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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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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贾厶原出院，到家马不停蹄的给楚蕴发个消息。
楚蕴才醒，摸过手机迷糊回了句“好好休息”就听见门口有动静。
周谢不知道该不该庆幸，这人出来的时候眼皮都快合一起了，还知道穿个裤子。
“哎呦，困这样，昨晚几点睡的啊？”周谢问。
“两点。”楚蕴打了个哈欠说。
“你先去洗把脸，我下点面早上对付一口。”周谢说着，换好拖鞋走进来，把外套脱了扔在沙发上，挽起袖子往厨房走。
“嗯，”楚蕴应了一声，眯缝着眼睛等周谢走过来在他嘴唇亲了下。
周谢摸了摸光滑白皙的脊背，偏头在楚蕴唇上咬了口，“乖哈，醒醒去洗脸。”
“醒了。”楚蕴说，“面里要放荷包蛋。”
“知道了。”周谢说。
楚蕴心满意足地进了卫生间洗漱，听着外面厨房里传来打火的声音，一把凉水扑在脸上，眼睫湿漉漉的，再重的困意也没了。
刷完牙出来的时候面还没好，楚蕴坐在沙发上回贾厶原消息，刚打开聊天界面发现赵绒昨天12点给他发来一条消息。
可能是昨天晚上玩蛋仔太入迷，没看到。
等风说（赵绒）：哥，周六一起看电影去啊。
楚蕴：不了，周六店里走不开。
几乎楚蕴这条消息刚发出去，那边就变成了“对方正在输入中……”
等风说：啊，我朋友给了我两张电影票我还不知道找谁呢。［哭泣jpg.］
楚蕴礼貌地多问了句：你其他朋友呢？
等风说：他们都有对象，就我一个孤家寡人［叹气jpg.］
后来楚蕴就没回，周谢在厨房喊楚蕴把碗端出去。
翠绿的葱段配上一把细面，香油味飘进鼻腔，荷包蛋打的有些许凌乱，但一点都不影响口感。
吃着面，楚蕴把手机推过去给周谢看，软着声音：“周哥。”
周谢冷不丁听见他这动静，愣了下，随即看清推过来的屏幕上是什么，啧一声：“楚老板有魅力啊。”
虽然神色如常，但楚蕴敏锐的听出语调不对了。
“周哥。”楚蕴声音可怜，“我都上报了。”
楚蕴这种酷哥的吸引力周谢早有了解，还没处的时候两人出去转一圈，都能碰见好几个管楚蕴要微信的，男女都有。
楚蕴一律不加，两手插兜，看着要多冷有多冷。
两人处上之后，手机里互相有对方指纹，不过也很少看。讲究的就是一个信任。
但今天这事特殊，赵绒表现的太急切了，傻子都能看出来意图。楚蕴要是因为这事瞒着周谢，等周谢自己看着的时候就得扒他一层皮，更何况楚蕴清清白白，没什么好怕的。
“他多大啊？”周谢问。
“二十二三……？不记得。”楚蕴说。
“啊。”周谢应了一声，点头。
他表现的太平静了，平静的让楚蕴心慌。
“周哥？”
“嗯，周哥相信你。”周谢低头捅咕手机，说。
他抬头看了眼楚蕴剩半碗的面条，问：“吃饱了吗？”
“不太饿，吃不下了。”楚蕴说。
“行，那你把这都收拾一下，我去洗个澡。”周谢起身往浴室走，还把手机带了进去。
浴室很快传出水声，磨砂门里升起氤氲的雾气。
约莫半个小时后，周谢裹着浴袍出来，正好门铃被按响。
楚蕴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穿橙色工装的男人，“周先生是吗？您的外卖，麻烦给个好评。”
楚蕴看了眼尾号，是周谢的手机号，说了声谢谢把门关上。
“你外卖到了。”楚蕴喊。
“给你点的。”周谢一边从卧室里往出走一边说。
周谢脸型流畅立体，眼尾眉梢的角度冷淡疏离，鼻梁直挺，唇瓣弯起的弧度柔和，下颌尖削漂亮，穿着纯黑的丝绸睡袍，裸露在外的颈子修长，皮肤白皙，锁骨还悬着湿漉漉的水珠。
——外包装精美的纸袋子里装着一个十多串涮串的涮串桶。
楚蕴愣了下，紧接着爆发一阵笑声：“周谢你他妈哈哈哈哈哈哈……”
“笑屁笑！”周谢随手拎起沙发上抱枕扔过去，“我是不能返老还童回到二十二三了，但你不是乐意吃涮串吗？吃，今儿你想吃多少哥都满足。”
“哥，”楚蕴抱着抱枕，可怜巴巴抬头说，“我没吃啊哥，我就照了个相最后让萧月月吃了。”
“你还挺惋惜？”周谢说。
“我冤枉啊大人！”楚蕴不动声色地蹭了过去，语调可怜：“我就想让你吃吃醋，我错了周哥。”
“错哪了？”周谢问。
“不该随便释放自己的魅力，我的魅力只能让谢谢宝贝看到。”楚蕴说。
“你他妈有病吧。”周谢忍着笑。
“那这些串怎么整？也不能浪费，你吃完了在进屋吧。”周谢摸了把楚蕴略微扎手的寸头，说。
“可是我现在不想吃涮串。”楚蕴猛地起身搂住周谢脖子，勾了把。
周谢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勾着压在楚蕴身上，一股无比熟悉的气息包围他，短暂的眩晕后他撑着楚蕴的胸膛想起身：“那你想吃什么？”
楚蕴在他唇上碰了碰，手摸了进去：“想喝粥。”
他翻身把两人调换个位置。
“操……”周谢仰了仰头。
触手可及的是后背紧实的线条，腰部绷紧尤为敏感，人鱼线坠着欲掉不掉的汗珠，明明没有开灯，周谢还是眯缝了下眼睛，觉得白的晃眼。
最后那桶涮串没浪费，进了楚蕴肚子里。
楚蕴隔着监控看了看店里，给萧月月发了条七点走就行的消息，然后和周谢进浴室洗澡。
周谢上了个夜班回来又折腾一趟，这会困的睁不开眼睛，等楚蕴把浴室收拾好出来，周谢已经呼吸绵长，睡着了。
楚蕴走到另一边掀开被躺里，许是动作有点大吵醒了周谢，周谢皱着眉头翻个身，迷迷糊糊喊了声“楚蕴。”
“在呢。”楚蕴搂了搂他。
“大傻逼。”周谢说。
“靠，睡着了还骂我？”楚蕴乐了。
“谁说我睡着了？”周谢说，“等你呢，没睡。”
楚蕴低声说：“睡吧。”
两人一觉睡到下午，许是昨晚玩蛋仔太过深刻，楚蕴梦见自己被一个开车的黑蛋创了。游戏界面提醒“开车不规范，蛋友两行泪。”
然后周谢开着一辆卡丁车，驶过来说：“上车，哥带你报仇去。”
把黑蛋的蛋壳都撞碎了。
醒来的时候，楚蕴乐半天。
“笑什么呢，做什么美梦了？”周谢伸个懒腰，翻身问。
虽然醒了，但周谢不想动弹就一直赖在床上，手无聊地且不受控制在被子底下摸楚蕴大腿。
“梦见周哥英雄救美。”楚蕴说。
“很崇拜哥吧？”周谢说。
“太崇拜了。”楚蕴点点头。
“让哥嘴一个，你就可以把崇拜的大英雄抱回家了。”周谢笑着说。
楚蕴眨眨眼，低头亲了周谢唇一下。
“啧，”周谢细长的手指抚摸唇，乐了，“这么乖？”
楚蕴笑了笑，“想抱大英雄回家当然乖了。”
两人离得近，几乎是面对面躺着。呼出温热的气息扑在脸颊上，痒痒的仿佛一把带着火花的电流，炸的人指尖都酥了。
——楚蕴指尖点在周谢耳垂后，又划到肩胛骨，摩挲那串数字。
就在这个时候，楚蕴放在床头柜上的手里叮铃一声，一条消息弹了进来，
是赵绒。
等风说：听说今天有个酒吧新开业，哥来嘛？
周谢抬眼看着，楚蕴感觉自己现在像个渣男，怀里搂着小娇妻，外头还有个野花（bushi）等着自己。
楚蕴：不太方便，我得在家陪我对象，玩好。
他这话可谓一点面子都没给赵绒留。两人也不是什么关系，才见了三次面的网吧老板和客人。
但赵绒的行为明显给他造成了困扰，家庭万一不和谐了，楚蕴哭都找不上调。
等风说：……原来嫂子也在啊，那我就不打扰你俩过二人世界了。
之后楚蕴就没回，把手机关了随手放床头柜上。
“不回了？”周谢偏头问。
“不回了。”楚蕴说，“我得陪我对象。”
“艹。”周谢笑了好半天，支起身子看了看外边天，说：“男朋友，晚上吃什么？”
“烧烤吧，好久没吃了。”楚蕴说，“把你滑板也带上，挺久没玩了吧。”
周谢想了想，说：“确实挺久了。”
于是傍晚天刚擦黑的时候，两人换了身衣服拎着滑板去附近一个广场。
广场亮起霓虹的彩色灯光，广场舞分了三个派各占据一角，内圈都是卖儿童玩具的小贩和冰粉、奶茶，吸引一堆牵着孩子的家长聚在一起。外围是烧烤、烤冷面的摊，受众人群多是年轻男女。
烟火袅袅，吹来的空气里都带着香味。
周谢穿着短袖和五分运动裤，晚风吹拂起额前碎发，带着少年的意气风发和嚣张，出色的相貌和身量让他很快变成一道风景线。
果然，男人至死是少年诚不欺我。
有两个小姑娘激动的盯着周谢，想等他停下来的时候上去要微信。
可她们看见那个青年停在一个容貌同样出众的青年面前，说了什么，然后两个人都笑了。
明明没什么过多的动作，可女生就是觉得两人是一对，没有上去要微信。
后来姐妹问起的时候，小姑娘沉思了一下，说：“大概是他俩之间的那种磁场，一看就是及其深爱的一对，插不进去第三个人的那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