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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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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突然被推开，方可走了进来。
一身笔挺的西装，浓烈的信息素瞬间爆炸在了这不大的空间里。
方可易感期到了。
alpha狂野的信息素压制着陈千锁完全不能动，方可摇摇晃晃地走向他，像一只受伤的小兽，他朦胧的双眼现在只看地清陈千锁的脸。
只是陈千锁正畏惧地看着他，omega的特性正让他无助的发着抖。
“为什么…为什么要害怕我…”
方可无力地瘫软在陈千锁身边后又慢慢把自己蜷缩起来开始发抖。
是在难受吗…
陈千锁起身凑过去，看着方可的眼角正在不停地划下泪珠。
“你说你又是何必，把我锁在这里难道你就好受吗，方可我们其实本来可以不用这样的，你放过我，我也放过你。”
小a看起来更难受了，竟然开始无助地抽泣起来，进而哭地浑身发抖。
“唉”陈千锁有些不知所措，他轻轻摸着方可的头发。
“不要怪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不知道该怎么把你留在我身边…”方可一直重复着这些话。
陈千锁看他这个样子，仿佛又回到了那年他们情窦初开时。
人类刚进入信息素时代，ao适配刚刚步入完全，那时候,信息素完全适配的ao几乎是上天的恩赐。陈千锁和方可恰好就是学校里指标完全适配的ao情侣之一。
他们的数据对人类研究无疑是特别重要的。
方可认为人类的先锋研究需要他们，所以方可带着他进入了人类ao完全配备实验研究项目。
所以他们的恋爱信息，私人信息，发情期，易感期似乎都被安装了摄像头，他们要时时刻刻向所有人证明他们很相爱。
以至于，他们到最后，陈千锁近乎都要忘记了爱到底是什么感觉。
更可怕的是，在某一天，陈千锁发现自己只能按照科学家给出的报告来一步一步完成自己对方可的“爱”。
陈千锁发现自己已经学不会爱方可了。
甚至他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和方可相爱这件事上，要靠学习。
所以，在对于ao完全配备度的实验结束前一天，陈千锁成为了这个荒谬实验的最后bug。他向世人说明了这个实验本身具有较强的偶然性。
因为他无法控制单一变量，而这个单一变量就在于他们互相相爱。
只是，陈千锁说：
“很抱歉，我无法感知自己到底是否与方可相爱。”
方可那时刚刚拿到实验的最终研究报告，他们的一切适配比依然很高，生理愉悦度也会是最优选择，方可本想回去告诉陈千锁这个好消息的。
“方可，也许，我们并不适配。”
那时候，方可好像也哭了，哭地特别惨来着。
“别哭了，你把我的枕头都要哭湿了。”
“陈千锁，这么多年，你还是不爱我吗…”
陈千锁怔住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这些年他一直在游历世界在各处传播着关于自由和爱的哲学思想。但他自己明白的，对于爱，他也没办法完全理性地做出哲学原理的解释。
“我…爱过你。”
只是爱过吧，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方可，我们要清醒的活着，不是吗？”
故事的结尾已经抉择完成，所以不要在问我爱与不爱了。
无用的故事情节对结尾不会造成任何改变。
方可解开了他身上的锁，他们沉默着看着对方眼里的自己。
陈千锁轻轻抚摸着方可的脸颊。
“谢谢你。”
方可在陈千锁轻轻关上门的时候，捂住了心口，泪水大颗大颗地滴落，悲伤无法抑制的涌上他的咽喉，苦涩的风自窗外灌入方可的气管，男人抽泣着，直到捂着自己的胃，难捱到痉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