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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第三十五节 ...
“真的对不起你们两个!”周妈在圣诞节之前只能留下这么一句话。 “今年只能麻烦今天你们两个人自己来做装饰和晚上的圣诞夜的姜饼还有晚餐。”周妈在圣诞节那天的早晨突然接到一通电话。
原本做好的圣诞计划完全被打乱了,她得去上班的地方忙一整天,因为今天有一个超级超级重要的客人来了。周妈又叮嘱了几句给坐在沙发上的两个孩子。
周妈前脚刚刚出去,周寻就直接从沙发上弹起来,一脸兴奋的样子。
“你现在可真是装都不装了吧!”南子枫叹了口气,抓住周寻的衣角,指了一下堆在一旁的还没堆起来的圣诞树。
“我们分工合作吧!我来做装饰!黑乌鸦去买晚上要用的蛋糕!怎么样……”
南子枫叹了口气,拿起钥匙准备出门。
……
“铛铛铛!怎么样!”周寻看着门把手被拧开,南子枫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小块草莓蛋糕,他用手扯下鞋子,刚刚抬起头就傻了。
“这是什么东西?!”南子枫差点噎死自己,看着屋檐上挂着写着“I love you!”的字符,圣诞树摆在最中间的位置,四周摆满了星星灯,鲜花堆满了整个的沙发四周,茶几上还摆着一个没有点燃的蜡烛台。
周寻开心的跑过去,接过南子枫手上的草莓蛋糕,现”先放进了冰箱里面,“哇!是我最喜欢的草莓味诶!干嘛不买巧克力的呢?”
南子枫没回答这个问题,一脸嫌弃的看着这些夸张的装饰,“这些都是什么东西?我们过的是圣诞节吧?不是什么结婚纪念日……”
“结婚纪念日啊!哦!这个主意真不错啊!”周寻笑了起来,“我们已经是老夫老妻了吗?”
南子枫立刻推开他,“别胡说八道,赶紧按着阿姨的要求做晚饭。”
“我们先做姜饼?怎么样?”周寻还是搂住南子枫不撒手,在他耳边轻轻吹气。
南子枫无奈的点头,只能托着周寻往厨房那边走过去。
“白痴……你先别搂着我不放,没有糖了,你去买,快点!”南子枫看着调料柜里空掉的糖罐,想了一个办法把粘人的周寻赶出去。
周寻立刻冲出去,南子枫再次松了口气。
周寻买完了糖赶回来,刚刚推开的门就闻到了浓郁的肉桂香。暖黄的灯光下,南子枫正踮脚在橱柜前找东西,毛衣下摆随着动作微微掀起,露出一截白皙的后腰。
"需要帮忙嘛!"周寻突然出声,不正经的声音让南子枫吓了一大跳。
"啊!"南子枫吓得差点打翻边上准备的鸡蛋液,被及时从身后环住的周寻稳住了手腕。隔着毛衣都能感受到对方胸膛的温度,他耳尖瞬间红了,"白痴!……你回来能不能不要弄出死动静!"
周寻没松手,就着这个半拥抱的姿势看向流理台:"姜饼做到哪一步了?"呼吸扫过南子枫发红的耳廓。
“这个白痴又这样!”南子枫心已经快要逃出自己的胸腔了。
"鬼知道……看着阿姨给的清单上一步一步来的。"南子枫慌忙去拿面粉,却不小心带倒了蜂蜜瓶子。
“黑乌鸦冒冒失失的,和之前做便当一样!”周寻轻笑一声,顺手用指尖抹掉他手背上黏稠的琥珀色液体,在对方呆滞的注视中自然地将手指含进嘴里,“还挺甜的!”
"这样应该刚刚好。"周寻意有所指地眨眨眼,"我来帮忙吧!我不仅会拉小提琴,揉面团也很在行哦!"
厨房突然变得拥挤起来。当周寻卷起袖口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开始揉面时,南子枫假装松了口气去专注地切黄油,余光却忍不住追随着那双手——这双拉着小提琴的能够指引他的手,此刻正温柔地按压着金黄的面团,指节偶尔碰到他放在台面上的手背。
"尝尝?"周寻突然捏起一小块生面团递到他嘴边。南子枫下意识张口,舌尖不小心蹭到对方指尖。两人同时僵住,周寻的眼神暗了暗。
南子枫立刻转过身去,拿起周妈已经准备好的“神秘饮料”直接倒进去,好像一不留神还加多了些许。
姜饼的磨具按压出各种各样的可爱形状。
烤箱"叮"的一声打破了微妙的气氛。取烤盘时他们的手在烤箱门前相碰,周寻突然扣住他的手腕:"小心烫。"拇指在南子枫脉搏处轻轻摩挲,那里正跳得飞快。
当第一个有些歪歪扭扭的姜饼人出炉时,周寻忽然从背后握住南子枫拿糖霜袋的手:"我妈之前教我,这里要这样画……"带着他在饼干上画了颗心,却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白痴……"南子枫声音发颤。
"黑乌鸦……"身后的声音已经完全没有了不正经,反而带着蜂蜜般的黏稠,"你知不知道姜饼有个传统?"温热的气息贴近他耳后,"在圣诞夜分享同一块姜饼的人..."
糖霜袋掉在台面上。南子枫转身时嘴唇擦过周寻的脸颊,下一秒就被捧住了脸。在姜饼香甜的气息里,他听见季远笑着说完了后半句:
"...会相爱一辈子。"
姜饼和蛋糕一起摆在茶几的最中间,周寻将蜡烛点燃,将四周的灯全部关掉,玫瑰花在烛光的照射下露出一丝丝温和暧昧的微光。周寻和南子枫一边吃着姜饼,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南子枫吃了蛋糕上那颗最大的草莓。
“好酸!”南子枫吐了吐舌头,喝了一口饮料。好奇怪的感觉,南子枫突然觉得眼前的玫瑰,火热的不像话。
周寻也突然感觉喉咙发干,又咬了一口姜饼。甜辣的味道在舌尖炸开,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奇特的温热感,从胃部缓缓扩散到四肢。他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发现南子枫正盯着自己。
"怎么了?"周寻问,声音比平时软了几分。
南子枫的眼睛在彩灯映照下闪烁着奇异的光彩。"你的嘴角……"他伸手用拇指擦过周寻的下唇,"有糖粒。"
南子枫怎么可能会突然做这种稀奇古怪的动作,还去注意他的嘴角?这个简单的触碰让周寻浑身一颤。南子枫的手指没有立即离开,而是沿着他的唇线缓缓摩挲,眼神越来越深。周寻能闻到对方指尖混合着姜饼、热可可和自己洗发水的复杂气息,莫名地令人眩晕。
"黑…"他刚开口,南子枫就倾身过来。
第一个吻轻柔得像雪花飘落。只是唇与唇的相贴,却让周寻心脏狂跳。他尝到南子枫唇上残留的姜饼味道,混合着淡淡的薄荷牙膏气息。当南子枫试探性地用舌尖轻舔他的唇缝时,周寻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发出一声轻叹。
这个吻逐渐加深,周寻的手滑到他后颈,手指插入发根轻轻按压。南子枫感到一阵酥麻从脊椎窜上来,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周寻的卫衣前襟。他们的呼吸变得急促,鼻尖相抵,交换着带着甜酒味的吐息。
"等等……"南子枫在换气的间隙喘息着,额头抵着周寻的肩膀,"我们是不是..……吃太多了……"
周寻突然笑起来,胸腔的震动直接传达到南子枫身上。"才意识到?"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手指描摹着南子枫通红的耳廓,"这绝对是我吃过最……上头的姜饼。"
南子枫抬头,发现周寻的脸也泛着不自然的红晕,黑发凌乱地散在额前,眼神迷蒙而炽热。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周寻一平日里总是大大咧咧的人,此刻眼中燃烧着赤裸的欲望。
"我们应该停下来……"南子枫小声说,却控制不住地凑近周寻的颈窝,深深吸气,嗅闻着恋人皮肤上熟悉的牛奶沐浴露香味,混合着新出现的、微妙的汗意。
周寻没有回答,而是用行动表明态度。他的吻落在南子枫的眉心、眼睑、鼻尖,最后再次覆上他的唇。这次更加热烈,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南子枫感觉自己在融化,身体软得像一滩水,只能紧紧抓住周寻的肩膀保持平衡。
不知是谁先移动的手。南子枫只意识到周寻的指尖已经探入他的毛衣下摆,微凉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他本能地弓起身体,让那只手能更顺畅地向上探索。当周寻的掌心完全贴在他裸露的腰际时,两人同时发出一声不安的叹息。
"真的可以吗?"周寻抵着他的额头问,手指却已经解开第一颗纽扣。南子枫已经顾不上周寻装模作样的询问了。
已经完全忍不住了……
南子枫的回答是主动扯周寻卫衣里的衬衫领口,两颗纽扣崩飞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他们手忙脚乱的像是两个做了坏事的孩子,期间不时因为醉酒而笨拙地撞到彼此。当南子枫的灰色高领毛衣被脱到一半卡在手臂上时,周寻忍不住笑出声。
"别笑.."南子枫佯装恼怒,赌气一般就在那里不动了。周寻立刻过去帮他扯掉毛衣,南子枫却因为醉酒而失去平衡,带着周寻一起栽倒在沙发上。他趴在周寻身上,两人胸膛相贴,隔着薄薄的棉质打底衫能感受到彼此剧烈的心跳。
周寻黑发垂落形成一个小小的私密空间。南子枫伸手将他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描摹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 "白痴你好漂亮……"南子枫喃喃道,酒精让他说出了平时羞于启齿的话。
"其实每次你专注看我的时候,我都想亲你…" 周寻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他低头吻住南子枫的同时,他的手抚摸着爱人的脸颊,另一只手掌心轻触那片温热的肌肤,揉捏两下。当他的指尖如浮掠过晨间青草,南子枫不得不靠向周寻,下唇被咬住,将几乎溢出的声响尽数咽回喉间。
"别忍着,"周寻在他耳边低语,湿热的气息灌入耳道,"你能不能喊我的名字……"
“白痴……”南子枫喘了口气。
“全名……”
“周寻——!”南子枫被突如其来快感刺激的尖叫出声。
如花瓣般无声委地,南子枫觉得自己仿佛一株缓慢舒展的植物,好像一切都在周寻的目光中悄然苏醒。那注视带着初夏阳光的温度,掠过之处皆泛起细微的战栗。
南子枫的身体好像在水中起伏达临界点,但周寻却在疼痛即将从身体抽离时,停下继续啃咬他的唇瓣。南子枫吐气如丝,发出不满地呜咽,用湿润的眼睛控诉地看着他。
"不是这里……"周寻的声音像是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一般,他一把抱起南子枫,"在外面要是冻感冒了怎么办……?"
卧室的门被周寻用肩膀撞开。他将南子枫轻轻放在床上,然后站在床边一件件脱掉剩余的衣物,用手不断揉着脑袋,“说真的,我现在热的要发疯。”
南子枫支起上半身,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平日里嘴里没有一句正形的,天天撒娇卖萌的男人此刻充满侵略性的模样。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勾勒出周寻精瘦却有力的身体线条。
"黑乌鸦……你眼睛就没离开过我!"周寻俯身撑在南子枫上方,眼里带着调侃。
南子枫凭着最后的意识,汗水滑落的指尖勾勒出一个让人窒息的弧度,然后一路向下想摸索拖鞋砸他。拖鞋却被周寻一脚踢到门边,“黑乌鸦今晚就放了我吧~”
"白痴……等……"南子枫喘息着,周寻像把南子枫捧在手心里,他亲昵的吻着他脸颊,“黑乌鸦的脸颊好软……嘿嘿嘿……”
南子枫真的像刚刚脱离襁褓的乌鸦宝宝,身体违背着言语,主动贴近周寻的每一个触碰,“白痴……我又不是小宝宝!”
这种感觉真是羞耻到该死。
周寻抬起头,嘴角挂着一副天真无辜的笑容。
周寻又开始自说自话了,突然说什么要玩石头剪刀布。
南子枫头晕的像是脑袋里灌了好几斤铅一样,眼睛被酒精摧残过度,已经开始模糊不清微微外翻了,“你妈的……(石头剪刀布)”
“要是输了,就要答应对方一个要求怎么样?”周寻明显还算清醒。
南子枫也没办法拒绝他,强行被周寻拉到怀里就开始晃手。
“石头剪刀布!”
南子枫出了剪刀,周寻出了布,周寻好像没有想到刚出手就出师不利了,南子枫靠在周寻怀里有些犯迷糊,周寻手腕一转就将手型变成拳头紧紧握住。
“你输了……”周寻露出一个坏笑。南子枫坐起身仔细看了看周寻的手型,抬头用蒙着水雾的黛眸望着他,“那你要什么?白痴……”
“那就亲这一下!”周寻指了一下左脸颊。南子枫平时要是被周寻要求做做这种事情肯定是连拳带骂再把他一脚踹下床。
酒精像是给南子枫穿了银丝做成木偶,让他变得像离不开大鸟的幼鸟,他努力跪直身体,将手搭在周寻的肩膀上支撑自己,俯下身凑过去在他侧脸上小啄一下。
周寻笑着仰头,那个笑容温和的像刚刚在客厅里点燃的蜡烛,他拉着南子枫的手再来了一次。南子枫又出了剪刀……
周寻又赌对了,南子枫喝多了是个只会出剪刀的傻乌鸦。
“你看怎么办?”周寻捏住南子枫纤细的手指,“那再亲一口!亲这里!”。周寻又点了点嘴唇。
南子枫依旧照办……
夜还很长,南子枫还可以一直输下去。
南子枫亲的自己都开始害羞了,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周寻的要求像是一串代码,南子枫只要一思考就变得头昏脑热的,耳边似乎响起交串的琴音。一个猝不及防,琴音挣脱弦的桎梏,撞破琉璃盏,溅起满室晶莹的碎光。
南子枫挂在周寻脖颈上,弓成欲飞的鹤,所有震颤都敛入绷紧的线条,足尖蜷起一片无声的雪,喘息自喉间跌落时,恍若蝶翅扫过灼烫的瓷,留下细微的裂痕,“白痴……我不想玩了,我好困……”
"再来最后一局……"周寻吻着他的锁骨。
南子枫的手指蜷着床单,不耐烦的抬起手,伸出两只手指。
“黑乌鸦,你的剪刀可不耐用啊……!”
接下来的记忆如同被酒精浸泡般模糊而炽热。而他自身,则成了一叶失舵的舟,在浪隙间浮沉,断续的低泣如珠玉零落,坠入暖雾氤氲的夜里。
烛影摇红,与客厅里玫瑰共舞成一片朦胧的光晕,嘴角吻痕之处皆如浸了蜜的丝帛,甜而黏连,
直至终末时刻倏然而至,恍若洪荒水兽悄无声息地跃出镜湖。所有伪装顷刻剥落如残瓣纷坠,他被裹挟着沉入幽邃之水,湿红的花叶在周身旋舞又消散,最终没入永寂的深渊。
当那一瞬间如一个水怪扑出水面般席卷而来,使洇湿花瓣落尽湖水之中,被卷入无尽的深渊。
当他的手指终于向本就不算平静的湖面投下一颗石子,激起一圈圈激烈的涟漪,好像宣告着一场无端盛宴的真正的开始。
直到对方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额头抵在他肩上。 "黑乌鸦,你现在在杀人……!"周寻的声音不断颤抖着,南子枫居然掐住了周寻的脖子。
“稍微老实一点!”周寻将南子枫的双手向上禁锢,俯身在南子枫的脖颈处啃咬亲吻。
南子枫最讨厌的就是这样,这样的让自己呼吸都觉得抽搐。
无力的喘息像是湖面激起的一丝丝波纹,黏腻湿热的水声夹着温热的感觉蔓延开来,南子枫终于忍不住呜咽出声,手指深深插入周寻的发间。
南子枫咬住周寻的肩膀,将所有的呜咽与爱意都封存在那处泛红的牙印里。盛宴的结尾琴音挣脱弦的桎梏,撞破琉璃盏,溅起满室晶莹的碎光。周寻紧紧抱住他,像是要将两人融为一体。
湖水逐渐恢复平静,玫瑰也重新浮在水面上,他们浑身汗湿地相拥,交换着黏糊糊的亲吻。周寻小心地离席,却仍将南子枫圈在怀中,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他汗湿的额发。
"疼吗?黑乌鸦?"周寻轻声问,吻了吻南子枫微红的眼角,用手蹭他的脖子处的伤口。
“就你这种要命的咬法……”南子枫摇摇头,又点了点头,将脸埋在周寻颈窝,“简直……不敢想象第二次……”
此刻他感到一种奇异的平静与满足,如萤火升腾,在黑暗中划出一道温存的弧线,最终归于宇宙的寂静。
"真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南子枫又开始犯困了。其实应该是快要昏厥一般。
在彻底昏厥之前只记得周寻在他耳边一遍遍低语"我爱你"时的颤抖声音,记得两人最终合二为一时那种灵魂都被填满的圆满感……
唯有周寻的体温仍烙在脉间,成为这场潮汐退去后,唯一的岸。
南子枫再次睁开眼睛,天已经微微发出亮光,他靠在周寻的怀里,数着一缕一缕透过没有拉紧的窗帘的光,感受脖子上,和脸上的疼痛。周寻还在□□的睡觉,房里一片狼藉。
南子枫匆忙穿好衣服,开始整理地上的东西。
“起这么早?”周寻迷迷糊糊坐起来,看起来两个人的酒都已经醒了。
周寻看着南子枫慌忙收拾残局,感觉心脏被某种温暖的东西充满。他凑上去,给南子枫一个带着姜饼甜味的吻,“我爱你,黑乌鸦……”
南子枫轻轻的回吻了一下,"我也爱你。不过……"
他叹了口气,手指着门外,"我们要在你妈妈回来前把家里收拾好……还有客厅……"
周寻托着脸,故意摆出一副认真的表情,"在那之前……我觉得我们其实还有时间再来一次清醒版的哦!"
“你滚蛋!”
南子枫的抗议声很快被吻封住,窗外的雪又开始静静飘落,覆盖了这个充满甜蜜秘密的圣诞夜。
“我是开玩笑的啦~”
周妈回来的时候,厨房里还没来得及收拾好,她眼睑下带着淡淡的黑眼圈,“怎么样?昨天一天还顺利吗!”
周寻看着妈妈走进厨房来,匆忙把剩下的姜饼扔进垃圾桶里。
“诶?”周妈仔细一看放在桌子上的瓶瓶罐罐,“这不是我前几天拿回来的酒吗?”
“不会吧!我昨天难不成把调料和酒放反了吗!?”周妈的惊呼回荡在两个人耳边,“你们两个昨天不会醉了吧?”
南子枫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周寻笑把周妈应付过去,“就是说啊,昨天头晕晕的,这个圣诞节就这么睡过去了……”
“啊……对不起啊,宝贝!”周妈尴尬的吐了吐舌头。
圣诞节的那场荒诞两个人都尘封在心底,闭口不谈。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即使无法淡忘,也不至于次次提及都面红耳赤。
南子枫看着趴在自己刚刚收进来的衣服上的煤球露出一副要杀人一般的表情。
南子枫早就已经忍无可忍了,每次穿个衣服都要打喷嚏。南子枫的紧紧攥住拳头,要不是周寻每次拦住他让他冷静,他肯定几个月前就提着菜刀把这只黑猫大卸八块了。
他努力移动脚步移过去,用手小心翼翼拎起那只死猫。
这次没有打喷嚏了。
南子枫仔细想了想,又把煤球拿近了一点。
南子枫的猫毛过敏已经完全好了!
他抱着猫坐到沙发,用手轻轻抚摸它柔软的皮毛,煤球舒服的哼哼唧唧。
没有发痒,没有喷嚏,没有呼吸困难。只有暖烘烘的触感和煤球不满的“喵呜”。
“我不过敏了?”南子枫喃喃自语,继而越来越上瘾了,他逐渐变得有些疯狂,开始抱起煤球猛吸。
煤球挣扎无果,生无可恋地摊成猫饼。
就在这时,玄关传来开门声。周寻站在门口,手里还提着给南子枫买的新款甜品。南子枫抱着煤球在沙发上滚作一团,脸颊泛红地蹭着猫肚子,嘴里还念念有词:
“卧槽,怎么这死猫那么好蹭!”
周寻一瞬间开始委屈起来了。
南子枫抬头,眼睛亮晶晶的:“白痴!我不过敏了!你看我和煤球——”
话没说完,周寻已经大步走来,一把拎起煤球的后颈皮,毫不犹豫地把猫扔进猫窝。煤球抗议地叫了一声,但迫于周寻平日的威压,只好委屈地团成一团。
“你干嘛?”南子枫想去抱猫,却被周寻抓住手腕按在沙发上。
“黑乌鸦,现在你告诉我,你不过敏了?当初是谁要扔了它?”周寻抬起头,黑眸里翻滚着南子枫熟悉的占有欲,“那你以后是不是要整天抱着那只黑煤球?”
南子枫终于明白他在闹什么别扭,忍不住笑出声:“白痴,你连猫的醋都吃……”
“吃。”他坦然承认,手指摩挲着南子枫的腰侧。
南子枫那天晚上花了一整个晚上哄周寻那个大醋坛子。
“你他妈没完没了!白痴!”南子枫到最后直接不管在床上撒气的周寻了。
周寻又立刻转头过去向南子枫认错……
接下来的一整个星期,南子枫的整个注意力全部都在煤球的身上,除了铲屎以外,连喂猫,洗澡,南子枫都必须亲自动手。
“真就那么喜欢?”周寻看着靠在沙发上抱着煤球不愿意撒手的南子枫,“黑乌鸦,我跟你讲话呢!”
南子枫瞥了他一眼,“其实猫是这个世界上最神奇的生物!”
周寻的五官立刻皱巴巴起来,阴阳怪气的说,“我怎么记得之前是谁说:‘猫是这个世界最邪恶的生物’!”
煤球走丢是一个下午,那天南子枫睡午觉起来之后,他的小猫就不知道上哪去了。
“白痴!肯定是你!”南子枫一口咬定是周寻这个家伙。
“我才没有!”周寻极力辩解,“明明是你睡觉不关门,害得煤球跑出去没了影子!”
“我……”南子枫被怼的一时语塞,“煤球那么听话,怎么可能跑出去不回来?你这个家伙可是有案底的!”
周寻因为之前的玫瑰花事件导致南子枫第一个怀疑是他扔掉了煤球。
周妈和两个人找了两三天也没能再找回煤球。
“只希望……能丢到一个好心人家里吧。”
我没有违规,违规的是大家的想象力[亲亲]
我没有违规我没有违规我没有违规我没有违规我没有违规我没有违规我没有违规我没有违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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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第三十五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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