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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暴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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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送你?”沈溯问,许诀摇摇头:“又不远”许诀指指远处的黑色宝马,“你家的吧,停这好久了,好学生还不回家,家里人急疯了怎么办啊?”
许诀以为他听劝了,抬脚往反方向走,没想到他走一步沈溯跟一步,许诀转头看他,沈溯笑笑:“你说的---不远”,许诀简直要气得跳脚:“你愿跟有本事就一直跟着!”
许诀转头进了小巷子里,一直直走着,小巷好长长的没有尽头,巷内打斗勒索声音不断,直到沈溯腿都走麻了,才终于到了小巷尽头。
“南安街”的牌子在巷子尽头半掉不掉的,很奇怪外面的天气是酷暑,这里却凉快的很,老式居民楼不透光,每个住在这里的每个人都像是臭水沟里的老鼠见不得光,就连楼道里零零散散的光大家都避之不及,沈溯打量着这里的一切,希望能从这看到些许诀的故事。
许诀恍惚了一下,前几年跟许明豪肉搏的时候,把家里能砸的都往对方身上招呼了个遍,最后闹的两人满身血,房子明明不隔音,却没人敢报警,或许是因为他们也知道保留根本没用,关他个几天,做个思想教育就放出来了,换来的只能是更狠的打。
记得闹得最难看的那次,双方都把对方打个半死,要不是有人嫌实在太吵报了警,两人差不多真能死在家里。
许诀很快找到了二单元一户:“你在门口就行,不管听到什么都别进门知道了吗?”沈溯点点头:“进去看看都不行吗?”许诀坚定的摇头,沈溯见问题没有商量余地,便轻轻捏了捏许诀的手,意思是他等着,会听话,许诀这才放了心。
门锁不上,扭扭门把手就开了,家里所有东西都换了新,估计是又赌赢了钱,许诀这么想,他反手关上门,打开灯才发现沙发上的许明豪,他骂骂咧咧的从沙发起身,见到许诀时愣了下,张口就骂:“你他妈的还敢回来,你跟你妈一样都是贱货。”这一声骂的不小,估计门外的沈溯也听见了,门把手动了动,许诀眉心跳了跳,不过好在沈溯没开开门。
许明豪边说边起身,顺脚踢倒一个茶几,茶杯茶壶碎了一地,许诀跟他对视:“怎么又输了?把我当垃圾桶呢?这次回来只是跟你商量点事情,钱,我一分没有”
许明豪听后脸立刻起红了几个箭步冲上来揪住许诀的衣领:“你没有钱,忽悠谁呢?早知道你现在是个白眼狼,当年我就应该让你妈把胎打掉”随后一拳向许诀打来,许诀没躲硬生生挨下了这一拳:“我不欠你的了,许明豪”
许明豪听完,上脚踢许诀小腹,许诀身一闪躲开了,趁许明豪没反应过来,一拳打在他脸上,许明豪怒了,抓住许诀的手臂。许诀没来得及躲,这可让许明豪抓住了机会,一下子把许诀扔向电视机,许诀的身体砸在电视机上,电视机成了一地玻璃碎片,正巧一片玻璃划破了许诀的手腕。
许明豪笑了:“还打吗?我是你老子,老子能干不过你?”许诀没说话用尽全身力气把许明豪踢向墙那边,咔嚓一声,许诀听到了许明豪骨头断掉的声音,不过不知为什么,许明豪好像没有知觉一样又站了起来。
一把把许诀推倒在地,踩着许诀的肋骨,踩得嘎吱嘎吱作响,许诀感觉肋骨仿佛不是自己的了,痛麻的厉害,许诀抓住他的脚甩向后门那边,许明豪倒在围栏旁,他也知道许诀不像小时候了,现在对打对自己一点好处没有。
许诀蓝白的校服上都是土,他打开前门拉着沈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