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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添酒 ...

  •   “?”

      胥渡辞望了眼靠在墙上的苏擒北,这家伙怎么回来了。

      苏擒北从墙上起来,他很高,看起来快两米,黑色风衣将他整个人衬得高大英俊,宽肩窄腰大长腿,三五学生经过时目光不经意扫到他脸上。

      苏擒北纹丝未动,半分眼神都没分出去,“阿辞。”

      “让让,”胥渡辞扫了苏擒北一样,看起来像是不认识对方一样。

      苏擒北无奈,他让了半个身子,在胥渡辞走过去时,一把扣住他的手腕,“真的再也不理我了吗,阿辞。”

      胥渡辞哼了声,微侧头瞥了眼苏擒北,阴阳怪气道:“不是某人先出的国吗?”

      高三那年,苏擒北要出国,他邀请胥渡辞和他一起出国留学,被胥渡辞拒绝了。

      就此两人……以胥渡辞单方面斩断联系告终。

      胥渡辞想着苏苏擒北不能为他留下,他当然不可能跟对方走,总而言之双方各有各的坚持。

      除此之外……国外哪里有自己家浪的愉快呢,所以之后胥渡辞转头就把这人抛到了脑海。

      即使苏擒北和他也算青梅竹马,即使苏擒北一直没有放弃联系他。

      胥渡辞说完,他看了眼被扣住的手腕,“放开。”

      苏擒北慢慢松开了他的手,两人一高一矮往校园外走去,他们俩一个美的赏心悦目一个帅的英气逼人,所到之处吸引无数路人目光。

      但他们谁都没有关注到外界。

      /

      校门口,孟缅两步走到胥渡辞面前,他微微低头,“少爷,”

      “嗯。”胥渡辞颔首,他侧头看了下苏擒北,伸出去的手臂先是在苏擒北面前停顿了几秒,在对方要去握住之前,转到孟缅低下的头颅面前。

      孟缅没有犹豫地包住胥渡辞的那只手,他抬起头,“少爷,我们现在回家吗?”

      胥渡辞可有可无的点点头。

      孟缅往苏擒北的方向看了一眼,胥渡辞轻笑了声,“你要把我送给他啊?”

      苏擒北眉头跳了跳,他之前是收到过胥让御和简疏铭发给他的似是而非的简讯,无外乎是胥渡辞被他们伺候的很好之类的话。

      苏擒北没信,笑话人家营销号还知道看图说话呢,胥让御和简疏铭全凭一张嘴,他怎么可能会相信阿辞和他们……

      他也不愿意去相信。

      但今天看到胥渡辞对这个看起来像个司机又像个保镖的男人说了这么一句,苏擒北又有点不确定了。

      “阿辞,”苏擒北开口喊了声。

      胥渡辞脸上挂着笑,“算了,反正不是回我公寓,就栽苏少爷一程吧。”他扬了扬下巴,孟缅给他打开了副驾。

      胥渡辞坐上副驾后,看了眼苏擒北,“怎么,不要我家缅哥送你吗?”

      “要,谢谢。”苏擒北咬牙切齿。

      胥渡辞说完没管苏擒北了,他倚着脑袋,听并不多话的孟缅关心他在学校的事情。

      为了算一下苏擒北,胥渡辞一一回答了,甚至还亲昵的告诉孟缅等下回家可以去他房间。

      当然他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孟缅目前还在他兴趣范围内。

      后座像个客人实际就是个客人的苏擒北:当他不存在?

      车开到别墅区后,胥渡辞让孟缅在经过苏家时把苏擒北放下。

      “再见~”胥渡辞摇摇手,不走心地说了句再见,然后毫不留恋地关上车窗隔绝了苏擒北的目光。

      之后孟缅将车停好,跟着胥渡辞进了胥家。

      胥理常年不着家,胥让礼是个大忙人,今天也不例外,至于胥让御,他又去参加比赛了。

      而胥理和让冕嘉自大儿子接手家业后,一年到头除了过年,其余时间都在外面潇洒,所以偌大的胥家,如今只有胥渡辞一个人。

      家里静悄悄的,胥渡辞听着身后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再次质疑起孟缅身为前佣兵,自制力竟然这么……烂。

      说起来,就算是两人早已坦诚相见,他们也没用彼此的下半/身碰过对方的下半/身。

      这个大块头唯一的作用大概只有嘴和手了。

      胥渡辞抬手从自己冷棕色的长发里穿过,他今天没有束发,撩起来的头发被他分了一缕落到穿着低胸套裙的身前。

      他走到卧室门口,在进房间前停顿了一下。

      屋门没有关上,孟缅进去后,随手落了锁。

      胥渡辞趴在床上,他翘着双腿,侧脸看向孟缅。

      “少爷累了吗?”孟缅一步步上前,他跨坐到床上,布满茧子的手落到那盈盈一握的腰上,“少爷好几天没让我按摩了,今天、可以吗?”

      胥渡辞唔了声,进了卧室后他就没太在意礼仪,趴到床上后,套裙翻飞也没用手抚平错落有致的裙摆。

      低胸的领口很容易就被蹭的往下落,白皙的皮肤因为姿势被压着,暂时没被别人看到。

      套裙的拉链被拉开,分开的衣料中间,是漂亮的肩胛骨、脊背,以及凹陷的腰窝。

      孟缅的手放上去后,胥渡辞浑身颤抖了一下,“我不是让你保养手了吗,那么糙,疼死我了。”

      “小少爷不喜欢吗?”孟缅在少爷前加了个字,他故意用长满剪子的手揉捏胥渡辞,听着小少爷舒服的哼哼声,生机勃勃的简直想违背小少爷的命令。

      “还行,”胥渡辞艰难动了一下,他用脚踢了踢孟缅,“别发呆。”

      “小少爷,我能解开我的裤子吗。”孟缅问。

      胥渡辞扫了孟缅一眼,最后落到他两腿间,他意味不明地勾起唇,“憋着。”

      “好。”孟缅回答。

      孟缅捞起胥渡辞,把他从拉开拉链的套裙里剥出来,手法娴熟的为他按摩。

      “缅哥,”胥渡辞又露出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他抬脚踩了踩孟缅,思考自己是不是对这个保镖太坏了。

      坏什么啊?人家爽歪歪的好吧。

      胥渡辞用脚磨了磨,红唇微动,“帮我。”他在孟缅低下头之前,大喇喇地抬起腿用脚踩到他的嘴上,“奖励是,缅哥可以一边帮我一边自己解决。”

      解皮带的声音响的很快。

      胥渡辞望着晃眼的灯光,他唇缝张开,泻出一两声猫叫声。

      身前孟缅的声音如影随形,这个佣兵喘的挺有水平。

      胥渡辞不允许孟缅下半/身碰自己,结束后,他看着佣兵喉结滚动,仿佛在吃什么美味佳肴的样子。

      “抱我去洗澡。”胥渡辞说,他毫不在意佣兵再次重整旗鼓的身体。

      洗完澡后,胥渡辞没有穿上睡衣,而是一身休闲男装,他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孟缅打情骂俏。

      不到十分钟,胥家门铃响了。

      苏擒北在被胥渡辞请下车后,他驱车去了简家,在看到“简疏铭”时,问对方和胥渡辞怎么回事。

      “简疏铭”笑了笑没说话,但好像什么都没说。

      没等苏擒北再开口,他就看到了另一个简疏铭。想到简家找回了另一个儿子,苏擒北心下有了计较。

      “竹马和阿辞需要我就在的关系。”

      简疏铭没说需要什么,苏擒北也不用他说的那么详细,倒是他那个孪生兄弟说了句,“裙下之臣。”

      苏擒北没发挥作用,两兄弟就干起来了,字面意思,他们当着苏擒北的面大打出手。

      苏擒北听了个大概,似乎是简桦铭扮演了简疏铭,然后把胥渡辞给吃了的事。

      打吧,最好一死一残。

      苏擒北啧了声,转身离开了简家。

      所以阿辞他……会不会收了自己?

      苏擒北没在自家停下,往前开到了胥家。

      他看着灯火通明的胥家宅子,也不知道阿辞现在是不是和那个男人翻云覆雨。

      苏擒北不爽的踢了下墙,而后摁下门铃。

      门没开,但苏擒北倒是听到了胥渡辞的话。

      “嗯缅哥你好厉害~”

      苏擒北的嘴角拉平,他已经接受了自己将成为胥渡辞芸芸众伴中的一个,但接受和直面冲击还是不一样的。

      他继续按门铃,在按的快要把巡逻保安吸引过来之前,胥渡辞终于开了门。

      “你怎么来了?”胥渡辞拢了拢自己的衣服。

      苏擒北扫了眼孟缅,他对胥渡辞说,“阿辞,我们聊聊吧。”

      “好,”胥渡辞点点头,“我来定地点。”

      他留下佣兵,跟苏擒北出了门。

      “当初是我不对,”苏擒北说,“我不该逼你和我一起出国。”

      “你逼不了我,”胥渡辞说,胥家的人不会强迫胥渡辞做任何事情,更何况他那个叔叔疯起来也很疯。

      苏擒北看了眼胥渡辞输入的目的地,窝在方向盘说的手稍转,“所以我们……”

      “还是朋友,”胥渡辞说。

      “你知道我的意思不止是朋友,”苏擒北瞟了眼旁边的胥渡辞,有胥渡辞在车上,他不会让对方的安全得不到保障。

      “嗯……但我比较喜欢收集男人,”胥渡辞说,他们这时候已经到了目的地了。

      青崖。

      是上次胥渡辞来跳舞的酒吧,也是和他上过/床的赫宁栖的酒吧。

      “只要和你在一起。”苏擒北说。

      “真的吗?”胥渡辞没听苏擒北回答,他拉着对方进了酒吧内。

      大约是赫宁栖的吩咐,胥渡辞带人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青崖内部。

      他们来的时候正是酒吧开始热闹的时候,两人没去舞池,坐在吧台上,各点了被酒小酌。

      苏擒北刚想开口回答胥渡辞之前那句,一个剃着寸头一脸痞相的男人大步埋了过来,“怎么不叫我?”

      他说着长臂一捞,把胥渡辞扣进怀里,接着捏着胥渡辞的下巴让其抬起头,然后吻了下去。

      男人没有避开酒吧里其他人,当然也没避讳胥渡辞旁边坐着的苏擒北。

      啧啧啧的水声响了多久,苏擒北就沉默了多久,他看着胥渡辞伸出舌尖,被那个男人吃的欢快。

      一双手勾着那人的脖颈,似乎与对方做这种事做了无数次。

      咔嚓——

      苏擒北一下子捏碎了手里的杯子,响声惊动了还在热吻的两人。

      胥渡辞侧头想看过来,被男人扣住脑袋,用指腹碾了下唇瓣。

      “大小姐又收了条狗?”男人,也就是赫宁栖啧了声,似乎有点不爽。

      胥渡辞上半身还趴在赫宁栖的怀里,闻言锤了他一下,“赫宁栖,我说过了。”

      “嗯我是大小姐唯一的狗。”赫宁栖从善如流。

      胥渡辞瞪了他一眼,他从赫宁栖怀里出来,转头对苏擒北说,“不要紧吧?”

      苏擒北的手被碎玻璃扎破,正在流血。

      “维安,急救箱。”赫宁栖冲吧台里的服务生说,“帮他处理一下伤口。”他拉住想上前动帮你的胥渡辞,“大小姐的手怎么能碰这些东西?”

      “阿辞,我没事。”苏擒北哪能不知道赫宁栖的针对,他没让维安帮忙,自己用绷带缠了几圈后,对胥渡辞道,“如果这是劝退的方式,那么我不会退缩的。”

      “阿辞,我只要你,其他都没关系。”虽然嫉妒是真的嫉妒,苏擒北瞥了眼胥渡辞的唇瓣,想立刻把赫宁栖的痕迹覆盖。

      哦对了,还有孟缅。

      啧,又是一个跟他抢大小姐的家伙,赫宁栖被胥渡辞按住,他低头看了眼,最终败下来。

      什么时候他这么憋屈过,赫宁栖咬了下胥渡辞的唇,“大小姐要补偿我。”

      胥渡辞点头后,赫宁栖才离开了。

      留下的两人没有再待下去的兴致,出了酒吧,苏擒北早就叫好了代驾,两人上了车后,胥渡辞立时被对方按在车座上亲吻。

      “你是狗吗,”胥渡辞抬手给了苏擒北一巴掌,打完后两人都愣住了。

      胥渡辞有点心虚,“你,你刚才弄得我好疼。”

      “抱歉阿辞,”苏擒北从身后搂住胥渡辞,“我们好几年没见了,我很想你。”

      苏擒北这几年不是没回过国,但没回都没见着胥渡辞。

      “疼吗?”胥渡辞问。

      “不疼,”苏擒北在胥渡辞耳边笑了,他的声音充满磁性,胥渡辞有点痒,他推了推苏擒北的脑袋,“别在我耳边笑。”

      “阿辞,”苏擒北捉住他的手,“我们做吧,”

      “这里?”胥渡辞扫了眼挡板。

      “我怎么舍得,”苏擒北摸胥渡辞的耳朵,“今晚去我的私人别墅吧,好吗?”

      胥渡辞嗯了声。

      ……

      /

      第二天,胥渡辞从偌大的床上睁开眼睛,他看了眼身下健硕的胸膛,抬手摸了一把,收回去时,被苏擒北扣住往上放。

      “阿辞想摸可以多摸一会儿,”苏擒北的声音还带着点刚醒时的沙哑。

      又或者这沙哑是带了青玉的。

      “我又不是没摸过……”胥渡辞话到一半,被苏擒北反压到床上。

      一大早,他们就吃了两个橙子。

      “虽然很不甘心不能成为阿辞的唯一,但阿辞能不能在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要提其他人。”要不然他很难不去不把阿辞弄坏呢。

      胥渡辞沉默,苏擒北的心倏而停下来,“不行也没关系,我可以试着习惯。 ”

      啊?胥渡辞竟了,他只是在思考自己的行为是不是太过分啊?但苏擒北这样说,他也没反对。

      “苏哥哥,”胥渡辞喊了一个很久没喊的称呼,“难道你不觉得我提别人,你更猛吗?”

      听着像夸奖,细品似乎有点微妙。

      不过苏擒北被胥渡辞冷了太多年了,如今一朝上位,他怕自己一时不当被人退了货,“不提也猛。”他为自己证名。

      “嗯,”胥渡辞嘴角勾起一抹笑,“苏哥哥最厉害了。”

      “昨晚,很厉害呢。”

      他按住再次蠢蠢欲动的人,“但我想休息一下,别急好吗?”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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