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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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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邵谦在英国待了两天就离开了。
丁易原本以为辛灿会和他一起回去,可等到他出院时,她又给他打了个电话,让他去别墅。
他一直记得大小姐说过的话,无论何时,出现在她面前必须是最好的状态。
大小姐喜欢好看的人。
他穿上了辛灿送给他的那套高定西装,赶到别墅时,却见到那娇贵的大小姐曲腿坐在沙发上,一手拿着牌,Linda坐在她对面,脸上贴了几张纸条。
李管家坐在辛灿的身侧,而坐在牌桌另一侧的,是整张脸贴满纸条的钟天。
见他过来,钟天像是见到了救星。
丁易的血液似乎慢慢凝起冷意,他面色无澜,目光冷淡地扫向辛灿身后的人。
她对他感兴趣又怎样?
只要她想,可以有无数个“丁易”在她身边,他对于小姐来说,从来都不是唯一的。
“你的伤好些了吗?”
她明亮的目光毫不掩饰地落在他的肩膀处,丁易敛着眉,语气听不出一丝异常:“好多了,谢谢小姐关心。”
“好多了就快过来坐!”
Linda比他们谁都着急,自从辛灿教会她打牌,她就上瘾了,这几天每天都缠着她打牌。
三缺一,辛灿就将钟天也拉了进来。
谁料,钟天根本不会打牌,几人玩也不赌/钱,而是喝苦瓜汁墨鱼汁或者贴纸条。
要知道,丁易再不来救他,他就真的成苦瓜了!
丁易指尖一动,沉默着坐到了钟天的位置。
别人不知道,但钟天却对他牌技格外有信心。
他曾经被人设计困于赌场,丁易却孤身一人,赢了全场。
钟天也是从那时候起,对他愈发敬佩。
刚开始玩的时候一切还正常,就是原本垫底的人是钟天,他离开后,这人就变成了LInda。
她吹了吹脸上的纸条,撸起袖子不信邪,“要是这把还不赢,我就不走了。”
辛灿玩的有些累,她下意识地让身后的人去端水果,随后懒声道:“我可没同意你留下来噢。”
丁易看着她出的那张A,合拢牌,选择跳过。
钟天看得起劲,有些疑惑为什么不出小王,但想想,易哥比他会玩,那肯定有他的道理。
一局结束,农民胜利,李管家笑盈盈的,意有所指道:“和小姐一队,就是幸运。”
欧曼已经将水果端了过来,辛灿已经忘了身后的人不是丁易,下意识地张嘴想让人喂。
欧曼的眼里闪过兴奋,丁易面无表情地甩下一张牌:“对二。”
辛灿的注意力一下被牵走,连水果都不吃了,瞪大了眼,不敢相信他居然会在这种时候卡她!
差一点就要赢了!
李管家扫了眼她身后的欧曼,淡声吩咐:“水果放那吧,你退下。”
欧曼下意识地看向辛灿,但她此时正气鼓鼓地瞪着丁易,压根没空理他。
比起辛灿,Linda就高兴极了,因为这次的地主是辛灿。
她终于终于终于!能赢一把了!
毫无疑问,这次是辛灿输了。
又玩了几局,Linda总算挣回了一些面子,心满意足地离开。
丁易的目光落在那几个殷勤的身影上,他垂眉敛眸,正打算离开,辛灿叫住了他。
“你怎么从来没和我说过,你会玩牌?”
她其实并没有生气,只是想着,要是早知道,就能让他教教自己了。
但丁易本人,包括其他人都以为她生气了,其中欧曼的眼里不掩幸灾乐祸。
钟天有些着急,要不是自己将丁易找来,小姐也不会生气。
“对不起小姐,你要怪就怪我吧。”
辛灿奇怪地看向几人,从他们的神色上看出了端倪。
她是这种,无缘无故发脾气,易燃易炸的人吗?
她脾气有这么不好吗??
别人就算了,丁易跟在她身边这么久,居然还不了解她吗?
死木头!
她瞪着面前的死木头,但想到他还有伤,才刚痊愈,便也没折腾他。
只是板着小脸,让他回去休息。
她说完,转身就走,纤细的背影瞧上去气鼓鼓的,丁易收回视线时,漠然的眼眸盯着欧曼,冷淡警告道:“别对小姐产生不该有的妄想。”
钟天一脸茫然,欧曼轻哧了一声,不屑道:“你有什么资格警告我?”
同样是保镖,同样不敢对小姐有妄想,他的确,没资格。
但丁易只要想到,他站在小姐身后,也许会喂她水果,也许未来,小姐也会踩他.....
钟天夹在两人之间一脸茫然,只见丁易撩起眼皮,俊朗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冷漠:“你若是逾越一分的距离,用不着老板,我会亲自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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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易再没有进入过辛灿的卧室。
而她的身后,每天安排了不同的保镖,她似乎忘了,自己当初骄横地命令他做贴身保镖。
或许,她本就是随口一说罢了。
Linda约辛灿去新开的一家俱乐部玩,她到时,Linda下意识地看向她身后,没有那个帅到极致的保镖。
辛灿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丁易。
“他不是才出院嘛,让他好好休息。”
她才不是那种会压榨人的大小姐呢。
这家俱乐部是Linda的朋友开的,金发碧眼的男人一瞧见辛灿,毫不掩饰对她的兴趣,径直过来和她搭讪。
辛灿很看脸,若是以前,面前的男人确实不错。
但自从身边有了个丁易,她突然觉得没有一个能比得上他。
.....有点想丁易了。
她漫不经心地给丁易发着消息,一边又敷衍应着男人的话。
很快,男人失落地离开。
辛灿喝了些酒,走路都有些飘,恍惚间腿一软,就要摔倒之际,跌入了一个怀抱。
她晕晕乎乎的,却还保持着两分警惕,就要挣脱之际,被人拉着手摸向硬朗的胸膛。
“小姐.....我也可以成为你的床/伴。”
欧曼贪婪地注视着她,低低诱哄:“我的身材也很好,小姐,你要不要我?”
只要小姐要了他,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在她身后,就可以压丁易一头,就不用做这种狗屁保镖了。
辛灿皱着眉,不知是不是因为喝了酒,她条件反射地涌起一股反胃感。
欧曼正想将人抱起来,突然耳边划过一道风,还来不及反应,就被狠狠打了一拳。
丁易单手勾住辛灿的腰,将软绵绵的人抱在怀里,另一只手掐住欧曼的喉咙,逐渐收紧,漠然的眼底是无尽的冷意:“你想死是吗?”
怀里的人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眯着眼,像小狗似的嗅了嗅他。
熟悉的味道......
丁易快要被胸腔的怒火吞噬,因为突然的动静,身边的人都看了过来,Linda一见到辛灿这不省人事的模样顿时脸色一变,还来不及说一句话,只见丁易一脚将欧曼踹开,力道很大,撞倒椅子的刺耳声响甚至让他怀里的人不高兴地嘟囔了两句。
Linda很快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她冷着脸:“你先带辛灿回去,这人我来处理。”
丁易看了她一眼,没有犹豫,将怀里的人抱起来大步离开。
.....
“你好像丁易噢。”
小醉鬼叽里咕噜说了一路,丁易睨着她红扑扑的脸,没有说话,脸色依旧冷得厉害。
等抱着人回别墅,李管家的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将人交给她后,丁易站在卧室外,欧曼企图勾引她的那一幕久久未散,他喉咙一痒,正想抽烟,又想到她不喜欢烟味,就没抽。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李管家才从卧室出来,见到他还在,她吓了一跳。
“小姐睡了,你也不用守在这了。”
丁易没有回话,李管家也没多劝,要守就守吧。
丁易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守着,过了一个多小时,他正准备离开,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你进来!”
原本应该睡着的人,突然命令他进去。
丁易想到上次的犹豫让她很不开心,这一次便没再多想,敲了敲卧室的门,得到她的允许后推门而入。
辛灿披散着头发,粉黛未施的小脸瓷白,那圆圆的杏眼不太明朗,大概还有些醉,见他进来,她张开双手,声音娇娇的:“抱。”
丁易过去的时候,将一身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
将人抱起来的一刹那,她的双腿自觉勾住了他,整个人像个软绵绵的火炉,还很香。
“你的伤,都好了吗?”
她亲昵地靠在他的颈窝处,说话时有温热的气息喷洒,丁易收紧了力道,低低嗯了声:“好了。”
辛灿拱了拱鼻子,看上去很不相信:“我要亲自检查。”
丁易沉默一瞬,没有阻止她上手扒他衣服的动作。
已经不需要缠着纱布了,但还是有一个伤疤,辛灿盯着伤口许久,突然低头,温热的唇贴在上方。
丁易来不及阻止,只见她试探性地伸出嫣红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
他喉结上下一滚,试图阻止她:“小姐,脏。”
辛灿没有理他,亲了一下,她的手又不安分地摸着,虽然脑袋还是有些晕,但手上的触感告诉她,他的身材还是很好!很性感!
“你这段时间受伤,我都不能摸你,你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吗?”
她一边委屈控诉,一边摸得欢快。
“......”丁易深呼了一口气,企图将燥热压下去,但怀里的人不但没有收敛,她的手顿了一下,突然抱住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无辜和他说着悄悄话:“你好像又/硬了。”
“.......”
丁易抱着她的手克制着力道,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温和下来,哄着她:“小姐,早点休息好不好?”
“不好!”她娇声拒绝,坐在他腿上的身体不安分地扭着,引起了一阵无法平复的欲/望。
“你钉得我难受。”
一种黏腻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发起了脾气,丁易也好不到哪去,偏偏她还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睡着了就会好的。”
“骗人!”
辛灿的眼里蓄起了湿润的雾,她委屈控诉着:“我讨厌你!你都不帮我,我不要喜欢你了!”
“喜欢”两个字砸得丁易险些失控,可他知道,小姐现在醉了,她很不清醒。
这些并非出于她的本意,如果他真的做了,和欧曼有什么区别?
见他真的不帮自己,辛灿簌簌掉下了眼泪,她一边哭,一边蛮横地不肯放手,甚至自己去抓那里。
丁易根本想不到她会这样做,被抓到的那一刻,鼓胀的饱满还吓了她一跳,眼泪挂在脸上,像是得不到心爱玩具的孩子,可怜又茫然。
“真这么难受?”
她点了点头,圆润的臀轻轻一动,闷哼声从头顶落下,圈着她的双手收紧了力道,再没有平日里的克制绅士,他声音哑得厉害:“小姐,别动了。”
辛灿委屈地瘪着嘴:“我不舒服......你不帮我的话,我就讨厌你了。”
虽是这么说,她抱着他的手却没有松开一分,身体也格外不安分,说话时,柔软的唇还会碰到他的皮肤。
丁易沉沉呼出一口气,“帮你,我帮你。”
辛灿吸了吸鼻子,整个人被他放倒,嘴上说说想,但真到了这一刻,她除了兴奋,也还是有些紧张的。
丁易盯着她泛红的小脸,低声哄道:“等我一下。”
辛灿不知道他去干了什么,只听见浴室里有簌簌水声。
迷迷糊糊的,直到耳边静得过分,她睁开迷离的双眼,只听男人再次问了一遍:“小姐不会后悔?”
辛灿有些烦他的墨迹,白皙的脚忍不住踢了他一下,娇声威胁:“快点,不然我扣你工资。”
“.......”
丁易根本不在乎钱,他只在乎她醒后会不会讨厌她。
但如果现在还不顺着她,她是真的会生气。
丁易给了她一个枕头,辛灿抱得很紧,只觉得裙底突然凉嗖嗖的,还不等她反应过来,有刺刺的东西抵着她的腿。
她心跳瞬间砰砰砰的,等意识到是他的脑袋时,已经条件反射地缩了下大腿,刺感更深了,还有些痒。
她这样收紧,实在不方便他的动作。
他只好轻轻拍了下她白皙的大腿,哄着她:“别铗。”
随着他说话,温热的气息惹得她全身颤栗,等柔软的舌尖抵进去时,她根本招架不住,呜咽着轻哼出声。
“你刚才.....去干什么了?”
好凉。
他的唇,好凉,舌头全是软热的。
丁易没想到,刚才的漱口,会让她产生这样大的反应。
他顿了顿,没有回答,而是更耐心地含着,扫荡着她柔软而敏感的地带,直至她轻哼的语调没那么痛苦,才试探性地咬了别处。
辛灿没有经验,前几分钟还在叫嚣的人,在此刻头皮发麻,全身软得厉害,甚至什么也听不见,唯独那令人脸红心跳的舔吃动静回荡在静谧的卧室里。
丁易和她十指相扣着,一直在注意她的反应,在确定她没有反感后,这才舔得更深了些,直到——
“等一下!”
她眼梢泛红,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含糊着:“我想.....上厕所......”
丁易觉得他的小姐真是可爱。
他的双手紧箍着她,将原本想要往后逃离的身体拉了回来,继续埋在她可爱的地方,哑声道:“不是想上厕所。”
辛灿茫然而无措,抽噎着,声音碎碎的:“.....那是什么?”
娇贵而精致的公主,裙子只是撩到了腰间,不算狼狈,依旧漂亮而可爱。
而臣服于她裙下的男人,虔诚地为他的公主纾/解欲/望。
很快,丁易的鼻梁和唇边都沾上了晶莹,在她捂着脸到的那一刻,也终于明白了他说的意思。
她只是.....爽到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