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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四章 ...

  •   接下来的日子,证实了叶枫的推断。

      次日起,老者一改往日的温柔(?),像仇人似的对叶枫猛追猛打。短短数日,叶枫身上便布满了伤痕。

      “师父,这样不行。”叶枫放下刀,看着手腕上新添的血痕。“满身是伤的回去,我会被放弃的。贵族家的小姐,身上是不能有疤痕的。”师父给的药真差劲,还不如自己配的药管用呢。

      老者看了看叶枫手腕上深浅不一的刀痕,放下了手中的刀。“你过来。”

      叶枫乖巧的走到老者身边,一连狐疑的看着老者把手搭在自己手腕上。不一会儿,叶枫便觉得身体整个暖洋洋的,接着,手腕上的刀疤处痒得叶枫直想挠。之后,更惊奇的事情发生了,几条深浅不一的刀疤竟一点点消失。

      等身上再没有哪处发痒,叶枫点头示意老者松手。然后,乖巧的走到老者身后,为老者按摩肩部。

      “师父~~”甜甜的叫声,激得叶枫也忍不住发抖。

      “有事求我?”老者好笑的听着叶枫谄媚的声音,早在他为叶枫治疗疤时,就看到了叶枫炙热的眼神。此时这么说,就是故意想看,一向大方得体的叶枫,求人时是何表现。

      “我最英俊潇洒,最风流倜傥,最怜香惜玉,最玉树临风,最武功盖世的师父,您教教您最心爱的弟子刚才那种厉害的功夫吧。像师父这么厉害的人,若没有同样厉害的弟子相配,说出去,多丢人啊。”叶枫一边捶打着老者的肩膀,一边把求爹爹时的官方用词麻溜的说了出来。

      老者听着叶枫肉麻兮兮的话,“噗哧”一声笑出声来。这丫头,自从跟他说了实话(你确定?)后,越发活泼起来。这才像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嘛。老者满意的点点头。

      “好,我教你。”老者抓住叶枫的胳膊,把她从身后拉到身前。虽然对叶枫放下了戒心,但他还是不习惯有人出现在他背后。

      “这个叫做‘念’。等你考上了猎人,自然会有人教你。”老者笑着看向叶枫。
      “念?”那是什么东西?叶枫眼中闪过一丝茫然。

      “简单的说,是每人体内都存在的一种能量。”老者轻笑一声,当年的他也是这么茫然。“不过,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掌握的。你想学吗?”

      “体内的能量?”叶枫有些迷糊。是跟她的内力一样的东西么?可为什么她的内力不能去疤?

      “是不是学了之后,就跟师父一样,可以治疗伤口,祛疤除痕?”叶枫双眼泛光的盯着老者。

      “不一定。”老者呵呵一笑,“因为我是强化系的念能力者,所以有治疗的能力,并不是所有的念能力者都能治疗伤口。”
      “那我也要做强化系的念能力者。”叶枫一听强化系的人才有治疗能力,急忙表态。

      “呵呵,傻丫头,这可不是你能决定的。”老者被叶枫的话逗得直乐。

      “不能自己决定么?”叶枫更迷茫了。

      “不能。这样,你还要学么?”老者好笑的看着叶枫的表情,对于她这种只接触过剑道的人来说,念确实是个陌生的东西,也不怪她如此迷茫。

      “嗯,学吧。”叶枫不感兴趣的点点头。虽然在知道不是所有的念都能治疗伤口后,她已失去了学念的兴趣,可这毕竟是这个地方比较厉害的功夫,为防以后遇到不知所措,还是趁这个机会了解一下比较好。

      老者见叶枫有些不上心,也不在意。现在她刚接触念,不知念的厉害,等以后了解了,自然会用心学。

      “念的觉醒有两种方式:强制打开精孔和自然觉醒。你选择哪种方式?”老者笑眯眯的看向叶枫。

      “自然觉醒。”叶枫虽不知道什么是精孔,但她知道练功需要循序渐进,容不得半点马虎。

      “果然是雅子会选择的方式,跟那个家伙完全不同。”说完,老者诡异一笑,“可是,自然觉醒太慢了,我不喜欢。”

      “师父的意思……”

      叶枫话未说完,眼前的老者已经不见了踪影。接着,她后背上被拍了一掌,。随之,一股强大的气流涌入她身体,她感到有什么东西从体内乃至灵魂深处喷涌了出来,逐渐包裹了她的全身,几乎要将她吞噬。而丹田里的内力也跟着暴动起来,不受控制的在体内横冲直闯。

      走火入魔!

      叶枫顾不得想老者此举的深意,也顾不上隐藏实力,忙盘腿坐下运功调息。

      不远处,老者惊奇的看见原本四散的气,在叶枫盘腿坐禅后,缓缓凝聚在叶枫周围,先是停滞不动,不一会儿,绕着叶枫缓缓移动,速度越来越快,气越来越少,最后完全收入叶枫体内。
      看来她曾经受过冥想方面的训练。老者右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盯着叶枫发白的脸色。

      把内力连同那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收回丹田,叶枫缓缓睁开眼睛,气鼓鼓的瞪向老者。
      “师父,您是要谋杀弟子么?”

      老者呵呵一笑,混不在意叶枫的指控,“当年,教我念的人就是这么做的,别的方式我不会。”
      “那也不必搞偷袭啊!”叶枫气呼呼的瞪着老者笑弯的眼睛,大脑飞快思考:方才她感觉生命受到了威胁,只能冲开封闭的穴道。虽然只有一瞬,但她相信老者应该感应到了那瞬间爆发的巨大能量。如果老者问起来,她该怎么回答?

      但奇怪的是,老者并未多问什么,只笑着称赞叶枫的“缠”和“绝”很完美。

      “缠?绝?”叶枫压下内心的忐忑,歪头表示不解,。这两个字的字面意思她都明白,可为何就是听不懂师父在说什么呢。

      “啊,我没讲么?”老者见叶枫一脸疑惑,讪笑道。

      叶枫缓缓摇头。

      “现在讲也不晚。”老者轻咳一声,叶枫乖乖奉上清茶。老者一口饮尽,缓缓开口:“所谓‘缠’,就是能将气保留在体内的技术,借由缠,□□会变得更强壮,甚至比一般人更能够保持年轻……啊,对了,气,就是你刚才收进体内的东西。而这个‘绝’,就是隔绝气息的技术,可消除气息,在疲劳时用来恢复体力很有效。你刚刚做的很好,把气完全收回了体内。此外,还有‘练’和‘发’。‘练’是发出比平常更多气的技术。‘发’就是随心所欲操纵气的技术。明白了么?”

      叶枫点点头,又摇摇头。“师父说的每个字,我都听得懂,可把它们组到一起,我完全听不懂。”

      “呀!我忘了你刚学会通用语,还不能熟练运用。”老者这才想起叶枫学习通用语刚五个月,还听不懂深奥的话。

      “这可怎么办?”看着叶枫似懂非懂的模样,老者有些头疼。“这样,你试着把刚才收进体内的气慢慢放出来,让它环绕在你周围。”

      叶枫依言,把收在丹田处的一团像烟似的东西经由全身经络缓缓放出体外,并控制着不让它们散到空气中。

      “很均匀。你的天分比起那个家伙也不差。”老者看着叶枫周围均匀分布的气,满意的点点头,“只是有些稀薄,你还需要不断的练习。”

      “是,师父。”叶枫听话的点点头,“不过,为何我只能感觉到身体周围有东西,却看不见呢?”叶枫低头看了看,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那是因为你不会凝。”老者听完,呵呵一笑。

      “凝?那又是什么?”叶枫听到一个陌生的词,好奇心又起。

      “那是练的高等应用极巧,不是你现在应该知道的。你先把念的四种基础技巧学会,再学其他。”老者见叶枫这副样子,有些头疼。

      “也是‘练’吗?”叶枫微微一愣,随即点点头,不再多问。贪多嚼不烂的道理她是懂的。

      吩咐叶枫继续练习缠和绝,老者疾步回了自己房间。教叶枫学念,完全是个意外,他需要好好想一想。

      昏暗的房间在夜明珠的映照下呈现诡异的黄色,老者一动不动坐着,双手紧握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隐约可见一个身穿红色和服的甜美少女举着一把白色绸伞在樱花树下回眸一笑。
      “惠子,我今天教这个丫头学念了。我原本不想教的,可看到她满身伤痕,竟忍不住心疼,有了想让她变强的念头,你说我是不是对这丫头产生感情了?
      惠子,这丫头求人的样子跟你很像,那一大串听不懂的恭维话,跟你以前说过的很相像,我很喜欢听。你说,是不是我多在她面前展露一些能力,她就会继续对我说那些话?
      可是,这丫头跟你一样不安分,整日里来我房间借书,时不时向我打听外面的事,我真怕她有一天突然说要离开,到时候,我不知道该杀了她,还是放她走。
      嗯,决定了,我还是不教她其他能力好了,这样她永远不会变强,永远不敢有离开的心。
      可是,我没有多少寿命了。等我死了,她该怎么办?杀了她?不,看着一个跟你如此相似的女孩再次死在我手里,我会崩溃的。放了她?我又有点舍不得。
      你说,我该怎么办……
      对了,不如把她送给半藏做妻子。这个女孩有着跟你类似的身世,而半藏是我的孙子,他们在一起,不正好弥补我们不能在一起的遗憾?
      可惜,丫头不会同意的。她心心念念的就是回池田家做联姻工具,好换取她父母的生存权利,又怎么会同意嫁给半藏?
      不过没关系,我可以用那招。当年就因为没对你用那招,害得我失去了你,如今,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如此精致的贵族娃娃只能留给我的孙子。”

      压抑的笑声从房间传出,正在练习“缠”的叶枫和卧在她旁边的兔子满头雾水的朝老者房间瞅了眼,随即收回眼神。

      嗯?正努力控制着气游走全身的叶枫,眉梢突然一动。是错觉么?她似乎感觉到游走在额头的气在慢慢的消失——既不是消散到空气中,也不是收回体内,而是真是的消失。

      怕是错觉,叶枫控制着脸上的气缓慢朝额头移动。气,果然一点一点消失了。

      叶枫不信邪,再把气调动到额头。又消失了。

      把气收回体内,叶枫摸了摸额头正中微微有些发烫的疤痕,若她的感觉没错,那些气是在这个伤疤附近消失的,而那些气消失之后,伤疤就开始发热。摸着这个无论师父输多少念都无法去掉而此时却有些发热的伤疤,叶枫若有所思:难不成是成疤时间太久,所以只能用自己的念去掉?如此说来,她也是有治愈能力的强化系?很好!

      自以为是强化系的叶枫,一把抱起趴在地毯上养神的兔子,兴高采烈的朝密室外走去。她今天很高兴,决定出去打一只马鹿加餐。

      森林里,

      叶枫一边狂奔,一边回头看那只五丈多高紧追着她不放的狸猫,后悔不已:早知道,那只正常大小的狸猫是这个大家伙的幼崽,她死都不会在穴道未解开时去抱的。现在可好,自己被这家伙撵得跟丧家之犬似的。

      眼见大家伙就到身后,陷入恐惧的叶枫紧咬着牙关拼命向前跑。

      快点!再快点!

      叶枫机械的迈着双腿向前奔跑,渐渐的,她有些听不清身后那个家伙的怒吼,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脚步迈起来也没那么吃力。

      要到极限了么?每次训练到极限,叶枫都是这样的感觉。

      嘴角一咧,叶枫苦笑一声:极限之后就是虚脱了吧,到那时自己只能任狸猫宰割了吧

      叶枫闭上眼睛听着风从耳边划过的声音,等待虚脱的到来。

      嗯?这等待的时间也太长了吧!叶枫没等到自己虚脱,却觉得奔跑速度越来越快,不由睁开了眼睛。

      “这里是哪里?”瞅瞅周围明显未见过的树木,再瞅瞅身后不见踪迹的狸猫和那只见死不救的兔子。叶枫发现自己迷路了。不过,她此时顾不上迷路的事。

      握了握双拳,又原地来了个后空翻。叶枫惊喜的发现,自己的身体丝毫不见倦态。“难道是因为念?”

      仔细回想着奔跑时的身体状况,叶枫慢慢把气移到身体周围,再控制着它们到腿上,慢跑几步,

      果然发现脚步变轻了。双腿微屈,猛地一蹬,叶枫纵身跳上了一旁十余丈高的树枝。

      “好厉害。”

      从树上下来,叶枫原地思考了一下,解开了被封的穴道。保持着气在双腿的状态,叶枫原地一蹬腿,蹭得窜出数十丈。

      “内力只有五成的情况下,我的速度居然赶得上有七成内力时。念这门功夫,还真是厉害。更厉害的是,这门功夫居然与我原先所学并不冲突。创造念的这个人真厉害。”

      了解到念的厉害之处,叶枫抛弃了之前的敷衍态度,满怀期待的把气移到胳膊上、手掌上、手指上,想看看还会有什么奇迹,最后,还好玩的把气移到了眼睛上。

      结果果然没有让她失望。把气移到胳膊上时,她出掌的速度明显增加;移到手掌上,掌心的硬度堪比铁砂掌;而移到手指上,她发现她的指甲划树皮跟划纸似得。最好玩的,是把气凝聚在眼睛上,刚开始气少,她只觉得那些大树周围隐约有些绿色,随着气的增加,她发现那些树在不停的往外冒绿烟。

      “难道这是树的气?”叶枫伸出手想抓住那些绿烟,可惜徒劳。看着绿烟从叶枫的指缝中穿过,消散在空气中,叶枫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如果气有颜色,那我的气是什么颜色?”有心回去问师父,又怕他追问自己怎么知道气有颜色。下意识,叶枫不想让老者知道太多。

      结合着念完成了爹爹布置的训练,叶枫任汗水留在身上,封住穴道,朝来时的方向走去。果然,在半路上碰到了正全力朝自己奔来的兔子。

      “你这个忘恩负义、见死不救的家伙,竟然抛下我独自逃生……”叶枫一把抓起兔子,狠狠骂了一顿。她才不信这个异于常兔的家伙不知道那只小狸猫是巨型狸猫的幼崽,她逃跑时明明看见这只兔子咧嘴偷笑了。

      哼!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

      被叶枫抓在手里的兔子,龇牙咧嘴的朝叶枫抓来,可惜被叶枫一一躲过。

      “你还敢反抗?看来你根本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叶枫四处看了看,爬上了一棵较小的树,把兔子放到了树上。

      叶枫得意洋洋的等着看兔子惊慌失措的样子,可接下来的一幕,更加挑战了她纤细的神经。

      那只被叶枫困在树上的兔子,嗖得从树上跳下,在半空中长出一双灰色的翅膀,忽闪着飞到叶枫面前,在叶枫目瞪口呆的脸上狠狠抓了一把后,悠闲的飞走了。

      “会飞的兔子……”叶枫呆呆的看着兔子远去的飞影,脑子里一片糨糊:虽然早就知道这个地方不是她的家乡,可这也太打击人了。

      吸血的青藤,吃肉的花朵,数丈高的狸猫,会飞的肉食兔子……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恍惚中,叶枫习惯性的回到了地下密室,冲着等在门口的侍女打了声招呼,晃晃悠悠的回了自己屋子。

      “她这是怎么了?”老者看着叶枫明显不正常的样子,低头问了句。
      片刻后,呵呵一笑,“你这家伙,就喜欢捉弄人。”
      “……”
      “好,随便你玩,只记着分寸,别玩过头了。”
      “……”
      “你,我当然放心。不过,她是我内定的孙媳妇。不能出现任何差错。”
      “……”
      “随便你。”

      石室内,叶枫闭着眼静静躺在床上,脑海中一直回想着那只兔子凭空长出翅膀的画面,心中隐忧更甚。她对这只神秘的兔子充满了戒备,不知道它还有多少底牌没有露出来,而这些底牌会对她的离开产生哪些变数。

      不行,拼着被老者误会,她也必须多了解一些外面的世界。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未知,让她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师父,您这里有关于动物的书么?”洗掉身上的汗味,叶枫披着湿漉漉的头发,来到老者房间。

      “动物?”老者迅速合上手中的书,一脸诧异的看向叶枫,在看见叶枫湿漉漉的头发后,不悦的说:“告诉你多少次,洗完澡要把头发擦干,不然很容易生病。”

      “知道了。”叶枫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说。

      “你不是喜欢看游记的么?怎么又想看关于动物的书?你的兴趣倒是多变。”老者从书架上随手拿了本书递给叶枫。“我这里的书都是关于幻兽的,你要不要看?”

      “我今天被小灰长出来的翅膀吓了一跳,想看看是不是所有的兔子都有翅膀。”叶枫接过老者递来的书,随手夹在腋下。

      “小灰?”老者被这个名字噎住,“它不是普通的兔子,它是一只念兽。一般的兔子是没有翅膀的。”见不得叶枫蹂躏自己的头发,老者走至叶枫身侧,接过毛巾,细细为叶枫擦拭起头发来。

      “谢谢师父。”叶枫讪讪一笑,乖巧的站在那里。

      “你这丫头总是这么粗心。”老者一脸痴迷的摸着叶枫滑如丝绸的墨发,想像着记忆里同样柔顺的长发,嘴里忍不住责怪起叶枫来。

      “没办法。”叶枫忍耐着老者怪异的动作,随口说道:“在家时不用我做这些,因而有些手忙脚乱。”

      “是啊,你也是位千金小姐。”老者挑起一缕秀发放至鼻下轻轻一嗅,记忆中的香味扑鼻而来。

      “喜欢我送你的精油么?”

      “挺好的。”叶枫强压着揍人的冲动,柔声说:“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樱花的香味。”

      “樱花么?”老者一愣,松开了手中的秀发,“如今樱花可是很难寻觅了。”

      叶枫听老者这么说,明显一愣。樱花很少么?她记得那位东瀛姐姐说过,樱花很多啊。难不成这里没有?心思一转,叶枫淡笑道:“是呢,每到樱花开的季节,我总能听到下人讨论我院里的那几株樱花,好似它们是什么稀世珍宝似的。很奇怪。明明书中写着,每到樱花季节,漫山都开满了红色、粉色或白色的樱花,可为什么现在这么少了呢?”

      “许是气候原因吧。”老者不欲多谈樱花之事,三两下帮叶枫擦干头发,坐回桌后。

      “师父有关于花草的书么?我想看看有多少花草已成为传说中的存在。”叶枫撅着嘴,似是不满意老者的回答。

      “嗯,这里有本介绍濒危植物的书,你可以拿去参考一下。”老者从一堆乱书中抽出一本递给叶枫后,下了逐客令。

      “师父,晚安。”叶枫恭敬的行礼,退了出去。

      “幻兽?濒危植物?”叶枫扫了眼手中的两本书,不在意的瘪瘪嘴,回了自己房间。

      关上门,叶枫用布盖住夜明珠,黑暗中,目光热切的盯着手中的两本书:她终于看到有用的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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