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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回(二)[修] ...
“看来娘子对为夫思念颇深,如今见了为夫,都激动地无法言语了。”
江容澜双手攥得更紧了。
“郎……郎君,你怕是认错人了……小女子尚未……尚未出阁,哪里来的夫……夫君?”
贺桦衍又往前一步,扶住门框,凑近江容澜。
“那你现在有了。”
江容澜:“……”
从前她只觉得贺桦衍性情冷淡,孤傲不羁,却没想到有一天能听他说这样的玩笑话。
但是用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说这种话,真让人脊背发凉。
她忽感头痛,后退一步,垂下了脑袋。
“郎君切莫胡言乱语,你我今日第一次见面,尚未成亲,怎么能说我有了夫君?郎君定是认错人了,还是请离开吧。”
贺桦衍眯起双眸,跨进了屋里,关上了门。
村长见状,刚想开口,却被李望阻止。
李望拿出一个深褐色的钱袋子颠了颠,放在村长的手中,三言两语打发了他。
江容澜后退几步,握住身后的扫帚,紧张地盯着他。
贺桦衍止步不前,环顾四下,眉头紧锁道:“这三年,你都住在这里?”
屋子简陋,与她从前的奢华大相径庭。
锅碗瓢盆还有破烂之角,一扇窗户,初春时节,屋子里感觉十分潮湿。
一向娇养的她,每年都赶时兴的她,为了躲他竟能蜗居于此。
江容澜,你可真能忍。
她轻轻点头,又连忙摇头。
“郎君,小女从出生之日便住在此处。父母生前跟着商队做生意,后来有了我便在这里定居了。”
这番说辞,她默默念了很久,生怕有一天被贺桦衍找到,用来敷衍他的。
她说得如此真诚,贺桦衍定会信了吧?
只当她与他想找的那人容貌相似。
她没想到,三年了,贺桦衍还能找来,着实匪夷所思。
贺桦衍仔细瞧了她一番,缓慢走近她。
江容澜拿起扫帚放在胸前,连连后退,丝毫不敢放松。
他神色平淡,后面便是墙壁,她还想往哪儿逃?
江容澜眉头紧锁,用力握紧扫帚。
“郎君若是再往前,就别怪我不……呀!”
她手中的扫帚忽然被夺走扔到一旁,贺桦衍将她拦腰抱起放在了床榻上,整个身子压了上来,一手擒住她的手腕,一手将她的面纱扯下,捏着她的下巴。
果真是她。
这张熟悉的脸,三年了,依旧貌美。
他低头附耳,轻轻喘息,江容澜顿感身子酥麻,绷紧的身体松软下来。
“殿下你……”
“娘子还是和三年前一样,喜欢和为夫玩些花样。这声‘殿下’,为夫甚是怀念。”
他挑眉,捏起她的下巴。
江容澜身子一颤,盯着贺桦衍的脸,过去从未仔细瞧过他的长相,如今一看,倒是比太子英俊,只是……只是为何他的眉眼和梦中的那人如此相似……
险些忘了,如今该称呼他为陛下了。
再次相见,他已不是五皇子,而她亦不再是众人追捧的京中贵女。
他高高在上,而她身份低微。
她微微张唇,刚想说什么,贺桦衍却低头,堵住了她的唇。
“唔……”
江容澜睁大眸子,用力挣扎。
可她越挣扎,贺桦衍吻地更用力,似要将她吞没。
片刻后,贺桦衍轻轻咬了一下她柔软的唇,松开了她的手腕,跪坐着俯视她。
“娘子,三年前的今日是我们的大婚之日,你可还欠为夫一个洞房花烛夜。”
江容澜抬起手背抹了一下唇角,往门口瞅了一眼:“陛下莫不是想在此与妾身圆房?”
在此?
她不要。
即便是无法躲过圆房,也应在一处熏着梨香,一方软榻之上。
更何况,她才不要与贺桦衍鱼水之欢。
贺桦衍俯身,单手撑在床榻上:“娘子,你终于承认了,为何不继续装了?”
江容澜微微抿唇,没有言语。
她看向墙边的陶罐,硬碰硬她无法挣脱,只能先假装应了他,让他放松戒备,趁他不备将他敲晕,再翻窗逃走。
不对,外面都是他的侍卫。
罢了,先敲晕他再另做打算。
“怎么不装了?”他又问了一遍。
江容澜闭眸,回忆了一番从前看过的秘戏图,脸颊微微泛红,攥着手缓缓睁眸。
事急从权,她只能这般做了。
江容澜忽而一笑,抬手搂住了贺桦衍的脖颈,娇羞道:“陛下,三年了,妾身也想与你早日圆房。这一日,妾身等了三年,不愿再等了。”
她抚摸着他的肩头,顺着他的袍子滑至腰间,解开了他的革带,正想去解扣子的时候,贺桦衍眉头一紧,推开了她的手,跳下了床榻。
“陛下这是怎么了?可是嫌弃妾身这里寒酸了?”
她瞄向陶罐,身子往前挪了挪,双脚快要沾到地面时,贺桦衍忽然一步跨到她面前,她惊了一下,怯怯地看着他。
他莫不是发觉了她想作甚?
她的心陡然,强装镇定。
“起来,收拾一下,跟我回汴京。”贺桦衍拂袖道,“还有,只有你我时,无需称呼我为陛下。”
“不,我不回去。”
江容澜咬了咬唇,双手紧握拳头,眸光犀利。
不回去?
贺桦衍捏着她的下巴:“若你不会,今生便见不到你父母了。”
他说什么?
她爹娘还活着?
没有被他赐死?
可为何,三年不来一封信?
定是贺桦衍在唬她!
“我为何要杀他们?”
江容澜垂下眼眸,她阿爹是太子少师,他既杀了太子,怎么可能放过她阿爹?
而且他已是大宁的皇上,后宫三千佳丽,何必还要她回去?
“你真是离开大宁太久了……”
他不是与她商量,今日,她跑不掉了。
他拂袖,推开了门。
江容澜怔然。
李望见他手中拿着革带,圆领袍敞开露出里衣。
他愕然,陛下从进去到出来不过一刻钟,莫不是陛下身子不太行?
看来他要去找一点民间补方。
贺桦衍将革带扔给李望,并让人将马车牵来,进屋瞅瞅,有何需要带走的。
李望连忙给他更衣。
侍卫们应着,走进屋内,对着江容澜拱了拱手。他们环顾屋内,面面相觑。
这里,能有什么可以拿走的?
但他们还是装模作样地翻了翻,只从床头的小柜子找出一支金钗、半块玉佩和一小块碎布。
“给我!不要乱动我的东西!”
江容澜立刻抢过来,瞪着他们。
她小心翼翼地将这三样物品收起来,这可是她的宝贝。
侍卫们面面相觑,只得拿了墙角的陶罐和桌子上的两个碗出去。
贺桦衍更衣毕,大步迈进屋内,一言不发,将江容澜扛起。
她大惊,一边锤着贺桦衍的背一边嚷嚷。
侍卫们见状,避开目光。
贺桦衍不顾她的挣扎,将她塞进马车。
侍卫们绷紧神经,捏了一把汗。
他们上了马,离开了克苏村……
江容澜蜷缩在马车的角落,绷紧神经盯着贺桦衍,他正襟危坐,一言不发,也不看她。
她小心翼翼地掀开马车后面的帷幔,后面都是骑马的侍卫,村子也变成了蚂蚁般大小,渐渐地看不清了。
他们驶入沙漠,顺着官道,马儿的脚印很快被新的沙覆盖。
江容澜一阵恍惚,三年了,仿佛在克苏村的三年是一场美梦。
“不要想着在路上逃跑,省些力气吧。”
江容澜打了个寒颤,帷幔从手中滑落,她扭头盯着贺桦衍。
三年前他娶她无非是想牵制太子,如今他已登上皇位,太子亦死了,他还要她用?他将她放在后宫,心里不膈应吗?
毕竟他们,从未有过感情。
贺桦衍直勾勾盯着她:“当真从未有过感情吗?”
江容澜愣神,此言何意?
莫不是贺桦衍心中有她?
怎么可能……一定是想诓骗她回去,混淆视听。
她咬牙,目光坚定:“没有。”
贺桦衍眸子阴沉,提醒她莫要忘了,他们签了婚书,拜了天地,是正儿八经的夫妻。
江容澜顿了顿,微微抬眸,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求他写一份和离书,从此二人天涯不见。
皇家婚姻,无和离一说,他是皇上,她自然是皇后,死了和离的心。
“皇后?”江容澜蹙眉,“你登基三年了,还未立后?”
“没有。”
江容澜怔然。
他未立后?
呵,贺桦衍为了骗她回去,谎言出口成章。
她才不信。
贺桦衍横眉冷言:“没错,我是骗你的。我不仅仅后宫三千佳丽,还让你的爹娘去见了九泉之下的太子,这个回答你可满意?”
“贺桦衍!”
江容澜不知何处来的勇气,扑到贺桦衍身上,攥紧他的衣领,怒目盯着他的双眸。
话到嘴边,她又咽了回去。
成王败寇,她亦只能认栽。
江容澜垂下眼眸,缓缓松开了手,却被贺桦衍抓住手腕。
贺桦衍用力一拉,江容澜扑倒进他的怀中。
“你……你要做什么?”
贺桦衍将她掳回去,莫不是想慢慢将她折磨至死?
她不禁抖了一下。
他当真心狠手辣,阴戾至极。
贺桦衍轻抚着她的脸颊:“我怎么舍得杀你,况且方才,是娘子想在这里与我圆房,我自然要遂了娘子的心愿。”
他低头吻上江容澜苍白的唇。
江容澜双眸睁大,用力推开了贺桦衍。
“贺桦衍,你疯了!”江容澜抹了抹唇角,坐了回去,又气又羞涩,“你……你怎么可以……在这里不行,不行。”
她捂着脸,瞪着他。
这可是马车,外面那么多侍卫,一阵风吹来帷幔会随风飘起,他竟然想在这里圆房?
他疯了,他定是疯了。
贺桦衍捏起她的下巴:“娘子不就喜欢玩些花样吗?三年前,在我们的婚床上,那把匕首,我记忆犹新。如今在这马车上,荒郊野岭,岂不是更合娘子心意?”
他搂着江容澜纤细的腰,低头又吻下去。
江容澜被他压在马车的角落里,无处可逃,只得用力挣扎。
马车晃悠得厉害,外面的侍卫见状,强忍着笑意。
李望轻咳两声,说前面有一处驿站,停在那里歇歇脚。
侍卫们高喊了声“是”。
李望驾马走至马车旁,敲了敲,小声道:“陛……公子,你先克制一下,等到了前面的客栈再……”
“你想多了。”贺桦衍松开江容澜,冷言道,“只是夫人想逃,我制止她罢了。”
李望神色尴尬,又驾马回到队伍的前头。
江容澜:贺桦衍是不是有什么大病?都过了三年了,他找来作甚?
贺桦衍:朕想找便找,关你何事?
江容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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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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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