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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08冲锋!无关存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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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受够了!我们小组到目前为止在目的上一无所获,因为我们一直将精力放在寻找证据上面。现在,就应该直接去上级那,不管他们藏哪了,都要挖出来,哪怕是牺牲一些人,去寻找物理上的突破口。上级那才多少人啊?
二十个不到。他们哪来这么多权力?不过是你们这群懦弱的人,不敢反抗,不敢冲锋!』
我和涟刚走进大楼的会议室,就听见一男子拍案而起
『啊啊,不要吵家伙们,发生什么事......』
『就是就是!大家都知道的,渊魇快撑不住了,倘若我们一直调查,不停调查,上级对我们怀疑越来越大,现在把我们整个小组杀灭,一会的事。』又一男子奋力吼着
『我同意!』
『我支持!』
......
十多个人拍着桌子再也坐不住,涟的声音很快就被掩盖过去
我有些震惊,灼姐带领的小组,不是向来团结吗?
之前开会也一直是好好的呀?
我看向一旁的灼姐,她怎么还不发声
她只是闭眼坐着,面无表情,怎样喊骂都无济于事
涟在一旁,快按耐不住了
『够了......』
『够了!都安静』灼姐身旁一人抢过涟的话,显然,他比涟更有威慑力
涟在一旁生着闷气。在到我家前,他对组内事物倾尽不少心血
『大姐的选择,是最明智、稳妥的选择。你们以为只有你们聪明吗,只有你们强大吗?如果是这样,现在底下早就自发组成部队进军上级组织了。』那个男人一脸严肃,视线扫过那群意见不合的组员
静下来后,他继续说『能是上级组织的,一人顶我们百人都绰绰有余。我们现在连他们的目的是否是拯救梦世界都不清楚,怀疑归怀疑,眼下他们的存在阻止我们见到渊魇......』
『我们愿意牺牲。从此我们所做的事与大姐带领的小组毫不相干。若是憎恨我们的反叛』男子又抢过话头『尽情将我们从组内的名单中抹去吧!』
『我们愿意找寻突破口,找寻现在渊魇的所在处。要是我们活着回来,大家就一起打一场有胜算的仗!要是无人生还,我们不会将这份耻辱归于小组』他继续说『既然其他小组的成员与我们想法一致,就代表这种想法可行』
『所以,从现在起,我们一行十五人,与其他小组成员自发组建新队,自愿被除名。好了,我要说的话,说完了』
『解散!』灼姐突然说
身边的人也都不语了
就这样,男子带着一群人出走
涟侧靠在墙边,目视他们离开
我无法感受到涟现在的心情。不过,我同样认为他们不靠谱。因为一人抗议,接二连三地表示不满,他们大概是没有经过认真思考。
『现在,怎么办。除名的后果,很清楚吧?』涟终于走进去,拉开一把椅子就坐上去,双脚翘在桌子上
『但他们不清楚。』灼姐说『除名,□□立马灰飞烟灭,灵魂则被渊魇吞噬化作燃料』
『这样确实能让我找到渊魇所在地,但同样增加我们的风险』
『就算不除名,他们径直去往上级组织,风险更大。我们到现在连渊魇和上级组织是否在同一地都不知道』涟说
『拦不住的,刚刚第一个走出去的人,他的实力我再清楚不过』灼姐说
灼姐现在处于三路无法走通的情况下
他们到底为何反叛呢?但我相信,他们的意志,灼姐一定认可
『阿漪,我们走』这时,涟转头对我说
涟说的对,我们现在无法干等
到一家书馆中
馆长我见过,涟曾来她这买过书
涟带我去书馆的深处
『涟,没有路了』我说,面前什么都没有
我有些担心他,是不是在想刚刚的事,想入神了
『自然有路。肉眼见着的,是路;肉眼无法见着但能走过的,仍是路』总感觉他话中有话
说完,眼前确实出现一条长廊
我猜是涟做的手脚,和灼姐对保护大楼用的障眼法同理
只是那座大楼现在被公开于众,灼姐也不再隐藏它,或许这样能暂时抵消上级的怀疑
毕竟双方都还在试探阶段,没人对彼此了如指掌
穿过长廊,回头时竟无来路
来到一处房间,桌上有几本书
『近期所有底层组织对渊魇的推算结果,都被收集到这』涟说,房间里神奇般传来回响
『你在学校里上学时,我一直待在这。事实上现在有两点需要纠正』
『嗯嗯』我回应他
『其一,灼姐的调查任务并非一无所获。其二,曾有两批非上级组织人员踏入渊魇之地』
『但仍不知在哪,是吗?』
『没错,一批是误打误撞进入,后有一人生还,但精神失常,也不说话。另一批,他们大概是查清了关于渊魇的事,知道渊魇身在何处,如何运转』
『那为何现在大家一无所知?』
『因为这件事发生在,拿现实世界来说,距今两千多年前,第二任渊魇刚上任前期,第一任是在四千多年前』涟说
『所以,渊魇是人?』感觉涟最近有很多收获,但因为时间匆忙都没和我分享
『不仅是人,也是机器。当然了,现在来说这些结果并不确定』
『阿漪,我先把目前所知都告诉你』
『这周一,这家书馆的馆长突然找到我,把一本书给我。打开一看,是一本笔记本,有很多图画配用解释』
『为什么突然找到这本书?』
『这也是我想问的。她如实所述。漪,我们现在调查的任何内容,梦调外的任何人是不会知道的,但馆长偶然间听到了,不过她有一个朋友是梦调,能知道这事应该不怪,要怪也怪那朋友』
『不过我不认为让馆长知晓有风险,我相信她。最重要的是,她听说完这事,就找出一本笔记本』
『“你刚刚说「渊魇」吗?我好像在哪里看到过,在哪呢......诶,找到了,你是说这个吗?之前有人来把这书给我”她应该是这么和她朋友说的“「渊魇」?,这是什么新词汇吗?真是我跟不上时代了。还是说哪个梦调厌烦了工作,想来写小说?我这里还有岗位,问问来不来”』
『反正中间波折了很久,她现在把书交给我。我与她说明了事情的重要性,暂且放心吧』
『可以让我看看这本笔记吗』
『没问题』他把笔记本递给我『笔记出自两千多年前的那个调查组』
两千多年前?我看着封面沉思
『两千多年前,就算是从现实世界学来的记载方法,文字书写也有很多不同吧?』我不禁问他
『确实如此,诡异的一点也就在这,你打开来看看』
我快速翻阅
『没事了,现在我也能读懂』
甚至读得我背后发凉
『每页原版纸张的后一页,都固定了翻译页』
『没错,也就是说,同样有人,比我拿到这本笔记之前,就有所行动』
『等等,阿漪,这个人是谁现在不重要,毕竟看起来这册翻译也不是最近才写下的,更不可能是馆长写的』
『不用多花时间了,我把里面的内容都记下了』
这时我才发现,旁边还有一本笔记
『这是复印版,我把重要的内容重写了一遍,这本可以带出去』
『嗯嗯』
『我怀疑笔记不全。首先,渊魇是中枢的运转机,将噩梦转化为好梦派送给现实里的人。但是其中需要能源,能源来自某人,第一任的名字还不知道,第二任大概是这里,这个叫燎的人。有一点值得关注,我们曾说「渊魇」临近无法运作,那时大家只是有这个说法』
他咽下口水继续说『笔记预测,两千多年后,燎的能量会耗尽,梦世界陷入混乱』
『现在其实也很乱』我吐槽
『不,会更乱。渊魇除了承担转换作用,它还对梦兽有一定影响』
『梦兽算是天外来物了,一般都说来自你们现实里的人做梦后,产生负面的心理,这种心理造物即为梦兽,但现在读完笔记后,我也拿不准了』
......
『总之,现在什么都不做的话......』
『现在什么都不做,更加危险。我虽然对那部分反叛人员再气不过,灼姐也是如此,但我们都没办法』
『灼姐为什么不阻止他们?』
『因为这份笔记,这份笔记说明很多,不仅是「渊魇」。你发现了吗,笔记的原版应该只是零落的纸张,某人翻译时将原版与译文一页页对应修订完成』
我也感觉到了不妙
涟说完,向我靠近
这间房间如此隐蔽,好在现在笔记不会被任何人阅览
但如果译者来自上级组织的话......
对,漪刚才说,笔记是某个人交给馆长的,但是馆长没将这当回事,以为是哪里的闲书手稿
奇怪,馆长看不见原版的字吗?如果看到了,一定会咬牙说定这是古早的笔记吧,但她却只认为是一本类似配图小说似的东西,仿佛被蒙上双眼
『阿漪,我们先回现实』
『好』
......
我靠在涟的肩膀上,两人共披一条被子
对了,还有一件事,没和涟说过
我该说吗......关于鸦的交易
『涟』我首先打破沉默
『怎么了』
『有一件事,我觉得,非常重要,对不起,我一直没和你说』
『没事,你一定是深思熟虑后,才会行动吧』
『涟,我见过「鸦」了』
『什么!什么时候?』他的声音一下子提高
『上上次你们开会的时候,我在主街上瞎逛』
『怎么会呢?主街?上级组织不可能轻易地在大众下暴露自己』
『啊没有,是在偏些的街灯下,一回头,是一个没有脸的男人』
『没有脸吗......确定不是冒充吗?』
看来涟也注意到这点,关于「鸦」面善一事
『百分之九十保证,是鸦』
随后,我将与鸦的交易全部说给涟听,包括鸦的身型、语气等细节
『啊,他还给你吃好吃的?陌生人的东西你吃了万一有事怎么办!』
『不该关注这些的时候啊!反正,我已经吃啦,味道还不错,不错到令我怀疑他是个好人啦!』
『那你也别吃......诶不对呀』
『怎么了?』
『梦世界的人平时不吃东西呀,这么说......』
『这么说,他要么是来过现实世界,要么是知道我来自这个世界,对吗?』我抢先一步
......
一下子多了好多疑团
难办
还有棘手的事情,那便是新组建的反叛小组
灼姐会怎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