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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疯批纨绔×冷面上将1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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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将，我的合作伙伴好像不知道有这层关系呢？”
他指尖虚虚地勾住季阙洲的腰带，眉眼弯弯。
就在几分钟前，季阙洲刚面无表情地将桌上唯一一盒对方常抽的烟，连盒子一起捏扁，扔进了回收口。
而封无暝此刻凑近时，鼻尖微动，仿佛在空气中捕捉那尚未散尽的、属于自己的烟草气息。
突然，一道加急通讯打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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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件占据大半桌面的书案上，规整放好的提案被万刃贤翻阅着。
他的指尖在“底层区人体采样”的标题上停顿了一瞬，无意识地摩挲着昂贵的红木桌面。
桌角，放着一张女儿万琼脂小时候画的全家福，画上的他，笑容真挚。
半晌，他摘下眼镜，洋洋洒洒地签下。
万刃贤平静地签署了一份“底层区人体采样”许可令，像是自我催眠般地喃喃自语：“能为‘融合’伟大事业做贡献，是他们的福气。”
他闭上双眼，倚在座椅上。
手指却下意识地、一遍遍地按压着胸口——那里，贴身口袋里装着妻子一缕早已失去光泽的头发。
……
飞梭在季阙洲的私宅前停稳。舱门打开，帝都清冷的夜风涌入，却吹不散两人之间那凝固的、混合着试探与同盟关系的复杂空气。
季阙洲率先走下，他依旧沉默，紧绷的脊背线条诉说着他内心正在进行的激烈斗争——关于信任，关于真相，关于眼前这个亲手为自己戴上镣铐的男人。
封无暝跟在他身后，步履从容，仿佛刚才审讯室内惊心动魄的问答只是一场寻常的下午茶。
他走向安全屋深处一间更加隐秘的医疗观察室。单向玻璃后，一个身影蜷缩在病床上，身上连接着各种保障仪器，生命体征监测仪在旁“滴滴”作响。
季阙洲沉声道：“跟我来。”
封无暝挑眉，悠然跟上。当医疗观察室的门滑开，他看到床上之人时，脸上的慵懒笑意透着薄怒。
他盯着昏迷的韩庚，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他们……把他做成了试验品？”
那是本该在逃亡路上的韩庚。
只是此刻的他，面色苍白，嘴唇泛着不自然的青紫色，身体在无意识中微微抽搐。
封无暝脸上的慵懒笑意愈深，他猛地前进一步，手掌贴上冰冷的玻璃，墨绿色的瞳孔显露了他真实的情感，急剧收缩。
“HZ908的急性排异反应……”季阙洲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冰冷而压抑着怒火，“我们找到他时，他已经这样了。白灼玉的人给他注射了‘最新批次’的药剂，美其名曰‘增强体质’，方便他逃亡。”
封无暝的指尖在玻璃上收紧，指节泛白。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
这不是HZ908，这是效果更不稳定、副作用更强的HZ998，是“清除派”为了追求纯粹力量而摒弃安全性的失败品，也是……当年“曙光”实验室里，最初在他身上引发灾难性融合反应的元凶之一。
“他们把他当成了实验品……”封无暝的声音低沉得可怕，“用他来测试…”
就在这时，医疗观察室的门被推开。
就在季阙洲收到加急通讯的同一时刻，封无暝口袋里的毛球不易察觉地闪烁了一下。他已通过精神链接，让系统提前调遣了蔺衡待命。
蔺衡快步走出，他甚至没看一眼季阙洲，径直走到封无暝面前，将一份实时血液分析报告递给他，脸色是从未有过的凝重：
“老板，他体内的基因序列正在被强制改写，照这个速度，他撑不过48小时。”
【警告！主角[韩庚]生命体征急剧下降！世界主线稳定性受损风险提升至65%！】
系统的警报声尖锐地响起。
封无暝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当他再次睁开时，那双墨绿的眼底只剩令人胆寒的冷静。
他转过身，看向季阙洲，嘴角甚至重新勾起了一抹弧度：
“季上将，看来我们的‘宴会’邀请函，被人用最不堪的方式递过来了。”
“看来万刃贤已经等不及了。”
他向前一步，几乎与季阙洲鼻尖相贴，声音轻得像耳语，却带着分量：
“你说，我是应该如他们所愿，去大闹一场呢……”
“……还是应该，直接把他们棋盘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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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阙洲被一通来自总统府的加密通讯叫走，他看了一眼医疗室内的情况，眉头紧蹙，目光如炬地钉在封无暝身上。
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
季阙洲离开后，封无暝戴上纯白的医用手套，向蔺衡伸手。蔺衡会意，立刻打开一个便携式冷冻箱，里面是一支深紫色的HZ998原液（“兵器”催化剂：强制改写基因序列，追求极致的战斗力和服从性，副作用极强，致死率很高），以及数支贴着不同标签的透明试剂。
“老板，按你的要求，高浓度基因稳定剂和催化媒介准备好了。”蔺衡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封无暝手法精准地将几种药剂抽入一个大型注射器，最后，那支致命的深紫色液体被缓缓推入，混合成一种不祥的、闪烁着微光的墨黑色。
【警告！主角[韩庚]生命体征急剧下降！世界主线稳定性受损风险提升至82%！】
系统警报尖锐作响。封无暝充耳不闻，将混合好的药剂尽数推入了韩庚的颈静脉。
【警告！警告！请宿主认真办公！主角[韩庚]生命体征急剧下降！世界主线稳定性受损风险提升至100%！】
他扔掉空针管，动作不紧不慢地朝脑海中的系统“嘘”了一声，“等着吧，我预估成功的概率有七成。”
【主角[韩庚]生命体征急剧下降！世界主线稳定性受损风险降至68%！】
韩庚的身体在病床上剧烈地反弓起来，仿佛有无形的巨手在拉扯他的脊柱。裸露的皮肤下，青黑色的血管如扭曲的树根般暴起、搏动，某些关节处甚至发出令人牙酸的细微错位声。生命监测仪上的曲线，像垂死挣扎的猎物，疯狂地上下窜跳。
就在监测仪发出刺耳长鸣的一刹那——
【哦，很精彩啊～】他冰冷却带着轻挑浪荡的声音响起。
“实验的结论再一次得到验证了，不是吗。”
【已经下降到安全值以下了。】
“承诺保你安全。”
他划过韩庚的脖颈，将项链挑出。
和万刃贤庭院中的花朵相似。
“我最遵守交易条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