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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大家都在演,只有我上当 ...
逃学的第六天,在看完仅有的几本狗血话本后,梁晓翻找出山河杂志,一看之下就发现了不少好东西,书上记载在京都的城郊有许多药草和花植,这些在古代人眼里随处可见的野花野草,放在现代有些都绝迹了,终于梁晓按奈不住想出城“寻宝”的心,在摸清了路线后,揣着书就从阿福打的狗洞偷溜出门了。
一连三天都在城门外寻宝的梁晓在找到这种快乐后,开始拓宽地图,越走越远,然后就触发了倒霉的被动技能,走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绶草!这玩意儿都被采摘的绝种了,这里居然有这么多,啧啧,暴殄天物啊,姐姐这就带你回家。”
“明党参,润肺化痰的好东西啊,像我这种动不动就会感冒的人,就该用这种药,养阴养胃,平肝解毒,还都是老株啊,赚了赚了。”
“羊耳蒜!活血止血的好东西啊,以后可有大用处的,就是味道有点偏酸,拿走拿走。”
梁晓前不久发现自己虽然倒霉,但是养植物却是一把好手,以前她可是养啥死啥的。挖植物爽,越挖越爽。尝到甜头的老倒霉蛋开始觉得自己可能转运了,然而……
事实证明,梁初晓这个角色随时可能触发倒霉的被动技能,很好,现在脱离地图了,来到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鬼地方的鬼地方。
梁晓自顾自的开启了寻宝副本,然后老天很配合地让她开启了“英雄救美”的支线任务。
梁晓采药迷路那天,君裴霄为逝去的母妃祭奠,在城郊深林的衣冠冢喝了两天两夜的酒,佩剑也没带,一身素衣两天都在草里滚,有些脏乱,但这丝毫不影响镇北王的貌美。
宿醉的感觉让君裴霄比起往常要更沉默寡言,也有点暴躁。
小路上时不时会有些流匪出没,君裴霄十分好运的遇上了,本来没心情对付这些应该抓进刑部监的人,但是那些人一个个的口吐秽语,有人甚至都要动手来拉扯他。
君裴霄本就不是好脾气,正当他耐心告罄想动手断了这些人的手脚时,有人比他动作更快。
“豁——”
迷路了的梁晓开始随缘选路,走着走着,总算看见有路了,就见前面有一群拿着棍和刀的人。
“什么人啊,穿得混混一样?”天色比较晚了,又隔了一段距离,梁晓有些看不清,只觉得不像好人,正打算绕开,避免触发被动,就看见白色的,长发,晃晃荡荡的人影被围在那群人中间。
好啊,一群流氓,光天化日的欺负妙龄少女。
梁晓最见不惯别人恃强凌弱,尤其还男人欺负女人,这下直接踩到雷点。
梁晓冲上去就是一脚撂倒。
君裴霄被这一脚直接惊得酒醒,不为别的,就为眼下这个刚到他胸口的人,那一脚生生扫断了几人的腿骨。
“姑娘不用怕,我会点功夫,不会让这些痞子欺负你的。”梁晓用自认为比较酷炫的姿势保护着身后这位柔弱的姑娘。
姑娘?
君裴霄头一遭被人错认成姑娘,这种新奇的感受让他有些愉悦,连带着这些天的沉郁也消散了一些。
这边的梁晓却像觉醒了中二之魂一样,那颗被压抑多年的少侠心也被引了出来。
“一群健壮的男人,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这像什么样子!”
“我们是,土匪,打家劫舍的。”
“土匪?还好意思说呢,你们一个个的有手有脚,干什么不好,做土匪打家劫舍,你以为这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
梁晓一人一个暴栗,顺势收走了他们的武器,敲晕他们后还用绳把他们拴在树边。
“正好,这是捡来打算捆猪的,便宜你们了。”梁晓做完这些才回过头来打算送这姑娘回家,结果发现大变活人。
这“姑娘”如果真是个女的,恐怕得是哪吒的亲戚。
君裴霄觉得梁晓变化繁多的脸色很是有趣,他一眼就从梁晓的身形看出,她才是姑娘。
他也不揭穿她,反而抱拳道谢,“方才多谢少侠出手相救。”
梁晓努力维持着自己的人设,她现在是男装,虽然对方掏出来比她还大,但她以男子身份在外好歹还算安全的。
“男孩子,出门在外,也要,保护好自己啊。”梁晓悻悻一笑,试图掩饰自己闹出的乌龙带来的尴尬,连忙岔开话题,“那个,这位……”
“在下姓墨单名一个檀。”
“哦,墨老弟,在下姓梁单名一个山字。”梁晓觉得对方怎么样也比她小,就先入为主的称大。
君裴霄被梁晓这占便宜的行径逗笑了,他强压下笑意,“咳,在下今年二十有六,不知少侠……”
二十六了啊,那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比我大啊,那我刚刚不就占人家便宜了嘛。
“呵呵,这个,墨大哥,我今年,十,十八了”美少女永远十八,没毛病,“墨兄可以叫我小梁,或者小山,都可以。”
“那墨某就称少侠,小梁?”君裴霄选了个可能是真名中的一个字的称呼。
“可以可以,……那个,墨兄可认得回城的路啊?”
“嗯?”
“我是来城外采药的,家中有人生病,特意来采的药。”梁晓为了让自己的话听起来真实,还把背篓里的东西给君裴霄看,一不小心把底下的绶草露出来了,又连忙遮盖回去。
应该没看见绶草吧?这东西好像不让采来着。
梁晓自以为不经意地观察着君裴霄的神情,担心他把自己私采的事暴露出去。
君裴霄压下心思,展颜道,“在下知道回城的路,只是,今日天色已晚,前面不远处有间旧庙,不如小梁在那将就一晚,明日天一亮,墨某便为少侠带路。”
梁晓一脸警惕,开始怀疑这是不是连环套了,这人怎么这么清楚这里的情况?不会是和那些土匪一伙的吧!让长得好看的假装被欺负,然后引人解救骗取信任,再然后,骗去庙里,然后……
我哔——,这熟悉的剧情!
君裴霄看梁晓退了几步,刚刚还柔和温意的脸变得肃然冷漠,眉头也皱起得厉害。
君裴霄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话让小姑娘误会了。自觉退后几步拿出一块令牌来。
梁晓小心顺着络子把令牌接过,定睛一看,挑眉看了看对方,心下疑虑更甚。
“阁下既然是巡捕营的人,为何会独自在外,还被匪贼围困?”
“今日并非我当值,且我是依靠家中荫庇入的巡捕营,只有自保的手段,他们人多势众,我也没带防身的器物”君裴霄自觉为自己搜身,以示无害,衣摆又不经意间扫起几张纸钱出来。
梁晓正好见到他身后还有一个篮子,隐约可以见到写祭祀用的东西,再对比此人神情仪态,自圆其说般信了他的话。
拱手道歉道:“出门在外,多有疑虑,望墨兄海涵。”
君裴霄回礼,“出门在外小心谨慎写也是应该的,此处距城门尚远,我们至少也需半个时辰才能到城门处。”
半个时辰,一个小时啊!
两人都默契地抬头看天。
“那我们到的时候已经到宵禁时刻了吧。”梁晓十分识时务地问道,“那旧庙离这里有多远?”
“一刻钟。”
后来两人在旧庙里休息时,君裴霄问梁晓为什么救他,梁晓当时的回答半真半假。
“因为你当时一身白衣被那些人围困的时候的样子,让我想起了我的一位朋友,我想在他遇到相同境况时,也能有人这样出手帮他,算是积德行善吧。”
现在梁晓回想起来,觉得这么说也没错,她希望文里的云止真的云游四海去了,遇到这种事,也会有个人跳出来帮他,这么想着,泪意就涌上来了。
一滴滴泪落在她的手背上,也落在给她包扎伤口的校医手上,校医以为是自己手重了,弄疼了小姑娘,把动作放得更轻柔了。
一直注意着梁晓的君裴霄看见梁晓落泪也以为是伤口疼,明明之前被国子监的学生打伤了嘴角都疼得吱哇叫,这回伤得这么重肯定更疼。
为了让梁晓分散注意,他还刻意提起两人在郊外相遇的事。
“下手轻点。”君裴霄皱眉冷声道。
校医被这冷意吓得一哆嗦,梁晓却轻轻抬手说没事了,自己来收尾。
她悄悄把眼泪擦掉,把没包好的部分用牙扯紧了,起身对着周围一圈长辈们行了个标准的学生礼,说道,“初晓今日受了惊,有些累了。马匹受惊一事还劳烦祭酒查明,学生先行告退。”说完就走了,也不去管后面人什么反应,她是真的有点累了。
别问,问就是当初磕CP太上头,现在后劲太大。
总之当事人现在就是很后悔,当初要是没点开这本书就好了,也不至于后劲这么大。
要是能回去,一定要告诫广大姐妹,共情太强的不要随意站CP,不然后劲不堪设想。
梁晓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在旁人看来就不是了,至少在君裴霄看来不是。
“梁四小姐留步。”君裴霄一路跟着梁晓,见对方脚步漂浮,直直地就要冲着游廊的柱子撞上,这才开口叫住梁晓。
梁晓本人还沉浸在磕学家的角色里无法自拔,压根没听见,直到感觉有人靠近,她条件反射地就转身避开。
对方这副防备姿态十足的模样,让君裴霄不觉想到了刺猬。
梁晓看见是君裴霄,压下心里的不自在,规规矩矩地福礼问安,“臣女见过镇北王殿下。”
“不是墨大哥吗?”君裴霄微仰头看着她。
还是活蹦乱跳的她更好玩一些。
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这茬,就让梁晓火大。合着大家都在演,就她一个傻子人家说什么信什么。
“镇北王殿下身份尊崇,臣女不敢高攀。”两人之前相处的还挺融洽,梁晓说话也不自觉带点阴阳怪气。
这熟悉的刺人的风格让君裴霄忍不住笑出声。
但这笑在梁晓看来就不是高兴了。
怎么?直接开嘲讽?我不要面子的啊!
“臣女怎么不知堂堂镇北王竟会被一群流氓地痞欺负。”梁晓直接扯掉皇帝的新衣般的马甲,点明互相欺骗的事。
君裴霄收起笑,正色道,“除去隐瞒身份一事,其他绝无半句虚言。”
君裴霄下意识地不想让梁晓觉得他那日的所作所为都是假的,他认为梁晓是个可交的朋友。
梁晓还停留在“我把你当兄弟你却把我当傻子”的频道,不想再和面前这位皇叔级别的大人物有什么交集,“臣女今日是真的有些累了,还请镇北王不要为难臣女了。”
按照古言小说的基本套路,和“皇叔”两个字挨边的绝对都不是什么好招惹的,虽然不记得他有什么剧情,还是先溜为上吧。
君裴霄还想再说什么,看着梁晓受伤的手和那张没什么血色的脸,还是把人放走了。
——……
“小姐,您这是怎么搞的?”
又双叒叕带伤回家的梁晓,又一次接受来自翠儿的“口头教育”。
简单解释了受伤的原因后,翠儿突然沉默了好久,久到让梁晓觉得周围的空气都有些尴尬。
“呃,翠儿,那个,下次我一定会小心的,你别生气了,啊?”梁晓把翠儿当成小妹妹一样的好朋友,从好朋友的角度来说,自己总是挂彩,朋友生气也很正常。
“您是主,奴婢是婢,婢子怎么能生主人的气呢。奴婢是在生自己的气,小姐这段日子以来,脾气变得好了,连带着把奴婢也宠得僭越了。”
“作为您的侍女,奴婢本就该服从您的命令,可是奴婢居然强推着您,让您做自己不想做的事。就是因为奴婢的僭越,才让您几次三番的受伤。”翠儿说着说着就跪伏在地上哭着,“都是奴婢的错,求您责罚奴婢吧。”
梁晓被这架势吓了一跳,想去拉翠儿起来,无奈手被包成了粽子动不了。
她无奈地扶额,“你先起来吧,这听泉苑就剩你和阿福俩活物了,把你罚了,指望阿福照顾我不成。”
“那就等您伤好了再罚。”翠儿仍然跪着不起。
“你方才不还说不会违抗我的命令吗?这才多久,说出的话就当放屁了?”梁晓被那道德绑架式的说法激出粗话。
这孩子也是个不会说话的,还死犟,难怪后期护着梁初晓的时候次次都受伤。
梁晓无奈摇头只觉得带不动。
翠儿反应过来自己方才的行径很是不识好歹,不再倔着,乖乖听话。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没有别的心思。这院子里的大大小小事务你都能做主的,这是我给你的权,但有些事你就要自己掂量着分寸了,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你要自己去学,我在这府里能信任的,就只有你一个人了,嗯?”
翠儿是要长久待在她身边的,又是难得的忠心人,梁晓这么说就是要把她当心腹的。
翠儿也明白了梁晓的用心,用力点头称是。
“对了,阿福呢?上哪疯去了?”梁晓抱着茶杯问起院子里的另一个活物。
“不知道,早上去给他送水时没见着他在窝里。”翠儿说着就把换洗了的衣服收走带去洗衣房。
梁晓抱着茶杯想着,这狼崽子上哪去了?
一开始梁晓以为阿福是个人,结果后来翠儿说是只狗,常来听泉苑玩儿,但有时又好几天都不在,回来的时候总带着伤,就躲在假山后面。
翠儿说这狗很通人性,梁晓当时觉得有趣,可是刚穿书那一会儿刚巧他不在,后来有一次在假山遇上了,当时梁晓就想敲翠儿一通。
这他娘的叫狗,你管这有你半个人高的玩意儿叫狗!
这尾巴比狗的要蓬松那么多,这耳朵都竖的跟黑猫警长似的,这,哪里像狗了?
梁晓当时直接指着阿福大喊着,“这是匹狼啊,我的天,这,哪里像狗了?”
结果面前这货围着她打圈还去勾她的手,“汪汪”了好几声。
翠儿当时眨巴着眼睛说,“这,不是狗叫吗?”
梁晓简直震惊到无言,“我,我特发?”
你是狼啊,你不是狗啊!做狼的尊严呢!
梁晓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太阳穴突突的。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去看看带回来的那些小可爱草药们长得怎么样了吧。
梁晓想着就往院子后面的小菜园子跑去。
文中出现的药草有一部分不是三月份才有的,但为了剧情需要,我强行让他们出现了,不要考究啊。还有药效方面也有出入,不要当真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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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大家都在演,只有我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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