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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选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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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C班)
教室里,老师的讲课声像单调的背景音乐。洋子双手捧着课本,视线却定在空白处,花形表白时微红的脸颊、真挚的眼神,不断在脑海中放映。
老师:“好,现在请同学朗读一下135页第五段……夏川同学”
夏川纯子:“是……”
(闪回)
花形透:“我一直喜欢你,以你知道或不知道的方式”
(高桥洋子混响)唉……
花形透:“……要拒绝的这么快吗?”
花形透:“……是因为健司吗?”
花形透:“我知道……你的心里只有他,所以我也只是尽力不让任何人发现我对你的喜欢,我知道这会是我们三个人的一个障碍,可是我还是无法停止对你的喜欢!为大家加油打气的你、为我们做料理的你、总是为别人着想的你,甚至是偶尔犯错的你,都深深地印在我的心里……(停顿几秒)可是我又不甘心,我也希望能有和健司公平竞争的机会……我对你的喜欢不会输给他的……”
(高桥洋子混响)我该怎么办?
花形透:“(被打断)可是我就是喜欢这样的你!”
花形透:“你不用急着回答我,毕竟已经等了三年了……”
花形透:“从一年级时的花火大会,我就喜欢你了!”
高桥洋子:“(大声说)啊啊啊啊啊啊,好烦啊!”
刹那间,教室里的讨论声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像聚光灯般,刺得洋子脸颊发烫。
老师:“(大声)高桥洋子!上我的课有这么烦吗?出去!”
高桥洋子:“是,老师,对不起……”
在老师严肃的注视和同学们的窃窃私语中,她涨红了脸,灰溜溜地向教室外走去。
老师:“(大声)继续上课!”
教室里鸦雀无声,老师转身面向黑板,手中粉笔在黑板上 “沙沙” 游走。
神崎結衣:“(小声)这几天洋子总是无精打采的,不在状态啊……”
松本遥:“(小声)是啊,我也发现了,唉,高野,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高野昭一:“(小声)我也不知道……”
下课铃刚一结束,桌椅挪动声、交谈声就像潮水一般汹涌而起。
老师:“好!下课!”
老师胳膊夹着教案,步伐不紧不慢,从教室前门稳步离开。
同学A:“哎呀……终于放学了!”
同学E:“今天我们去那家甜品店吧?”
同学F:“好啊好啊,那家好好吃啊~”
同学E:“快走!快走!”
她拖着如灌了铅般的双腿,从教室后门缓缓走进,黯淡的眼神里,写满了放学都驱散不了的低落。
高野昭一:“呵呵~你又破纪录了,居然被老师叫到外面罚站!”
高桥洋子:“少挖苦我!没心情!”
高野昭一:“(关心)怎么啦?有什么事情和我说说!我帮你解决!”
高桥洋子:“……你帮不了我的”
高野昭一:“那也不一定啊!上次要不是我帮你和藤真制造机会,你们能在一起吗?(被打断)还小瞧我……”
高桥洋子:“好了,你就别问了,让我静静吧!”
高野昭一:“……好吧,没有什么事不能解决,别想太多……”
高桥洋子:“嗯……”
高野昭一:“别忘了,一会去篮球馆,别又迟到了!”
高桥洋子:“好……”
(翔阳篮球馆)
推开篮球馆的门,橡胶鞋底与地板碰撞的摩擦声、篮球砸地的闷响扑面而来。洋子望着场上挥洒汗水的队员,心猛地一沉 —— 迟到许久,所有人都已经开始练习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抬眸望去,花形额前碎发被汗水浸湿,神色紧张,脚步匆匆向自己跑来,目光中满是藏不住的关切。
花形透:“听说你被罚站了?”
(高桥洋子混响)高野那家伙……
高桥洋子:“(尴尬)……上课走神了……”
花形透:“(小声说)……是因为……我说的话让你为难了吗?”
高桥洋子:“……”
花形透:“我不是因为想让你为难才和你说的……”
高桥洋子:“我明白……”
花形透:“我不想给你太多的压力,只是想让你知道,喜欢你的不是只有健司一个……”
高桥洋子:“花形……我不值得你这么做,你可以有更好的女生喜欢,我成绩这么差,你成绩这么好,你还这么有人气,你……”
花形透:“可我喜欢的只能是你……”
高桥洋子:“……”
花形透:“好了,不要急着拒绝我,给我个机会行吗?”
高桥洋子:“……”
藤真健司:“(远处)集合!”
高桥洋子:“……”
花形透:“训练要开始了,走吧!”
高桥洋子:“嗯……”
两人低垂着头,脚步拖沓,影子被拉得老长,沉默的氛围里,满是化不开的心事。
藤真健司:“今天我们进行一二年级和三年级的对抗赛,三年级花形、高野、永野、长谷川、二宫,一二年级伊藤、木村、大久保、小田切、加藤,先做热身训练!”
篮球部成员:“是!”
洋子坐在板凳席,目光追随着球场上跳跃的身影,周围队员们的呼喊声、球鞋摩擦地板的声响,像潮水般渐渐退去。她眼神放空,彻底陷入自己翻涌的思绪里。
(高桥洋子混响)健司和花形,他们从一年级的时候就是很好的朋友,健司很信任花形,每次他不上场的时候,都是花形作为球队的支柱!我又怎么可以破坏了他们之间的感情呢?绝对不能让健司知道花形喜欢我的事,我到底该怎么办呢?一个是我喜欢的人,一个是我亏欠的人,而且他们又是朋友,唉……谁来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办啊!
藤真健司:“现在开始一二年级对三年级的对抗赛!”
健司不经意转头,就看见洋子目光呆滞、一动不动地发呆。径直走过去,挨着洋子坐下,肩头几乎要碰到她的肩膀。
藤真健司:“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高桥洋子:“……没,没事”
藤真健司:“(小声)有什么事就和我说,我现在可是你的男朋友了!”
高桥洋子:“……真……真的没事,可能就是有点累了……”
藤真健司:“累了就好好休息,要不你先回家吧?我来收拾!”
高桥洋子:“……没事,我还可以……”
藤真健司:“别逞强了,每次你说还可以之后,都要病一次,我还不了解你……”
高桥洋子:“……哪有”
藤真健司:“每次都是……还要我一一说给你听吗?你的那些糗事?”
高桥洋子:“不许说!”
藤真健司:“(轻笑)呵呵,赶快回家吧,剩下的交给我!”
藤真迅速起身,将洋子的书包塞在她的手里,手掌带着温度,轻轻催促着她前行。
高桥洋子:“……那就拜托你了……”
藤真健司:“和我还客气什么!”
高桥洋子:“……谢谢你,健司……”
藤真健司:“好好休息,不要再生病了”
高桥洋子:“好!”
花形防守时,不经意抬头,发现洋子已经走出篮球馆。一瞬间,他脚步顿住。
(花形透混响)看来洋子还是无法面对我和健司,难道我真的给她造成负担了吗?
花形的目光不经意飘向休息区,就在他愣神的刹那,对手如敏捷的猎豹般抓住破绽,虚晃间绕过他僵直的手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破防线,直奔篮下。
花形透:“……”
(高桥洋子家)
关上家门那一刻,洋子浑身的力气像被抽干。她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卧室,一头栽倒在床上,目光呆滞地盯着天花板。
高桥洋子:“……”
(闪回)
花形透:“我一直喜欢你,以你知道或不知道的方式”
花形透:“你不用急着回答我,毕竟已经等了三年了……”
花形透:“可我喜欢的只能是你……”
藤真健司:“有什么事就和我说,我现在可是你的男朋友了!”
藤真健司:“别逞强了,每次你说还可以之后,都要病一次的,我还不了解你……”
藤真健司:“(轻笑)呵呵,赶快回家吧,剩下的交给我!”
(高桥洋子混响)我该怎么办?他们两个我都不想伤害,尤其是健司……我要怎么和花形说呢?怎样才能不伤他的心呢?我们还能成为以前那样的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