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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 20 章 ...

  •   宋桀立穿着一身棕咖大衣,与他淡棕色的眸一样,脸上似乎还带着在外未消散的寒气,目光从黎承旭转到刘泽行停下咀嚼怔愣的脸。

      “你怎么在这。”他问黎承旭。

      黎承旭噢了一声,拿着餐巾纸擦了擦嘴,“我帮曲雯来拿她上次落下的口红,你哥刚好点了饭,我吃了点。”他从兜里拿出一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收起来的口红,转头对刘泽行扬眉笑了一下。

      “我先走了,下次请你吃饭。”黎承旭低声说。

      他拍了拍坐皱的衣摆,走到门口对着宋桀立点了点头,“走了啊桀立。”然后大摇大摆地出去了。

      宋桀立嗯了声,然后动作流利地褪下大衣挂在一旁,经过客厅时扫视了一眼桌上的饭菜,一言不发地回了卧室。

      刘泽行一直避免与他视线接触,镇定地看着电视屏幕,刚刚还可口的饭菜此时味同嚼蜡。

      宋桀立总是阴晴不定的,但刘泽行还是察觉出他今天心情不太美妙。

      他收拾干净桌面,想了想,还是留下几盒未开封的菜饭在冰箱里。

      洗漱过后,他放慢了调子经过宋桀立卧室前,然后大步走向尽头的卧室。

      他打开门,正准备进去,身后响起门锁拧开的声音,他心里一咯噔,准备拉上门,片刻宋桀立已经大步流星地走至身前,顺着他的身势将他推进卧室。

      宋桀立动作又快又狠,反身就带上了门锁,刘泽行直起身子不甘示弱地吼道:“你又要干什么?”

      宋桀立面若寒霜,步步紧逼过来,刘泽行不想认怂但看着他越靠越近只能往后一步靠在床沿边,随后肩被桎梏住推坐在床上,眼见情况不对,他手卯足了力拍开了紧紧箍着的手。

      “别得寸进尺。”刘泽行冷着脸开口。

      宋桀立高高在上地俯看着坐着的人,话语尽是冰冷。“刘泽行,你不该出生。”

      “我妈被你母子俩气出病根子,年前查出得了癌,这两天病情恶化。”他仍然站在那,俊美的容颜有些扭曲:“因为你,我的人生都变了,你为什么出现在我的世界?”他这些天陪着他妈做手术,又忙着年终车队比赛,还要跟自己父亲明争暗斗。

      刘泽行心脏猛地漏了一拍。

      孙明蕙灼热的语言和压迫让宋桀立顿感无力,他无法控制自己不将恶意发泄到刘泽行身上。

      “你不配做我哥。”

      刘泽行感觉从头顶被人用冷水浇过一般,从宋桀立说完第一句话起,刺骨的寒意就让他直哆嗦,这比他第一次见到宋桀立时听到的话还让人难受。

      宋桀立冷哼一声,将人推倒在床上,狠狠地咬上了刘泽行削瘦的脖颈,刘泽行痛的闷哼。

      刘泽行本能地抡起拳想反抗,却在看到宋桀立因为极度厌恶而扭曲的侧脸顿住了。

      “怎么,又舍不得打我了?这都是你自作自受,活该,明白吗。”宋桀立呓语着,密密麻麻地啃咬着刘泽行温热的皮肤,罪恶的气息随着气氛逐渐升温。

      他知道,他弟弟性格顽劣、脾气暴躁,但他也看的到在别人面前,宋桀立是怎样令人痴迷,讨人欢喜。所以他明白,宋桀立说的这些话都是发自肺腑的,他是真的希望从来没有他这个哥存在。

      先前的愤恨在听到孙夫人患癌恶化的消息后徒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从未有过的恐慌。

      他有些迷茫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困扰了自己数十年的困惑终究推翻了思维的浪潮。

      自己或许真的不配做一个哥哥。

      宋桀立像一头饥饿的狼一般在自己身上啃咬着,疼痛感却令刘泽行的头脑越来越清醒,他呼吸急促,浑身的血液都在胸腔积涌。

      “抱歉。”他看着空气,语气僵硬。“我也没想到,会变成今天这样。”

      压住身上的身躯停了一下,随即更凶狠地舔吻啃舐,刘泽行疼地额头都冒出了汗,手心握出了血,始终没有反抗。

      最终,在悲痛的气息下,宋桀立放开了他,他擦了擦唇上因为啃咬沾上的血丝,掏出几张打印的照片,内容满满的是无法描述的画面。

      “好好看看,在我没有掌控金尚之前,呆在这栋房子里,哪也不准去。”他顿了顿,又露出一个冷冰冰的笑:“他们已经离婚了,你妈我已经安排人看管着,要是不想让她老人家也像我妈一样气出病来,你就老老实实的,啊。”

      宋桀立拍了拍他的脸,摔门而去,只留下刘泽行和一堆不堪入目的chuang_照,他甚至忘了自己是怎样用尽所有意志力亲手将这些照片捡起,扔到垃圾桶里去的。

      宋长青回国后便重新展开了对公司的掌控,对已经几乎任宋桀立掌管的正统子公司的股权又收回去不少,这事儿让父子俩大吵了一架。

      外面的局势刘泽行已经无法去辨别了,他只知道宋桀立不会让他们任何一个人好过。

      门锁上了识别,没有宋桀立的人脸信息无法进去也无法出来。其实他想告诉宋桀立,即使不把他这样关在家里,他也不会去做害及他利益的事。

      他在忧虑中度过了一天,难以想象这种难以抵抗的重症会与那个优雅威严的女人相关,万一出了什么事……他想象如果是自己母亲,那他该有多绝望恐慌?

      刘泽行无法开口问宋桀立他的母亲如何了,一怕提起宋桀立的逆鳞,二是,他实在没有什么资格。

      从那以后宋桀立每天晚上都会回来,他没有再放过自己,夜夜将他压在身下折辱发泄。

      刘泽行起初还会使出全身的力气反抗,但他手腕处有旧伤,又抵不住宋桀立绝对性的力量压制,只会让给他带来更多的伤,慢慢地,他就放弃了。

      这里就像一处精心为他打造的牢笼,令他日日在痛苦与凌辱中度过。

      白天他机械地敲击着键盘,用自己的身份为宋桀立融资融股,夜晚又用身体承受着宋桀立无边无际的折磨与侮辱。

      刘泽行直挺的身躯在日复一日的压抑下慢慢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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