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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喂鱼吃丹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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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覃喜回到家,从厨房里掏出一个陶瓷盆放在印着棋盘的石头桌子上。
这是她从村子健身器材旁边捡回来的,九九新女大学生专用棋盘格,爱马仕看了都说好。
她把鱼从红色塑料袋倒进盆子里,把鸡牵着挂在狗旁边。
鸡一看到它生活的新环境,一间二进院子,中间还种着银杏树,气得鸡冠都歪了。
然而这会儿被安排在细狗旁边,又安静如鸡,一动不动。
显然它也知道,徐覃喜不会真杀它,狗是真逮着它脖子咬。
徐覃喜满意的奖励给细狗一根她中午吃剩的火腿肠。
她多少有些儿忿忿不平,灵缇犬多好一狗,都被那帮男的污名化了。
人细犬可是出了名的猎犬,个别人简直登月碰瓷。
就看看姐们这身材,这大长腿,这光洁的浅棕色毛皮,堪称狗中豪杰。天下英雄气十斗,徐覃喜占八斗,细狗占一斗,鱼和鸡各占一斗。
徐覃喜点开生子丹的说明书,“首先是药效,受精卵会在交///////配后一天内着床。”
她看着眼前一只母鸡,一只雌鱼,再次沉默。
徐覃喜:哇塞塞。
她忍不住抱怨道:“你这也太不智能了,新时代谁还用这种原始的方法。生子丹不应该吃进去就能怀吗,就跟母子河的水一样。”
“再说这种拿出来才显示说明的功能也太鸡肋了。”
鸡听见有人叫它,激动的咯咯哒好一阵子。
伴随着激情澎湃的音乐声,红色的弹窗弹出。
[检测到宿主的需求,现推出一人食丹,全家不愁服务。只需2点积分,即可解锁未阉割版生子丹,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徐覃喜抿着唇,她手上只有2点积分,要不要买这个服务呢?
[恭喜宿主完成第一笔消费,解锁贷款服务。]
徐覃喜觉得她只是薅羊毛,又不是想开动物园,万一以后要用上什么珍稀动物她总不能偷两只回来。于是咬牙支付2点大洋。
这时她抬手关掉光屏,懒得搭理系统。她徐镜泽就算是从这跳下去,也不会用系统一笔贷款。
生子丹在现实世界里看上去更加闪亮,宛若一颗晶莹剔透的夜明珠还散发着阵阵幽香。
徐覃喜万幸她家院子离谁家都远,这生子丹要是被人看去,还以为她发大财,无时无刻不盯着她了。
“生子丹第一丹效果最好,胚胎有更大概率刷出更高级的属性和更好的数值。”
“生子丹产出的胚胎,生子时会伴随异象,可用二十积分解锁自定义模式。”
徐覃喜手里拿着一颗生子丹,想了半天不知道喂给谁吃。
首先她肯定不会喂给自己,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
其次她也不会喂给狗姐,徐覃喜的眼睛移向两只被她买回来的动物。
盆子里的鱼静静呆立着像是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她比划了下生子丹的大小,蹲在母鸡跟前掰开它的喙。嘟哝道:“好像不太够。”
怕丹药把她的固定资产卡死,徐覃喜最终把生子丹塞进了盆子里。
“这怎么用?”
话音刚落,一张牛皮纸飘落在她面前。
这是一张上好的纸,纸面像绸缎一样顺滑。纸上写着奇怪的文字,更神奇的是她居然能理解这些文字的意思,即使她看不懂它们。
[-------与-----签订契约]
徐覃喜手指捏住牛皮纸的边缘,打算凑近看看。开头的横线上突然出现她的名字,她目光灼灼盯着鱼身。
徐覃喜二话没说抄起鱼身,把鱼摁到纸上,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理,但牛皮纸上的美少女契约已经变成了[徐覃喜与鱼大签订契约]。
瞬息之间,生子丹挣脱徐覃喜的手掌,腾空而起,钻进鱼大的鱼体里面,消失得无影无踪。
没了生子丹,院子里都能黑上几度。
徐覃喜戳戳鱼大的鱼鳍,“你现在什么感觉啊?”
她也没指望鱼大回答,鱼大要是真说话她也真老实了。
徐覃喜简单吃了顿饭,准备明天去镇上的杂牌奶茶店打工,没办法谁让她家有小孕妇。
她家鱼大被她的宝宝丹药扎了,鱼腹鼓包包,不能再吃宝宝鱼粮了。
徐覃喜是个有操守的人,她拒绝做渣女(握拳)(握拳)(握拳)。
第二天天还没亮,徐覃喜就来到陶瓷盆前,她惦记着给鱼大换水喂食,一晚上都没睡踏实。
鱼大的腹部出现一小团暗黑色的胎斑,徐覃喜翻出祖传的相机放在盆子侧上方,出门打工挣奶粉钱。
遗憾的是,杂牌奶茶店是家族企业不招收外企员工。徐覃喜只好退而求其次给超市收银。
得到店长首肯后,徐覃喜挑了两袋顶好的鱼粮回家。
她出门前给狗姐和鸡分别放了些吃的,这会拿着鱼粮,徐覃喜先尝两口。
“呸呸呸。”她赶忙灌了两口水,咕噜咕噜吐到树坑下,而后不怀好意的分给狗姐和鸡妹各一勺。
“都不白来,不白来啊。”徐覃喜边分边说。
她喂完食后,盯着鱼大看。鱼大腹部微微隆起,胎斑颜色比起清晨要深得多。那颜色不亚于用黑色马克笔涂在它身上。
徐覃喜打开笔记本,她讶异道:“鱼大你真是天赋异禀,一天干完别鱼十天的活。”
“简直是鱼中南孚电池。”
这么推算下来,岂不是明天下午回来她就能看见由生子丹和鱼大独家冠名播出的特种鱼了?
一想到这,徐覃喜更加干劲十足。
狗姐和鸡妹吃着孕鱼的上好鱼粮,居然没有什么特别反应。徐覃喜遗憾的收回视线。
她拿着手机学习如何给鱼接生,边凝神盯着相机底端,她一回来就觉得她用来撑相机的杆子角度有些偏差。
徐覃喜点开相机查看录制的视频,无论是视频的长度还是清晰度一切正常。
她给相机充上电,躺在床上,轻阖眼睛。
或许是鸟弄乱的,她暗自想着。
再次睁开眼,徐覃喜却不着急上班,而是打扫干净庭院,给狗姐喉咙里塞了片自制窃听器,才满意离开。
她离开时,留意到鱼大腹部变成圆球状,胎斑的颜色更深了。
徐覃喜戴了一天耳机,没听到什么异常。就当她中午准备休息时,老板却一脸铁青的站在她面前。
老板拍着桌子,口水飞扬的动力像是安了无尽能源的赛尔号。
“徐覃喜,我是看你一个人可怜才招得你,你看看,这就有人投诉你上班听歌,不尊重顾客!”
徐覃喜早就想好对策,眼一拉,嘴一吊,苦哈哈道:“老板……我这是……我这是助听器。”她委屈得不成样子,抽泣起来。
老板扬起的手停滞在空中,最后只好拍拍徐覃喜的肩膀,在她的收银台前贴上了“残障人士”的标语。
“明天来上班,把你残疾证戴上。”
徐覃喜却装作兀自伤心,不愿见人。开玩笑,她从哪给老板变出残疾证来。
只好找老板要了两天240元工资,早早下班回家。
院子里,鱼大的腹部变得方方的,随着天色变晚,徐覃喜隐隐约约能看见她腹部小鱼的眼珠。
“这是要生了!”她惊喜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