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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椎名一濑张了张嘴，没能发出声音。
一起从小相处的人除了那段完全没被承认的亲情外还存了别的念头，这个突如其来的认知着实令椎名一濑感到震惊。
“这、这样啊。”某人强撑着精神，咳嗽两声，试图摆出Boss的姿态冷静回应，“我可以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吗？”
手中的资料被翻到了最后一页，浏览完任务概述的琴酒抬起眼，就这么盯着那双灰金色的眼睛看了一会。
一开始是自来熟的触碰，然后是模拟实战时身体与身体的贴合。
椎名一濑在年龄这方面没什么概念，对于信任的人更是毫无戒心。那时的黑泽阵也没想到自己会对不可以喜欢的人产生反应，他皱着眉，忍无可忍地警告对方远点，却没想到最先产生戒断反应的倒是自己。
年少的杀手不喜欢自己的所有物染上别的生物的气息，总是面无表情地在不经意间将那些痕迹强势抹去。
琴酒不喜欢勉强。
所以最先朝他伸出手的，分明是椎名一濑。
“你十六岁生日的晚上九点，参加完高中的聚会后醉醺醺地回来睡觉，吵着说要让我给你唱歌，结果没走两步就把自己绊倒了。”
屈起的指节抵住额角，琴酒冷笑一声，在这方面掌握了主动权。
“Boss。”他表面恭敬地喊道，语气里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您完全不记得我们做过什么了，不是吗？”
房间内的气氛在这时陡然凝滞。
确实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的椎名一濑身体僵硬，连呼吸都吓得停止。
不是。
……他到底做了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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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发出鸡叫！】
【szd！琴酒和椎名是真的！】
【不过制作组为什么连琴酒对椎名的称呼都开始打码了啊？难道椎名不是酒厂的少主吗？】
【等等，椎名怎么跑了？椎名！你争口气啊椎名！你老师可是有四任情人的！耳濡目染你不也应该是情场高手吗！】
【笑死，就是，快回去，亲他一口我们就有限制级画面看了】
椎名一濑逃跑的样子很狼狈，眼前的弹幕却在刷个不停。
青年深吸一口气，心想这都什么和什么，怎么他还什么都没干，所有人都确定他是在下面的了？
难道是因为他比阿阵矮？
可恶，他都180了，也不矮了，认真讲起来应该是阿阵长得太高的错。
【您之前没交过男朋友？】
系统问。
椎名一濑：“……”
【女朋友呢？】
椎名一濑：“……”
正如之前说的，意大利是个包容的国家。
稍微好看点的人光走在路上就会随时收到一支玫瑰，人人带着友善，倒也不会刻意和对方发展确定的关系。
至于老师……
椎名一濑回忆了一下对方的四任情人，最后得出了一个比一个坚强的结论。
作为曾经的世界第一杀手，Reborn的长相优越，出手大方，对待淑女时刻保持着绅士的品格。可总有人忘记这些优点下藏着的是恶劣的本性，他完全不想结婚，也不允许对方动他放在公寓里的任何东西，甚至连对方越界后的分手都是单方面通知的。
男人端着杯咖啡，鹰隼般的眼睛掩在帽檐的阴影下，说出绝情的话时看也没看对方一眼。
不对。
椎名一濑想到这里，忽然发现重点。
阿阵是不是和老师有点像来着。
一米九，不是帽子西装就是帽子风衣，还爱嘲讽人。
砰的一声。
在伏特加惊恐的视线中，椎名一濑一头撞到了旁边的墙上。
他就说怎么越养越不像阿纲！合着是往老师的方向去了啊！
椎名一濑的瞳孔颤抖，突然意识到自己就算死后去了地狱也会被Reborn打死的事实。
“那个……Boss？”伏特加弱弱地开口，他注视着椎名一濑的一举一动，最后还是鼓起勇气问了句，“您还好吗？”
“……还行。”椎名一濑后退两步，捂着额头。
他决定转移注意力，开始迅速在脑中筛选组织最近正推行的计划。
让未成年人当社畜，问心有愧的椎名一濑六个月前就将宫野明美接了过来，嘱咐她和宫野志保住在一起。
还有工藤新一的事，以警察的身份，椎名一濑时不时会向他的父亲工藤优作咨询有关案件。他换掉组织的背景和名字，只说了前因后果，得到答案就交给朗姆继续。
那位推理小说家也许隐隐察觉到了什么，却聪明地装作了不知情的样子。
“我听朗姆说今年新人里通过第一轮考核的有三个人？”椎名一濑停顿，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松开了覆在额头上的手，“真稀奇，贝尔摩德竟然会一次性让三个人通过。”
组织内部的分工明确。自从椎名一濑来到这里后，他们就自发地分成了五组。
决定新人去哪的是他们三轮考核的每位考官，而能不能通过考核是他们自己的事。
最近的杀手界也竞争残酷。比起平时的任务，死亡率最高的时期反而是踏出新人基地的第一个月。
“贝尔摩德说其中有个金发的家伙很有意思。”伏特加顿了顿，收到提问时实话实说，“他们之前似乎见过，贝尔摩德还和对方打过一架。”
椎名一濑更震惊了。
男性和女性的力量存在差异，但这种差异是可以通过技巧和经验弥补的。
贝尔摩德无疑是其中的佼佼者，不可能输给一个才培训了两年的新人。
“那女人没认真。”伏特加挠了挠脸颊，尴尬地回答，“……可能是在玩吧。”
椎名一濑觉得有道理。
“然后呢？”椎名一濑好奇，“第二轮是实操吧，考官是库拉索还是朗姆？”
伏特加戴着墨镜，眼神漂移。
“……大哥。”
“你大声点。”
“是大哥！”
宽敞的休息室内，椎名一濑和伏特加同时陷入沉默。
去年没有新人，前年也没有新人。
椎名一濑头疼地看向天花板，清楚地知道是因为阿阵把他的小白菜们全弄死了。
阿阵倒也不是故意的。
阿阵是真的觉得他的小白菜菜得不行。
宁可提高质量也不提高数量，这个决定本身没有错误，但随着规模的扩展，的确令组织陷入了人手短缺的境地。
“要不您去和大哥商量一下？”眼见椎名一濑快要变成一座石雕，伏特加识眼色地提议。
椎名一濑沧桑：“我刚和他吵了架呢，这时候去商量多没面子。”
伏特加：“……”
椎名一濑：“……”
伏特加：“那今年……”
椎名一濑：“你说这世界上有影分身之术吗？”
伏特加：“……”
“木叶村？你是不是没看过《火影○者》？”压力剧增的椎名一濑开始胡言乱语。
不过朗姆似乎和他说过，说什么请他务必今年对考核多加关注。
椎名一濑不知道他这么执着的理由，但闲着反正也是闲着。
“我去看看。”椎名一濑得出结论，不解的同时异常自信，“反正他们也不知道我是谁，你通知下去，就和基地里的成员说，现在开始见到我不必再行礼。”
两年的时间，Boss在组织内的声望直线提高。
换做平时，要是有人做出不尊敬的行为，基安蒂第一个打爆别人狗头。
那惊悚程度令伏特加都做了好几个晚上的噩梦。
“我知道了。”伏特加说，“请您小心。”
椎名一濑没有应声，他点了点头，算是答应。
“对了。”走到一半，他又想到，“这件事不要告诉阿阵，加油伏特加，我知道你能保守秘密。”
现在沧桑地盯着天花板的变成了伏特加。
“BOSS。”他说。
“嗯？”
“虽然不知道您信不信……”
“但大哥说杀了我，是真的会杀了我。”
椎名一濑目移。
“那你学我吧。”椎名一濑说，在这件事上也很尴尬，“把他电话挂了，躲起来见不到就好了。”
有那么一瞬间，伏特加真的信了Boss的鬼话。
但理智很快回炉，伏特加沉默地想道，他要是挂断大哥的电话……
那不是死得更快了吗？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第 25 章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