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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起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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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川却像是吃了兴奋剂似的缠着祁越：“你刚刚出去是不是想去找沈老师啊？你可得忍住，不然被直男抓到把柄就完了，万一不是你们预料的那样，而是直男gay对半开呢？小不忍则乱大谋！”
祁越翻过身，捂住双耳：“知道了知道了。”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突然有点后悔和宁川坦白怎么办？
祁越总觉得哪里怪怪地，便转过身幽幽地看着他：“你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兴奋？你该不会是直男吧？”
“真不是，就是磕到真的了，怪兴奋的。”
宁川琢磨着，炒不了cp，当个嗑学家也不错。
“好了好了，我睡了，不闹了。”祁越转过身，闭上眼，他感觉有点睡不着，但是旁边的宁川很快就睡着了，发出了呼噜声
祁越捂着耳朵，更加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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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祁越是被一阵喧闹的音乐声吵醒的。
“好吵。”祁越一手揉了揉有些生疼的太阳穴，另一只手挡住透过窗帘洒下的日光。
宁川一脸茫然地从床上坐起来，他看了看祁越：“你怎么还在这？”
祁越歪了歪头：“我不在这我在哪？”
“你怎么不去找沈老师？你不是在追他吗？”宁川说。
“我……为什么要大清早去找他？我又没疯，节目还没结束呢！”祁越打量着宁川，像是在看什么怪物似的。
宁川“哦”了一声，尾音拉得很长，如梦初醒般地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我们还在录节目，但是追人宜早不宜迟，虽然我们在录节目，但是可以先动手！”
“动手？”祁越有点好奇宁川能讲出什么来。
“比如爱心早餐，爱心便当什么的，自己亲手做的，才最珍贵。”宁川讲得那是摇头晃脑，头头是道。
但下一秒，祁越的问话让他破大防了：“那你谈过恋爱吗？”
宁川撇了撇嘴，缓了好一会才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祁越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觉得当年甜言蜜语、耍小心机钓沈砚已经不管用了，说不定宁川真有什么好主意。
祁越眼巴巴地看着宁川：“那你现在有什么好主意吗？”
刚才还信誓旦旦的宁川打起了哈哈：“改天，改天再说……”
祁越一脸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就不该指望宁川。
他从床上起来，走进卫生间洗漱。
等到广播召集所有选手的时候，他正准备下楼，宁川紧跟其后。
餐厅的桌子上，是节目组为选手精心准备的早餐，椅子上放着不同的衣服。
位置自己挑，而椅子上的服装也是随机分配的。
“咦，怎么衣服少了两套。”宁川点了点，发现有两张椅子没放衣服。
方成路过他的身边，解释说：“这次是选手之间的对决，我和沈老师不参与。”
“所以我们今日的活动是什么？”宁川凑过去问。
“等会就知道了。”方成笑着，“先就坐吧，随便找位置就行。”
宁川扫了圈，在没放衣服的椅子旁坐下，他回头朝着祁越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过来。
祁越一下子明白了宁川的意思，在椅子的另一边坐下，坐这个椅子的人要么是沈砚，要么是方成。
想到这，他不禁勾起一抹笑意，眼底流露出一丝期待。
直到沈砚进入餐厅，祁越的目光就没转移过。
宁川轻咳了两声，本意是想提醒祁越别太明目张胆，但祁越就跟没听见似的，眼巴巴地看着沈砚。
倒是沈砚淡淡地扫了宁川一眼，然后在两人中间坐下。
餐桌上早餐种类很多，豆浆油条包子馒头，又或是蛋糕三明治咖啡牛奶等等。
祁越一眼就看见了远处的小笼包，他咽了咽口水，然后伸筷子去拿，却尴尬地发现够不到。
“给。”沈砚将那碟小笼包递到祁越面前让他夹。
“谢谢沈老师。”祁越欣喜地夹了三个小笼包，沈砚才将小笼包放回原处。
“大家想吃什么就自己拿，站起来吃也没什么，今日的活动可是体力活。”方成说。
许池毫不客气地站了起来，走到对面拿了半个三明治、一个小饭团，他顺便走到方成身边问：“方哥，到底是什么活动啊，我看椅子上的衣服像表演服啊……”
方成笑笑不说话，抬眼示意许池先吃饭。
众人吃完早饭后歇了一会，才坐上节目组准备的两辆车。
根据每个人拿到的衣服决定要上哪辆车。
祁越、宁川、许池三人一组，从外包装隐约能看出，里面的衣服是白色渐变水蓝色的。
三人挤在后面，正打算拆掉包装的时候，驾驶室的车门开了，沈砚坐了上来。
宁川兴奋得跟什么似的叫了一声：“沈老师！”
沈砚淡淡地嗯了一声：“前面还有一个位置，过来一个吧。”
宁川推了推祁越，冲他眨眼示意。
祁越却有些犹豫，他挤在宁川和许池中间，不太方便出去啊，这样会不会太过刻意，然后被许池怀疑？
许池见两人没动静，笑着打开门：“那我坐前面吧。”
宁川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重重拍了一下祁越的大腿，引得前面两人纷纷转过头。
他对上沈砚幽深的瞳孔，下意识咬了咬唇，背后好像有一股凉风吹过，他缩了缩脖子，默默地缩回手，轻声说：“不好意思啊，刚才有点激动，咱们出发。”
沈砚回过头系好安全带：“走。”
他们最后来到了一个舞房，徐甜甜在里面等他们。
“上午好！”徐甜甜笑着将他们领进来，“今天我会教你们一个简单的舞蹈，明天晚上会有演出的。将会由观众投票，票数多的，可以得到关键信息。”
沈砚和祁越默契地对视了一眼，又立刻收回了眼神，目视着前方。
目睹了全程的宁川表示嗑到了。
“你们先去换衣服吧，沈老师坐在板凳上休息一下吧。外面茶水间有热水和水果。”徐甜甜说。
沈砚在板凳上坐下，祁越、宁川和许池则是去了更衣间。
看到三人穿着渐变的水袖长衫出来的时候，沈砚愣了愣：“这是？”
徐甜甜解释说：“我擅长古典舞，李森姐擅长街舞，因为不知道谁会来，我就根据曲子自己编了舞。”
“麻烦甜甜了。”许池说。
徐甜甜有些不太好意思地笑了笑：“那话不多说，我们开始吧。”
祁越有一点舞蹈的底子在，勉强能跟上。
他小时候被父母哄骗着去了兴趣班，学了两个月的舞蹈便坚持不下去了，但是父母不同意他就这么放弃，直到祁越不小心把腿弄骨折了，他们才同意祁越不学跳舞。
祁越知道，他去学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他周末去了兴趣班，他的父母就能有大把的时间挥霍。
果不其然，他放弃舞蹈这门艺术后，他的父母又给他报了书法班。
那时候他还小，一点都不想去兴趣班，他拉着父亲的手说：“爸爸，我想去游乐园……”
“玩玩玩，成天就知道玩！等会司机会送你去兴趣班的。”说完，他的父亲甩开他的手，匆匆忙忙地离开这个家。
他跑到母亲的房间：“妈妈，我想去游乐园玩……”
“不是给你报了兴趣班吗？你哪里有时间玩这些？”他的母亲看都没看他一眼，只顾着自己对着镜子化妆，然后拿起包包出门。
年幼的祁越总是看着父母的背影渐行渐远。
“别走神。”徐甜甜平时看着人美声甜还温柔，但是对待舞蹈却十分认真，祁越只是走神了一会，就被抓到了。
“好的。”祁越立刻回过神来，专心地练了起来。
沈砚坐在一旁，看着宛若游龙的祁越，有些恍神，下意识拿起手机拍了下来，保存在相册。
傍晚，三人筋疲力尽地坐上车，这次祁越坐在了副驾驶室。
也许是太累了，祁越闭着眼去摸安全带，半天都没摸到，只好睁开眼，正打算转身，却见沈砚探身过来，帮他系好了。
祁越整个人僵住了，心跳陡然加快，磕磕巴巴地说：“谢……谢谢沈老师。”
“不客气。”沈砚微微一笑，自己系上安全带，出发回小屋。
第二天的行程和第一天差不多，都是练舞，只不过第二天下午多了个彩排。
但是彩排的时候，沈砚不在。
祁越刚上台的时候，东张西望，也没看见沈砚的人影，不禁有些失望。
宁川贴在他的耳边说：“沈老师和方哥不参加彩排，但是正式演出他们会来看的。”
祁越点点头，他想，他一定要在正式演出的时候展现最好的姿态，让沈砚看到一个从未见过的自己。
彩排很顺利，到了晚上，一切都准备就绪。
两场舞蹈作为彩蛋，排在这个女团舞台的最后。
祁越三人登上舞台，随着悠扬的乐声起舞，水袖也随之翩飞。
沈砚目不转睛地盯着舞台上的祁越，仿佛看见了涅槃的凤凰，耀眼夺目。
直到乐声停下，此舞落下帷幕，沈砚也没有收回眼神。
他突然庆幸现在在录节目，祁越的这支舞，他可以一直回味。
也许，跟别人相比，这支舞算不上专业，但沈砚见证了祁越这支舞从0到100分的过程，至少在沈砚心里是100分，所以他觉得分外美。
祁越走下舞台前，朝着台下望去，与沈砚隔空对视了一眼，两人相视一笑。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