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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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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脚受伤,但辛灿还是去看了比赛。
丁易原本是不上场的,但辛灿想看,他就去了。
俱乐部里鱼龙混杂,他不太放心,离开前和其他人叮嘱了很久。
辛灿坐在三楼的贵宾观赛区,身后站着一排西装革履的保镖,她百无聊赖地看着底下的人,视线一转,触上了一双讨厌的眼睛。
程晟拿着酒杯向她打了声招呼,辛灿翻了个漂亮的白眼,觉得真是晦气。
“丁易要第几个上场呀?”
她娇声问,守在身后的其中一人是钟天,他恭敬回答道:“易哥退役以后基本不会上场,但每次比赛后的那些冠军都想要挑战易哥。”
也就是说,要决出冠军以后,他才会上场。
辛灿撑着下颌,好奇道:“丁易是不是很厉害?”
钟天点了点头,他说话时语气雀跃,颇有一种与有荣焉的感觉:“易哥是我们这里最厉害的。”
“五年前的时候,有一个黑人实力猛到不正常,几乎所有人都被打趴下了,易哥当时也被打得头破血流,但最后他还是赢了。”
“也是后来我们才知道,那狗东西磕了药......”
钟天突然顿了顿,突然有些惆怅:“后来易哥虽然身体痊愈了,但也不能像以前那般经常打比赛了,也是因为这个,他退役了。”
辛灿的心跳莫名咯噔一声,五年前、黑人、磕药、丁易那双冷淡而不服输的眼眸......
脑海中的碎片突然拼成了一小片回忆,五年前她确实来过俱乐部。
当时还是辛邵谦陪她来的,那场比赛的观众很多,辛灿只记得,有很多人在赌那个黑人赢。
也有人在看好戏,期待黑人能够将丁易彻底打趴下,期待辛家还会不会要丁易这个失败者。
辛灿当时还问辛邵谦:“爸爸,你都不担心吗?”
辛邵谦没有回答,而是反问她:“你觉得,谁会赢?”
辛灿的目光落向休息处,男人贲张着荷尔蒙的身躯随着呼吸起伏,脸还在流着血,模样已经有些看不清了,唯独他抬眼时,那淡漠的碧蓝色眼眸,让她有些感兴趣。
她收回视线,娇声道:“他会赢。”
沿着她的目光,辛邵谦轻轻一笑:“这么自信?为什么?”
辛灿歪了下脑袋,没有什么特别令人信服的理由,却格外自信:“不为什么,但我一看到他,我就觉得他很不一样。”
简而言之,就是直觉。
辛邵谦失笑,她这傲娇又自信的模样,还真是和谢青姿一样。
辛灿原本想等比赛结束认识一下他,但还没到结束,她就有事先走了,完全忘了这回事儿,到后来也不知道最后是谁赢。
直到现在她才知道,是丁易赢了。
辛灿咬着吸管,失神地喃喃:“那他今天行吗.....”
钟天语气格外骄傲:“那您放心,今天的这群人我都可以打趴下,对易哥来说根本不成问题。”
辛灿稍稍松了一口气,听他说了这么久,只见底下很热闹,冠军也已经出来了。
她眯了眯眼,随口问道:“冠军是谁?”
钟天拿着平板查了一下:“是程家的人。”
“.....”
辛灿扫向得意洋洋的程晟,脑子里冒出一个打拳击的精致小雀,把他吊起来狠狠揍了一顿。
“易哥来了!”
钟天像是丁易的头号粉丝,要不是辛灿在这,他估计能拿着喇叭喊加油。
辛灿的目光落向人群簇拥的男人,他戴着黑色的拳击手套,脱去了一身禁欲的西装,黑白色的西装裤束在劲腰处,腹肌块块分明,手臂处的线条流利,贲张着令人心跳加速的性张力,他面无表情地踏上擂台,聚光灯下,男人突然偏头,视线看向着某一处。
辛灿起身,没受伤的脚跳着来到围栏处,她双手放在唇边,做了一个喇叭的动作——
“丁易!!加油!!”
她的声音融在了吵闹的人群中,丁易看着珠光宝气的大小姐,不由弯了下唇。
见辛灿都开口了,钟天试探性道:“小姐,我也能喊吗?”
辛灿正愁底下太吵,丁易会听不见她的鼓励。
闻言,她点了点头,让他大声喊。
钟天兴奋极了,深呼吸了一下,洪亮的声音不止吓了辛灿一跳,还让底下的人频频回头——
“易!哥!加!油!!”
丁易已经面无表情地回过头,蓄势待发地看着面前的对手。
对方是一位一米九五的男人,他早就听闻俱乐部里有丁易这样的高手在,期待着能与他一决胜负。
而且只要他赢了,程家还会给他一百万的美金。
钟天一边看,一边给辛灿解说,但看到男人嗜血不正常的兴奋时,他嘀咕了一句:“该不会又来一个磕药的吧?”
辛灿顿时警惕,只见擂台上的两人不分上下,每一次压制都引来了在场的欢呼。
她的目光直勾勾地落在了丁易的脸上,只见男人动作狠戾,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局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前一秒还在挑衅他的男人,瞬间被摔倒在地,并且被压制到怎么也无法爬起来。
丁易的胜利引来了欢呼,只见男人站了起来,呼吸不稳,目光再次看向她。
辛灿却已经在他胜利的那一刻,转身,冷着小脸去找人算账。
毕竟是辛家的地盘,辛灿直接闯入了程晟的包厢。
两方保镖之间充斥着火药味,男人却慢悠悠地晃着酒杯:“哟,居然会主动来找哥哥?”
她双手环抱着,漂亮的小脸上毫不掩饰厌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怎么,你妈没教过你好好做人吗?”
她话音落下的那一刻,程晟漫不经心的状态瞬间消失,他咬着牙,步步上前:“辛灿。”
他最忌讳的,就是别人说他是私生子,以及提起他的母亲。
但他根本没办法靠近辛灿,钟天几人像是一堵墙似的不让他靠近。
程晟冷冷盯了她许久,突然一笑:“灿灿,何必呢,就因为一个保镖?”
“你算什么东西?”辛灿冷漠至极,“不仅仅是我的保镖,就是我辛家的一根草,你也碰不得。”
她这般高高在上的姿态,让程晟格外厌恶,简直和谢青姿一样。
如果不是因为谢青姿,他就不可能成为私生子。
如果不是因为谢青姿,他父亲就不可能逃离,甚至意外死亡。
如果没有谢家的冷言冷语,老爷子也不会冷落他。
辛灿简直气笑了,她毫不畏惧地回视他:“你哪来的脸?”
“让你成为私生子的是我母亲吗?是你爸和你妈!你不去怪罪你爸,反而来怨恨已经逝去的人,程晟,你真是懦弱又可怜!”
“你爸死也要怪在我家头上?你不去找借赌场和高利贷的,不去怪你赌博的爸,我看你不愧是你爸的儿子!天生不长脑子!不敢对真正犯错的人发火,只敢牵连无辜的人。”
“还自称是我哥哥?怎么,你是要把程家的财产送给我吗?哦对不起,我忘了,你一个私生子,根本没办法继承财产。”
“你口口声声说我们都对不起你妈,最对不起她的人是你!”
程晟被她的话刺激到抬起了手,要扇下去的那一刻,突然被人踹倒在地。
原本应该在一楼擂台的人,不知何时跑了上来。
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倒地的程晟,高大的身影挡在她面前,似是一堵密不透风的墙。
辛灿却让丁易让开,珠光宝气的大小姐被一群保镖拥护着,就这么居高临下道——
“从今以后,Z-C的大门,永远不为程家人打开。”
.....
辛灿很久没有这样骂过人了,骂到她嗓子都有些疼。
上车的时候,丁易去买了一杯拿铁,打开后给她。
辛灿咬着吸管,目光炯炯地盯着他。
五年前的时候,他被打的看不清模样,她依旧看向了他。
再次见到他,虽没认出他,还是被他吸引了.....这是不是说明,她不需要挣扎了?
无论什么时候,她都对他很感兴趣。
辛灿一直很会满足自己,她想要的,也从没想过要委曲求全放手。
盯着男人凌厉又俊朗的侧脸,她顿时有些喜滋滋的,觉得自己的眼光真好。
目光又落向他扶着方向盘的手,宽大的手背攀浮着禁欲的青筋,她又想到了被他抱着的感觉。
他的手会托着她的臀,靠在满是荷尔蒙气息的胸肌上,双腿环住他的腰,格外有安全感。
她喜欢被抱。
于是到了别墅,她张开双手,仰着白净的小脸,一句话也没说,丁易却能明白她的意思。
因为还有其他保镖跟着,没有像那晚一样让她挂在他身上,而是常见的公主抱。
辛灿抱着他的脖子,娇声道:“你以后别去参加比赛了吧。”
丁易抱着她的手收紧,他唇线绷直,淡声问:“为什么?”
“小姐对我下午的表现,不满意吗?”
“满意呀。”
只是想到他血肉模糊,看不清脸的模样,辛灿就哪哪都不舒服。
这么好看的一张脸,这么让她喜欢的身体,万一哪一天,毁了怎么办?
丁易沉默了两秒,辛灿抓住机会,指甲轻轻划了下他后颈的皮肤。
“你不听我的话。”
李管家见他们进来,匆匆跟了上来,丁易收回思绪,垂眉敛眸:“没有不听。”
辛灿却骄横地不肯放过他,“但是你犹豫了,没有直接回答我。”
掌握权在她这里,所以丁易也没有反驳,而是看着她顺从道:“是我错了。”
“我说过,我不喜欢口头的道歉。”
她笑盈盈的,像一只狡黠蔫坏的小猫,瞥了眼跟在后头的李管家,用着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轻轻道:“所以,我又要惩罚你了。”
女孩子温软的气息洒落,丁易喉结上下一滚,克制着气息:“小姐想要怎么罚我?”
辛灿晃了晃脚:“先不告诉你,反正,你要做好准备。”
她柔软的身体紧贴着他,丁易却觉得,自己已经受到惩罚了。
.....
之前梁茉说让她去蒋林琛的马庄玩,辛灿可没有和她客气,等脚伤好就过去了。
丁易陪着她去挑马,辛灿是颜控,就连挑马也是。
她挑了一匹瞧上去格外霸气的马,但是工作人员还是提醒了一句:“这匹马比较凶,可能不好骑。”
辛灿有些舍不得,她转头看向身后的男人,丁易神色没有太多变化,只是淡淡道:“我会陪着小姐。”
辛灿对他有种莫名的信任,被人抱上马后,她紧张又兴奋。
丁易没有骑马,而是帮她牵着绳。
但晃了一会儿,她觉得有些没劲,想试试速度快些。
丁易不放心她一个人骑,想了想,干脆跨坐到她身后,陪着她。
男人几乎是将她圈在怀里的姿态,鼻尖缭绕着她身上的馨香,两人的手贴在一起,他握紧绳,低声问她:“稍微快点?”
“嗯!”
她想要体验刺激感,重重点了头:“快点!”
但辛灿这人,嘴上说的,和身体的反应完全不同。
马真的跑快了些,她又慌张害怕地喊着慢点,等慢下来,她又觉得不够。
断断续续骑了两个小时,丁易就听着她的指令,马跑得一会儿快,一会儿慢的。
第一次骑马,辛灿只觉得大腿好酸。
丁易将她抱下来时,她娇气地不肯松手,声音也有些疲倦:“好累,不想下来。”
也不是第一次抱她了,丁易面色不改,一手往下托住她圆圆的臀。
这里有给辛灿准备房间,两人也就没回别墅。
她说去泡澡,结果两个小时了还没有消息,丁易担心出事,给她打了个电话。
辛灿声音慵懒,尾音绵绵拖着,带着些困倦,还有属于女孩子的娇嗔:“我的腿好酸,走不动,你进来抱我出去。”
“......”
丁易的气息乱了一分,他扯了下有些紧的领带:“.....小姐,这不合适。”
电话那头静了两秒,她轻轻哼了一声,“丁易,你又拒绝我。”
“进来。”
这一次,她软绵绵的声音带了些命令的意思。
丁易浑身的血液都有些躁动,他垂眼看着门缝里透出来的光线,心跳频率甚至是比他在比赛时还要快。
他的手放在扶手上两秒,缓缓推开房门——
卧室里充盈着淡淡的馨香,他抬起眼,撞上了辛灿略微不高兴的杏眼。
“从我挂电话,到你进来,花了十秒。”
原本应该在浴室等着他抱的人,裹着白色的浴袍,赤着脚,就这么一步一步地来到他面前。
辛灿仰着白净漂亮的小脸,双手环抱着,娇声质问:“为什么这么慢?你是不想进来吗?”
丁易原本松了一口气,此时又高高悬起,他下意识地道歉:“没有不想。”
“那为什么?”
丁易知道,无论大小姐让他做什么,他都应该毫无怨言。
但他刚才在犹豫什么呢?
他在克制自己,让自己冷静下来,他不该因为大小姐的一句话,就蔓延出一丝卑劣的妄念。
对于他的沉默,辛灿鼓了鼓嘴,“丁易,你真的好不听话。”
她的声音带着天生的娇气,这根本不是在发火,倒像是在撒娇。
丁易知道,这不是她的错,是他没有好好听大小姐的话。
“是我错了。”
男人淡声道着歉,辛灿却觉得不够。
她直接凑到了他的面前,像是仰着脑袋的单纯小雀,手指点了点他的胸膛。
“我说过,我要惩罚你的。”
他低垂着视线,“嗯”了一声。
下一秒,辛灿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不用说一句,他已经听话地将人抱了起来。
他原本以为,今天的惩罚也是和之前一样,抱抱她,就够了。
但辛灿说过的,下次,就不止是这样了。
可她也不会告诉他,她的私心,是馋他了。
尤其是那天男人在打比赛,块块分明的腹肌,充斥着性张力的身材,不摸一摸的话,不就浪费了吗?
辛灿晃了晃腿,示意他抱着自己坐过去,随后,娇声命令:“你把衣服脱了。”
“.....”
丁易这人向来从容不迫,但此时此刻,却差一点摔倒。
他稳着混乱的呼吸,尽可能让语气自然:“.....小姐想做什么?”
辛灿其实自己也有些害羞,却还是抱着他,在他耳边悄悄道:“我想摸摸你的腹肌。”
“........”
丁易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嗓音哑得厉害,试图和她商量:“能问问.....为什么吗?”
辛灿怎么可能告诉他,她馋他,只是故作不满道:“说好了要惩罚你的,你不能问为什么。”
“.....”
她说的没错,他应该听话的。
丁易沉默地垂着眼睫,单手扶着她的腰,脱掉西装外套,又单手解着衬衣的扣子。
他这模样,有点像被强取豪夺的良家男。
辛灿这会儿想起来,自己忘了问:“你有女朋友吗?”
他摇头。
“有喜欢的人吗?”
丁易解开了最后一颗扣子,随着心脏跳动异常的频率,他喉结上下一滚,顿了一秒回答:“没有。”
辛灿放心了,那这样的话,她也不算强取了吧?
但是他这冷漠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她的指尖轻轻抚向他饱满的喉结,亮盈盈的目光好奇而直白地盯着他的脸:“你不高兴?”
男人喉结不自觉地上下一滑,任由她的触碰,整个人紧绷着,声音哑得厉害:“没有。”
怕她不高兴,他下意识地解释了一句:“我只是....从来没有这样过。”
“这样?”
辛灿好奇极了,手指缓缓往下,碰到他硬邦邦的胸膛时,下意识地抓了一下。
“没别人碰过你?”
丁易的呼吸已经无法平静,浑身的血液似乎都被她撩拨着,他嗯了一声,胸膛也随着她指尖划过的痕迹起伏。
“这样的触碰,从来没有。”
没想到....还挺守男德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辛灿像是得到了心爱的玩具,很开心。
“那你会讨厌我这样碰你吗?”
她顽劣又不满足地摸着他的胸肌,缓缓往下,又摸到了硬邦邦的腹肌,块块分明,实在性感。
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让丁易觉得自己要血脉贲张。
被她抚摸过的地方紧绷着,热意蔓延,几乎要将理智烧毁。
“不会。”他不敢在碰她,双手往后撑着软绵绵的床,手臂绷着些克制的青筋,也不看她:“小姐做什么.....都是没错的。”
他真的好听话。
凶猛的大狮子,收起了所有的爪牙,就这么乖顺地任由她玩弄。
辛灿越摸,越觉得自己的眼光真好,也愈发的口干舌燥,不满足于此。
男人的劲腰没有一丝赘肉,被西装裤束着,可是她隐隐感觉到了火山爆发的趋势。
她好像,坐在了.....火山上。
辛灿有一瞬间的恍惚,她不但没有反感,反而.....也被火山顶出了奇怪的反应。
以前对别的男人,甚至是李赫岩,也从来没有过这么浓烈的渴望。
她看着男人发红的耳朵,忍着羞涩,靠近他,轻声道:“你,顶到我了。”
丁易瞬间慌乱,他不知道自己的生/理/反应会不会让小姐厌恶,甚至不敢抬头看她,只是下意识地道歉。
辛灿自己的脸也烫得厉害,她舔了舔干涩的唇,心跳砰砰砰的,紧张到快跳出胸腔,但还是抵不过诱惑,坐在他腿上的双腿一动。
“我想....见见它。”
“......”
丁易是真的要疯了,背脊已经出了一层汗,“小姐....这对你不好。”
辛灿忍着羞涩,有些奇怪地看向他:“哪里不好?”
丁易说不出话来,他只是潜意识地觉得,不能让自己那处,脏了小姐的眼睛。
小姐应该看一些美好的,精致的存在,而不是只存着欲/望,凶猛而丑陋的东西。
辛灿没有耐心等他回答,她娇声道:“这也是惩罚。”
丁易的反应难得有些迟钝,他以为惩罚就是摸他而已,不知道为什么又多了一个.....
但他知道,他不能拒绝小姐。
.....
没有完全脱掉,还留了最后一层。
等真正看到了蓄势待发的火山,辛灿的脸埋在他的颈窝处,一双杏眼亮晶晶的,好奇又害羞。
......好鼓。
是每个男人都这样,还是只有他这样?
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她对“性”完全没有概念,也从来提不起兴趣。
但现在她后知后觉.....她不是性冷淡,只是没有遇到感兴趣的人而已。
她这样直勾勾地盯着他那处,虽然还隔了一层布料,但丁易还是有些招架不住。
“小姐.....”他的语气,带着些乞求,辛灿嗯了一声,扒在他胸膛的手一紧,礼貌地询问道:“我能摸一下吗?”
“......”
丁易哑了半晌,回视着她清澈毫无杂质的眼眸,鬼迷心窍的,逾越问道:“.....小姐以前,也这样玩别人吗?”
辛灿此时全部的心思都在他身上,她歪了下脑袋,“没有呀。”
她的反应,就好像,只是单纯对他感兴趣。
她的指尖又划了他一下,直接勾断了他克制许久的那根弦。
他不知道小姐说的是不是真的,不知道以前这个位置有没有别人待过,单纯的小雀不知道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男人,是恶的存在。
但他答应过辛邵谦,会好好保护辛灿,自然也不能让别的男人靠近他。
他是辛灿的保镖,做这些,也是理所应当的。
所以,如果小姐真的想玩,那就玩他。
任凭她怎么玩,都可以。
但他不想让她弄脏了手。
他呼吸沉沉,松开了扶在她腰间的力量,顺势往下,握住她纤细而脆弱的脚踝。
辛灿懵了,没明白他要做什么,却顺着脚踝处的力量,重心往后一倒,手肘撑着床。
只见下一秒,在外狠戾无情,被所有人惧怕的男人,虔诚地跪坐在她面前,她白皙蜷着脚趾的脚,被他握着,踩到了鼓囊而滚烫的地方。
“不要脏了小姐的手。”
“踩一下,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