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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醒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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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月登空,车水马龙,霓虹闪烁,让人置身其中有一种光怪陆离的奇妙感受。
“ 落粟,你怎么会分身啊?还都是慢慢的。”
秋子月无骨头般附在落粟身侧一边手指跟着身体左右摇晃的幅度晃动。
“站好,车马上到了,祖宗!”落粟一边控制站不住的秋子月一边看着要到车,头都大了。
“你为什么会分身?是不是不想教我,这就是藏拙,对不对?”
秋子月像是窥探了天机般,心领神会的傻傻笑了起来。
“对,分身,不想教,藏拙,你说的都对。”
落粟边搀扶着他,边和司机打电话,
“嗯,
对,
在门口了,
你过来就看得到。”
落粟还是想不明白,明明在里面看着有点靠谱,甚至走出KTV之前,他整个人看上去完全不沾染一点醉意,
怎么一出KTV就像是被某样不知名的神秘力量吸干了精气一般,法力全失,打回凡人。
“?。
你是不是在和你师父打电话,那你能不能帮我和你师父讲一下也教教我,我一准不泄密。”
秋子月双手合十,做出恳求的目光,呆滞的看着落粟。
落粟看着他这副样子,生出来想挑逗他的心,
双手搭在他左右摇晃的肩膀上,玩味般的看着前面离他不远,站都有些站不稳的人。
“可以教,但是我们都是祖传的,不传外人。”
“啊!我又不是外人,我是你室友兼邻居啊!”
见他没有走进自己的圈套,司机也来了,也就放弃了继续欺负醉鬼的心,扶着他上了车。
“唐叔,走吧。”
“好的,小落啊!小秋这是喝醉了?”
车子稳步向前,霓虹灯不断的被向后抛去,
一幅幅夜景闪过眼前,两边的排排站岗的路灯,被巨大的夜幕笼罩着,却弥漫着暖橘色的光辉。
“对,一下没看住,就这样了。”
“ 嗐!不比小时候了,现在大了,看不着正常。”
“……嗯。”
正当唐叔又要开口时,一道突兀的声音响起。
“唐叔叔,好,你就是落粟的师父啊!能不能也教教我,我绝不外露。”
秋子月突然打断他们的对话,身子不断向开车的唐叔靠去,却被落粟按在位置上不得动弹。
唐叔还摸不着头脑,但想着自己最拿得出手的也就这开车技术了,于是毫不自谦的开口夸赞道
“好啊!小秋想学,改天来找我,我教你。”
落粟看着两位都在状况外,对话都不是一个空间,也没有出声阻止,任由他们脑洞飞向太空。
…………
一路相安无事,等到了家旁,唐叔把他们放在了一边,询问是否要帮忙后,才回了家。
在走几步路就到家了,回去等着挨骂吧!落粟搀扶这他,吓唬他道:
“才不会,我爸妈今天不在家,嘿嘿!”
秋子月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表情也是无所畏惧的自豪感。
要不是人还倚在落粟身边,都要以为他就要上台领奖了。
到家打开灯,落粟把秋子月放在客厅的沙发上,如他所说,家里确实没有人在。
秋子月坐下后,整个人趴在沙发上,
像是才回过劲来一样,一个劲喊渴了,让落粟帮忙倒水。
落粟像是在自己家一般,轻车熟路到达了厨房,给他泡了杯解酒的蜂蜜水。
看着秋子月喝下后,把杯子拿去洗了。
商量着让秋子月去睡觉,明天早上再洗澡,主要是怕他这副样子在浴室摔了,起不来。
本以为醉酒后的秋子月一定要洗完澡在睡觉,那恐怖的洁癖在作祟,
他还在思考到时间要怎么样才能相安无事的伺候秋子月洗澡和一系列的后续事情。
谁知道秋子月居然乖乖的点了头,然后疲倦的抬头望向落粟所站的方向,
痴笑了一声乖乖的说再见,
手上也没有停,不间断的向落粟做道别的挥手,
那样子像是好久才可以见面般,依依惜别的。
落粟有点惊讶,以前也不这样听话啊!
但终究没有细想,陪他回房间后,就下了楼。
回到家后,他坐在沙发上,
越想越不对劲,这么就突然这么听话了。
从他家到秋子月家来回高低不过五分钟,
他回来到现在也就二十分钟,落粟想着再过五分钟就去看看人有没有在睡觉。
一道突兀的铃声打断了落粟的思考,拿起手机一看果然是秋子月,
他果然没睡觉。
落粟想着,接起了电话,人也起身开始向门口走去。
“落粟!快来,救我,我被隐身人,绊倒了,帮我报仇。”
耳边传来了秋子月断断续续似是委屈的声音,落粟不假思索的关门向秋子月家跑去,
他安抚着秋子月让他先去床上坐着,他马上到,乖一点。
耳边只剩风拂过脸颊的声音,手机那头除了那句话后像是再也查无此人般无了音讯。
等到落粟开门向秋子月房间跑去的时候,只看见明显洗过澡的某人一身睡衣穿的乱七芭蕉的倒在床上,呈现一个大字。
明明都是秋天了,他洗完澡还是穿的短裤,膝盖明显红肿,刚刚的绊倒估计就是摔到了这里。
他先是去客厅拿了医疗箱,检查了里面的药物有没有过期,发现不需要重新买后,
才步履匆匆的走到他的身旁,坐下,先是轻轻把人叫醒,
而后见人有要醒的症兆,他俯下身去把人提了起来,先是把他穿的不成样子的衣服摆正,让他坐好,等到他完全醒过神来之后,便开始询问他这到底是怎么被绊倒的。
秋子月小嘴一撇,双手一抱,就开始哀悼出他的悲惨人生。
…………
听完他陆陆续续艰难的控诉后,落粟才明白了前因后果,
知道了从他到家这二十五分钟,秋子月活的是有多么的艰难。
他先是遵循了落粟的要求,回房间躺了一小会儿,
像小猫一样等听到落粟下楼,把门关上之后,
他就把落粟的话抛之脑后,
起身聪明的找了套睡衣,也不管长短,季节是否合适,他就进了浴室,
有意识般的洗完了澡后,穿上衣服,并且与衣服大战了五六分钟,好不容易完成了最后一个流程,
满心欢喜即将出浴室的时候,双腿哆嗦了一下,
这就有了后面打给落粟的那一通电话。
落粟就听着他小嘴叭叭的,
弯了弯唇角,还是和以前一个德行,遇到点事就爱念叨。
等到落粟给秋子月上完药,他已经昏昏欲睡了,好几次坐不住全靠落粟拉住,
哄着劝着说马上就好了,擦完药就可以睡觉了,这才勉勉强强没直接倒下去。
落粟伺候好祖宗睡觉,关灯,出门,
之后到家都快10点钟了。
想去班长的话,给他发了个平安到家的消息后,才去洗漱。
满天的繁星点点,而明月高悬独照夜空。
第二天一早,秋子月是被自己的闹钟吵醒的,
之前在大学定的7点半的闹钟,由于怕取消后忘记重开,
于是他就没有关过,直到这次被吵醒,他才真正感到烦人。
他想关闹钟,可是怎么都摸不到手机,
头部周围也都隐隐作痛,想也不用想,是喝醉酒喝出的后遗症。
他之前的手机由于惯性都是放在枕边,
而这次他喝醉根本不知道手机是什么,都是由落粟放的,
等清醒的差不多时,他才起身找手机,发现手机正在床头柜上如噩梦般的躺尸。
等到把闹钟关了,世界好不容易清静些。
膝盖的疼痛,如泉水般涌来。
正在思考自己是怎么又受伤了,脑海的记忆翻江倒海般到来。
他有亿点死了,他不想回学校,不想见落粟了。
太丢人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