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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病床前的对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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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国华的心脏病比预想的严重。周五深夜，医院发来病危通知，沈峻霆和孟砚舒匆忙赶到医院时，手术室的灯还亮着。
走廊上，几位公司元老已经到场，看到沈峻霆时表情复杂。一位白发老者上前：“峻霆，你父亲这次...公司不能没有主心骨。”
沈峻霆语气冷峻：“王叔，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手术持续到凌晨。医生出来时面色凝重：“暂时稳定了，但需要静养，不能再受刺激。”
病房里，沈国华醒来第一句话是：“公司...怎么样？”
“您先养病。”沈峻霆为他掖好被角，“公司有我。”
“你...”沈国华喘着气，“和林家的婚事...”
孟砚舒默默退出病房。走廊上，几位元老围过来：“孟教授，现在情况特殊，希望您能劝劝峻霆，以公司大局为重...”
孟砚舒平静回应：“这是沈家的私事，我不便插手。”
第二天，公司召开紧急董事会。沈峻霆本想留在医院，但几位叔伯坚持要他出席：“现在人心惶惶，你必须稳住局面。”
会议上，元老们纷纷施压：“峻霆啊，现在公司需要稳定，联姻是最快的方式...”“林家已经表态，只要你点头，立即注资...”
沈峻霆冷眼看着众人：“公司问题我会解决，但不会用婚姻做交易。”
会议不欢而散。回到医院，沈国华情况突然恶化，医生紧急抢救后才再次稳定。
深夜，孟砚舒接到母亲电话，声音颤抖：“砚舒...刚才有人来家里，说你...影响沈家父子关系，才气病了沈老先生...这到底...”
孟砚舒握紧手机：“妈，别担心，是谣言。”
第二天，公司流言四起。有人说孟砚舒“逼宫”，有人说他“贪图沈家财产”。甚至有人翻出项目审查旧事，暗示他“学术不端”。
沈峻霆立即让律师发声明辟谣，但影响已经造成。
更棘手的是，林家正式提出联姻要求，并威胁如果沈峻霆拒绝，将撤资并带走几个重要项目。
压力最大的时候，沈峻霆整夜守在病房，白天处理公司危机，肉眼可见地消瘦下去。
孟砚舒默默照顾他，按时送药送饭，但两人都心事重重。
周一早晨，公司股价突然大跌。有匿名爆料称沈国华病危，沈峻霆“因私废公”，公司面临分裂。
沈峻霆紧急召开记者会，稳定市场情绪。但发布会中途，他接到医院电话，父亲再次病危。
记者们敏锐地捕捉到他的脸色变化，纷纷追问：“沈总，是否公司真有重大变故？”“听说您父亲因为您的私人关系才病倒？”
孟砚舒在电视上看到这一幕，立即赶往医院。
病房外，几位元老拦住他：“孟教授，现在情况特殊，您还是回避一下吧...”
这时，病房门打开，沈峻霆疲惫地走出来，看到孟砚舒时眼睛一亮：“你来了...”
但元老们抢先围上去：“峻霆，董事会刚通过决议，要求你立即稳定局面，否则考虑临时换帅...”
沈峻霆冷笑：“趁人之危？”
“是为公司大局...”
僵持中，病房里传来微弱的声音：“都进来...”
沈国华靠在病床上，脸色苍白但眼神锐利。他先对元老们说：“公司的事...等我死了再说...”
然后看向沈峻霆和孟砚舒：“你们...真要在一起？”
沈峻霆握住孟砚舒的手：“是。”
沈国华长叹一声：“那就...好好过吧...”
元老们面面相觑，默默退出病房。
当晚，沈国华情况稍稳。沈峻霆守在床边，孟砚舒在一旁陪着。
深夜，沈国华突然清醒，对孟砚舒说：“孟教授...麻烦你...先出去一下...”
走廊上，孟砚舒遇到匆匆赶来的李文渊。他递来一个文件袋：“表哥让我给你的...林家和其他几家联合做空的证据...”
病房里，沈国华对沈峻霆说：“公司元老里...有人和林家勾结...想趁乱夺权...”
他吃力地说出几个名字，都是沈峻霆信任的叔伯。
“为什么...”沈峻霆难以置信。
“权力...”沈国华喘息着，“我本来...想用联姻稳住...但你...”
他握紧儿子的手：“既然选了...就守住...别让我...白病这一场...”
第二天，沈峻霆迅速行动。以雷霆手段清洗了勾结外人的元老，稳住了公司局势。
林家见势不妙，主动撤回了联姻要求。
风波暂时平息，但沈国华的身体每况愈下。医生坦言需要长期静养，不能再操心。
一个雨夜，沈峻霆疲惫地靠在孟砚舒肩上：“有时候...真累...”
孟砚舒轻轻抱住他：“我在。”
周末，孟砚舒父母来看望沈国华。两位老人放下礼品，真诚地说：“沈先生，孩子们的事...就随他们吧。身体要紧...”
沈国华默默点头。
然而周一，又起波澜。有媒体爆料沈峻霆“清洗元老”“排除异己”，甚至暗示沈国华病倒与他“逼宫”有关。
同时，孟砚舒接到学校通知，项目再次被审查，原因是“接到新的举报”。
沈峻霆查出，还是林家和其他几家在背后操纵，想通过打击孟砚舒来逼他就范。
“这次必须彻底解决。”沈峻霆眼神冰冷。
他召开大型记者会，公开了所有证据：林家做空公司的计划、元老勾结外人的证据、甚至还有之前陷害孟砚舒的完整链条。
现场哗然。林家股价暴跌，相关元老面临法律诉讼。
记者会后，沈峻霆直接去医院，对父亲说：“都解决了。您安心养病。”
沈国华看着他，良久，轻声说：“你...比你老子...强...”
晚上，沈峻霆和孟砚舒在家安静吃饭。电视上正在报道今天的新闻，画面里沈峻霆沉稳果断，孟砚舒在一旁默默支持。
“以后...”沈峻霆突然说，“可能还有更多风波...”
“嗯。”孟砚舒给他夹菜，“一起面对。”
窗外，雨渐渐停了。月光透过云层，照亮前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