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月5日 小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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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小长假，程芮回家了。
她很少提起家里的事，只知道她父亲早逝，和母亲关系不太好。这次回去是因为母亲再婚，她作为“唯一到场的娘家人”必须出席。
送她去车站时，她异常沉默。我捏捏她的手：“不开心就别勉强自己。”
“不是不开心，”她望着窗外，“只是觉得婚姻很可笑。曾经那么相爱的人，最后还是要分开。”
我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好搂住她的肩膀。程芮靠在我肩上，轻声说：“陆云峥，别对我承诺永远。”
“可我...”
“嘘。”她用手指按住我的嘴唇，“现在这样就很好。”
雨滴在车窗上蜿蜒而下，像谁的眼泪。我突然很想告诉她，不是所有爱情都会变质，不是所有承诺都会落空。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更紧地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