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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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出，一群球员都乐了，“球长大人啊！”
赵嘉怡也跟着笑，“以后都喊我球长，听见没？”
“哈哈哈哈，收到！”尚烈顿时立正，给球长大人鞠了一躬。
在操场中间杵着的俩人看到这一幕，都挺懵的。
“尚烈……社牛啊。”于明明说。
边阔瞥了他一眼，“这会儿才看出来？”不是社牛上来就跟冠军反着干啊！
“周嘉也挺活泼，你说教练员怎么想的，把他俩扔一块，不怕炸了啊。”于明明抓抓头发，想不明白。
“俩人一块升上来的吧，听周嘉语气，应该是从小就跟咱俩差不多了。”边阔突然一条腿往前迈了一步，一条腿往后撤，开始拉伸。
于明明没看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拉伸，但也就跟着做了，“咱俩？青梅竹马啊？”
“别恶心我。”边阔扭过头，给他一记飞眼。
“大仙儿！”尚烈终于舍得把眼神往几米外放放了。
边阔装作没听到，继续低着头拉伸。
尚烈赶紧朝他那跑过去，边跑边扯着嗓子喊，“大仙儿！边阔！”
边阔挑了挑眉，抬起头，人已经跑到他附近了，“呦呵，这么巧？不是去上课了吗？”
尚烈一抬胳膊直接搭在边阔肩膀上，“上毛呢。”
“尚烈啊。”边阔说。
尚烈给了他一拳，“没上，让我们下来跑操了，你俩怎么也在这呢。”他又转过头和于明明打了声招呼，“明哥！”
“哎！”明哥也跟着抬了抬音调。
周嘉几个也跑了过来。
男球员昨个已经见过了，一块也吃了饭，倒是没那么生疏，女孩们都是第一次见，多多少少有些害羞，还是在冠军面前。
“你们不去搬床板？晚上住什么？”周·宿舍长·嘉先出了声。
于明明咳了两下，“晚点去，晚点去。”
“哦，”周嘉转过身，“记得去！”
“保证！”
再尴尬的场面只要有社牛在，就来不及尴尬了。尤其是两头牛，大牛尚烈，小牛周嘉。
尚烈勾着边阔走到女球员面前，跟好兄弟似的拍了拍边阔肩膀，“这！边阔！大家应该都认识吧。”
“呼！”男球员们还在一边营造气氛。
“嘿嘿！来！让我们新科世界冠军边阔大仙儿讲两句！”尚烈推着边阔，把人推到人群堆里，自己跟着往后退了两步。
边阔尴尬地转过头，瞪着眼看尚烈，表情好像在说“你是个傻逼吧我讲个狗屁啊”。
尚烈朝他挤了挤眼，笑着跟于明明搭话去了。
边阔孤立无援地安慰了自己受伤的灵魂，定了定神，轻咳一声，“大家好，我是边阔。”跟获奖时候接受媒体采访差不多，不对，更紧张一点。
“呼！”气氛组开始干活了。
边阔嗯嗯了两声，找回气场，“我来基地就是跟大家一块学习进步的，大家有什么需要有什么我能帮上的，尽管开口，在基地的这段时间希望我们，”他指了指自己，又伸出四根指头并拢移向大家，“都能有个好的体验！”
“呼！”气氛组口履不停。
边阔抬了抬手，“没说完呢。咳咳，然后我知道吧，大家有些球员比较害羞或者有点怕生人，别害羞别害怕，就把我和于明明当作你们的朋友就好了！我俩也没什么架子，不讲究前后辈，咱们怎么开心怎么来！”
“呼！呼！呼！”气氛组又添了一些女孩子的声音。
都差不了多少年纪的人很容易打到一块去，尤其是年轻人，小屁孩。
边阔从人群里把自己摘出去，退到尚烈旁边，抬腿朝他屁股上来了一脚，“你够损的啊！”
尚烈捂着屁股躲，“你都接受多少个采访了，还怕啊！”
边阔笑着抓着他胳膊，朝他后背抽了一巴掌，然后手腕就搭在他肩膀上，“谢了。”
尚烈抬眼瞥了他一下，一字一句地说：“不、用、谢。”
“嗯，那收回。”边阔看向正叽叽喳喳讨论的球员们。
“嘘—”，口哨声。球员们赶紧立定站好。
“让你们跑操呢，还是让你们聊天呢！再加五圈儿！”教练员扯着大喇叭朝他们喊。
“啊！”一片哀嚎。
“去吧，跑去吧。”边阔拍了拍尚烈的肩膀。
“走了，拜拜大仙儿。”尚烈假装摸了摸眼泪，擦到边阔短袖上，“勿念我。”
“滚滚滚，真土啊，傻逼。”边阔嫌弃地拽了拽短袖。
球员们列队跑步，一圈四百米。
尚烈落在队尾，磨磨蹭蹭地抬着脚，旁边并排的是周嘉。
“感觉他们真的不一样。”周嘉边跑边说。
“嗯，没架子。”尚烈稳住呼吸，慢慢悠悠地回他。
“不止。”周嘉说。
“还有什么？”尚烈往操场中间的草坪上看了一眼，边阔和于明明还在踢球。
“说不出来，就是那种感觉，我觉得你应该能懂。”周嘉跟打哑谜似的。
尚烈收回视线，低着头看着红色跑道上白色的线，琢磨了一会，用能让人听懂的中文把他俩身上的感觉形容出来，“就，又狂又浪又尊重人。”
狂的是年纪轻轻就获得了世界级的荣誉，浪的是就他们这个年纪该怎么乐怎么玩怎么浪就怎么，尊重的是上到普通教练员下到小趴菜球员都一视同仁。或许吧，或许是这种感觉。
“慕强是一种本能啊。”周嘉说。
“慕强是一种本能啊。”尚烈学着他说话。
然后这句话就传开了。球员们一边跑操，一边喊着，“慕强是一种本能啊。”
“这群小孩真有劲啊，边跑边玩啊。”于明明再一次佩服这群小球员们的体力。
“咱们那个时候不是这样？”边阔回忆了一下自己的小球员生活，应该是差不多的。
“可能吧，但感觉没这么快乐。”于明明犯了成年人都会犯的毛病，看见年轻小孩就开始遥想当年。
“那是因为你不在其中，你没参与进去，你跟着进去喊两嗓子，也乐。”边阔拍了拍好兄弟的肩膀。
“嘿，咱们来个口号呗！”周嘉提了速度，跑到队伍中间。
“什么？什么？”旁边的球员们热情地回应他。
“我喊一二三四，然后大家扯着嗓子喊边——阔，注意啊！边拖长音，要不然不押韵。然后我再喊一二三四，就换成明——明！怎么样！”周嘉不应该是小牛，应该是牛爸爸。
年轻小孩们就是这样，一股子劲不知道往哪使，只要有个主意，就一哄而上。
尚烈在队伍里笑得咯咯乱叫。
等罚跑队距离边阔和于明明最近的时候，就听见：
“一！二！三！四！”
“边——阔！”
“一！二！三！四！”
“明——明！”
喊完，一群毛头娃就笑成一群，空空荡荡的操场只有他们的声音。
“我草！我笑喷了！喊得什么玩意啊！”于明明这会儿也不伤感了，扶着边阔笑得发抖。
边阔也跟着乐，朝队伍尾巴看了一眼，那个傻逼还在朝着飞吻呢。
“走！我们也跑两圈！”边阔拽着于明明跑向罚跑队里。
“啊啊啊，你们也来了啊！”球员们也不知道是在欢呼还是在欢迎。
于明明跟在周嘉旁边，和小球员们嘻嘻哈哈打闹，边阔摸到了队伍尾巴，撞了撞那个傻逼，“挺傻逼啊。”
尚烈乐了一路，这会儿看见本尊来了，更是刹不住车，“是不是？哈哈哈哈我感觉我们都有病。”
“无所谓，玩嘛，开心就行。”边阔跑在他旁边，“飞吻挺骚啊。”
“来，再给你一个。”尚烈撅着嘴往他脸上送。
边阔捏着他脸给他掰正，“存着啊，回去使劲给我飞！”
“哈哈哈哈哈哈。”尚烈又开始笑。
“尚烈！”周嘉朝后面喊了一嗓子。
“哎！在呢！没摸鱼！”尚烈积极响应。
“我们再喊一遍！大点声，把你旁边的大仙儿震碎震飞！”周嘉的热情好似一把火。
“没！问！题！”尚烈这会儿就进入状态，开始预备备。
“一！二！三！四！”周嘉这辈子都没这么大声过。
“边——阔！”尚烈也跟着提高嗓门！
边阔笑得满脸通红，也跟着喊。
“明——明！”
“哈哈哈哈哈哈。”喊完，一窝人又嘻嘻哈哈开始乐。
痛快的！爽快的！
“够不够啊，够不够啊！”教练员捏着大喇叭问，“要不要给你们配个大喇叭啊！”
尚烈在队伍里跳着摆手，“要！”
这他妈的是牛爸爸的爸爸，牛爷爷。
尚烈笑着跑到教练员旁边，一个敢要，一个敢给，最后尚烈真的拿了个大喇叭回来。
“我草，你们这么……松弛？”边阔还是被震撼到了。
“无所谓，今天本来就是休息日，随便怎么折腾，正经时候我们不这样。”尚烈低头调整大喇叭，也不忘和边阔搭话。
“喂！喂！”牛爷爷拿起大喇叭放在嘴边试了试音量，“气派！”
“挨个喊呗！”周嘉又提议了。
“一！二！三！四！”尚烈照顾牛爸爸的嗓子，拿着大喇叭替他喊。
“尚——烈！”尚烈都没想到这群人第一嗓子留给自己，嘎嘎乐。
下一声，就肯定是周嘉了。
尚烈拿着大喇叭喊：“周——嘉！”喊完，乐成一团，歪到边阔身上。
“这么乐啊？”边阔扶了他一把。
“别存档了，这会就给你飞一个！”尚烈把大喇叭关掉，一下啵到边阔侧脸上。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12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