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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脑洞:狂傲末期九重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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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让我们在相杀中相伴,谁也不准忘记曾经
——正文——
沈清秋睁开眼的时候,柳清歌刚说完‘想来的总会来’。
按照过往,沈清秋会秒接一句‘天资好,未必有所成’。接着两人纷争,他将未来会带给他无尽痛苦的洛冰河收入门下,走向悲惨未来。
现在,决定权握在沈清秋手中——
是将洛冰河推给柳清歌,还是重新收入门下,亦或者将其打发出去,任其自生自灭?
沈清秋低下头,直直与那个挖坑的孩童对视。
对方的瞳仁清澈见底,有惊喜、有仰慕、有期待,也有害怕。
毕竟——沈清秋对他的杀意,完全不曾收敛。
杀掉一个孩童并不难。
即便是他现在暴起动手,无非是担个[当众杀人]的罪名,虽有惩罚,却不至于伤筋动骨。
可,无辜者,总归无辜。
一个口口声声对他说‘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的弟子。
一个现在没有犯任何错、却因为从未来回来的强者要取他性命而无辜死去的孩子。
一个不死不灭、受伤之后无需灵药都能恢复正常的,怪物。
沈清秋不想给他机会。
却也,没办法只因[防微杜渐][害怕重蹈覆辙]而出剑。
——
“师尊。弟子洛冰河,拜见师尊。”
空荡荡的大厅中,唯有坐在高台的沈清秋,与跪在下首的十岁孩童洛冰河。
沈清秋吹了吹滚烫的茶水,浓密的睫毛将所有神色遮掩。
洛冰河弯腰磕头,沈清秋不言不语。
高位者不发话,低位的洛冰河亦是维持恭敬姿态,跪的端正。
风起,剑出。
沈清秋闪至洛冰河面前,修雅直刺对方的咽喉:“为何不躲。”
洛冰河本能的颤抖,眼神哀忧:“师尊,弟子做错了什么,您要杀我?”
“呵。”
沈清秋冷哼一声,耍个剑花:
“本尊不会与你玩过家家,也不会如你口中[温柔如水]的那个家伙一般宽厚待人。机会只有一次,现在下山,本尊可当你不曾来过。”
洛冰河眨眨眼,嘴角抿成一条线:“我与您,有宿仇?”
“对。”
“我曾伤害过您?”
‘唰——’
“我曾经……或者说未来,会与您为敌,甚至存在深仇大恨?”
“既知晓,那就滚。”
“您为何不试着骗骗我,诱我自裁,或养成您手下的狗?”
“你想让本尊违背本心?”
“不。”少年站起来,眼神湿润、态度认真:“没有人喜欢被欺骗。但如果是您,弟子心甘情愿。”
“呵。”沈清秋眯了眯眼,反手将修雅捅过去:“小畜生,本尊就知道,你也跟来了。”
洛冰河以两指夹住剑刃,拉近双方距离:“既然知晓,为何还敢收?”
看着沈清秋的脸,眼眸深深:“又为何没一剑斩了我的咽喉?”
“就连‘未来的敌人’,只要他没有记忆,你也愿意给一次机会,毫不欺骗,绝不悔改?”
“本尊说——”沈清秋手腕发力,举剑就砍:“机会只有一次,不走,就留命。”
洛冰河躲过对方的砍杀,继续发问:“沈清秋,哪怕是个孩子,你也不想骗?”
“怎,你想和那个世界一样,永远活在谎言之中?”
“呵哈哈哈……”洛冰河从虚空召唤心魔剑,身形增长至成年:“沈清秋,你还真是、一点也不可爱。”
“承蒙夸奖,本尊也觉得,会乱叫的狗,还是弄死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