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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真心博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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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真心博弈
实验室的通风系统发出单调的白噪音。
沈疏盯着质谱仪上跳动的数据流，右眼已经连续抽搐了十七分钟。这是芯片过载的征兆，但他拒绝启动冷却程序——自从三天前那个吻之后，他需要这种近乎自虐的疼痛来保持清醒。
屏幕上的分子结构缓慢旋转：C??H??O?，一种奇特的情感增强剂变体。沈疏放大周凛胸口疤痕的3D扫描图，那个分子式与母亲早期研究笔记中的一页完美吻合。更令人不安的是，这个结构式能与他芯片释放的物质发生协同效应。
"博士，您已经72小时没有休息了。"实验室AI提醒道，"根据健康协议——"
"闭嘴。"沈疏关闭提示窗口，却因为动作太猛碰倒了手边的咖啡杯。黑色液体在研究报告上蔓延，正好覆盖了"玫瑰之子项目：情绪载体可行性分析"的标题。
通讯器突然亮起，显示收到一封加密邮件。沈疏皱眉点开——没有发件人信息，只有一份香水配方，标题是《给感官过载的冰山美人》。配方精确得惊人：62.3%的广藿香，22.7%的岩兰草，10%的银合欢，以及...5%的δ-突厥酮中和剂。
沈疏的指尖悬在屏幕上。这个配比完美解决了困扰他数月的感官平衡问题，甚至预判了他最近对军用兴奋剂的耐受性变化。只有一个人能设计出这样的配方。
"林晚。"沈疏对着空荡荡的实验室说，"我知道你在监控。告诉周凛，他的数学比调酒技术差远了。"
通风口传来轻微的电流杂音，随后是女声的轻笑："他说你会在三分钟内发现那个故意算错的百分比。"林晚的声音带着电子干扰的质感，"顺便一提，顾骁发现程家正在调集人手。你最迟明晚就会收到'邀请'。"
沈疏看向窗外。暴雨将至，乌云压得极低，像是整个天空都要砸向这座城市。他突然想起父亲失踪那天也是这样的天气，母亲抱着他站在实验室窗前，哼着《玫瑰人生》的片段。
"周凛在哪？"他问道，声音比自己预想的更急切。
"安全屋。自从那个克隆体出现后，他一直在追查——"林晚的话被一阵刺耳的干扰打断，"——该死，他们发现我了！记住，别相信程景明给的任何——"
通讯戛然而止。沈疏的玫瑰芯片突然刺痛，某种直觉让他迅速保存数据，将关键文件转移到微型驱动器。就在他准备关闭主系统时，实验室的灯光突然全部熄灭。
应急灯亮起的瞬间，沈疏看到了站在雨中的身影——周凛浑身湿透，左臂不自然地垂着，血水顺着指尖滴落。他的灰蓝色眼睛在黑暗中泛着金属光泽，像两盏微型探照灯。
"开门。"周凛的声音透过钢化玻璃传来，带着不自然的嘶哑，"他们找到林晚了。"
沈疏启动紧急协议，实验室的气闸门缓缓开启。周凛跌进来的瞬间，整栋建筑的消防系统突然启动，喷淋头洒下冰冷的水雾。在红蓝交错的警报灯光中，沈疏看清了周凛的伤势：左肩有一处枪伤，右肋被某种利器划开，最严重的是左手——无名指缺了最后一节，伤口整齐得像被激光切断的。
"克隆体？"沈疏撕开衬衫下摆为周凛包扎，手指因愤怒而微微发抖。
mini剧场∶偷穿衬衫
沈疏发现自己的白衬衫总是莫名失踪，直到某天提前回家，看见周凛只穿着他的衬衫在调酒。扣子系到第三颗，下摆刚好遮到大腿根。
"解释。"沈疏的芯片开始发烫。
"实验需要。"周凛转了个圈，衣摆飞扬，"研究博士的气味分子在体温作用下的挥发速率。"
