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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是你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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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芦气笑了,“也罢,你不说那肯定有你的道理。原来这世界竟然有如此神奇的事。”
“打从初见蓝乙,我就觉得不对劲了,传言蓝小姐温文尔雅,可跟你相处久了后就发现你的心性是不一样的。”
年十二: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那是有什么不一样?”她多嘴问道。
红芦边回忆,边说:“她是不屑一顾的,是时而腼腆时而活泼的,是看见有趣的事拉着我们去玩的,是……在她身上,我能感受到真正开心的时刻。”
“无关金钱,权势,名利的杂念。”
年十眉头一皱:我怎么不知道我有那么好?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我摆烂?
看着在吹捧着她的红芦,她也不忍说出口。
……
“所以,咱们的人什么时候才来?这都一炷香了。”
红芦一想,立马从怀里拿出一个小东西。
只见她打开后有个发光的东西“咻”的一下飞上了天。
她有些语塞:“所以……咱们等那么久……是因为你没放这玩意?”
红芦摸了摸头,“这不是,忘记了吗!失误失误。”
她低头看着一双眼睛在盯着她,她瞳孔放大指着夜阑逸说:“他……他……他醒了!怎么办?”
红芦眼神撇了过去,“怎么办?”
她有些茫然的摇了摇头:“不知道!”
夜阑逸眼神呆滞看着,随后便闭上了眼!
“我第一次见那么直觉的人!”红芦不可置信说。
“我也是,连力气都省略了。”
“咱们等了那么久,你的人什么时候会来阿?”
红芦信心十足拍了拍胸脯,“烟花已放,放心吧!”
就在她打着瞌睡之际,才听见了动静。
红芦走上前拍打了一下来人,“怎么现在才来,你不知道我们等了你们多久。”
男子声音悦耳,“给你带来了一个小弟,不然你指望我与你一起抬不成?”
暗黑中里,走来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子,是他!
她眼神瞬间清醒,目视几眼后没有胖虎的身影,她眼神有些黯淡。
她看着黑瘦,那么多年了,除了外貌变化了些,那周身的气势不减当年。
黑瘦眉头一皱,她便再没看了,她知道,黑瘦最是不喜欢旁人一直盯着他。
“安卿,走吧。”黑瘦目光扫了几下对安卿说。
“黝黑,新收来的徒弟这人就了不得勒。”
黑瘦如今都难得与红芦拌嘴了。
二人抬着人,直接潇洒的离去了。
“还挺快,我们也走吧。”
……
她眼巴巴看着墙院上的红芦,有些为难,“红姐,你能不能拉我上去!”
红芦坐在墙院上,很是悠闲的翘起了二郎腿,“你自己想办法上,毕竟那么久的上下树可不是白练的,你要相信你自己,我相信你可以的。”
年十二扯了扯嘴角,嘀咕着:“你相信没用阿,我也相信自己但就是……!”
她还想说着,抬眼见红芦已然……躺了下来,她便没再作声了。
她抹着不存在的泪水,“我就知道,最终还是看我自己。”
她目视一圈后,发现没东西可垫后,她便直接坐在地上。
后芦半眯着眼,眼神邪笑着。
年十二手托着下巴,在想着问题的同时瞌睡也随之而来。
她渐渐的也磕上了眼眸。
天色渐渐明亮,一男子气宇轩昂,身穿黑色锦衣走近。
红芦并没有睡着,因此她听到脚步声时立马起身看着来人。
她有些吞吞吐吐,“尊上……你……怎么来了?”
钦慕言看着那抹身影,语气淡然:“不来,你准备让她在这里睡多久?”
红芦立马跳下墙院,“我立马叫……我背,我直接背她去屋里躺着。”她话锋一转。
钦慕言手举起来制止了她的动作,“不用了,你回吧!”
“阿?噢,好。”这一刻的红芦有些结巴,那是让她有些害怕的气势令她有些喘不过气。
不到一息,她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钦慕言目光隐忍靠近她,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后又缩了回来。
原来那么多年过去了,面对她,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胆怯。
他脱下黑色锦衣披在年十二的身上,随后坐于她旁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熟睡中的人。
年十二感觉到浑身有些酸痛,便渐渐的醒来,她伸了伸懒腰后又打了个哈气,感觉到后背有东西坠落,她扭头一看是一件极为朴素的黑色锦衣。
她将衣服捡起来,看了看四周后大声道:“多谢你了,好心人。”
躲在暗处的钦慕言一脸笑意。
年十二看着那高墙,陷入了沉思。
她是会爬树跳树,但是这是墙阿!
很好,此时此刻她想刀了红芦的心直拉满。
她摇了摇头,最终还是去附近找了工具。
红芦坐在凉亭里坐立难安,一会起身一会又躺下。
自言自语道:“这丫头,怎的还不回来?该不会?不可能,那儿有那个大痴种在,我出事她都不会出事的。”
她这样子说,瞬间心里被安慰了不少,所以她又躺了回去。
撇眼看见一抹极为狼狈的身影时,她更是吐了一口浊气。
年十二走近,看她躺的格外的悠闲,不免气不打一处来。
“真好,你在这里躺着,我在外面吹冷风。”
红芦闭着眼睛说:“怪你自己没本事,怨不得旁人。”
年十二一听,好像有点道理,确实是她学艺不精……!
好吧,这下子她无话可说了,只得干坐着看着红芦。
……
夜晚,不用等红芦说,她很是自觉的再次练着爬树,下树。
红芦藏于木柱后,看着勤恳的年十二。
“或许,这正是他欣赏你的理由。”
……
几日过后,再次来临了一个任务。
红芦拿着笔简,语气尽是认真之色:“此次的任务,便是深入敌人军营里,打探出谁是出卖朝中信息的人。”
“这任务,危险,我希望各位好好收拾一下去做完你们手中的事,再来这里准备出发。”
她看了看身旁的蒙面黑衣人,又看了看她自己,看来她也算是任务人之一了。
什么?没搞错吧!她也是任务人之一?
看着人都离去,她忍不住指了指自己:“红姐,所以……我也要去吗?”
红芦看了她一眼,“是的。”
“阿?可是我不是……所以你没开玩笑吗?”
此刻,红芦脸上的玩笑之意没有,脸色尽是麻木:“好好准备吧。”
她只留一句,便离去了。
徒留站在冷风中发呆的年十二。
“可是我不行啊!我就一菜鸡……啊呜呜呜呜。这不是要我小命吗?我是死都不怕……可是我最怕疼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