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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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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远城郊处，一栋废弃几年的工厂之中，一男一女正在对峙。
“我数十个数，如果你再不把我松开，”顾之央被严严实实的绑在椅子上，白衬衫染成灰衬衫，平时梳得一丝不苟地发型此时被人蹂躏过，乱七八糟的叉着，不过他脸上没有一个被绑架的人应有的慌乱，还相当淡定地威胁着绑架犯，“呵呵，你，懂，的！”
“我什么也不懂~”孟可可坐在废弃的钢筋混凝土摆成的岌岌可危的石堆之上，双手捂着耳机，身体随着音乐摆动，语气闲适，完全无视她此时身处于一栋几乎要塌倒的建筑之中，也无视顾之央的威胁。
“……”
顾之央现在的心情十分复杂，他不过是去孟家吃了个饭，怎么就被放到了？被邻家小妹绑架什么的，真的一下子无法接受啊，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绑架。
而且他昨天连酒都没喝，难道她在饭菜里下药了？不可能啊，又不单单是他一个人吃了饭菜，就算可可没有吃，孟叔，孟姨也吃了吧，到底是这么一回事！
顾之央完全没有料到，他的确是被下药了，下药的还不是孟可可，而是身为家长级人物的孟阿姨。
一边在想自己为什么会被绑架，一边习惯性的担心孟可可会不会从废墟上面掉下来，他对自己的心理有些无语。
怎么说呢，孟可可小他七岁，他算是看着这妮子长大的，所以即便是被她绑架了，他还是不由自主的担忧她。
至少他确定孟可可是不会真的伤害他，就是不知道这妮子到底在玩哪一出。
“可可啊，”顾之央温柔的唤着孟可可的名字，眼中深情就要溢出来般，他用最迷人的笑容对着孟可可，但下一秒，语气突然转变，冷笑混合着质问，“既然你不肯放我，那告诉我为什么要绑架我？”
抖，孟可可表情僵住，顾大哥给个反应时间好不好，温柔转鬼畜，难道连个CD都不要啊！
不过演戏就要演全套，内心给自己打气，更何况这是关乎大哥一辈子幸福的事情，她这个做妹妹的一定要出份力！
“无聊而已，”只见她双手合十摆在身前，表情梦幻看着虚空之地，“每个女孩都想有个刺激的经历，我能想到最刺激的事情就是绑架了，”摊手耸肩，一副没办法的表情看得顾之央好想揍她一顿，“但是被绑架实在是太危险了，所以只好绑架别人咯。”
“说实话。”顾之央不用看就知道孟可可在说谎，“你现在说实话，我还可以考虑要不要对你好一点。”
“又不是我策划的，”孟可可小声的抱怨。
两人之间离得不算近，顾之央一下子没挺清楚，“什么？”
孟可可摊摊手，从废墟上站起来，几颗小石子从她脚底滚落，看着顾之央心惊胆战，恨不得上去把她揪下来。
孟可可没注意到顾之央的担忧，她掏出手机，一边拨号一边向下走，“时间也差不多了，”她抬头看了看顾之央，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顾大哥，现在就告诉你，不过为了防止计划出错，我得先塞住你的嘴哟~”说完把贴在顾之央脸上的胶带一撕，往他嘴巴上一按。
似乎为了让他能够明白她的计划，孟可可将声音外放。
手机嘟了几声，很快被人接起，熟悉的声音传来，顾之央身体一僵，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喂！哪位？”张扬的男性声音中透着分不耐烦，顾之央知道现在刚好是那人午休结束的时间，那人有些起床气，这个时间接电话，他肯定很不满。
顾之央看向孟可可，这回眼中没了戏谑，充满威胁，孟可可向后退了一步，马上又把头撇过去，表示她不接受威胁。
“嚯嚯，孟繁是吧，今天夜里12点，萨科公司的废旧工厂，如果你不来，你最重要的人的性命就要留在这里。”
机械合成的声音说不出的诡异，孟繁打个哈欠，揉了揉杂毛，有些困惑的看了眼已经被挂断的电话，他最近好像没得罪什么人，怎么又接到这种电话？
那头孟可可挂断电话，撕开顾之央嘴上胶带。
“为什么？”顾之央阴沉沉盯着她，让她没理由打了个寒颤，“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已经无法抱着玩笑的心态了，顾之央的逆鳞是家人还有……孟繁，即便是孟可可也不能触动。
“什么嘛！我也是为了你们好，真是的，只要一涉及大哥的问题，你就开始鬼畜了！”孟可可被他的眼神吓到，但还是鼓起勇气。
顾之央完全不理解孟可可在说什么，但看到她被吓得冷汗都出来了，皱了皱眉，眼神不再尖锐，“最后一次问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只是想撮合你和哥哥而！”孟可可喊道。
“蛤？”悬在心头上的一把刀落下，紧张的心情放松一些，然后顾之央被雷的不轻，他都不知道孟可可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话说，你难道是为了这种理由策划了这场绑架？”
孟可可见他火气消下去了，底气又找了回家，她扬扬脖子，说道：“是有怎么样。”
顾之央嘴角抽了抽，望天不知道说什么。
不过他还是解释了下，“我和孟繁，怎么可能，你绝对是想多了。”
“啪”孟可可将一张照片拍在桌上，手指点点照片中两人的头像，一副你别骗人的表情，说，孟大哥，你就别狡辩了，有这张照片在，你还敢说你和我哥没有奸情，青梅竹马的玩伴到暗生情愫，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啧啧，早就察觉哥哥和孟大哥之间关系不正常，果然这年头长得帅还不找女朋友的汉子都是gay，这让女生怎么活啊，孟可可撇嘴，没好气的想着。
没有多想到孟可可口中‘暗生情愫’一词，顾之央的注意被照片吸引。
这不是他大学时期的照片吗，顾之央看着照片，照片上两个还显稚嫩的少年相拥接吻，绚丽的灯光模糊的少年的面容，但顾之央还是一眼就认出照片上的两个少年，五年前的他和孟繁。
虽然两人是在接吻，但完全是国王游戏的惩罚，和感情没挨着一点边。
顾之央记得这张照片只有他和孟繁手上有，他的那张被塞在相册里藏进保险柜中，孟繁的那张听说被他给撕掉了，这妮子从哪来找出来的？
“你怎么会有这张照片？”
“哼哼，不要试图转移话题，”孟可可哼了两声，她最讨厌顾大哥这点了，转移话题的速度比飞机的速度还要快。
顾之央无奈了，“好吧，你哥难道没有和你说，这只是游戏吗？在说了，我和他一块长大，要有感觉早在一起了，现在没在一起不就说明我和他没什么。”
“切，那还不是你俩的情商都呈负数了，”孟可可掰着手指开始数两人之间的奸情，“就算这张照片不算数，那么我哥说过要保护你一辈子总算吧，他可是为了你才学习武术的耶。”
“不要打断我，”见顾之央想要辩解，懒得听他反驳，孟可可把用来解渴的苹果塞他嘴里，顾之央眼角直跳。
他和孟繁的确有缘，青梅竹马的邻居，外加从幼儿园开始两人就在一起上学，一直到大学毕业才分开，好不容易一个人出国，另一个被分配到外地工作，本以为很难才能像以前一样整天混在一起，没想到他在国外呆了一年，遇上倒霉的事情，被牵连，直接遣送回国。
国内那么多家公安局，他好死不死又和孟繁呆一块了，用两家父母的话来讲就是，你们这两小子可真是有缘，要不以后买栋双拼别墅，住一块算了。
小的时候，他和孟繁都属于那种天赋很高的人，成绩好，人长得又养眼，老师家长都喜欢他们，这些偏爱加在一起，让同龄人不爽了。
那时，他的身体不好，风一吹就倒的那种，孟繁也是小小的个头，两个人就经常被欺负，他还好些，或许那些欺负他们的孩子都觉得他太弱了，打在他们身上的拳头大多数都被孟繁分担去。
孟家是书香门第，孟繁虽然没学什么四书五经，但本质还是个文弱书生，和他一样都不耐打。只是那家伙性子烈，即便是被人揍了，也不回家哭诉，偷偷拿了自己的零花钱在外面报了个武术班，每天要死要活地学着。
想到这里，顾之央不禁笑了，要说孟繁学武是为了他，这一点他承认。
当年他没那体质，而孟繁就是为了保护他，放弃孟家两老的愿望，弃文从武，最后成为警察，直到现在他还是很感动，因为以孟繁的性子做警察显得太刚了，单纯的如他还是比较适合学术研究。
不过这是男人之间的友谊，为什么在可可这小妮子眼中就成了什么奸情？
就在他走神的时候，孟可可继续数落两人之间过于亲密的事情。
“还有哦，上个月我哥好不容易遇到个不嫌弃他职业是警察的女人相亲，谁知他们相亲到一半，你跑到他们相亲地点在一旁冷嘲热讽，最后那个女人被你吓跑了不说，你还把你的手术刀送给她当做赔偿，最过分的是，第二天你竟然找上别人家门，用一套手术刀把那一把换回去，弄得我哥被全市的婚姻中介所拒绝入内。”
顾之央尴尬地眨了眨眼，他嘴巴被塞上，唯有眼睛可以传达他的表情。
听孟可可提起这件事情他自己也觉得他做得太过分了些，当时他收到孟繁的求救信号，连模拟解剖实验都顾不上了，直接脱了白大褂就奔去了，手术刀又习惯性地塞在口袋里，一下子忘记了，送给她也是想恐吓一下，让她远离孟繁，没有恶意的。
那女人本身也不是什么善良的女人，不过是看上了孟家的家世，孟繁是他哥们，帮他赶走看不顺眼的相亲对象义不容辞的义务。
虽然当时他有那么点不爽，不过是因为孟繁没有告诉他就去相亲了，他以为，他们两之间应该是没有秘密的，不管什么事情对方第一个知道才对嘛。
用一整套手术刀换回那一把，这个真心不怪他，那把手术刀是孟繁送给他的成年礼物，这么重要的东西这么可以落到外人手中。
“我哥喝醉酒的时候，我偷偷问过他，如果他没有结婚，然后要和一个人一起生活一辈子，他会选择谁。我以为他的答案会是爸妈中的一个，最不济也是我这个妹妹，没想到他竟然回答你的名字，爸妈为此心情不好了好久呢。”
哈哈哈，孟繁你个二货，喝酒喝到醉还被人套话了，说出去不让人笑掉大牙吗。
顾之央忽视因为听见这句话心中的悸动，喉结上下蠕动，发出沉闷的笑声，有些不自然地将重点放在醉酒被套话之上。
孟可可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哼，我哥想要和你一起生活就这么让你开心！
孟可可抬脚踹了顾之央，看着他得瑟表情因痛楚而扭曲又接着说，“如果这还不算，那么不管过什么节，情人节，光棍节，圣诞节，你都要送礼物给我哥，就连出国的那几年都没漏，这总可以说明你对我哥的重视。”
对于有伴的人来讲，所有节日都是情人节，对于像他和孟繁一样的光棍，所有节日都是用来祈祷下个节日有人陪。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他不过是因为觉得过节也一个人太寂寞才去找孟繁的，而出国那些年大概由于赔罪吧。
他和孟繁很小就约定在成年那一天，要送对方最好的礼物，他得到的是一套手术刀，孟繁亲自学习如果制作，然后亲手打造的手术刀。
而当到了孟繁成年的那一天，他在做一场很重要的手术，第二天太过劳累便把记了十几年的约定给遗忘了。
虽然后来他记起来并补了一份礼物，这件事情还是让两人之间有了间隙。
孟繁是个倔脾气，更何况错在他身上，两人都不是那种会主动示好的那种人，一直到出国他们之间还处于冷战期间。
在国外一个人生活，少了孟繁他才知道什么叫做孤单，所以他用礼物的讨好试图挽回两人的友情。
这边顾之央和孟可可两人都把注意放在那些明明很暧昧却被无视的相处上，孟繁在打了父母的电话之后终于想到顾之央。
正当他因为顾之央不接电话而感到不安时，他的一名同事，局长的儿子季白走了进来，把一张照片递给他，并意味深长地告诉他，顾之央被绑架了。
谁……谁被绑架了？
电话从手中滑落砸在桌子上发出一声敲击声，孟繁呆呆地望着季白，脑海一片空白，等他回过神来时，就发现自己紧紧拽住季白的领子，质问他，“怎么可能，怎么会有人绑架他，他又不是我。”
他一愣，失神地松开手趔趄地坐回椅子中，他不是我，但他是因为我被绑架的。
孟繁抿唇，脸上流露痛苦的神色。
对了，萨科公司的废旧工厂！
很快孟繁找回神识，十指飞快地在键盘上点击，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屏幕，在飞快刷新的页面之中寻找有用的信息。
萨科公司的废旧工厂位于第六区……就是这一条，瞬间将地址记下，孟繁拉开抽屉取出自己的配枪，就要向门口冲去。
在他经过季白的一瞬间，季白猛地出手，一个突如其来的刀手，孟繁不可置信地看着季白，眼前越来越模糊。
为什么……
借住他倒下的身体，季白苦笑一下，不要怪他，他也是听命行事，女朋友的命令最重要了。
季白拨通孟可可的电话，对着电话说了声，搞定。
……
孟繁醒来看清周围的环境，表情瞬间变成=皿=，作为一名遵守法规法纪的好警察，他表示只有他把别人关拘留室的份，自己还没有过被关的体验，第一次就交代在这不明不白中？
孟繁真的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被关，他不过是想去救人而已，揉了揉自己的后颈，被人击中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疼，季白那家伙下手这么重干什么。
抬手看了看手表，然后表情不爽地望着拘留室的大门，孟繁目光之灼热，恨不得把门把手烧个洞，自己好离开这里，不过他没异能，只能干瞪着文然不动的大门等着有人放他出去。
他算是大概想通他们为什么把他关起来，不就是说关系到顾之央的他肯定会乱了分寸，意气用事，万一没有救到人反而又赔进去一个。
他承认自己关心顾之央，但也不会蠢到把自己赔进去的地步吧，至少他会把顾之央救出来，那人因为自己被绑架，他难受到不行。
孟繁挠了一头黑发，一双宛若含着繁星的黑眸写满焦虑，他把头发挠成鸡窝状，等了又等，还是没人来，他的手机也被人搜走了，连联系外面的机会都不给一个。
不知道那群家伙有没有把人救出来，啧，重重地倒在白色小床上，望着天花板，要是救出来人他还用得着在这里，一群没有的家伙，赶快把他放出去才是最正确的做法！
离绑架犯规定的时间还剩下不到两个小时，本来就没有多少耐心的孟繁怒了，心烦意乱地在不大的拘留室离走来走去，以缓解心中烦躁，他不是没有想过逃出去，不过就是因为他使用过这个拘留室，所以知道想从这里逃出去，那真是想多了。
这时，大门处传来开锁的声音，孟繁立马看过去，正好看见季白那张小白脸出现。
孟繁想都没想，身体和思想同步，只见他眨眼扑到季白面前，一个擒拿手，再接个背摔，还来不及打招呼季白就被甩到地上，而门外的警员早就料到他的动作，大门一拍，孟繁直接撞到大门上。
季白一边龇牙咧嘴地揉着自己被甩痛的手臂，一边嘲笑他的无用功，“孟哥你就没浪费力气了，他是出不去的。”至少现在出不去，哎，跪求孟哥知道真相后不会抽自己。
孟繁踹一脚已经被关上的大门，大门发出阵阵呻吟声，他强掩心中暴怒，缓缓转身，一眼就看见季白那笑脸，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拽起对方，恶狠狠地威胁，“把钥匙给我。”
季白摊手，“恕难从命，而且钥匙不在我身上。”
“真的？”孟繁审视季白，企图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来，季白维持无辜的模样，甚是老实地说，“你说我会带钥匙进来吗，孟哥你身手这么好，带进来不是明摆着送给你？”
“也是，”孟繁像是接受了他的说法，不再盯着他，季白松了口气，摸了摸额头冒出的冷汗，心中感慨，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孟哥这么恐怖，果然和可可说的一样，关系到对方的事情，两个人都会变身啊。
孟繁静静地看着地方，从季白的角度只能看见他的一个侧脸，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可是我很想出去。”孟繁低声喃喃，季白为了听清他在说什么向前一步，孟繁抬头，眼中有闪过坚定，猛地出手，脚下一转，手抽出季白腰间手枪抵住他太阳穴，“抱歉了。”
季白整个人都陷入呆愣之中，他回过神就听见孟繁威胁守门警员的话，吓得说不出话来。
“如果不想季警官受伤就放我出去。”
“这个……”听见孟繁话的年轻警员看向自家老大，犹豫不决。
季白抽了抽，他真的没有想到孟繁敢这么做，爱情真TM变态！季白望天，想象不久的未来，他绝对会被孟哥虐死的。
“按孟哥说的做吧。”
坐上警车，孟繁立马将将季白一推，车门一关，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望着开得像赛车一般的警车，季白哭笑不得，摇摇头想起要给自家恋人汇报一下，“孟哥他跑了，估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到你那里了，快跑吧。”
“蛤？我照片还没有拍好呢，这么就给他跑了，说好的不到最后一刻不放人呢。”孟可可给顾之央拍威胁照片拍的正起劲，没想到就接到电话。
季白放软声音，装出可怜兮兮的感觉，“没办法啊，你男朋友被人用枪指着，不放人就跪，你说他们敢不放。”
“被枪指着？”孟可可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嗯，第一次被枪指着感觉略差。”
“我去！”孟可可扶额，转头怒视顾之央，咬牙切齿对他说，“我哥对你可真是真爱，袭警这种事情都做出来了。”然后又扭回去和季白说，“下个星期我请假，你带我去哪里我都去，作为补偿。”
“是~可可大人~”季白身后的警员就见自家探长瞬间狗腿到不行，那完全是只正在摇尾巴的人形狗狗。
“不说了，我也得跑了，不然被我哥逮住绝壁死定了。”孟可可挂掉电话，不爽地凑到顾之央面前，再次肯定道，“我哥真爱你！”
“你很不爽？”顾之央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心中的感到，为了他……孟繁那个傻瓜。
“那是当然，我哥从来没这么对我，我嫉妒还不行啊。”
那他该感到荣幸吗，被孟繁如此对待……
顾之央微微眯眼，似笑非笑地说，“我现在可以让你更不爽，要不要试试。”
“噗，虽然我哥马上就到，但是你一个被绑着的人能干什么，还是老老实实被我哥救吧。”孟可可像是找到解气的办法，戳戳顾之央的脑袋，鄙视道。
她手指戳在一半就被人握住，孟可可僵硬着笑容看着缓缓站起来的顾之央，惊悚不已，“顾大哥你怎么……”
顾之央望着她冷笑一下，揉揉被绑了不少时间的手腕，没回答她的问题，“现在是不是更不爽？”
“/(ㄒoㄒ)/~~顾大哥饶了我吧，下次不敢了。”孟可可当机立断，刷的一下跪倒，抱住顾之央大腿，求饶。
顾之央动作一顿，扭头看向仓库大门的方向，忽然笑起来，但眼中却流露出温柔的神色，那家伙，把警车当赛车用了吧。
越来越近的警笛声也提醒着孟可可，孟可可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这么快就到了？”
“你还不快走。”难得对孟可可动粗，顾之央掰开她的手，提醒道。
孟可可跑得也够快，顾之央只觉身边一阵风飘过，某女已经消失的干干净净，不由地好笑。
孟繁冲进来，没有看见任何想象中的血腥场面，反而看见本该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顾之央笑眯眯地站着，虽然头发凌乱，衣服也是乱糟糟的，但一点都不像正陷入危险的样子。
孟繁放缓了脚步，左顾右盼，寻找什么，最终还是无果，”你怎么？绑匪呢？“
”跑了，“顾之央指了指后门，说道。
孟繁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一番，没有发现顾之央身上有伤痕，终于是放下心来，顾不上绑匪了，轻轻抱住顾之央，”太好了，你没事，我都快被吓死了。“
若是以前顾之央不会想歪，但是听过孟可可的所谓证据后，他表情僵住，想回抱住孟繁，心中却荡起分怪异的兴奋感。
推开对方，叹口气，顾之央盯着孟繁的疑惑，认真叮嘱。“下次不准为了我犯险，”
“再说。”孟繁无所谓地摆摆手。
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感情……顾之央不语，心中乱成一片。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