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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你来真的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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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晚棠指尖勾着颜灼的衣角，轻声说：“那宝宝……下次换我来追你。先说好了，不准喜欢别人！”
颜灼望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心头一暖：“好！我不喜欢别人，只喜欢虞晚棠。”
虞晚棠笑得露出浅浅梨涡，声音软乎乎的：“我的宝宝真乖呀……”
颜灼别开脸，耳尖悄悄泛红：“……不、不是，虞晚棠，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肉麻了？”
颜灼话音刚落，虞挽棠忽然倾身靠近，指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金丝眼镜后的眸光在夜色中流转，带着罕见的狡黠：
“从你第一次在会议室睡着，流着口水喊我名字开始。”
“我哪有！”颜灼耳根瞬间烧得通红，羞恼地去捂她的嘴，“虞挽棠你污蔑我！”
虞挽棠轻松握住她手腕，低笑时胸腔传来细微震动：“需要调取监控证据吗？那天你枕着并购方案睡着了，说了十一次'虞挽棠别皱眉'。”
颜灼顿时语塞，气势弱了半截：“那、那你也不能突然这么……”
“这么什么？”虞挽棠忽然将她拦腰抱起，惊得颜灼轻呼一声搂住她的脖颈。
“虞挽棠！放我下来！”
“不放。”虞挽棠抱着她稳步走向卧室，声音里含着藏不住的笑意，“既然要重新追求，总该预习一下怎么哄心上人开心。”
颜灼把发烫的脸埋在她肩头，闷声抱怨：“哪有人这样预习的……”
“根据最新数据，”虞挽棠轻轻将她放在床边，单手撑在她身侧，“直接行动比言语表白成功率高出37.5%。”
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勾勒出虞挽棠温柔的轮廓。颜灼忽然发现她摘掉了眼镜，那双总是冷静自持的眼睛此刻漾着粼粼波光，倒映着两个小小的自己。
“你作弊……”颜灼小声嘟囔，指尖却诚实地缠绕上她的衣襟。
虞挽棠低头蹭了蹭她的鼻尖，嗓音含混：“只对你。”
窗外晚风拂过树梢，卧室内相拥的身影在墙上交叠成温柔的剪影。颜灼在陷入梦境前迷迷糊糊地想——原来冰山融化后，是这般让人招架不住的暖流。
而某个悄悄预习“追求课程”的人，在夜色中轻轻吻过她的眉心。
“晚安，我的小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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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纱帘，在颜灼眼皮上跳跃。她迷迷糊糊地伸手往旁边摸索，却扑了个空。正要起身，忽然闻到空气中飘着不同寻常的香气——不是保姆阿姨惯常做的早餐味道，而是带着焦糊气的烤面包和咖啡香。
她趿着拖鞋循味来到厨房，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睡意全无。
虞挽棠系着那条印着小熊的围裙——去年颜灼故意买来逗她的圣诞礼物，正对着平底锅里焦黑的煎蛋蹙眉。料理台上散落着蛋壳，面包机里冒着可疑的黑烟，咖啡机发出不正常的嗡鸣。
“需要启动消防预案吗？”颜灼倚在门框上，忍着笑意问道。
虞挽棠闻声转头，金丝眼镜上沾着些许面粉。她推了推镜框，表情是一贯的镇定：“根据食谱记载，太阳蛋应该在180度油温下煎制三分钟。”
“可你开的是最大火。”颜灼上前关掉煤气灶，顺手把焦黑的煎蛋倒进垃圾桶，“虞总这是要改行当爆破专家？”
话没说完，她忽然注意到虞挽棠左手食指上贴着创可贴。
“怎么回事？”她急忙抓起那只手。
“面包机卡住了。”虞挽棠语气平淡，“用金属餐具解救吐司的行为不符合安全规范。”
颜灼又心疼又想笑，拉着她到水池边冲洗：“所以虞老师今天为什么突然挑战厨房？”
虞挽棠任她摆弄手指，声音轻轻落在她发顶：“追求课程第二章：亲手准备早餐。”
颜灼动作一顿，抬头撞进她含笑的眼眸。晨光里，那些细小的面粉在她们之间闪闪发光，像突然被惊扰的萤火虫。
“你来真的啊？”
虞挽棠忽然从围裙口袋里掏出朵蔫头耷脑的玫瑰花——明显是从客厅花瓶里临时顺来的。她神情庄重得像在签署亿元合同：
“请问颜灼小姐，是否愿意给追求者一个共进早餐的机会？”
这时儿童房传来响动，晞晞揉着眼睛出现在厨房门口。小家伙看到系着小熊围裙的妈妈，困惑地眨眨眼，突然咯咯笑起来：“妈妈变成熊妈妈啦！”
虞挽棠耳根微红，故作镇定地扶了扶眼镜。颜灼看着眼前这超现实的一幕，突然凑近在她脸颊轻啄一下：
“看在你这么可爱的份上——”她转身从冰箱拿出培根鸡蛋，“特许你当我的厨房助理。”
晨光愈发明亮，三人围坐在有些狼藉的餐桌旁。晞晞快乐地啃着勉强抢救成功的吐司边，颜灼品尝着虞挽棠第三次尝试煮的咖啡——虽然还是太苦，但她一口口喝得认真。
“追求课程第三章是什么？”她突然好奇。
虞挽棠正在给女儿擦果酱，闻言抬眼，镜片后的眸光温柔而深邃：
“保密。但数据预测，你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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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阳光正好，颜灼窝在书房沙发里修改设计稿，忽然收到一条来自虞挽棠的加密邮件——
主题：关于今日17：00的特别行程安排
附件：[行程表.pdf]
正文：请着舒适便装，预计活动时长2小时。晞晞已安排妥当。
颜灼点开附件，映入眼帘的是一份标准商业计划书格式的“行程安排”，甚至带有甘特图和时间节点管控。她忍不住笑出声，回复道：
主题：收到
正文：虞总的追求课程还带KPI考核？
对方秒回：
主题：Re：收到
正文：追求效率最大化需要科学规划。
四点半，虞挽棠准时出现在家门口。她难得穿了休闲装，深蓝色针织衫衬得她少了几分平日的清冷。见颜灼盯着自己看，她有些不自在地整理袖口：“着装不符合便装标准？”
“不是……”颜灼笑着帮她捋了捋额前碎发，“是太好看了，像偷偷穿大人衣服的大学生。”
虞挽棠耳根微红，转身从车里取出只眼罩：“行程第一阶段需要保密。”
车程比想象中短。当眼罩被取下时，颜灼惊讶地发现他们站在市郊的马场入口。夕阳将草场染成金红色，几匹骏马正在远处悠闲踱步。
“数据分析显示，”虞挽棠牵起她的手，“你上周在骑马俱乐部宣传页停留了11分37秒。”
颜灼怔怔望着她。那不过是随手刷到的网页，连自己都快要忘记。
马场教练牵来两匹温驯的母马。虞挽棠利落地翻身上马，动作流畅得让颜灼惊讶。
“你什么时候学的骑马？”
“上个月。”虞挽棠俯身伸手，“追求课程需要掌握基础技能。”
当她们并辔徐行在夕阳下的草场时，颜灼忽然想起多年前的往事。那时她们刚确认关系，她曾开玩笑说理想约会该有白马王子。没想到多年后，这个从来理性至上的女人，真的为她学会了骑马。
“虞挽棠，”她轻扯缰绳让马儿停下，“你做了多少这样的准备？”
晚风拂过虞挽棠微湿的额发，她目光温柔：“足够用到我们白发苍苍。”
返程时天色已暗，虞挽棠变魔术般从车后备箱取出野餐篮。两人并肩坐在草场边的长椅上，分享着三明治和热红茶。
“今天能打几分？”虞挽棠突然问。
颜灼歪头假装思考：“马术表演90分，神秘感营造85分……”她忽然凑近，轻吻对方带着茶香的唇，“不过这个，满分。”
星空渐渐铺满天幕，远处城市灯火如碎钻洒落。回程的车上，颜灼靠着虞挽棠的肩膀昏昏欲睡，听见她轻声说：
“明天是陶艺体验，数据显示你在《人鬼情未了》经典片段重复观看了9次。”
颜灼在睡意中弯起嘴角。
原来被一个人放在心上，是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渴望，都被细心收藏的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