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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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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象,啊不,我的前任走后我多少有些惋惜。他站在那总能让我回忆起我们之间的点滴,是款不可多得的良药。
用来助兴的药。
出轨对象换了个姿势,蹲在旁边帮忙□□。说句实在话即使他出门前刮掉胡子,但坐在他脸上的感觉也不是很爽。
这种事情如果没有对比还好,但我当时心里恰好想着前任,不由自主的就将两人放在一起比较。
你就不能舔快点,我问他,说是问,倒不如说在骂他。一想到这种事情还得我教我就烦得要死,我抓住他的头发硬是把他的头提起。
看着他嘴角还残留的水渍,我反胃极了。这都吃不进去,你有什么用?我想揣他脸,没揣下去。他脸上没有能下脚的地方,脸颊上居然还粘着毛。
我只好退而求其次踩在他头顶,强迫他的脑袋抵着地板。他说对不起我,他的确对不起我,只是被人看去就那么应激,那时候我就在庆幸幸亏我是个女人,要是个长把的,那玩意应该也废了。
给他补偿我的机会也中看不中用,我不会怀疑自己的眼光,上下打量他后,我评价道,男的就是胸大无脑。
他像是要给自己开脱,我听见了他张嘴的气声。但他又没有抬起头的意思,我虽然踩在他头上,但我只是虚放着,没用力,他想抬头轻轻松松。
意识到这点,我的气消得差不多便放他去洗漱。等他整理整齐,跪在床边时,我问他,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能做好吗?
他这次没有托大,犹豫不决,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尽量。
尽量你个大头菜,我抽了他一巴掌,抽的脸。
好像我欠你一样,这么扭捏装什么呢?不就是伺候女人的男表子,立个鸟的牌坊。
被我骂他也平静极了,反而显得我像是个疯子。按照1v1言情小说就要这样写了,可惜我们两个不是这样的情况。
他凑上来,脸颊主动往我手上贴。主人,我错了,打我吧,惩罚我,求你了,我是主人一个人的男表子,让我成为你的x工具。
求你了。
他以为在玩什么三字游戏?
恶心……
真恶心……
无论是他脸上的顺从,还是他的动作,他的语气,都让我觉得无趣。
这段话的既视感比我在期末考场上看见老师划过的重点都多。
数不清的人都这么说。
乏味,困得想睡觉。
我看着他说着说着甚至扭起来的□□,把他安排在那张用过的床上,自己躺在另一张床上,蒙起被子睡觉。
睡前我怕他一会儿的动作太吵,让他戴上了笼子。
睡醒后,他说他要帮我洗澡,我自然答应。我真的懒得够呛,但没关系,所有事情都有别人解决。
这就是“别人”存在的价值和意义。
解决不了的就去死吧~
出轨对象好像察觉到了我的嫌弃和厌倦,他洗的小心,洗完后求着我再给他一次机会。
说着他就蹲在地上,我跨坐上去,像女王骑在马上。马越跑越快,我也就越发的神武。
艹,我勒紧马的缰绳,马一个踉跄,差点摔在地上,但还是在森林里一路狂奔,森林的下方一条小溪涓涓流水,马儿就在那补水。
等休息够了,又继续赶路。
他爹的,爽死我我我我我得了。我脑子瞬间就空了,什么都想不起来。
主人给我,求您了。我听见马儿这么说。
我不会委屈自己,即使他不说我也会那么做。等到一切结束,我才想起,又要再洗一遍澡。我气得猛踹马的那条好腿。
行了,也该走了。我穿戴整齐,双手插兜靠在房间的沙发上。
他说还有点东西要收拾,我点点头说,那我先走了,你那条丝袜还是扔了吧。
他明显僵住,似乎不懂我为什么要先走。的确他后来的表现很好,成功挽回了我十分之一的小心脏,但是大哥……
我说,你都被别的女的看完了,你不嫌恶心我还嫌呢。
其实我压根不在乎他被没被人看去,他就是在立交桥上裸奔也跟我没关系。这么说这是想让他死了这条心,全天下的男人有那么多,我岂能守在一个人身边。
那很失败了。
不一样的□□带来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有些人腰上有痣,有些人腿弯有痣。人和人的身体和灵魂是相似又不相同的,偷塔团战本身就比塔下清线有意思。
就比如比起唯唯诺诺的男人我更喜欢野兽派。
他凭什么认为他有让我流连的魅力,靠什么,靠胸前两块,还是□□两团,或者那张不精彩的脸蛋和还算入耳的声音。
弟弟,别逗了。我拽着他胸前的领带,他全身也就穿了这条领带说道。
他望着我,眼睛里面全是我看不懂的情绪,我猜他应该是个近视眼,不然怎么半眯着眼,还那么雾蒙蒙的。
真的不行吗?他问。
嗯哼,你觉得你很棒吗?我拍拍他肩膀上的肌肉,走了,有缘再见喽。
我踮脚,手轻轻拍在他脸上。记得把我删了,嗯?
我问他,没理会他的迟疑,转身就走。
祝我单身快乐?
我看着天空中悬挂的红日,有些儿疑惑地想。
我快乐吗?
身体上的爽是暂时的,马跑得太快太剧烈也会导致短暂且断断续续的疼痛。
我的脑袋塞满稻草,我在马路上起舞。
我每天重复着无意义的活动,又乐此不彼。
在被车撞死之前,我听见司机的咒骂声。
那人年龄应该不大,靠跑滴滴赚钱,他瞧见我还能动,咬咬牙,踩一脚油门从我身体上碾过去。
我原以为我的走马灯会是各色各样的男人,毕竟我的人生几乎无时无刻不在物色新的人选。
可当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一间小教室,一个模糊的,看不清脸的女孩正在看书,书上写着:“春眠不觉晓……”
如果这样就好了。
出轨对象虽然是第一次,但他动作克制,更何况他本就在卖力推销自己,怎么可能让顾客难受。
他是个好的贱/货。
我戴上蓝牙耳机,钻进地铁回家。
乌鸦仍然栖在门上,苍白的雅典娜像上,呆坐不动,不飞不动,看来再也不想离开;①
他的那副眼睛,纯粹像个恶魔陷入了梦境,而吊灯把他的投影映在地上轻轻摇摆,
我的灵魂啊被这黑影笼罩,再也起不来,——
要想摆脱?—永不复焉!①
我打算再睡一觉,毕竟太阳会再一次升起,明天还会到来。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