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十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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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莉重启了黎老爹后，先是确认了下时间，然后就偷偷摸摸地将整个诊所给犁了一一遍。
有一个问题她还是想搞清楚的。
到底是哪个变量出了问题才导致更迭花过敏提前出现。
所有能看到的房间，甚至是暗门里的空间都翻过了，愣是没找到一点线索，最重要的是，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过萨尔维娜了。
她藏在哪里？
“老爹，红外线扫描”黎莉派下指令。
等了好一会，黎老爹才开口汇报：“未发现其它生命体”
嗯？怎么会？不是吧？
黎莉顿时明白了为什么一个本该能够解决的过敏会成为重要死亡因素之一了。
感情是找不到医生了啊！
那她在哪里？
黎莉脑中突然冒出个人影。
老修女。
她至少是知道一部分真相的。
想到便去做，黎莉带着黎老爹走向了一栋简陋些的木房子。
咚咚咚。
老修女很快地开了门，没有为难她们，让她们进了房子。
老修女从储物柜里拿出了一块白面包和一小杯牛奶，放置在黎莉面前。
可以说，这种程度的招待，称得上是很重视了。
“女孩，你来找我是萨尔维娜医生有什么事吗？”老修女态度也相当和善。
黎莉摇摇头，乖软道：“不是的，是我想来找修女奶奶，我叫黎莉，你可以叫我莉莉”
老修女听到否定的回答眼神明显有些落寞，但是还是和善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啊？莉莉”
“为什么医院里这么安静啊！都没人陪我玩”黎莉一副很委屈的样子，要落不落的眼泪湿了眼眶，看着就让人心疼。
“唉”老修女不由叹了口气，哄道，“莉莉乖，不哭不哭”
随后她带着黎莉走到窗边，打开封了很久的窗，这里视野很好，没有什么遮挡，可以看到天上一闪一闪的星星。
“莉莉别伤心了，看到天上的星星了没？”老修女柔声哄道。
“看到了”黎莉抽噎着。
“他们在看着你呢！”
“他们？”
“对，他们变成了星星，会一直看着莉莉，如果孤独的话，就和他们说说话吧！他们会一直陪着莉莉”
“人变成了星星？”黎莉潜潜引诱道。
“对，天上的星星会围成一个圆，到那时候，莉莉就不会孤独了”老修女温柔道。
换句话就是，会有剧情杀。
都得死。
靠，要赶快和那女人会合了，现在他丫的是暴风雨来临前最后的宁静。
黎莉心绪不宁，面上却是一副憧憬的样子，继续问道：“那是是什么时候啊？莉莉想快点见到他们”
“神创世用了七天，所以七天是一个轮回”老修女慈爱地摸了摸黎莉的头，眼中尽是向往。
七天？
黎莉猛然想到了最开始的那就话：
“在接下来的七天里……”
接下来……也就意味着，这个目的地的计时并不是从她们通常认为的那个时间点开始的。
现在其实是第四天……
最后，黎莉近乎是引诱道：“萨尔维娜医生也会和我们一起吗？”
老修女笑的皱纹都深了几分，以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道：“当然，圆代表着结束与开始，萨尔维娜医生可是我们的引路人”
黎莉保持着属于孩子的童真和向往，简单的聊了两句作为结尾，任谁也看不出她脑中的思绪如潮。
高塔，她多半在高塔，黎莉被黎老爹背在背上，三步做两步地往高塔赶去。
她会料想到这一切吗？
黎莉推算不出来，也看不出来，她能做的就只有减少可能性——失败的可能性。
——
第五天。
周泽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进入了教堂。
教堂内的世界比外面更明亮，比她所想象地更秩序。
她的能力比周泽若所料想得更加强大。
流畅地调整节奏，就像是已经已经来过千百遍了一样，用时少的可怜地摸进了那间房间。
“救赎”的房间。
打开门，里面依旧是空无一人。
周泽若速度地翻出了萨尔维娜的日记本。
大体内容和严珥他们所说的大差不差，但稚嫩的用词习惯和华丽的字体还是让周泽若看出了点不一样的东西。
合上日记本，放回原位，圆润的指尖划过一本本外文神学类书籍。
拉丁文居多，但很可惜，周泽若没学过这门外语，勉强用六级的英语辨认出少数的一部分内容。
等等，她看到了什么？
数学？物理？
这群神学家们的研究还真是涉猎颇广！
周泽若算是搞清楚了，效率极高地前往了下一个地方。
所以说，萨尔维娜实际上也算是一个神学家，这下，倒是合上了。
祭司的卧室一片狼藉，精美的花瓶碎成没人要的破烂，丝质的被褥被人用锐物划破，填充用的天鹅绒翻出来不少。
出事了，祭司发疯了。
周泽若敏锐地觉察到。
突然间，一抹灰白袭来。
周泽若下意识侧身躲开，转身一看，那抹灰白实际上是一对骨翼。
而它的主人，是一个脸色苍白的金发女郎。
“艾尔斯佩恩”周泽若唤出了女郎的名字。
艾尔斯佩恩眸光一怔，但随后便是更深的冷漠。
“萨尔维娜的实验品”艾尔斯佩恩语调尖刻。
“我是旅者”周泽若淡定道。
“旅者？”艾尔斯佩恩脊背微弯，肌肉紧绷，赫然就是一副准备攻击的姿态。
“我只想知道你和萨尔维娜什么关系？”周泽若没有多扯一句，直接问道。”
“和你有什么关系！”艾尔斯佩恩咬了咬下唇，凶冷道。
“她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周泽若再问。
“你在说什么？”艾尔斯佩恩唇部渗出了血，但气势弱了点。
“我说，你知道是什么时候萨尔维娜变的和以前不一样了吗？”周泽若和气极了。
“你……”艾尔斯佩恩犹疑许久，愣是蹦不出下一个字。
周泽若有些烦了，艾尔斯佩恩只是个获得了特殊能力的普通人，只是一个被女巫造出的“救世主”。
“好的，小可怜，听我说就是了”周泽若换了个方法，道：“你们是双生子对么？”
“你们交换了位置对么？”
“你们其实已经有段时间没见了对么？”
“因为她变了，世界也变了对么？”
每一句都是问句，但每一句都不需要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