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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窃听 ...
岛上的日子过得还不错,没有活干的时候和杨松伟骑小电驴环岛转悠一圈,天堂岛其实算一个完整的小型商业社区,上面衣食供应不缺,甚至配有大型商场,一些连锁的店铺也有设立分店。我们偶尔买了奶茶会去迪厅找Amy,分他一杯,听他讲点八卦。
“谢了!”Amy穿了件齐臀的亮片短裤,将好身材展露无遗,他跳下台子,直奔我们手里的奶茶,“你们听说没,岛上要来人了。”
“来人?来什么人?”
“达官贵人呗。咱们现在待的不过是个空岛,要等第二批船靠了岸,你才算不白干。”Amy只吸了两口珍珠,看向我和杨松伟,“宝贝们你们不会真想拿死工资吧?等有钱人上来了一晚上party的小费就够咱们赚一年的啦!啊哟我不喝了我得保持身材。”
Amy放下奶茶,掏出气垫开始补妆,“迪厅都要调人去宴会厅,看来这次场面不小,肯定有好多大腕。”
前两天在达哥主持下办过几次晚宴,但都是小型的,来的都是他手下的兄弟,说起来更像是相亲宴,也有看对眼的,比如杨松伟和Haven。待的时间久了,Haven每日定时定点来送鲜花,同楼层其他omega们可都没我们房间的待遇,惹得小o们艳羡不已。杨松伟往常爱睡会儿懒觉,现在八点就整装待发守门口扶眼镜了,美其名曰锻炼锻炼。
我对此不便表态,只反复嘱咐杨松伟万事谨慎。
Amy也知道了,他撺掇道:“松伟好好打扮打扮,甩了那个穷小子,咱傍个大款。”
“不必了。”杨松伟咳嗽一声,躲开Amy伸到他脸上的气垫,粉扑蹭过他的脸颊,留下一道白印。
“行了,别闹了,给人整结巴了。”我拽走杨松伟,跟Amy道别后离开。
果然如Amy所言,晚上在宴会厅洒扫时,管家刘叔通知我们三天后会有一场盛大的宴会,迎接罗纳岛上最为尊贵的客人们。
“你们要注意形象,礼仪举止不要冒犯了贵人。今天开始每天擦拭两次宴会厅,布置花束也要提上日程。”
我们点头称是后继续忙手里的事,但免不了好奇而小声的议论。我躲在雕塑后仔细擦拭缝隙中的灰尘,细细打量这座雕塑。它高约三米,通体瓷白,样式精巧,卷发的天使手持圣剑,依偎在母亲脚下,痴恋的目光落在母亲身上。而他的母亲怀捧圣瓶,朝天作出接水状,匠人用心雕刻出的衣饰纹路乃至每一根发丝都栩栩如生。
背部被人猛地一撞,是传菜的小文,“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你没事吧?”我顾不得查看身上的菜汤,扶住他,阿文脸色苍白,一副走路都困难的样子。
“我有点低血糖,没事。”阿文昏昏沉沉答道,我摸了把他滚烫的额头,可能是fq期,杨松伟正约会回来,我将阿文送给他,“带他去休息吧,打针抑制剂。”
“哦,好。”杨松伟接过他,看向地上的狼藉,我捡起阿文甩掉的餐盘,“我收拾就好。”
起身时却发觉原本高高在上的雕塑与我的距离不断缩短,巨大的阴影笼罩住我,我脚底一滑,迅速扑向一侧,但难免被溅落在地的雕塑碎片重重砸到小腿。新伤压上旧伤,感觉十分酸爽。我灰头土脸倒在地上,大厅里洒扫的omega们赶快放下手头的工作围上来,忙前忙后喊人抬担架,刘叔也来了,他皱眉询问我的情况,这位体面优雅的中年人露出担忧的神色,伸出手让我紧紧握住,他的手掌温暖有力,我在他的手背上掐出来五道弯弯的月牙痕。
“别围在一起了,Anny、小雅去收拾,剩下的人该忙什么忙什么去!”众人协力将我抬上担架,杨松伟顾不得小文,也忙过来查看我的情况,“你先送小文吧,我就是外伤,没事的。”
雕塑放在角落,我扑倒时朝左侧空地躲开,还好反应够快,不然就交代在这了。出门时我头朝断裂的雕塑方向,清晰地看到台子上只剩迷恋母亲的天使,而他的母亲齐膝折断,连同圣瓶粉碎成尸块。
诊断结果是右腿粉碎性骨折,我的腿可算是摔对称了,坐在轮椅上,杨松伟一脸惋惜地看向我腿上的石膏。Haven陪同他来,此时也面露担忧,但他神色素来冷漠,这份烦忧也不那么明显。
“晚宴你是去不了了,安心养伤吧,”杨松伟安慰道,“以后还会举办的,我们还有的是机会,这次我会帮你先留意。”
我咳了一声,杨松伟忙去端水,却发现水壶空了。
“我去吧。”Haven拿过水壶出门,病房少了个人一下子宽敞不少,我拉过杨松伟的手问他,“东西呢?”
“什么东西?”
“你谈恋爱别把脑子谈没了。”
杨松伟恍然大悟,“他没给我,我也没主动要。我们现在就要用吗?会不会太快,也没有合适的时机......”
“你之前不是会瞻前顾后的人。”
“我......”杨松伟一顿,“可你的腿也伤了,我们......”
“我没工夫成全你的矫情,”我语气冷下来,“我上岛为了什么你知道,我肩上担着的是多少条人命你知道吗?”
杨念远、陈志刚、王建甚至朱慧朱瑶......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化作冰冷的名字,化作一抔灰,扬在我的梦里。
“我午夜梦回都是他们!我没法踏实活着!我恨不得替他们去死!”我用胳膊支起来身子,狠狠抓住杨松伟的衣领,“东西!马上给我!”
“我知道,你别生气李黜。”杨松伟眸光一闪,他安抚我道,“我今晚回去就跟他要好不好?我没骗你真的,我不会忘记我们的约定的。”
“你最好是。”我瘫软身体,右脸忽得抽搐般皱在一起,右腿石膏下的断骨似乎十分不适,杨松伟赶忙按下呼叫铃。
护士很快赶到,在门口停下问道:“家属怎么待外面呐?快进去吧。”
Haven和护士先后进来,杨松伟心虚似的望他一眼,“水呢?”
Haven递到他手里,杨松伟喂我喝水时手一抖,热水竟泼了我一身。护士“哎呀”一声,赶忙帮忙擦拭。我没说什么,挥挥手赶他们离开。
医院入了夜后分外安静,特别是今天客人上岛后,除了值班的医护外所有人都铆足了劲钻进宴会厅,试图在纸醉金迷的浮华中中分一杯羹。值班护士查完房后离开,病区熄了灯,只剩走廊的夜灯还在亮着。我久躺难免,索性披衣下床,站在窗前,冷冽的月光洒在我脸上,对面略低一层的某间病房的灯光大亮,似有人影闪动。我在暗他在明,我眯起眼睛,想看得更清楚一些。病楼间隔不算远,那间病房的窗帘并未拉紧,一张侧脸掠过,我的视线立刻定格。
竟是Haven?他不是和杨松伟离开了么,怎么会出现在对面。窗帘下光影交错,似有争执般纠缠在一起。我皱眉下床,四下观察一圈后趁机溜出病房,楼道只有逃生出口在黑暗中亮起幽幽绿光,我一瘸一拐走向电梯,毫不遮掩自己造假的伤势。一左一右两部电梯,分别停在三楼和十楼,我胡乱按了一部,无尽的夜里我的视线降低到极限,我现在亟需一条导盲犬。右手边的电梯率先到达,电梯顶部的冷光扫射到楼道里,我踏光进入电梯,电梯缓缓下行,在四楼停下。我穿过四楼连廊,想走到对面病楼去,连廊四通八达,我看了眼指示牌,按记忆中亮灯的病房方向前去。
越走越黑,我的脚步亦愈发迟缓,在下了几节台阶后我意识到好像……真的走错地方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四周,我向前迟滞前行两步,不知撞到了什么器械,小腿剧痛,我缩回腿,不断后退,直到摸到冰凉的墙壁才停下,稍稍呼一口气。
真是废物!我暗骂一声,大半夜不睡觉出来跑什么跑,现在把自己跑丢了吧。沮丧之时,我忽而听到一声微弱的响动,像是脚步声,我屏住呼吸,手指紧紧扒住墙壁光滑的瓷砖面。
我或许在身处一处拐角附近,墙后一行人低声交谈着走来,他们的语言特殊,脚步匆匆,经过拐角时竟无人发现隐在黑暗处的我。我不敢再轻举妄动,装作是一座雕像的样子,死死矗立在角落。忽而,肩上一暖,有人从另一侧转角躲闪过来,靠在我肩上。
“我……!”来人咽下一句问候,他登时捂住自己的嘴巴,又捂住我的嘴巴。你捂你自己呗我又没说话,我心下不满,但也不敢推开他的手。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走廊深处的大门打开,再次走出两人。其中一人语气恭敬,“您觉得,维纳星诚意如何?”
回答他的是位老人,声线更要苍老几分,“一丘之貉罢了,不过古地球似乎有句俗语,叫什么来着。”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哈哈,关达,你也就图个财了。”老人笑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唔,似乎是这样一句话。你明白是什么意思吗?”
“关达愚钝,还得请顾老包含。”
二人相携离开,这次我身侧紧绷的身体明显放松下来,我也随之松了口气,瘫软在地上坐着。
“起来。”他提起来我,“去楼梯间。”
“好。”我跟在他身后,弯弯绕绕一圈进入安全通道,接着楼道微弱的光,我看清眼前是位瘦弱的青年。他一袭黑衣,自额头至鬓边贯穿一道伤疤,破坏了这张堪称美人的脸。
“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他蹙眉问我,视线上下扫量一圈,目光赤、裸凌厉,我无处遁逃,反问回去,“你又是谁?”
青年抿紧唇,似乎在思索回答我问题的可行性。良久,他吐出两个字,“无名。”
——
我住了两天医院,在晚宴举办前夕回到住所。杨松伟不在,我费劲地推轮椅进门,打量我和杨松伟住的这间公寓。公寓两室一厅,杨松伟的房间在我对面。门口多了一双大码的男士拖鞋,杨松伟房间的门敞开,乱糟糟的被子还没收拾。我的房间房门紧闭,推开门后陈设未变,我艰难地将自己挪到床上,昏昏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人声,杨松伟笑着推开家门,Haven跟在他身后进来。两人似乎没发现家里有人,还在低声说话。
“今晚要不要去你那里?你继续给我讲故事?”
“想听什么?”
“我想想。”杨松伟好似完全沉浸在爱情的甜蜜之中,我不知道他是否已经将我们此行的目的和盘托出,但我敢确信他对眼前的恋人完全不设防。
“讲讲你为什么来到这里?总不能是为了爱情吧?”杨松伟问他。
“如果是呢?”
杨松伟搂住他的脖子,男人顺势低头,吻住他。
“东西收好,我先走了,待会儿见。”
被迫听完一段亲热戏,我终于熬到他们告别。杨松伟捏住手中的窃听设置,仿佛捧住了婚礼上最为鲜艳的捧花。我咳嗽两声,杨松伟手中的物件差点吓飞。
“天呐,你怎么回来了?”他忙走到我身边,“你看,他给我了。”
我沉默收过杨松伟递给我的东西,“你怎么没去晚宴?”
“回来换衣服,刘管家要求换上燕尾礼服。”杨松伟说着,回了他卧室,窸窸窣窣脱下原本的衣服,一边系纽扣一边回来照镜子,“好看吗?”
我称赞道:“不错。”
“杨松伟。”
“嗯?”杨松伟整理衣襟的同时回头看我,眼底带有一丝疑惑,毕竟我很少直呼他的大名。
“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怎么了?”
“没事。只是提醒你一下,你是杨松伟,我是......”
我是谁?卡厘?李厘?还是李黜?隐姓埋名多年,我几乎忘却自己的本名。
杨松伟理所当然道:“不然呢?我是杨松伟,你是李黜。”
“记住你的话,离Haven远点吧。”我攥紧手中的监听设备,背过身躺下,杨松伟只以为我要休息,换好衣服后不便打扰,悄悄离开了。
他离开后夜深人静,我留了门,进厨房煮了两份面。小文推门时面刚煮好,他放下手上的果篮,不见外地坐到餐桌上,“哇,谢谢哥。”
“没事,煮多了,吃吧。”小文吃完后躺在沙发上,我坐在他身边打开电视,随便调出一个新闻台看。小文戳了下我的伤腿,“还疼吗哥?”
我摇摇头,小文拆开果篮包装,切了份水果端过来,窝在我身边陪我看新闻。
“维纳星再次向星际联合协会提出停战申请……”电视画面随之切换到部分战争画面,随后是诺达星联盟发言人的发布会转播。
“维纳星……”小文念叨,“离我们很远吧。”
“都能打起仗来了,怎么会远。”
“那维纳星人长得和我们一样吗,会不会两个鼻子四条腿之类的?”小文只见过缩在战舰中的维纳星人,还没有真正见过他们的样子。
我努力回想那晚的几道身影,“也没有不一样吧?或许语言不同而已,就像古地球上各个国家一样。”
小文理解了,“那他们也会分我们的性别吗?”
“也许?”
小文好像想起了那本《神纪》,他嘟囔了一句什么,落在我耳中字字分明。
“神爱世人,宽恕维纳,使其子民富庶,无忧无扰。”
——
杨松伟不在时小文偶尔留宿,我腿伤虽不至对外说的那么严重,但也得将养一段时间。这两日阴雨连连,门铃响起时我正在烫热毛巾,准备敷一下膝盖。打开门,小文站在门外,他塞给我一袋子艾灸贴,“我朋友弄来的,你先用着。”
小文最近格外忙,常常是露个面就走,不知道和他的朋友们在玩些什么。晚上做好饭,小文边扒拉饭边笑,一副藏不住事的模样。
“乐什么呢?”
“你猜。”小文促狭道,“你快猜。”
走廊外一阵骚动,不久后有人敲响房门。我不便行走,小文跳过去开门,“搜查。”
“搜什么?”我放下筷子,看向来人,是Haven的跟班阿D,他例行公事道:“岛上丢了一批人,所有房间都要搜。”
“哦,好。”
他们进来三四个人,在我们不大的两室一厅转悠一圈后便散去,地方太小,想藏人都没地方塞。人走后小文端走菜热了一下,他心情不错,站在厨房还哼了两句歌。
“哥,”小文把菜端上桌,他趴在桌上问我,“想不想去见见我的朋友们?”
“嗯?”我抬头看他,“什么时候?”
“天晴了吧,你这两天腿不是不舒服。”
“好吧。”
连日阴雨,第二日终于放晴。我换了身衣服,坐在轮椅上让小文推着。他慢慢走,晴日下的海岛绿荫郁郁葱葱,我心情也不由得放松许多。小文并不直奔目的地,他先带我去商业街逛了一圈,在一家奢侈品店停下。小文落落大方进去,试了几件衣服,时不时问我怎么样,我坐在轮椅上,店员贴心地为我递上一瓶纯净水,又放上精致的小点心供我随时取用。
我和小文兜比脸干净,我不好意思白吃白喝,便握着水,也没拧瓶盖。
店里应该是限流,目前只有我们两位客人,小文进去试衣时又进来两位年轻人。他们气质一冷一热,高一些的那位模样清俊,没有什么表情,反而他身侧的同行满面春风,嘴角噙笑。
不知什么时候店门挂上了谢绝进入的牌子,再来的两位客人自如试衣,身高腿长的店员也走上前去招待。
“你看我穿这件怎么样?”含笑的青年竟面向我问,我有些惊讶,但也礼貌点头,“不错。”
“谢谢。”他脱下衣服交给店员,“祝唯,就没有什么休闲一些的吗,亲爱的别再给我递西装了。”
名叫祝唯的店员收起试过的衣服,从货架上取出一件大logo的卫衣递给他,“这件?”
祝唯?我似乎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我打量起低眉敛目的店员,狄江的未婚妻?大排档老板失踪的儿子?
“还可以吧。”他接过祝唯手里的衣服去往试衣间,正撞上出来的小文,“娄哥?你来了。”
小文窜到我身边,小声道,“娄罹昭,漂亮吧?”
“嗯嗯。”看来店里的这些人就是小文口中的朋友了,我摸了下小文身上这件小礼服的衣料,“真买啊?好贵哦。”
“没事,”小文挥挥手,“顾大少爷买单。”
他眼神望向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男人视线落在试衣间附近,平淡无波的眼眸只在娄罹昭出来时闪过一丝晦暗的情愫。
“阿勘,怎么样?这件日常多了吧。”娄罹昭朝他走来,在试衣镜前转了个圈,“给小石也带一件吧。”
祝唯去库房理货了,他为我们添上了热茶,店里空调温度低,他从库房出来时还为我带了一条毛毯搭在腿上。
“小石不来吗?”祝唯问道,娄罹昭登时闭嘴,朝小文方向使眼色,祝唯忽得捂住嘴,示意不说了。
果然,朱文脸色变了变,脱下衣服,也不试了。在货架边走来走去,说是要为我挑挑。
“好了,宝贝,不是故意的啦。”娄罹昭揽住他肩膀,“随便买吧,顾勘买单。”
朱文这才扯出笑容,装作没听见小石的名字。娄罹昭坐下,他端起一杯热茶,向我伸出手,“可以看看你的窃听器吗?”
我心下惊讶,看向朱文,他点点头,我便将东西拿出来交到娄罹昭手里。娄罹昭没看,他丢到顾勘怀里。不说话的顾勘摆弄几下,“反窃听装置。”
娄罹昭看热闹不嫌事大,“恭喜你宝贝,拿到了个反监听设备。”反窃听装置,杨松伟交给我的窃听器果然是被Haven替换过的。我这边的所有声音都会被他捕获,甚至在顾勘三言两语的推测下还有可能安装了定位功能?
“不算太精密,店里有干扰装置,不必担心。”
顾勘看了眼店外,祝唯走过去拉上遮光帘,隔绝外界的视线。店内的光线昏暗下来,顾勘将被人动过手脚的窃听器拆毁后丢到一旁,他调出一段音频。
“我爱你,亲爱的。我愿意为你留下。”
“但你,你们终究会离开,你想逃离我对吗?”
“不,我只是......”
“你不是他的狗!我知道的,你们都会舍弃我!”Haven明明在对杨松伟控诉,可我却觉得他似乎恨的另有其人。
“我......”杨松伟在抽泣,却听不见Haven的安慰。
“我会给他的。”杨松伟的语气坚定下来。
他们竟在杨松伟身上也放置了监听器!
娄罹昭走到我的身侧来,他贴近我,栀子花和茉莉混合的花香包裹住我,娄罹昭揽住我的肩膀,柔软的手放到我的背上,像抚慰孩子一般拍了拍。
修文就是牵一发动全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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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窃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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