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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三十六章谣言传单扰乱朝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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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銮殿内的日光被雕花窗棂割裂成碎金，萧明昭握着龙纹扶手的指节泛白。下方群臣如聒噪的寒鸦，兵部尚书李大人的质问声刺破凝滞的空气：“陛下当真不是女儿身？”
玉阶下掀起一阵骚动，八王爷的党羽们交头接耳，袖中暗藏的传单边角在晃动中若隐若现。萧明昭望着这些曾向她俯首称臣的面孔，忽然想起三年前登基那日，他们也是这般恭敬地山呼万岁。如今不过几张薄纸，就能将朝堂搅得风云变色。
“荒谬！” 她拍案而起，玄色龙袍扫过蟠龙案，“朕自束发起便监国理政，何时露出过女儿家的破绽？”
巡抚刘大人却不依不饶，花白胡须随着话语颤动：“那陛下为何迟迟不选秀？大婚一年，皇后为何未有子嗣？边疆战事吃紧，将军府又为何按兵不动？还有八王爷……”
萧明昭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这些问题如尖锐的箭矢，每一支都直指她的软肋。后宫之事尚可拖延，可边疆局势和八王爷的叛乱，确实如鲠在喉。就在场面即将失控时，丞相魏大人出列行礼，苍劲的声音压住了躁动：“诸位同僚稍安勿躁。皇后娘娘若能诞下皇子，谣言自会不攻自破。至于八王爷，陛下英明神武，定能妥善处置。”
群臣的议论声渐渐平息，萧明昭强撑着完成朝会。回到后宫书房，她一脚踢开绣着金线云纹的软凳，案上的奏折哗啦啦散落一地。窗外的海棠开得正艳，却映得她的脸色愈发阴沉。
“陛下消消气。” 程砚之端着白玉盏走进来，月白色襦裙掠过满地狼藉，发间的东珠步摇轻轻晃动，“这是新制的玫瑰酥，尝尝？”
萧明昭猛地转身，墨色长睫下的凤目含着怒意：“砚之，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做点心？”
程砚之不慌不忙地放下茶盏，指尖拂过女皇紧绷的肩膀：“朝堂之事，臣妾都听说了。” 她的声音温柔却坚定，“陛下可知，那些传单为何能传得如此之快？”
萧明昭一怔，目光落在程砚之腰间的同心结玉佩上。那是他们大婚时交换的信物，此刻在烛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八王爷看似鲁莽，实则心思缜密。” 程砚之拿起一枚奏折，“他煽动群臣，看似针对陛下的身份，实则是想逼陛下调兵。一旦边疆兵力空虚，他的党羽便可趁虚而入。”
萧明昭的呼吸微微急促：“那你说该如何应对？”
程砚之忽然笑了，眼角梨涡浅浅：“陛下可还记得，臣妾嫁入宫中前，我祖母曾在江南经商？” 他从袖中取出一卷地图，“边疆的粮草，一直由程家商号运送。如今八王爷党羽截断了官道，我们何不另辟蹊径？”
萧明昭凑近细看，只见地图上蜿蜒着一条隐秘的水路。程砚之的指尖划过长江支流，语气自信：“程家船队可伪装成商船，日夜兼程运送粮草。只要解决了补给问题，将军府便能出兵平叛。”
“可后宫无子嗣的谣言……”
“这便更好办了。” 程砚之狡黠地眨眨眼。
萧明昭顿时明白过来，眼中闪过惊喜：“你是说……”
窗外夜色渐深，萧明昭望着程砚之被烛火映得通红的脸庞，心中的烦躁渐渐消散。
“砚之，幸好有你。”萧明昭靠在程砚之肩头，轻声道：“砚之守护江山，哀家便守护砚之。”
女皇偎依在皇后程砚之怀里，两个人很快进入了温柔的梦乡里，这一夜他们缠绵了很久。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这天早上女皇准备用早膳，突然感觉自己想呕吐，身旁的皇后程砚之上前扶着女皇，来到床榻边坐下休息，让丫鬟叫来太医，结果诊断出女皇已经有孕三个月，皇后程砚之想了想自从上次他们情不自禁坠入爱河至今为止确实有三个月了，于是他断定女皇从第一次房事后就怀孕了，为了保护女皇女儿身的事实，皇后程砚之告诫太医从今天起不许离开后宫半步精心给皇上调理保胎，对外就说皇上为了百姓安康天下太平，需要到道观寺庙里祈福，闭关修炼一年，朝中大事暂时有丞相魏大人掌管。
实则皇上和皇后依然在后宫闭门不出，在静心养胎保胎。在养胎保胎期间一切事项都有皇后将军程砚之掌控朝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