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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海风吹拂的告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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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点的海边还浸在凉雾里，咸湿的风卷着细沙，轻轻拍在江衍裸露的脚踝上。他裹紧身上的薄外套，转头看向身边正低头摆弄相机的江言，忍不住笑出声：“不是说要拍日出吗？怎么对着镜头研究半天。”
江言抬头，眼底还带着点未睡醒的惺忪，手指却没停：“得调个好参数，不然拍不出你说的‘橘子海’。”他顿了顿，突然凑近江衍，鼻尖几乎碰到对方的脸颊，“哥，你看这个角度行不行？”
清晨的光刚漫过海平面，淡淡的金辉落在江言的睫毛上，把他眼底的温柔衬得格外清晰。江衍的心跳漏了一拍，连忙往后退了退，耳尖发烫：“你离这么近，我怎么看？”
江言低笑一声，没再逗他，转头专心对着海面调试相机。没过多久，远处的天空渐渐染上橙红，一轮红日慢慢从海平线探出头，将海面染成一片温暖的橘色，像打翻了的调色盘。
“出来了！”江衍兴奋地拉了拉江言的胳膊，指尖触到对方温热的皮肤时，又悄悄收了回来。江言却顺势握住他的手，把相机递到他眼前：“你看，拍下来了。”
屏幕里的日出美得不像话，可江衍的目光却落在江言牵着自己的手上——对方的手指修长，掌心带着熟悉的温度，把他的手裹得紧紧的。他忍不住抬头，撞进江言含笑的眼里，那里面映着海面的波光，也映着他的身影。
等日出完全升起，海边的人渐渐多了起来。两人沿着沙滩慢慢走，江言手里拎着个塑料袋，时不时弯腰捡起被海浪冲上岸的贝壳，挑出形状好看的塞进江衍手里：“这个像星星，你之前不是喜欢星星形状的东西吗？”
江衍攥着掌心的贝壳，心里暖暖的。走累了，两人找了处礁石坐下，江言从背包里拿出提前准备的野餐垫和零食，还翻出了两瓶果酒——透明的瓶子里泡着青梅，看着就透着股清甜。
“少喝点，这个虽然度数低，也容易醉。”江衍看着他拧开瓶盖，忍不住叮嘱。江言却笑着递了一瓶过去：“就喝一点，庆祝我们第一次一起看海。”
海风慢慢吹着，两人靠在礁石上，你一口我一口地喝着果酒。青梅的甜混着酒香，慢慢在舌尖散开，江衍没喝几口，就觉得脸颊发烫，连眼神都开始发飘。
不知过了多久，江言突然凑过来，手指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哥，你脸好红。”他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带着点酒气的沙哑，呼吸落在江衍的耳尖，痒得对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江衍往后躲了躲，想推开他：“言言，你喝多了……”话还没说完，手腕就被江言攥住，对方的力道不算重，却让他动弹不得。
江言的眼神有些迷离，却直直地盯着他的唇，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他慢慢凑近，声音轻得像被海风卷着的呢喃：“哥，我能亲你吗？”
江衍的心跳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脸颊烫得几乎要冒烟。他看着江言眼底的期待和紧张，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任由对方慢慢靠近——直到温热的唇轻轻落在自己的唇上。
那吻很轻，带着青梅酒的甜，像羽毛拂过心尖。江言似乎有些紧张，吻得小心翼翼，只是轻轻碰了碰，就想往后退。可江衍却伸手扣住他的后颈，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海风吹过，卷起两人的衣角，远处传来游客的笑声，可此刻的世界仿佛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和心跳。等两人分开时，江言的脸颊比江衍还要红，他把头埋在江衍的颈窝，声音闷闷的：“哥，我喜欢你。”
江衍轻轻拍着他的背，指尖划过他柔软的头发，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我知道。”
“不是那种‘知道’，”江言抬起头，眼神认真得让人心颤，“是想每天跟你一起醒来看日出，想把所有好看的贝壳都捡给你，想以后的每一个夏天，都能跟你一起看海的那种喜欢。”
江衍看着他眼底的光，忍不住笑了，伸手擦掉他嘴角沾着的酒渍：“我也是。”他顿了顿，凑到江言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比你想的，还要喜欢。”
江言的眼睛瞬间亮了，像盛满了星光。他伸手紧紧抱住江衍，把脸埋在对方的肩膀上，任由海风卷着两人的笑声，飘向遥远的海平面。
等到夕阳西下，两人收拾东西准备回去时，江言还黏在江衍身边，走几步就会牵牵他的手，或者偷偷凑过去亲他一下。江衍无奈又心动，只能任由他黏着，偶尔还会主动回吻他。
回到民宿时，江言的酒劲还没散，靠在门框上看着江衍收拾东西，眼神黏糊糊的。江衍转身时，正好撞进他的目光里，忍不住问：“看什么呢？”
江言笑着走近，从背后抱住他，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看我男朋友。”
“谁是你男朋友？”江衍故意逗他，却没推开对方的手。江言却收紧手臂，在他耳边轻轻咬了一下：“你啊，江衍，只能是你。”
江衍的心跳又开始加速，他转过身，伸手揉了揉江言的头发，眼底满是温柔：“嗯，只能是我。”
窗外的晚霞渐渐褪去，房间里的灯光暖黄柔和。江言靠在江衍怀里，手指轻轻划着对方的掌心，小声说：“哥，以后我们每年都来海边好不好？”
江衍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好，每年都来。”
海风吹过窗户，带来远处海浪的声音，也带来了属于他们的、满是温柔的未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