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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玉腕上儿金钏响 ...

  •   何意羡中道折返,再东忙忙西忙忙,回家已是子夜。精油泡浴,洗完澡等了很久白轩逸,没等到,睡着了。

      翌日他被酥酥麻麻的触感弄醒的时候,裹得严严实实的浴袍一经漏了口子,□体烘焙过一夜的残香便一下涌出,浓得塞人鼻子。

      白轩逸从背后拥着他吸食那香气,一边□。

      何意羡这个人的起床气颇为夸张,身体低血压、脱水,不想□爱,只想打仗。肘捅了他,继续睡觉。

      但是白轩逸的手对着胸I部的周围慢慢用食指压住,胸肌会轻轻地反弹,把手指抬上来,再柔缓地点压,反复几次,□。

      跟怀抱一只宠物似得。何意羡闭着眼呼吸乱了,抓住他的手撇开,但白轩逸又覆上来,何意羡被五指抓得一疼。白轩逸埋在他颈窝,声音也不像多清醒,哑得很:“再不揉揉,长不大了。”

      像一小撮火点燃了他。曙光初露,一缕阳光穿透薄雾照射进来,打在他□条条的大腿上,让他们像极了偷食禁果的一对少年夫妻。

      但不是的,现在的他们,何意羡和他谈风花雪月,白轩逸要跟他讲党纪国法。何意羡不想再吵了,没有用的。气也生不动了。即使他被充满爱意地抚摸,且能感到白轩逸的语气有求和的成分,但何意羡拒绝懂。

      两人几乎脸贴脸地挨着,能感受到彼此的鼻息,却没有接吻。何意羡口干舌燥,装作睡着。

      但是他感到紧张,他下意识觉得自己温暖可口的动脉,就在白轩逸眼前。白轩逸压抑自己,才能不遵循本能咬开他的喉管,享受热血喷涌的快乐。

      (……)

      何意羡抄起手边的闹钟就往他头上砸。检察院八点上班,现在七点四十了。何意羡八点半也要见大客户。

      (……)

      何意羡想嘶吼,想哀嚎,痛苦地上身微微佝偻。不明白他刚刚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变得残忍,直到看到床头柜的巧克力糖纸,与印着何峙名字的花香信纸。白轩逸叫他扔,但回家太晚,没来得及扔。

      “我操I你妈白轩逸……!” 何意羡大叫。□。

      但是白轩逸眼神静得离奇。何意羡晓得这是他生气到极致的表现。

      何意羡更气,他想的是,他可以为了白轩逸去田园牧歌,白轩逸却死守着他一坨屎的理想信念,想都不想就大无畏地将两人的未来置于倒悬累卵。明明是白轩逸自己要找的麻烦,他还有脸生气?

      □极其可怕,但何意羡却伸手抓了满满一把糖纸,扔他头上,缤纷如彩雨坠落:“他妈的我让你在乎!… 你他妈在乎,操是你他妈怕!窝囊废没种的东西!”

      白轩逸似乎笑一声。□,何意羡□如同抽筋去了骨,更何况是狗爬式的□。

      何意羡藕粉色的浴袍被剥出了肩,鹦哥绿的耳饰坠晃得耳垂疼痛,宝石金属敲击声音清脆。

      第一次□,就让他在明媚清新的早晨,发出尖利至极的叫声:“啊啊啊 ——!”

      白轩逸用枕头压住他的脑袋,失去了视觉,其余感官便被无限放大。何意羡接近窒息又□得要死,却只能发出抽泣似得呜咽,□,被巴掌打得又红又热。像是对待一只牝马那样,白轩逸驱赶他、鞭使他。

      白轩逸狠抽几十下,才移开枕头赏一点空气。

      重见天光的何意羡,大量涎水溢出口角,眼泪也终究无法自控地滑下来。灵魂被吸干似得乖乖吟叫着呆了一会,□,但没消停一会,何意羡的抗争从来没有虎头蛇尾一说,他就是用这样一副狼狈相,还能轻佻邪性看笑话似得说:“… □都不会□… 哈、不如我老师… 我、我叔叔……”

      白轩逸故意放慢了速度,很是温柔地手慢慢上移,最终突然狠狠掐住了他的脖子:“叔叔?”

      好像比被触怒更多的,是一种确认。

      但何意羡无疑已经疯了,眼神尖锐,眼尾斜飞:“上了船我都喊他爸爸!”

      (……)

      何意羡听到白轩逸去洗漱的声音。他头脑迷倦,又要堕入梦乡之前,猛然遵从本心地想起,白轩逸昨晚去哪鬼混了,还没有盘问,没有验证过…… 他的思绪混乱而摇摆不定。

      于是白轩逸换好制服准备出门,回到卧室取东西时,便见到何意羡脸上…

      何意羡被从睡梦中揪了出来,他趴着,感到白轩逸的检察官领带垂在了背上。后背有点凉凉的,但何意羡还认为白轩逸很远。

      但是下一秒…

      是真睡迷了,过了好几个刹那,他才突然惊雷闪电般张开眼睛:“操!操!我操I你妈!”

      不及反抗,白轩逸□,将他的手高举缚到头顶,□。

      何意羡马上悟会他要做什么!

      震惊脸无人色,愤不欲生却满鼻满嘴都是那纯净的,原初的□气味,彻底立刻又哭又叫,求他不要,哥哥不要。

      白轩逸细致地手掌抚摸他的脸,一只手不够,两只手才好,这样虎口压下去,感受他喉结与颈大动脉的跳动,目光锁住他,淡淡地说:“看着我。”

      他抬起了手,他好像唯独没有打过何意羡的脸。

      挨打的是何意羡,被骂贱东西的也是何意羡,何意羡却抖着睫毛,愣愣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怕得发颤也不乱动。

      (……)

      听说何律师想吃鱼脸肉,这时间几位上门的代厨刷开了家门。有人在厨房倒腾,有人渐渐走近卧房问:“请问何先生在家吗?”

      何先生正在□。…眼皮一夹屈辱的眼泪淌了满脸,淌到雪白的胸间和那些新鲜的金色液滴汇聚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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