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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保送是过了的,但是我个人不大会写,就省略了一下,从收到面试通知。
然后过了的过程我不是很会写,也写了一版,我觉得不太成功。
所以说就直接简略掉了,大家理解了就好了。
清华的这个不是很重要,只是想告诉你们保重的很好而已,不用非揪着这个说。
请看水仙小说文案:
《概不退换》
“概不退换,爱你是终身售后。”
温言十七岁,活得像个绷紧的弦。
他厌恶社交,厌恶虚伪的寒暄,厌恶父母那句“等你考上大学就轻松了”的谎言。
他的世界只有试卷、倒计时,和深夜台灯下压着的、几乎要溢出来的崩溃。
直到温酌出现。
二十七岁的温酌,自由、从容,带着温言从未见过的松弛感。
他给温酌买天文望远镜,带他逃课去山顶看流星雨,在凌晨的便利店给他热牛奶。
温言第一次知道,原来“被爱”是这样的感觉。
他告诉温言,自己二十岁那年改了名字。
“温酌是后来取的,意思是‘不再被束缚’。”
他曾经和温言一样,活在高压、窒息和永无止境的期待里。
温言怔住。
他突然明白,为什么温酌从不轻视他的痛苦。
——因为他怎么会责怪曾经的自己?
最后一科考完,温言冲出考场,想告诉温酌“我做到了”。
可手机聊天记录变成乱码,咖啡馆的店员疑惑:“一直是一个人坐在这里啊?”
书包里只剩一张便签,字迹已经模糊:
“温言,往前走,别回头——
你未来的样子,比我更好。”
“你不需要遇见我,因为你已经超越我了。
“他消失的那一刻,温言才真正自由。”
"您似乎很擅长疏导青少年的情绪问题。"年轻的实习生好奇地问。
28岁的温言医生笑了笑,无名指上的旧戒指闪着微光:
"因为曾经有人,很耐心地教过我怎样爱自己。"
窗外,十七岁的少年匆匆跑过,身影没入晨光里。
后记:
(在某个平行世界,二十七岁的温酌正在给新买的望远镜调焦。
镜头里,一颗流星划过夜空——和那年他们一起看过的,一模一样。)
[他们终究没能重逢,却都在各自的世界里,活成了对方最期待的模样。]
(改名其实还有一个重点是为了区分,因为水仙是同名的话,我写出来就不太好区分了[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