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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付费自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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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音乐在鼓动心跳。
蚜虫酱指尖敲击着桌面，率先打破沉默：
“两个一。”
“不对哦~”
莓莓酱慢悠悠地打断，唇角弯起狡黠的弧度：
“上把是我输了，这把，是我先。”
她轻轻点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示意规则。
蚜虫酱眼眸微微睁大，瞬间闪过一丝被抓住的慌乱，低声哀叹：
“完了，暴露了…”
他下意识地往后靠了靠，仿佛想把自己藏进椅背里。
莓莓酱没给他喘息的机会，目光扫过自己的屏幕，果断开口：
“三个五。”
蚜虫酱迅速跟注，试图用音量掩盖心虚：
“四个二！”
“四个五。”
莓莓酱几乎无缝衔接。
蚜虫酱飞快地瞟了一眼自己的手机屏幕，指尖在桌面轻轻一蜷，随即抬眸，喊出一个极其刁钻的点数：
“四个一。”
喊完，他便抿紧了唇，视线黏在莓莓酱脸上，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莓莓酱却并未立刻回应。
她只是淡定地、甚至带点审视意味地回望着蚜虫酱，足足看了好几秒。那目光平静无波，却仿佛能穿透屏幕，看穿他所有强装镇定的伪装。
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对峙中，蚜虫酱率先败下阵来。
他故意随着背景音乐的节奏，开始小幅度地摇摆上身，眼神放电，试图用这种专业技能缓解压力，也干扰对方的判断。
就在他晃到第三下时，莓莓酱终于开口，声音清脆利落，不留半分余地：
“开。”
蚜虫酱摇摆的动作猛地停住。
脸上瞬间绽开一个极其灿烂、甚至带着点计谋得逞意味的笑容，他拖长了语调，像是在给予对方最后的仁慈：
“再给你一次机会哦——”
尾音上扬，充满诱惑。
莓莓酱根本不吃这套，毫不犹豫地重复，语气斩钉截铁：
“开。”
“哈哈哈哈哈！”
蚜虫酱像是再也憋不住，一下子笑瘫在椅子里，边笑边举起自己的手机屏幕，声音里充满了自暴自弃的搞笑：
“我一个都没有！因为我是个拉拉！我想骗你，但我没骗到啊！哈哈哈哈哈——”
【诡计の终幕】：虫酱的底牌竟是空气！
【虫洞效应-闪现迁坟】：“我是个拉拉”？这又是什么新梗？！
莓莓酱看着他那副笑到几乎要滑到桌子底下的样子，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摇着头叹道：
“你有时候真的好好笑啊。”
蚜虫酱好不容易缓过气，又坐直身体，一本正经地对着镜头重复了一遍，仿佛在宣布什么重大事实，眼里还噙着笑出的泪花：
“真的，我一个都没有！因为我是个拉拉！”
“恭喜你啊。”
莓莓酱笑够了，语气轻松地宣判：
“喜提三点半。”
“不嘛——”
蚜虫酱瞬间变脸，拖长了声音开始撒娇，身体前倾，双手合十做出祈求状：
“我真不想到三点半…莓莓，我们是好姐妹，对不对嘛？最好的那种！”
莓莓酱丝毫不为所动，甚至露出了更深的“微笑”，红唇轻启，吐出两个字：
“四点。”
“我不是玩不起！我包玩的！”
蚜虫酱立刻申明，随即话锋一转，眼神变得无比真诚，甚至带上了点推心置腹的恳切：
“我跟你讲一下是为什么，好不好？你愿不愿意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啊？”
“可以啊。”
莓莓酱点点头，摆出一副“我看你怎么编”的耐心姿态。
蚜虫酱立刻凑近摄像头，表情严肃得像是在分享行业机密：
“因为就是我们两个，你知道的，在晚上的时候，我们播的时间越长，流量会越差。”
他强调着，眼神无比真挚：
“真的，我不骗你。不信你问他们，他们都知道的！”
他伸手指向弹幕方向，试图拉拢观众为自己作证。
莓莓酱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似乎认可了这个说法：
“嗯，这倒是。”
看到莓莓酱点头，蚜虫酱脸上立刻浮现出一种“偷鸡成功”的窃喜笑容，但又迅速被他压了下去。他眼珠一转，得寸进尺地试探，语气小心翼翼：
“那…如果等会儿我给你挂了PK之后，我滚刀了…”
他仔细观察着莓莓酱的表情：
“你会怎么骂我？”
莓莓酱笑得一脸人畜无害，声音温柔：
“不会骂你啊。”
蚜虫酱更小心了，几乎是用气声问：
“那…我可以滚刀吗？”
“可以啊。”
莓莓酱答应得异常爽快。
这爽快反而让蚜虫酱心里更没底了，他惴惴不安地追问：
“滚刀的后果…是什么？”
“没有后果啊。”
莓莓酱笑得越发灿烂，眼神里却分明写着“你试试看”。
蚜虫酱立刻换上委屈巴巴的表情开始卖惨：
“我真的…莓莓，我今天一开播就限流，数据好差好差的…”
他耷拉着眉眼，像是被雨淋湿的小狗。
“那你早点休息吧。”
莓莓酱立刻接话，语气体贴无比。
蚜虫酱被噎了一下，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猛地一亮，带着孤注一掷的期盼问道：
“那我…我给你刷个‘流光梭’，能抵掉吗？”
他拿起手机，指尖在屏幕上滑动，似乎真的要去点开礼物界面。
莓莓酱笑容不变，从善如流地点头：
“可以啊。”
“真的？！”
蚜虫酱惊喜地确认，手下动作更快了：
“我先看下我有多少币…”
【谈判专家】：虫酱的求生欲演出了连续剧的感觉！
【虫洞效应-草莓缝纫机】：流光梭换自由？虫酱的小算盘打得我在火星都听到了！
蚜虫酱长长舒出一口气，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语气带着点劫后余生的商量：
“那…一个‘云端漫步’能抵掉吗？”
他顿了顿，声音压低，显得格外真诚：
“因为我就剩500多个币了，真的没了。”
“可以啊。”
莓莓酱的回答依旧轻快，听不出任何情绪。
“两边直播间作证哦！”
蚜虫酱立刻对着镜头强调，仿佛要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那我刷咯？”
“嗯。”
莓莓酱淡淡应了一声。
蚜虫酱一脸认真，甚至带着点掏心掏肺的意味，开始絮絮叨叨：
“真就500多个币了，你知道吗？有时候我下播偷偷去看男主播…嗯，脱衣服…”
他含糊了一下，随即理直气壮起来：
“还得给他们刷点‘萤火微光’什么的意思一下。现在币全刷给你了，等会儿要是再去给那些男主播充钱，我会觉得很罪恶的！”
他眨巴着眼睛，试图博取同情。
【虫酱のATM】：哈哈哈公开处刑！虫酱の秘密消费曝光！
【结石克星】：重点是这个吗？！你的男主播清单交出来！
莓莓酱依旧是那个单音节：
“嗯。”
蚜虫酱不放心地追问：
“那这个‘云端漫步’，具体能抵扣多长时间啊？”
莓莓酱终于给出了明确的赦免令，语气轻松：
“直接下播吧。”
“好！”
蚜虫酱答应得飞快，立刻操作起来：
“我看看啊，全部币都清给你好了，一个‘云端漫步’，剩下的…嗯，都折成‘萤火微光’送你。”
他一边说一边点击屏幕，随后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贫穷，特意将手机举到摄像头前，展示了一下系统提示的余额不足界面：
“看，真的，币全给你了，干干净净。”
“OK，可以了。”
莓莓酱确认收到。
蚜虫酱见状，眼珠一转：
“那这样吧，为了公平起见，我之前罚你的那点时间，也一并抵消了吧？”
他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公正无私。
莓莓酱倒是很大度：
“没关系，你的那个时间已经快要完成了，两点三十六分。”
“嗯嗯。”
蚜虫酱连忙点头，坚持道：
“给你消掉，可以吧？这样谁也不欠谁。”
“没关系，你下吧。”
莓莓酱似乎并不在意。
蚜虫酱看着她那副云淡风轻、甚至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忍不住好奇地问：
“我怎么感觉你好像都无所谓，也不看公屏，就自顾自在那播。我真的很好奇，你直播的时候…有觉得开心吗？”
他问得挺认真。
莓莓酱似乎思考了一下，然后回答，语气里带上了一点真实的笑意：
“我挺开心的…看你玩我，我就很开心啊。”
“…”
蚜虫酱哽了一下，无奈道：
“好吧…那我真下了啊。”
他转向镜头，脸上瞬间切换回明媚灿烂的笑容，对着自家弹幕宣布：
“家人们！我可没有滚刀啊！各位朋友都看到了，我是花钱买的自由！光明正大！”
就在这时，莓莓酱的声音再次响起：
“下之前，最后一个请求。”
“什么请求啊？”
蚜虫酱疑惑地回头。
莓莓酱语速飞快，说完根本不给对方拒绝的机会，直接起身离开了座位：
“帮我播一下，我想放水。”
画面里，只剩下莓莓酱空荡荡的椅子和背景。
蚜虫酱一脸错愕，随即化为无奈的苦笑，对着镜头吐槽：
“以后我们叫她什么？叫她水女，好吧？哪来那么多尿啊，是不是？”
他拿起自己的手机，作势操作：
“我这就把莓莓酱的备注改一下，把她的绿泡泡备注改成水女。”
【管理-露水收集者】：支持！新花名诞生！
【虫洞效应-熬夜冠军】：水女哈哈哈哈！虫酱你是懂起外号的！
这时，一条弹幕飘过：【她好像有结石，理解一下。】
蚜虫酱看到这条，立刻捂住嘴，眼睛惊讶地睁大，压低声音：
“真的假的？”
没过多久，莓莓酱回来了，重新坐回椅子上。
蚜虫酱立刻凑近屏幕，关切地问：
“哎，你…有结石吗？”
莓莓酱很自然地点头：
“对啊。”
“肾结石吗？”
蚜虫酱皱起眉。
“对啊，有很多。”
莓莓酱的语气平常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蚜虫酱脸上立刻浮现出感同身受的痛苦表情：
“你为什么会有肾结石啊？”
“不爱动，不爱喝水吧。”
莓莓酱总结道。
“噢~”
蚜虫酱恍然大悟，随即语气变得认真起来：
“那你要好好注意啊，那个疼起来要人命的。”
“很小的石头，但是非常多。”
莓莓酱补充了一句。
蚜虫酱显得更加关切了：
“你去做做那种…体外冲击波，震碎它呢？”
“就是不行。”
莓莓酱解释：
“因为太小了，而且有的卡在尿管上面。”
蚜虫酱立刻露出一副仿佛自己也疼起来的表情，声音都放软了：
“啊…你快去给它弄弄吧，好不好？多喝点水，多站起来跳一跳…”
他突然灵光一闪，恢复了活力：
“我知道了！我跟你讲，以后你每次只要输了，我就让你蹦跶，我叫你跳舞！”
他兴奋地转向镜头：
“家人们！以后莓莓酱输了的话，我们也不让她做深蹲了，太没创意了，我们就让她——蛙跳！怎么样？”
莓莓酱：
“…我刚知道有结石的时候，我那会儿每天跟人玩开合跳，从开播玩到下播。”
蚜虫酱大手一挥，毫不犹豫：
“可以！没问题！以后我就奖励你开合跳！为你身体健康着想！”
“那倒也不用啊…”
莓莓酱试图挣扎。
“没关系！”
蚜虫酱语气坚定，充满了为你好的真诚：
“我们要为姐妹身体着想！你也不要熬太晚了，真的。”
莓莓酱无奈笑笑：
“没事没事，那你早点休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