不提这些变态要求,我真想住在这儿,多惬意,干嘛回去受那苦。”余滨指了指沙发上的盒子:“先看看衣服吧。”说着他打开自己的盒子,里面是一套黑色丝质衣物,穿上后薄得能清晰看见腰线。于晋在一旁咂舌:“愣着干嘛,快看看我的。”余滨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自己看,于晋只打开一个角,脸刷地就红了:“这怎么穿啊,穿出去像什么样子。”“不用在意,这儿也就我们俩。”“那你先转过去。”
没过多久,于晋从身后轻轻拍了拍余滨。余滨回头望去,瞬间血脉喷张——于晋上身未着寸缕,只戴着一堆繁琐的银色胸链,配上两颗亮闪闪的乳钉,格外惹眼。紧接着,就见于晋手里捏着一个毛茸茸的尾巴,一脸茫然:“不是,这个戴哪儿啊?”余滨老脸一红,低声道:“塞后面。”“后面哪儿?”于晋依旧不明所以,余滨咬了咬牙,直白道:“屁股里。”“我靠,我拒绝!”这时监视器里突然传出林辞的轻笑:“要我找人帮你吗?旁边柜子里有润滑剂。”于晋愕然抬头,余滨转身拉开一旁的柜子,两人看清里面的东西后都愣住了——一柜子的情趣玩具。于晋朝监视器喊道:“你这是要玩死我啊?为什么不是他?”说着指了指旁边的余滨。林辞轻笑一声:“玩不死的,都是安全道具。”她没回答第二个问题,之后便没了声音。余滨耸了耸肩:“要我帮你吗?”于晋瞥见他明显紧绷的□□,立刻抬手制止:“不用,你别过来,我自己来就行。”片刻后,于晋夹着个小尾巴走了回来,走路姿势格外怪异:“难受死了,跟屎拉了一半似的。”余滨抬手捂住他的嘴:“闭嘴吧你,开酒。”于晋不明所以,从酒柜里拿了瓶没见过的酒,问道:“怎么喝?”“玩游戏,谁输谁喝谁唱歌。”“来就来。”一上来余滨就连输几把,于晋得意地嘲笑:“你这运气也太不行了吧!”结果他显然高兴得太早,后面大半瓶酒都被他喝了,歌也唱得嗓子发哑。又一次转盘停下,指针指向“大声喊对方宝宝”。于晋惊呼:“我俩转了这么多次,竟然第一次转到这个!快喊,我听听。”余滨抿了口杯中的酒,低头凑到他耳边,轻声叫了声“宝宝”。话音刚落,于晋身后的小尾巴竟然左右摆动了一下,于晋又羞又恼:“到底是罚谁呢?”到最后,于晋喝得烂醉,猛地跳到余滨怀里,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含糊道:“他妈,这样其实也挺爽的,就是太羞耻了点。”余滨低头看着他泛红的脸颊,声音沙哑:“是吗?”“是啊,”于晋搂着他的脖子,眼神迷离,“一整天都和你待在一起,从早玩到晚,还不用担心钱。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像拥有了这一切。”余滨按住他的后脑,将他拉近,耳边的傻笑声戛然而止,只剩下唾液交融的湿润声响。唇舌交缠间,这个吻渐渐变得深沉而灼热。
夜光透过落地窗,在地板上淌成一片银河,海风卷着咸湿的气息穿堂而过,撩动了纱帘的边角。余滨俯身,用外套裹住软成一滩的于晋,动作轻柔得像捧着易碎的珍宝,将人打横抱起朝房间走去。途经大厅时,林辞正和夕曼倚在吧台旁对酌,水晶杯里的酒液晃出细碎的光。见两人出来,林辞抬眼叮嘱:“回去好好给他洗个澡,酒后贪凉,免得闹肚子。”余滨颔首应下,目光落在怀中人泛红的脸颊上,声音低沉:“你那些东西,下次再用吧,他是第一次。”林辞与夕曼相视一笑,眼底满是了然,轻轻点头示意他们可以离去。
待两人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夕曼咂舌道:“这俩人的日子也太惬意了吧!吃你的用你的,整天只顾着玩,随便开一瓶酒都小十八万,简直是神仙待遇。”林辞执杯轻笑,眉眼间尽是纵容:“我磕的CP,我乐意宠着,花点钱算什么。”她酒柜里的藏酒,哪一瓶不是以万为单位的珍品。说着,她指了指桌上两人正在喝的那瓶,语气带着几分炫耀:“这瓶52万,尝尝?”夕曼摇摇头,如实道:“说实话,我品不出太大差别,但口感确实醇厚,品质肯定错不了。”林辞笑着颔首,沉吟片刻又道:“明天我要下岛,晚上不回来了。”“去做什么?”夕曼问。“公司有急事,必须我回去处理,你帮我照看他们俩。”“知道啦,放心去吧。”
翌日天刚破晓,晨雾还未散尽,林辞便踏着微凉的海风登船离去。夕曼一觉睡到正午,醒来后依旧赖在床上,指尖划过手机屏幕打发时光。另一边的房间里,于晋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裹在被子里,像只蜷缩的蜗牛。余滨坐在床边,指尖轻轻拍了拍鼓起的被团:“今天不出去了,就在家休息。”于晋没应声,只从被子里伸出手,带着几分泄愤似的捶了他一下。余滨顺势隔着被子将人搂住,却被他猛地推开。“我觉得……我们需要分开一段时间,冷静一下。”于晋的声音从被角溢出,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余滨脸上的笑意瞬间敛去,眸色沉了沉,半晌才淡淡吐出一个字:“好。”
听到回复,于晋掀开被子下床,双脚刚触到冰凉的地板,一阵尖锐的痛感便从腿间传来,眼前猛地一黑,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余滨眼疾手快,从身后稳稳揽住他的腰,温热的掌心贴着他汗湿的后背。“你在这躺着,我去隔壁房间。”他没多言,将人轻轻放回床上,掖了掖被角,转身径直离开,关门声轻得几乎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