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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开幕式训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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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的阳光透过star奶茶店的落地窗，在木质桌面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温桑倩提前十分钟到了，点了一杯上次喝到的黑糖珍珠宝藏奶茶，刚吸了一口，就看见沈恒渡推门进来——他穿着简单的白色卫衣，手里拎着一个黑色文件夹，里面装着李老师安排的合唱歌曲谱子。
“等很久了？”沈恒渡走到对面坐下，顺手把文件夹推过去。“刚到。”温桑倩指了指谱子，“是EXO的《人鱼的眼泪》？”“嗯，李老师说这首歌旋律适合合唱。”沈恒渡拿出手机，找到歌曲伴奏，“我们先跟着唱一遍，找找感觉。”
两人拿着谱子，跟着伴奏轻声唱了起来。沈恒渡的声音干净又温柔，像秋日里的风，带着点少年人的清澈；温桑倩的少女音清甜软糯，一冷一热的声线交织在一起，把歌曲里的细腻情感诠释得恰到好处。“你就别犹豫了好吗，就请拿出我的心脏……”沈恒渡的歌声落下，温桑倩立刻接唱：“我愿和你的爱交换伤疤，Baby don't cry tonight”。
第一遍就唱得格外顺利，连路过的店员都忍不住回头看了两眼。“比想象中默契。”沈恒渡笑着说。温桑倩点点头，脸颊微微泛红：“主要是你唱得好。”两人又练了两遍，调整了气息和音准，然后一起去附近的服装店选演出服——沈恒渡选了一套黑色西装，温桑倩则挑了一条淡蓝色的纱裙，衬得她像个小仙子。
周一的班会课上，李雯佳站在讲台上，拍了拍手：“同学们，运动会开场需要7个女生排一支舞蹈，有没有学过舞蹈的同学主动报名？”“老师，我学过民族舞！”凌欢第一个举手，眼神里满是期待。“好，凌欢算一个。”李雯佳点点头，又看向全班，“还需要6个同学，大家大胆一点！”
教室里安静了几秒，没人再举手。李雯佳的目光落在温桑倩身上：“倩倩，你学过古典舞，就麻烦你了，可以吗？”温桑倩犹豫了一下——她其实不喜欢古典舞，是江霖熙非要她学的，她真正喜欢的是芭蕾，可看着老师期待的眼神，还是勉强点了点头：“好。”
“老师，我也学过舞蹈！”温妙渔也举起手，声音不大却很坚定。有了两人带头，曹雨桃、汪梓妡、蒲星悦、刘凝也陆续报了名。“太好了！”李雯佳笑着说，“周六学校会安排专业的舞蹈老师来教你们，辛苦大家了。”
下课后，李雯佳把温桑倩叫到办公室：“桑倩，有个任务交给你——我把全班同学的身份证号发你微信，你帮我登记他们的生日，提前一周告诉我，我给你班费，你去定蛋糕和礼物。”“好的老师，我会做好的。”温桑倩认真地说。
周六，温桑倩和沈恒渡又去排练室练了一遍《人鱼的眼泪》，默契又增进了几分；周日一早，温桑倩换上宽松的灰色运动服，扎着高马尾，准时来到约定的排练室。
同学们陆陆续续到齐，舞蹈老师陈老师也来了——她穿着一条浅色的连衣裙，说话温柔又有耐心。“你们定好C位了吗？”陈老师笑着问。大家都摇摇头，陈老师继续说：“那我教你们一段Blackpink《How you like that》的高潮部分，每个人跳一遍，我们再定C位，好不好？”“好！”
30分钟后，大家依次表演。温桑倩虽然学的是古典舞，但身体协调性很好，跳爵士时虽然还有点拘谨，却比其他人多了几分灵动；温若瑶跳得规规矩矩，功底扎实却少了点张力；凌欢和汪梓妡则带着点活泼的劲儿，却不够熟练。
陈老师低头思考了一会儿，走到温桑倩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同学们都有舞蹈功底，但这首歌是爵士，需要自在的张力。桑倩虽然还有点放不开，但感觉最到位，就由你担任C位吧。”温桑倩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谢谢老师，我会努力的。”
旁边的温妙渔悄悄攥紧了手——她从小就练舞蹈，比温桑倩学的时间还长，心里难免有点不甘，可看着温桑倩认真的样子，还是压下了情绪，笑着说：“贝贝，恭喜你。”
练了一遍舞蹈后，陈老师让大家休息。凌欢凑到温桑倩身边，语气带着点酸溜溜：“贝贝小公主，这下你可是主角了，我们都是你的伴舞啦。”“别这么说，大家一起跳才好看。”温桑倩一边回温老太爷的微信，一边说。汪梓妡立刻帮腔：“就是，贝贝跳得本来就好，C位实至名归。”
“妙渔，爷爷问你今晚怎么吃饭。”温桑倩抬头看向温若瑶。“啊？你们不在家吃吗？”温若瑶有点慌——她从小在乡下长大，后来才回到温家，最怕一个人在家。“爷爷说要去沈奶奶家吃饭，怕你没见过会尴尬。”温桑倩解释道。“我……我可以去吗？”温妙渔小声问，眼神里满是期待。“当然可以，我跟爷爷说一声。”温桑倩拿起手机，快速发了条消息。
另一边，郭寓辰约沈恒渡去star奶茶店打游戏。“唉，你说她们女生在练什么舞啊？”郭寓辰一边开黑，一边好奇地问。“你这么好奇，自己去看。”沈恒渡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操作，语气冷淡。“切，宝总你也太高冷了。”郭寓辰撇撇嘴，突然大喊：“上车上车，有人偷袭！”沈恒渡无奈地叹了口气，专心投入游戏。
舞蹈排练结束后，汪梓妡拉着温桑倩和温若瑶：“走，我们去star奶茶店喝一杯，放松一下！”“好啊，上次喝的黑糖珍珠奶茶还不错。”温桑倩点头同意，温若瑶也跟着点头。
三人走进奶茶店，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离沈恒渡和郭寓辰的桌子不算远，却刚好不会被轻易发现。温桑倩点了一杯21块的黑糖珍珠宝藏奶茶，温若瑶看到价格，小声说：“贝姐，这个好像有点贵……”
汪梓妡疑惑地看向她，温桑倩却懂了——温妙渔小时候在乡下长大，后来才回到温家，温大伯母叶氏性子冷淡，总扳着一张脸，温妙渔从小就怕她，养成了节俭又胆怯的性子，总觉得自己配不上温家的生活。“妙妙，你既然回了温家，就不用这么拘谨。”温桑倩的语气软了下来，“21块的奶茶而已，温家还负担得起，你不用怕花钱，也不用觉得自己不配。”她刻意放轻了语气，怕伤到温妙渔的自尊，“以后想吃什么、想喝什么，尽管说，有我在呢。”温妙渔眼睛有点红，轻轻点了点头：“谢谢贝姐。”
就在这时，隔壁桌传来一阵争吵声。一个穿着红色外套的女生走到两个男生桌前，搬了张椅子坐下，语气刻薄：“同性恋也敢出门啊？真恶心。”其中一个男生涨红了脸：“你怎么说话呢！”
汪梓妡听不下去了，刚想开口，温桑倩已经“啪”地拍了桌子——这是她生气的前奏。她径直走过去，搬了张椅子坐在两个男生旁边，眼神冷冷地看着红外套女生：“同性恋怎么了？犯法了吗？”
“没犯法，但也不合法啊！”女生梗着脖子说，“他们两个当众喂东西，我看着就脏眼睛！”“同性恋不合法也不犯法，是人家的自由，关你屁事？”温桑倩毫不客气地怼回去，“你觉得脏眼睛，就去医院把眼睛挖了，别在这碍别人的眼。”
“你怎么说话这么难听！”女生也拍了桌子，“我看你这么维护他们，你和你身边那个女生，该不会也是同性恋吧？”她指着汪梓妡，语气充满恶意。
“你脑子是不是缺根弦？”温桑倩冷笑一声，“我们什么都没做，你就乱扣帽子，不仅要去眼科，还得去脑科看看。顺便把嘴缝上，省得吐出这么多脏东西。”她顿了顿，又补充道，“要是担心医药费，没关系，我有的是钱，能帮你付。”
女生被怼得说不出话，气冲冲地起身就走。“唉，你还没付钱呢！”老板连忙追出去。“她的钱我付。”沈恒渡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他和郭寓辰早就停下游戏，把全程看在了眼里。“加上我们的，一共60块。”沈恒渡扫码付了钱，拉着郭寓辰就走。
刚出奶茶店，那两个男生就追了上来，对着沈恒渡和郭寓辰深深鞠了一躬：“请问，刚才那位小姐是你们的朋友吗？麻烦二位替我们向她致谢，谢谢她为我们说话。”沈恒渡点点头：“放心，我会转告的。”男生们又鞠了一躬，才转身离开。
温桑倩和汪梓妡、温妙渔走在前面，沈恒渡快步追上去，把一杯黑糖珍珠奶茶递给她：“刚老板多做了一杯，给你。”温桑倩愣了一下，接过奶茶，指尖碰到杯壁的温度，心里悄悄暖了起来。郭寓辰凑过来，打趣道：“宝总，你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沈恒渡瞪了他一眼，郭寓辰立刻闭了嘴，拉着汪梓妡聊起了舞蹈排练的事。
阳光洒在几个人身上，温桑倩喝着奶茶，看着身边说说笑笑的朋友们，忽然觉得——高中生活里的这些小插曲，好像比排练和考试，更让人难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