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 1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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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是国家队成员，只能看电视眼馋，但马尔科忽然收到了来自范佩西的爱心机票和荷兰队亲属票。
一周后，马尔科迎来了新人生的第二次铁壳盒子天上飞的神奇体验，这趟飞机有很多去瑞士看欧洲杯的球迷，马尔科从他们口中知道了荷兰队的分组。
意大利，荷兰，法国，罗马尼亚。
意大利，两年前世界杯冠军得主。
法国，六年前世界杯亚军得主。
妥妥的死亡分组。
马尔科对国家没有概念，但通过电视机和手机，他得知意大利以防守闻名。
虽然内斯塔和马尔蒂尼都不在意大利国家队了，马尔科有点失望。
荷兰队的球衣亮橙橙的，和阿森纳主队的红白色很不一样，马尔科一眼就很有好感。
像极了他昨晚在酒店吃的大橙子，酸酸甜甜的，很好吃。
系统兴奋地给他介绍：【荷兰国家队主帅马尔科·范巴斯滕，他和你同名耶，宿主！】
【范巴斯滕是球员出身，荷兰队从前的全能前锋，而且他和马尔蒂尼共事过，曾经效力AC米兰。】
马尔科wer了一声表示听到了，拿着票往看台上走。
没有人带他一起，范佩西给的票是视野很好的主看台前排，他来之前，范佩西还请了队友的家属帮忙看一下他。
然而这会人山人海都是橙色和蓝色，气味太复杂，马尔科一转眼就不知道自己在哪个位置了。
系统的导航也不太好使，它不能定位到具体座位：【这种看台通常有许多足球业内人士，宿主你找找不同颜色的位置试试？】
马尔科点头，他看见了，视野很好的一片，坐了不少穿了白色衣服或黑色衣服，看着很低调的人类。
他走了过去，很礼貌地问：“请问这里是家属看台吗？”
被问的男人抬起遮盖在白色棒球帽下的脸，露出优美的下颌线。
现场太吵，他戴着墨镜，手里拿着一袋零食，似乎没听清马尔科问什么，只是瞥了一眼马尔科手中的票，扫到看台区域，点了点头。
马尔科就坐下了，这片没坐满，而且他问路的人类挺好闻。
现在正在进行赛前热身，马尔科的目光在场上搜寻，看见了脸也朝着这边看台的范佩西。
确切的说，范佩西脸是朝着这边，视线却马尔科位置的隔壁。
他看到太太团了，但没看到马尔科的身影。
马尔科个子不矮，大约到范佩西唇边的位置，他还在长身体的阶段，范佩西两只手都能拎起来。
荷兰人均身高180，女人们也不矮，170、180的大有人在，马尔科丢在荷兰人堆里个子不显眼，脸应该显眼才对。
……不会丢了吧？
范佩西只得找自家主帅报备一声，请荷兰随队的工作人员帮忙留意。
马尔科坐在看台隔壁区，浑然没意识到范佩西在找自己，他只当对方也看见自己了，迫不及待想看比赛。
旁边的白衣棒球帽男人倒是朝他看了几眼。
比赛开始后，荷兰率先取得进球，马尔科蹦起来，和着全场律动的橙色欢呼鼓掌。
“……”
旁边的男人摘下墨镜，缓缓朝他转头。
镜头也转了过来。
朝他转头的男人拉低帽檐，目光定在马尔科脸上。
解说：“荷兰队的范尼取得进球……意大利队认为这球越位，但裁判认为意大利后卫帕努奇倒在底线外，进球有效！”
“意大利0-1落后，我们可以看到，内斯塔也来到了现场看球……”
这一片坐的都是意大利人，自家球队落后，他们当然没有表情，就显得开心的马尔科很显眼。
他身边的……是内斯塔的朋友？不是意大利人？
这句话解说没说出来，但看见这一幕的人脑海中都划过这一想法。
这一片区是VIP看台，不区分国籍，但座位足够，两边的观众自发和本国人坐一起。
所以这一片坐的都是意大利人。
而就在一众脸色难看的意大利足球人士里，出了一个和他们唱反调的不明观众。
马尔科坐下后，总感觉周遭变得危险起来。
他转头，正好对上白衣男人的视线。
马尔科歪头，忽然觉得这人很面熟。
从他的角度看，这是一张古罗马雕塑式的侧脸，棒球帽下的头发卷曲，双眼半阖地看人，有一种不怒自威的疏离感。
就算是以比格的审美看，这也是一个漂亮的人类。
因为……他的头发好好看！
马尔科摸了摸自己短短的头毛，开始反思自己舔不到毛所以头发打理得不够好这件事。
想和他学打理毛发！
系统弱弱出声：【宿主你要不再仔细看一眼呢？】
【wer？】
【他是亚历桑德罗·内斯塔！】
马尔科嗅了嗅，气味录入成功，小声问：“你是内斯塔吗？”
系统只得感谢宿主良好的嗅觉，至少他在认人这事上，有自己独特的记忆方式。
下次应该就不会认不出来或者认错了吧？
内斯塔用意式英语反问：“你是荷兰人吗？”
两人互相对视两秒，这两秒里，马尔科忍不住龇了半秒牙。
他看着好凶。
但他很会守护球门。
所以守护球门就要学会凶。
系统生怕他像第一次见范佩西那样应激：【他不会拿你怎么样的，但你不可以在这里对他乱来啊，宿主！】
马尔科点头：【不在这里就可以乱来了。】
系统：？？
马尔科收起棱角，给内斯塔展示他毛绒绒的脑袋：“我叫马尔科，我是一只比……从荷兰来的人类。”
内斯塔重新看向赛场，场上意大利球员刚和主裁争辩完无果。
他的视线落在荷兰主帅的背影：“马尔科·范巴斯滕？”
马尔科不解，但纠正：“马尔科·范比格。”
内斯塔嘴角仅上扬了一个像素点，用他的低音炮说：“又是一个马尔科啊。”
巨星的榜样是无穷的，在马尔科·范巴斯滕当打之年，欧洲有不少新生儿取名马尔科，足见其影响力。
比赛才开场，内斯塔就看出来，范巴斯滕在用意大利的方式打意大利，他在意甲踢过，他太懂怎么对付意大利人。
范巴斯滕是米兰名宿，和米兰队长马尔蒂尼有很深的交情，可他们刚刚才进了意大利一个争议球。
这些念头只在脑海内闪过，内斯塔看了眼手里的零食，难得没有胃口，随手塞到马尔科手里：“你坐错看台了，小比格。”
他懒洋洋地指向隔壁：“你的大本营在那边。”
马尔科瞅瞅那边，确实都是一片橙色。
但他并不打算挪位置：“我就坐这。”
内斯塔给他零食，内斯塔不凶了。
内斯塔看了一眼又要照过来的镜头，把帽檐拉得更低：“随你。”
荷兰队紧跟着又进了一球。
内斯塔忍不住注意旁边的动静，奶棕色头发的小孩这会没跳起来了，他鼓着腮帮子吃完了他给的零食，但不耽误拼命鼓掌。
……
对荷兰人来说，这是梦幻的开局，足球的狂欢。
对意大利人来说，尤其还沉浸在两年前意大利世界杯夺冠的梦里，他们犹如当头棒喝。
意大利在最后才进了挽尊的一球，马尔科也站起来鼓掌了。
虽然没有欢呼，但和没反应的其他荷兰球迷比起来，他已经很不一样了。
内斯塔抱臂，大概是失利的氛围蒙蔽了他的大脑，让他和小孩计较般地开口：“进球的是意大利，不是荷兰。”
“我知道呀，”马尔科弯着眼睛，“我觉得意大利防守很棒！”
比阿森纳的防守棒多了诶！
他欣赏了一场防守对进攻的盛宴，感觉自己离进一线队玩球又近了一步！
“哦。”内斯塔干巴巴地应了一声。
可是意大利被荷兰进了3个球，意大利这场比赛的防守，不到巅峰期的一半。
小孩还挺有攻击性，是在故意说反话吧？
【叮！内斯塔的忌惮+1，反派值+5】
系统茫然，宿主不是在夸夸吗，怎么就让内斯塔忌惮了？
人类世界真复杂，它和宿主没一个是人，完成任务的进度果然就是拼夕夕砍一刀吧？
比赛结束了，内斯塔起身就要离开。
然后他的衣角被拽住了。
拽住他的小孩睁着一双看似没睡醒实则精神的大眼睛：“内斯塔，和阿森纳的友谊赛，你会来吗？”
“你说米兰的商业活动？”内斯塔抬眼，瞥见纷纷来这边看台找家属拥抱庆祝的荷兰球员，话到嘴边又转了，“无可奉告。”
马尔科鼓起脸：“你要去。”
内斯塔低头，笑了：“为什么？”
马尔科很认真：“因为我会去，我想你去。”
很久没有陌生人这么理直气壮地提要求了，内斯塔有点新奇：“你是米兰的球迷？还是我的球迷？”
他余光瞥见一个荷兰球员没有走向荷兰看台，而是朝他们的方向翻越过来。
马尔科纠结了一下球迷的定义：“我也是后卫，我会上场，和你一起踢球。”
系统：【……】
很好，一边放狠话一边给自己画饼，这很宿主。
内斯塔摘下帽子，正式地看向马尔科，确认自己对他没印象。
这是十分出乎意料的回答。
这个年纪的球员，阿森纳的？在英超能踢比赛了？
而那个朝他们过来的荷兰球员也停住了，内斯塔心想他八成听到了自己和马尔科的对话。
哦，是范佩西，他也是阿森纳的。
马尔科嗅到了什么，转头看去。
乖巧的小狗又活跃起来了，蹦跶着上去打招呼：“罗宾！”
他还记得范佩西对内斯塔的评价：“看，你更喜欢的内斯塔！”
“……”
“……”
【叮！挑拨离间！暗潮涌动！后卫与前锋的较量！反派值+10】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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