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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第43章 ...


  •   许宝铃午睡醒来,感觉背后有股热源,应该是傅砚修,他轻轻地起身,看去。

      傅砚修的睫毛纤长分明,真的像松针,许宝铃趴下来用食指点了一下。

      十几分钟后,傅砚修醒了,身前空落落的,喊了声:“许宝铃。”

      许宝铃在院子里,和刘叔一起站在鱼池前看金色锦鲤吃鱼食。

      找宝铃的傅砚修看见了他们,于台阶上迈下来,黄昏的光把宝铃照得很温暖。

      “警理司,你醒了。”许宝铃看向他,“睡好了吗?”

      “还行。”傅砚修站到他身边,“你呢?什么时候醒的?”

      “大概十几分钟前吧。”许宝铃问,“给它取名字了吗?”

      “你取吧。”傅砚修说。

      “我想不到。”

      “那你想到了再取,或者,”傅砚修调侃,“叫它小呆瓜。”

      “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

      “他叫了这个名字,你就不呆了。”

      “我还是有那么呆吗。”许宝铃有点儿不开心,傅砚修和刘叔同时看他的表情。

      傅砚修只是想逗逗他,赶紧说:“我跟你开玩笑的,你现在一点也不呆了,只是在感情方面稍有迟钝。”

      许宝铃抿抿嘴唇,继续给锦鲤喂起食。

      -

      入夜,傅砚修沐浴完,带着满身香气叩响许宝铃的房门。

      “警理司?”房里的许宝铃问。

      傅砚修拧了门开道缝,“还在做占术风铃?我能进来?”

      “你进来吧。”许宝铃有一些难为情,“就是做的占术风铃又是死的,这样的话警理司会更加觉得我呆了吧。”

      “以后不说你呆了。”傅砚修坐下了,“你只不过还差点时间开窍。”

      许宝铃没说什么。

      “你在意你在我这里是什么样的吗?”傅砚修问。

      好像在意又不在意,许宝铃抬头,对面的警理司剑眉星目,额前的发丝稍微有点湿润。

      “我不想一点成长都没有。”

      “有的。”傅砚修说,“成长也是无止境的吧,好好的做你自己就好。”

      “嗯嗯。”

      后来许宝铃做多久占术风铃,傅砚修就看多久。

      夜较深了,许宝铃知道傅砚修等着他呢,说:“警理司,我去洗澡,你回房间等等我吧。”

      “好。”傅砚修说。

      -

      十五分钟后,许宝铃来了傅砚修的卧室,照例坐在了床尾。

      傅砚修看着他,眼色沉沉。

      “今晚警理司是要舔我的小腿吗?”许宝铃问。

      “嗯。”他坐在这里,真想一把揉到怀里侵略他的嘴唇占据他的身体,把洁白花瓣一样的他蹂躏出汁液。

      “那我先上床躺好了。”说着就上床。

      傅砚修瞧他,他真是好乖啊。

      许宝铃都躺好两分钟了,警理司还坐着不动,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对着他,一种气场源源不断地袭来。

      “警理司,一会儿我可能又要不小心睡着了。”许宝铃说。

      “这就来了。”傅砚修只留一盏台灯照明,上床时睨视许宝铃。

      躺在了许宝铃身边,牵过他的手十指相扣,问:“为什么觉得我的眼睛像黑宝石?哪里像了?”

      许宝铃没跟谁这样牵过手,警理司宽大修长的手扣着他的手,像一把锁。

      “因为很黑,白天的时候也发光,晚上的时候也发光。”他说。

      “现在也在发光吗?”傅砚修把脸庞面向他,让他看一看的意思。

      许宝铃扭头看,“嗯。”

      谁的眼睛都是有光的吧,不过警理司的眼珠格外黑,是一双锐利张扬的漂亮眼睛。

      傅砚修的脸与他的脸有两个拳头的距离,他看过自己的左眼再看右眼,视线滑动,让傅砚修升温。

      “喜欢我的眼睛吗?”傅砚修问。

      许宝铃眨眨眼,这是个什么话题啊。

      “喜欢的话,要不要扣下来去做风铃?”

      许宝铃睁圆了眼睛,困意被惊吓后退,问:“警理司,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是啊。”傅砚修说,“你也开玩笑的回答一下。”

      “警理司,用人的眼珠做风铃太邪门了。”许宝铃说,“大晚上的,还是不要说这个吧。”

      宝铃这话生动得挺过瘾。

      “准备好被我舔小腿了吗?”傅砚修的五根指头点点他的手背。

      “准备好了。”许宝铃说。

      傅砚修松了他的手,他一张一握,手心的暖意比过夏夜。

      “怎么了?”傅砚修发现了他的行为。

      “什么啊?”许宝铃不明所以。

      傅砚修的眼神黏过了他,到他的脚头去,他靠躺在床头,后腰处是枕头,昏暗光线里,像一个模糊的水蜜桃,毕竟他是偏粉的白皮。

      “警理司。”许宝铃问,“你还会咬我吗?”

      “怎么这样问。”傅砚修握住他的小腿支起来点儿。

      “上次警理司就咬我的小腿了,还有点疼。”许宝铃说。

      傅砚修观察他的脸色,他没有委屈也没有埋怨地说:“不要咬了吧。”

      “轻点咬行吗?”傅砚修刮刮他的小腿肉,“上次咬的是这里吗?”

      “我也忘记了。”

      “我看看还有没有我的牙印。”傅砚修凑近了看,宝铃的皮肤很细腻,汗毛要仔细地看才能看到。

      “好像没有了。”许宝铃说。

      “是没有了。”说完,吻在他小腿肚上,瞧见他立刻紧紧地闭上了眼。

      “有什么不能看的?”傅砚修边嗅边说,“不怕我咬你了?”

      “你不是说要轻点咬吗?”许宝铃说。

      “那好。”傅砚修用齿尖轻叼皮肉,宝铃的小腿肉软且紧实,喜欢这味道和触感,舔吸了起来。

      小腿肚像块肥沃的土地,傅砚修的吸吮是在种草莓似的一个接一个,种得很舒服很迷恋,想把小腿肉吸出汁水来。

      闭着眼的许宝铃说:“警理司,有点疼。”

      “我轻点。”差点儿迷失了自己,这么芳香美好的一块肉摆在眼前,想吃掉。

      ——傅砚修的眼光落到许宝铃膝盖以上的区域,用热度来形容这眼光的话,宝铃的大腿会被烫烧着的。

      傅砚修从小腿胫骨亲吻至膝盖,抬眼看许宝铃,还闭着眼呢。

      于是得寸进尺,一路吻到大腿上。

      “警理司。”许宝铃说,“我们说好了的,你不舔大腿的。”

      “没有舔呢。”傅砚修亲一口,手掌捏紧了他的小腿,“亲一亲可以吧?”

      警理司的嘴唇就算是亲,也有点像是在舔在吸,许宝铃说:“不要,不好。”

      “那行吧。”傅砚修不掩盖语气里的失落。

      “还不够吗?”许宝铃睁了一只眼,似在关心傅砚修的病情。

      “不够。”傅砚修说,“不过你拒绝是正确的,不然我就要得寸进尺,亲过大腿再往上亲了。”

      再往上亲。许宝铃皱眉,“警理司,可不能再往上亲了啊,那是极其隐秘的部位了。”

      不说还好,一说呢,傅砚修倒是开始想象了,他想入非非,许宝铃正经得很。

      “结束了吗?”许宝铃问。

      “还没有。”傅砚修张唇含住他的腿肉,继续。

      从许宝铃的角度,警理司仿佛是在吃他的小腿,不过没有再咬了。

      小腿温温热热的,有时候会痒一痒,很快痒的位置被警理司吻住了,警理司好像还用舌尖在他腿上打圈。

      一边感受着……许宝铃犯困了,有点奇怪的是,警理司舔吻的是他的小腿,但他的耳垂有一丝丝的麻,从小腿到耳垂是一条神经线连着的么,不太清楚。

      “警理司。”许宝铃说,“明天再舔吧,我困了。”

      “好。”傅砚修说,“你睡吧。”

      许宝铃要回自己的房间,傅砚修到他身侧,拦下他,让他躺下,他的眸子朦朦胧胧。

      “就在我这里睡。”傅砚修哄着说,“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安心睡。”

      “警理司是害怕孤独吗?”许宝铃问。

      “嗯?”

      “每次不小心在警理司床上睡之后第二天醒来,警理司总是抱着我,还好热。”

      “是吗?”傅砚修说,“这么说来是有一点了。”

      许宝铃犹豫是回自己房间还是留在这里,警理司的手臂还拦在他腰前,警理司的肩膀像山倒,警理司的眼神不怒而威。

      “我让你很热了的话,那我努力克制自己,不要抱着你,或者不抱那么紧好不好。”傅砚修说。

      许宝铃小巧的下巴向下一动,是点头了。

      “睡吧。”傅砚修浅浅笑了。

      等许宝铃闭上了眼,傅砚修下床去关台灯,却听困人儿问:“警理司还不睡吗?”

      “我去关灯。”傅砚修说,“马上就回来了。”

      “晚安警理司。”许宝铃再次闭眼。

      “晚安。”深夜里,傅砚修的这句似被暖风罩着,异常温和。

      台灯熄灭,许宝铃侧身睡去,傅砚修躺到他身后,一只手臂抱住他,不多久嘴唇贴住他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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