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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 1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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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葱啊，愿你保佑马修和阿尔弗雷德能在柯克兰手里活下来，保佑马修依然可以沉迷图书馆，保佑阿尔弗雷德能继续喜欢超级英雄漫画。葱门。”
弗朗西斯的神不是绘在教堂的彩色玻璃窗上的，弗朗西斯的神是被切成丝放在锅里等待被炒成焦糖色的洋葱。与其相信上帝，他更愿意去相信实实在在的有家庭味道的可爱的洋葱。
“打扰一下，”英/国象征性地敲一下门，发现门锁着就用备用钥匙开了门，“我有话要对你说。”
“好的，”弗朗西斯睁开眼睛，“请你把门关上好吗？”
“门肯定要关的。”
“从外面关上好吗？”
“别太任性了，”英/国抿了抿唇，然后微笑了一下，“弗朗西斯，别太任性。”
被非法拘禁的法国人瞪着把他非法拘禁的人——人类生物——东西。这东西和亚瑟长的很像，眉毛一根都不带差的。
“您对您的囚犯这么客气，”他说，竭力抑制其中的讽刺意味，“我不胜感激。”
“嗯，”英/国仍旧微笑着，对待弗朗西斯就像对待一个一岁婴儿那么宽容，“我要对你负责，肇事逃跑可不是绅士的作风啊。”
绅士？
你是个绅士吧？
“是这样，弗朗西斯，你有病……我很抱歉自己把你吓出精神疾病，我会负责后续治疗。”英/国柔柔地说，这种过于柔和的嗓音让弗朗西斯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尽管他天天都在听英/国说类似的话，但还是不免感到恶心。
在和英/国的相处之中弗朗西斯并非一无所获，他知道了一个人的脸皮在被风吹雨打两千年之后能变得有多厚。洋葱啊！他才二十多岁，绝对不想委身于一个两千岁的老妖怪。
“弗朗西斯，我带来了你的孩子，你要见见他们吗？”
“什么？”
这句话对神游中的弗朗西斯有奇效，他把眼睛睁得圆圆的，身体前倾，左手抓住椅垫，右手向前伸，好像要抓住什么，可中途又收了回去，双脚不安地在地板上摩擦。
“那——”弗朗西斯吃力地发出声音，“你是从亚瑟身边把孩子偷走了？他怎么办？你个混蛋！”
“你太有趣了，”英/国脸上的微笑好像结成冰了，“弗朗西斯，你真的很有趣。我不打扰你休养了。再见。”
英/国不急不缓地起身离开，等到他走进儿童卧室时，表情已经收拾妥帖，绝不会吓到小孩子了。他走到双层床边。
此时马修把脑袋垂在床外面，摆出一副死了的姿态；阿尔弗雷德睡得很香，还没有察觉到不对劲。
“阿尔，”英/国轻声喊道，“起床了，有惊喜。”
一眼三百年。英/国很少在清醒状态下怀念过去，他是个向前看的人。但看到十一岁的小阿尔弗雷德，有柔软的金色发丝和纯净的蓝色眼睛的小阿尔弗雷德，不会和石油（可乐？）结婚的小阿尔弗雷德——英/国不能不去怀念过去。
亚瑟可以放心大胆地去爱阿尔弗雷德，但英/国绝不可以爱美/国，但没关系，他有阿尔弗雷德了，他可以去爱他的小弟弟了。
至于人类的亚瑟，作为英国人他总得为英国奉献一点什么东西吧。
“怎么不好好睡觉？”英/国蹲下，小心翼翼地托住马修的头送回到枕头上，“我居然没注意到……不过现在该起床了，马蒂，该睁眼啦！”
“亚瑟先生？”马修的心快跳出来了，他尽自己的最大努力扯出一个天真的孩子的笑，“哦，休斯顿！火箭！等一下……我们在哪儿？”
“惊喜，”英/国亲了一下马修的额头，“还记得那位艾伦先生吗？我们可以算是亲戚，这是他家。啊。”
“我接受了他的资助，”说这话时英/国的脸有些红，眼圈也有些红，“但我将来会还钱的……一定会。”
“亚蒂！”阿尔弗雷德从上铺探头下来，“我们这是在哪儿呢？”
于是英/国把那套谎言又重复了一遍。看着这样的两个孩子，他觉得自己内心的母爱要决堤了。
“可以理解！”阿尔弗雷德抱住他，“我们需要钱。亚瑟，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永远支持你。”
阿尔弗雷德猜想自己的哥哥终于被迫放下了自尊去做了和弗朗西斯一样的事情。
“我也是。”马修很小声地说，他还不能确定亚瑟是亚瑟，也不能确定弗朗西斯是弗朗西斯。洋葱在上呀，马修现在只知道自己是自己，对于其他人，他没有半分把握。
英/国享受这种感觉。
才不是骗人的感觉呢！
绝对不是骗人的感觉！
超级演员大英帝国大人骗人是没有感觉的！他已经把这项技能刻入骨髓了！
“快起床啦！”法/国推门进来，“第一次一家人一起出来，没人会愿意在床上赖一整天吧？嘿，你们要错过火箭了。”
“我第一！”阿尔弗雷德欢呼一声从床上跳下来。英/国拿着衣服去追他，嘴里还叫着“小心着凉”。法/国在门框上倚了一会，然后坐到马修的床边。
“你不舒服吗，马蒂？”
“没有。”马修说，他真希望自己能被人忽略，这样他就不用害怕表现出异样被人发现了。
“好啦，我和亚瑟都没事。别多想。”法/国拍了拍小男孩的脑袋，“相信我们，好吗？”
“好的。”
这一切与亚瑟·柯克兰都无关了。他正在监狱里蹲着，等到被加/拿/大营救出来以后，他做了一个在加/拿/大看来非常痛苦的自杀式的决定。
“我很高兴你改主意了，”加/拿/大说，“我会以最快速度联系相关机构。”
“不，我想告诉你，我要回国。”
“……那你会死的很惨。”
“对啊，你说过我想自杀可以联系你提供帮助。”
“你可真会敲诈。”
“那就是同意了？多谢。”
“真不知道如何拒绝你。”加/拿/大很小声地说，“有时候我还挺想看人类的反抗。不过——你连谁机票钱都拿不出来了？”
“这就是，”从内部掏了出来了，“这样，我告诉你一个我的领域的重大发现，”亚瑟做了一次深呼吸，“你肯定知道我之前在哪里学习，嗯……当然和老板……导师做过。”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