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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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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国内还没有驾照，韩渠倒是有，但他现在很忙，于是我雇了司机。
司机问我车在哪，我这才想起来我还没买。
最后是司机回家把自己的车开出来送我去江家大宅。一路上气氛非常尴尬，堂堂江总连辆车都没有，我一只手出于难为情捂住脸，另一只手匆忙联系别人，订了新车和牌照。
出发之前我精心打扮了一番。从发型、配饰到衣着，全都弄得精致，漂亮，还新潮，一点儿没有正经生意人西装革履、油光水滑的模样。
在车上我满意地看着后视镜里自己的亮蓝色挑染和金闪闪的耳链。好不好看不重要，我知道我穿什么都好看。只不过这种好看在江书正眼里，属于妖艳贱货，不伦不类。当年我遵从她的旨意打扮得规规矩矩，照样把江唐汇勾得失魂落魄。如今看到我这副样子，她不冲到江唐汇身边，把他的双眼戳瞎才怪。
我承认我的心智不是很成熟，但我就是想膈应一下江书正。
江家不是什么生人可以随便造访的地方，我们连房子都没看到，就被守在关口的两名保安拦了下来。估计是看司机的车太廉价，对我们态度极其恶劣，砰砰敲车窗。
司机是我认真挑过的人，性子沉稳不多事，但面对这明晃晃的侮辱，脸色还是变得很难看。
“开我这边的车窗。”我安抚他，“我来解决。”
窗户缓缓落下，我探出头，胳膊搭在车门上。
“您好，师傅。”我愉快地说道，“我来见江董事长。”
两名保安打量我一番，凶巴巴地拒绝道：
“江董事长是你想见就能见的？还不快走！”
“啊，那我不见江董事长了。”我一字一句地说，“我要见江书正。”
“你！”一个保安气得直接抽出电棍来吓唬我，被另一个脾气稍微好一点的挡了回去。他掏出一个笔记本翻看了两下，问：
“先生有预约吗？”
“没有。是江书正亲口说想见我。我不想引人注意，只好擅自登门拜访了。”
“……您就是最近那位声名鹊起的大老板？”
“没错，是我。”
两名保安狐疑地相互对视，显然并不相信我的话。
当然，我目前的外表确实没有什么说服力。
“……不好意思先生，即便如此，没有提前预约，还是不能放您进去。您另择吉日吧。”
我轻笑一声，从口袋里摸出早已准备好的东西，两个硬卡纸包裹的长条形小方块，分别给他们一人递了一块过去。
“那我如果说，我只是回家来看看父母呢？也需要预约吗？”
保安低头看向手里的长条，卡纸上原来是名片。看到印在上面的名字时，他们不约而同地抬起了头，难以置信地看向我。
“您……您是……”
“二……二少爷？”
“唉，二位大哥，”我可怜巴巴地“央求”道，“就放我进去吧，我都九年没见到江董了，别耽误了我们母子团聚。”
目送这辆灰扑扑的小轿车向着江宅开去后，两名保安捧着我的名片，愣在原地。
“那，那真是二少？就是传说当年被老板赶出江家的养子？”
“是，是叫江风没错……”
“我靠，遇上真的了？我都不敢认……”
“我也不敢认！当年二少走后不是都说嘛，说二少长得贼眉鼠眼，一副穷酸小人样，滚出来的时候比狗还不如，谁知道现在长这么俊，还是个海归大老板……”
“别说咱们了，他往江董面前一站，江董敢认吗？！”
“住口，别嘴欠了，老板是你能随便议论的么？”
“行吧行吧，我闭嘴。可是这二少现在看着财大气粗的，我们放他进去也不给点好处，就给我们塞两张破名片，可太不够意思了啊，依我说，就是人改不了穷酸命，狗改不了吃屎！话说这名片怎么这么沉甸甸的，我托着手都累了。”
“这里面硬邦邦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不咱们拆开看看……”
“行，拆了他！……啊！啊？啊？！卧槽……”
“卧槽，卧槽，卧槽……”
名牌纸散落在地上，两枚黄灿灿的金条静静躺在他们汗津津的手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